终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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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卷 黑白通吃_第04卷 第06章(日爆20万,求花)

清河村,依旧那样美。山青水秀,草绿地嫩。风依旧那样温柔多情,柔柔的拂动面孔,宛如情人亲吻,绵绵惬意。惟一的变化,也是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纯朴的民风。

江群刚进村子,很快就感觉到了这种莫名的变化。弯着右臂,肩上扛着一个大号的彩色编织袋,里面胀鼓鼓的,好像装了许多东西。从突起的形状看,应该是衣服之类的柔软之物。

浅灰色的翻领短袖衬衫,似乎显得小了一点,紧紧的裹着他壮实的身躯。或许是天气的关系,他剃光了头,表皮泛着油光,在烈日的映射下,闪着耀眼光芒,分外的刺眼。

他就想不明白了,村子里的人为何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似乎他是一个非常可怜的人。怀着狐疑的心情,加快了步子,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弯曲小路,经过近10分钟的行走,终于到了他家的院子前。

堂屋的双扇门,大大的开着,房檐四周,门坎边缘,凌乱的散落着杂草,好似有几天没有打扫了。目光前移,看清堂屋里的情况,他怔住了,站在烈日之下,没有再移动。

现在是下午5点过了,白雪不但呆在家里,还穿着睡衣。乳白色的翻领纯棉睡衣,质地非常的柔软,她斜斜的躺在竹椅上,左腿放在右腿上,轻轻的抖着,右手握着灰白色的蒲扇,不停的摆动着。

微风吹着柔软的睡衣,胸口的突起之处,分外的显眼。江群很少仔细的打量她,更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她。这一刻他才发现,白雪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身段子之好,村子里还真没有人能比。

身子一热,男人本能冲动了。他从没有这样急切过,也从没有这样冲动过。抬腿跨步,几步跨了进去,抖手抛下肩上的彩色编织袋,张开两臂,咧嘴扑了过去。

白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男人从外面回来,不但没有外出迎接,连起来接口袋的动作都没有,招呼都没有打一个。进来的似乎不是打工回来的男人,而是一只鸡,或是一条小狗进来了。

其实,就算一只鸡跳进去了,她也会摆摆手,把鸡赶出去,以免拉尿在屋里。如果是狗儿,更会赶它出去,以免它在屋里偷吃东西。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还是她的丈夫,顶着烈日从外面回来,肩上还扛着一个大口袋。她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仍旧安祥的坐着,不快不慢的摇着扇子,纳凉享受。

江群的动作,终于迫得她有了反应,却不是迎接,而是粗暴的拒绝,抬起左脚,挡在身前,抵在江群的小腹上,冷冷的问,他想做什么?

江群一怔,以为她是撒娇,咧嘴一笑,折转身子,反手关了堂屋门,激动的又扑了过去。两手分工,一上一下,上抓胸口的突起之物,下抓半截睡裤的松紧腰。

白雪摆动右手,扇子挡住他的右手,抬起左脚,挡开他的左手,冷冷的说,他既然不喜欢这事儿,每次都是可有可无的,像受罪似的应付她,现在就不要碰她了,以后也不要碰她。

江群一听话不对劲,回想村民的同情眼神,心里一动,眼中涌起一抹怒气,站直身子,低声吼问,她是不是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白雪冷笑,他早就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呢?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他又何必一直呆在外面?回来之后,每次上了床,一点**都没有。不管是否做了,他总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妻子,一直看她不顺眼。既然这样,大家就没有必要凑合在一起了,不如离婚算了。

江群脸色一变,明白有事情发生。以白雪的性格,如果没有重大的变故,是绝不可能如此的强硬,更不可能主动提出离婚。深吸一口气,甩开腿子走到门前,拉开门跨了出去,冷冷的说,他没有回来之前,最好不要离开房间,老实的呆着。

