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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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12章 缠绵

夜色很静,夜很深,也很沉。除了微微风声之外,就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发出清脆的鸣叫。乡下夜晚,就是这点好,入夜之后,一片寂静,宁静祥和。没有刺耳的汽笛声,没有闪烁的霓虹灯,没有歇斯底里的呐喊声,没有酒酣耳热的划拳声,也没有纸醉金迷的音乐声。惟有宁静、安祥。

夜既然深了,乡里人,早就该呼呼入睡了。这倒不尽然。白雪的房间里,再次上演着类似昨晚的疯狂游戏。经过一天的休息、养伤,白雪仍旧没有恢复。

机不可失,失不可再来,忍痛也要享受这最原始的乐趣。情况远不如昨晚理想。第三次之后,她就主动的投降了。刘洋正在劲头上,杀的兴起。对于她的求饶声,是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疯狂的撕杀着。

白雪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求他稍作体息,让她补充一点体力。刘洋笑呵呵的说,她不需要体力,只需躺着享受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用主攻,有没有体力,是一样大的劲。

以前和江群在一起的时候,体位全是按传统方式进行。女在上,她是第一次感受,觉得比在下面舒服多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想怎样玩,就怎样玩。食髓知味,她还要感受一番。需要养精蓄锐,再次反击,而且是在上面。感受那种吸魂纳魄,骨髓都在奔腾的原始快感。

刘洋仍不妥协,野蛮的攻击。白雪气呼呼的问他,是不是吃了助兴药,牛劲这样大,蛮的像一头发疯的牛。刘洋放慢了动作,感慨的说,这一切全是*梅惹的祸。

白雪一怔,不解的问,这事和*梅有什么关系?回想不久之前,在*梅房中的情景,刘洋微微苦笑,把*梅被蛇咬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白雪紧张的问他,*梅现在怎样了?村子里的人,对她好一点,就只有*梅了。她相信白雪是清白的,没有红杏出墙。这分情,白雪一直记在心里,暗暗的感激。听说她被蛇了,十分的担心。

刘洋微笑说,已经没有事了。当时,可能是余毒未尽,激发了她的原始需求。半昏迷之中,需要安慰。他也糊里糊涂的顺势而为。紧要关系,*梅却莫名的入睡了。

她睡的香甜无比,像没事的人一样,可苦了刘洋,浑身*狂烧,已到极限边缘了。无可奈何,只有跑她的房间。幸好,白雪又在等他。俩人都有需要,当然是干柴烈火,水到渠成了。

他却没有想到,休息了一天的白雪,战力如此的差劲。三个回合就没有还手之力了。正像白雪所说,*狂奔的他,就像吃了兴奋药一样,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只想疯狂的发泄,在最原始的搏杀之中寻求平衡。

见她眼泪汪汪的,真的很柔弱,又不忍心了。停止动作,侧身滑了下去,将她拥在怀里。白雪感激的笑了,含着他的双唇,激动的亲吻着。少顷松开双唇,羞笑问他,为何没有趁*梅半昏迷的时候,顺势破了?

刘洋滑动双手,在**处捏了一把,没好气的说,“小**,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本是玩笑之言,白雪没有别的意思,见他生气,赶紧陪笑脸。有点迟疑,悄声问他,如果是她半昏迷不醒的,他又十分的需要,会不会趁势而入?

刘洋真的生气了,十指齐动,用力的拧她的嫩肉。女人吃痛不起,苦着脸,赶紧道歉,“野男人,别这样霸道吗,人家只是问问。”

刘洋挪动身子,将两团嫩肉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幽默的说,那样办事,和摆弄一块猪肉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真的忍不住了,花几百元钱,去酒店找个不错的小姐,痛痛快快的大战几个回合,什么都解决了。

白雪一怔,问他是否找过小姐?刘洋张嘴咬着她的下唇,微微向外拉,直到她叫痛求饶才停止。杂七杂八的,俩人都聊。说得最多的,还是男女之间的事儿。

白雪是乡下女人,懂的不多。不管刘洋说什么,她都十分的好奇,事事感到新鲜。总喜欢追根问底。休息足了,恢复了体力。战事再起。这一次,的确是她主动。

不过,好景不长,并没有持续多久。刘洋趁势反击,彻底的击败了她,杀的她没有一丝反击之力。潮起潮落,花开花谢。数度缠绵,**野战,终于鸣金收兵了。

白雪比昨晚更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倦成一团,间隔的哼着。刘洋稍作休息,仰身坐起,弯腰下了床,抓起竹椅上的裤子,抬腿欲穿。

白雪吃力的举起右手,指着粘乎乎的地方,示意他去冲洗一下,免得被严美云发现了。刘洋一拍后脑门,蹲下身子,亲了她一口,笑呵呵的说,“小**,还是你比较细心。”

又将裤子放在竹椅上,小跑着向灶房冲去。找了半天,没有发现洗澡的地方,又折了回来。白雪告诉他,洗澡间和茅厕是连着的,在屋外。不像*梅家的别墅,茅厕和卫生间,全在房内。