白雪冷笑,劝他不要出去打听了,这次是真的,她真的偷人了,而且是一个外乡人。他出去打听,只会更丢人现眼,给他脸上抹黑。如果装着不知道,同意离婚,尽快的结束此事,只要她离开了清河村。村子里的人渐渐的就会忘了此事,他就不会被别人嘲笑了。

江群身子急颤,脖子两侧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折过身子,双眼血红,拳头握的吱吱,咆哮质问,为何要这样羞辱他?他哪里对不起她了?自己的女人偷汉子,男人会被别人嘲笑一辈子,永远也抬不起头。

不提这事儿,白雪不气,一提这事儿,白雪怒火狂涌。抖手扔了扇子,站起身子,愤怒质问,他扪心自问,有没有把她当作他的妻子?她以前不停的诉说,她是清白的。结婚之时,还是以处女之身给了他。可是,他是如何对她的?

别人一句玩笑话,还是胡乱的猜测,他就叩头般的相信。对自己的妻子从不相信,一直疑神疑鬼的,不管她说什么,他总是抱怀疑态度。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天生就该受他的虐待和侮辱?或者说,她嫁进江家就是给他羞辱折磨的?她也是人,并没有做错什么,一直安分守己,为何要受这种虐待?

江群反而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不但没有一点悔意,竟然还理直气壮,反而指责他的不是。似乎红杏出墙有理,是他的不对了。吃力的咽下口水,脖子一硬,甩腿跨步,咆哮着冲了进去,扬起右臂,粗大的右掌,用力的甩向她的左脸庞。

白雪没有躲,任由巴掌落在脸上。脆响之后,左边脸庞立即浮起四道清晰的指印,红中带紫。江群虽常和白雪吵架,却从没有打过她。出手之后,有点后悔!

白雪的眼神很冷,冷得像冬天的冰块。既没有哭,也没有尖叫抓扯,反而是平静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一巴掌太轻了,打了左边,应该再打右边。

江群气急,半举在空中的右手,反手又是一巴掌。这下子平衡了。左右两边脸庞,各有四道青中带紫的指印。白雪的俏脸也变了形,不在娇艳动人,而是凄厉难受。

白雪仍旧一脸平静,不哭不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徐徐转过身子,冷冷的说,这两巴掌彻底的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不再夫妻,也不再有任何的关系。现在,她立即收拾行李,离开清河村。到时,她会派人通知他,办理离婚手续。

江群这次是真呆了,以为她是说气话,看她的神情,绝非气话,而是铁了心要离婚。身子一闪,举起右臂,挡住她的去路,阴沉的说,没有他的准许,她哪里也不能去。如果敢擅自离开,就打断她的腿。

白雪冷冷的说,打断一条腿,还有一条。就算是用一条腿,她也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江群气极而笑,阴冷的说,一腿能走,如果两条腿都断了,还能走吗?

白雪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凶气,却没有退缩,冷着脸说,双腿断了,还有双手,就算是爬,也要爬着离开这里。江群气的发抖,问她想爬到哪里去,是不是想去见野男人?

白雪冷笑,表示这是她的事,他管不着。虽是猜测,可白雪的回答,无疑承受了。江群厉吼一声,扬起右手,粗大的手掌,再次向她的左边脸庞甩去。

白雪冷笑,缩头避过,警告说,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敢再动手,她就还手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受够了逆来顺受,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

江群不信邪,如果连一个女人都无法制服,算什么男人呢?厉笑一声,同时举起双手,掐向她的脖子。白雪避之不及,被掐个正着。双手不停的抓他的手臂,却是白费力气。

江群纹丝不动,抖动手臂,力气越来越大。白雪呼吸困难,脸孔出现病态的嫣红。吃力咽着口水,抬起右膝,用力的撞向江群的下身。

江群一惊,松手后退。突然抬起右脚,疾踢白雪的左膝。白雪正在喘气,做梦也没有想到,江群如此的狠。闪避的念头都没有浮起,伴着撕裂刺痛,惨叫一声,额头不断的冒冷汗,弯腰蹲了一下去,双手捂着左膝,身子不停的颤抖。

江群已经失去了理智,冷笑一声,探手抓起她的右边胳膊,抖手拎起,张臂抱在怀里,疾步向卧房跑去。白雪一脸冷汗,颤抖的问,他还想做什么?

江群阴笑,咬牙切齿的说,她既然喜欢这事儿,他就成全她。这次非捣烂她不可,要她一辈子不再想男人,见到男人都害怕。白雪尖叫,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抓打,却是无济于事。

江群一脸阴沉,抬脚关了卧房的单门,冲到床前,用力的把她抛了下去,不等她有任何动作,张臂扑了直去,双手按着她的两臂,弯着双膝,用膝盖分别抵住她的大腿。

挪动之时,碰着她的左膝了,白雪闷哼一声,脸上冷汗横流。张嘴吐了一口浓痰,射在江群的脸上。江群报以冷笑,没有一理会。右手抓着她的右手臂,拉到另一边,左手同时抓住她的两腕,抽出右手,抓着睡衣的开口,用力的向下撕去。

“哗啦”一声!睡衣从中破裂。里面没有戴奶罩,空荡荡的,睡衣离体。两团白嫩嫩,水灵灵,肉乎乎,细滑滑的球形物跳了出来,不安的颤抖着,似乎也感受了空前的暴力。

江群眼中的血红之色更浓了,咽着口水,弓身低头,张嘴欲吻。突然,顶头传来剧痛!冷哼一声,脑袋上顶。白雪惨叫一声,嘴里不停的吐血,眼前一片漆黑,晕眩感越来越强烈。咬牙坚持着,心中不停的呼唤刘洋的名字。正是这股想见刘洋最后一见的倔强意念支持着她,才没有昏迷过去。

江群如同发疯的野兽,张嘴咬住左边的柔软之物,用力咬啃,直到嫩肉不停的流血。伸出舌头,不停的*渗出的腥血。吸尽之后,赶紧转移目标,用类似的方法咬破了另一只柔软之物。贪婪的*着她的鲜血。

刺骨疼痛,不但没有让白雪昏迷,反而令清醒了少许,激起了强烈的求生意念。忍着撕痛,柔声说,他真的想要,现在就给他。但不要抓着她,这样子她不能配合他的动作。真想尽兴,必须相互配合。一个人主动,无法感受真正的乐趣。

江群充耳不闻,继续作恶。满嘴是血,伸出舌头,沿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向下滑去。到了小肚脐眼时,停止了下滑,用舌尖不停的*肚脐眼。停留了近2分钟之久。

江群再次转移目标,激动的向下滑去。双唇触及睡裤的松紧腰时,张嘴含住裤腰,慢慢的向下拉去。眼看里面的迷人风光就要暴露了。白雪大急,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昏了过去。急中生智,鼓气小便。

*淋的小便,转瞬浸湿了里面的*,也湿润了柔软的睡裤。浓烈的尿味,扑鼻而入,江群停止动作,松开双唇。仰起身子,甩手给了她两个阴光耳光,冷笑说,现在可能没有**,有了这尿液,可以省许多事,正好趁此闯进去。

白雪差点又晕了,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冷冷的说,他会有报应的。江群冷笑,问她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又有没有想过报应?或许,现在所承受的,正是她偷人的报应。他戴了绿帽子,一辈子不能抬头做人。现在以牙还牙,用木棒子捣烂她,要她一辈子无法做女人,痛苦一辈子。

白雪厉叫一声,脑袋一歪,昏了过去。江群没有一丝怜惜之意。侧身下床,四处翻找,找来找去,却没有合适的东西可用。灵机一动,想起家里的擀面杖,冲出卧房,跑进灶房里,很快找到了放在菜桌下的擀面杖。

掏出一看,积满了灰尘。反正又不是正的擀面,何必浪费时间冲洗,打量一眼,觉得合用了,阴笑着又折了回去,反手关了房门。腾身跳上床,双膝分别抵着她的小腿,左手抓着睡裤的松紧腰,用力的向下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