刘洋挤着五官,问她该怎么办?白雪羞笑,怂恿的说,找一个大的盆子接着,用水瓢盛水,站着冲洗一翻就可以了,不必真像洗澡那样,又搓又捏的。

刘洋苦笑,嘟哝说,这样子还不如去池塘游两圈,远比这舒服的多。白雪解释说,农村的男人,夏天洗澡,多数都这样,端一盆水,站在洗衣台,或是某个有台阶的地方,先用毛巾沾水,抹湿身子,去去灰尘。接着抹点香皂之类的,而后又用毛巾搓身子。最后,把盆里的水淋在身上,就这样简单。难不成像城里人那样,站在喷头下面,淋半天,又搓又捏,甚至是泡在浴缸里,一躺就20、30分钟。

农村哪有这条件。女人不管冬夏,多数都是坐在盆子里洗澡。洗来洗去,就那盆水。夏天还行,随时都可以洗。冬天就惨了,脱了衣服,冷的打颤。水太烫了,不敢下去。可水温不高,几下子又冷了。天气本就寒冷,如果水也冷,根本不敢洗。冬天洗澡,对女人而言,有点像受罪,非常的困难。

刘洋没有时间听她诉苦了,折身又冲了出去,跑进灶房里,找到一个红色的大塑料盆子,找好地方,放平稳。从水缸旁抓起红色的塑料水瓢,盛了满满的一瓢水。走到盆子前,抬腿走了进去,站在盆的中间,将水瓢对着身子,从胸口开始,一边淋水,一边用手搓洗身子。

虽说不太习惯,却也能凑合,将重点放在下面。花了2分钟时间,洗去了身上的异味。扔了水瓢,离开灶房,又折回了卧房。四处翻找,想找一条新的毛巾抹水,却没有找到。

看看白雪的柔软睡裙,探手抓起,当着毛巾,胡乱的抹了几把,抓起裤子,抬腿穿上,系好皮带,乐哈哈的走了。刚到门口,白雪企盼的问,今晚还来不?

刘洋没有明确回复,只是要她做好准备。情况许可,他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如果不行,或许会晚一点。反正她洗干净了,躺在**等着就行了。

……

远山一片朦胧,如雾绕林间,纱系美女身,飘飘渺渺,恍恍惚惚,想看清她的真相面,越是想看清,越是无法看清。田间小道,翠绿杂草,生机逢勃,草尖叶边,悬挂晶莹露珠。微微震动,水珠掉落,没入泥土,转眼不见。比生命更脆弱。

这条碎石路,是村子里第二条大道。除了便卖店那条通向大公路的碎石路之外,这一条是村子里惟一的碎石路了,是通向邻村公路的。

刘洋一个人,远远的将大黄、严美云和*梅甩在后面了。大黄虽有四条腿,速度能赶到刘洋,可是,它跑快了,常被*梅骂。她们俩人,很少这样长跑。尤其是*梅。读书的时候,校内运动虽有,却没有这样长跑,一口气坚持30分钟以上。

从第20分钟后,她的体力就不行了。严美云还可以,在学校里常参加活动,平时也常常长跑,怕她体内余毒未尽,体力没有恢复,陪着她,慢慢的跑。

刘洋扭头一看,不见她们俩人的丽影了,只有大黄,站在路中间,不停的东张西望,偶尔去路边咬食不知名的小草,偶尔抬起后腿,对着树根或是杂草丛中洒尿。

抬头看看前面,离此大约50米处,有一片小小的树林。刘洋对大黄招了招手。大黄轻呜几声,四蹄飞扬,如同一道黄色的光团,飞快的奔了过去。跑了不到10米,后面大约100米之外,响起*梅气呼呼的低吼声。大黄不甩了,以同样的速度,高兴的向刘洋奔去。

刘洋张臂抱着它,轻抚它柔长的颈毛,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大黄呜咽几声,伸出舌头,舔了*的双手,转过身子,沿着来路,奔腾回跑。冲过*梅俩人身边时,*梅大声呼叫,大黄充耳不闻,继续向家里冲去。

*梅气的直跺脚,气呼呼的说,从今天开始,她不要它了,将它送给别人。最好是送进屠宰场,杀了卖狗肉。

严美云探头向前看了看,打趣的说,“梅梅,你舍得,有人可舍不得。”

“这大坏人,真是奇怪!好像什么都懂,连狗都听他的,真气人。”*梅气愤愤的自语,说她喂大黄三年了,刘洋和大黄认识不到三个小时,就跟着他屁股后面转。这世道真是太离谱了,连狗也这样势利。

严美云开心笑了,逗乐的说,她也别数落大黄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相识不到两天,一颗心全系在别人身了。恨不得现在就做她的新娘。

“瞎说。”*梅双颊通红,娇羞的低下了头,苍白的反驳,表示她只是喜欢,并没有想过要做他的新娘。

“得,我瞎说。”严美云挽着她的右边胳膊,感觉手臂有点凉,关心的问,她冷不冷?

*梅身子微斜,把头枕在她的肩上,有点迷茫,像是在问严美云,又像是自言自语,“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傻丫头,你爱他就行,何必管他是什么人呢?”严美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叹的说,对于他的家世,他只是一言带过。将刘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最后,她肯定的说,他的家世,绝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不过,这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他爱她们,那就足够了。他行事虽然不拘小节,但在大事方面,极有原则,绝不是一个坏人。

*梅一字一句的,将这些话全记在心里,微微仰起头,羞涩轻问,“姐,你说,还有女孩子喜欢上他吗?”

严美云微怔,侧头看着她,举起右手,轻抚她的乌黑长发,微笑说,这只是开始。将来会怎样,谁也不知道。别的不用担心,只需紧记一点,用心去爱他,不要伤害他,永远不要。

*梅一怔,站起身子,不解的问她,为何要强调“永远”二字?严美云轻叹一声,伤感的说,他曾经爱过、伤过,看情形,伤得很深。那是他的初恋,他很爱她。可是,她却背叛了他。

*梅俏色变色,不安的问,他会不会在寻她的影子?将她们俩人当作了替身?严美云神情微暗,用力的点头,失落的说,极有这种可能。但不管这是真是假,她已经决定了,会坚持到底,用真心、真情和行动去打动他,用爱去抚平他的伤口。最坏的打算,就算是悲局结束,她也无怨无悔。今生惟他,绝不再另作选择。

*梅迷茫了,傻傻的问她,为何会爱得这样深?严美云的回答,听着似乎有点矛盾,却是大实话,而且非常的感人。她喃喃的说,他是一个值得爱的人,值得她用一生去爱,用所有的感情去爱的男人。

包括生命和灵魂在内,如果有必要,她会毫不犹豫的为他付出。以前,她并不明白什么是爱,经历了这次事件,死里逃生,她总算明白了。幸运的是,她也找到了。

这话,*梅似懂非懂。她没有经历过什么困苦,更没有经历死亡的逼迫,无法感受那种意境。不过,她相信严美云的话,他的确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否则,她也不会在短短两天时间,为他倾心,还献出了宝贵的初吻。昨天夜里,一线之隔,差点失去了女儿之身。这些足以说明,她真的动情了,绝非出于好奇,是抱着游戏的心态在尝试,而是真的爱他。

俩人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胳膊,缓步而行。*梅问她,是否知道,曾经那个她,为何背叛他?对于此事,刘洋只是一言带过,并没有细说。

严美云也不想碰触他灵魂深处的伤口,他不说,她就不问。这答案,*梅虽不满意,却明白了一点。严美云真的很爱他,事事顺着他,不愿逆他的意。

俩人赶到小树林时,刘洋正在做腹肌挺身运动。不但是单手,而且是五指撑地。*梅和严美云俩人,同时瞪大了双眼,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刘洋没有停止,也没有抬头,笑呵呵的说,她们再不来,他就进树林扮强盗了。严美云笑问,这个时候,有人可抢吗?

刘洋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她的俏脸上,笑哈哈的说,当然有,而且是两个大美女,这是劫色。当然,如果有财的话,也不会放过。

严美云和*梅对望一眼,一左一右,笑呵呵的走了过去,说他是有钱人,现在她们扮女强盗,合力抢劫他。

刘洋吸气挺身,臂膀用力,挺身弹起,撒开两腿,向左拐进了树林,装腔作势的怪叫,“求命啊,有女强盗。”

“你还敢跑,站住,让我们抢劫了再跑。”严美云和*梅俩人,一左一右,嘻笑着追了上去。

快乐的笑声,在林间回旋飘荡,感染了林中的小鸟,也跟着叽叽喳喳的欢呼,呼伴引朋,谈情说爱,一片欢乐。笑声渐渐远去,林中失去了三人的身影。

……

严美云俩人,同时叫停。刘洋睁开双眼,扔了手中的树枝,蹲下身子,瞪着两眼,扳着手指,逐一数沙滩上的痕迹。他一共攻击了12次。每次皆在不同的方位,以不同的姿势出手,在等同的时间内,衡量出手速度。

一一清数之后,大感泄气,成绩最好的出手速度,一秒钟只有24个痕迹。最差的,只有18个痕迹。这个出手速度,与他想象的极限速度,差了千百倍。

见他看着沙滩上的痕迹,怔怔不语,严美云俩人,一左一边蹲了下去,抱着他的胳膊,安慰说,任何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需要时间的磨练,岁月的洗礼。拿她们来说,最快的速度,一秒钟能出手2、3次,已是极限了。他能在一秒内出手24次,已是非常了不起了。

刘洋抽出双手,分别搂着她的纤腰,各亲了一口,搂着站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问她们,是否知道,目前出手最快手的人,一秒钟可以攻击多少次?

俩人同时张大了嘴,用力摇头。刘洋淡然苦笑,感慨的说,诗仙子曾告诉过他,目前攻击速度最快的人,一秒钟可以攻出2400次。但这并不是极限,只是她所知道的最快速度。

严美云俩人,双唇尽量的张开,扳着纤纤玉指,算了又算,还是无法想象,2000多分之一秒,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而且这不是极限。

那么,攻击速度的极限,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会不会只需要万分之一秒,或是更少的时间。如果是这个速度,在万分之一秒,或是更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出手杀死一个人,这就远比枪可怕多了。

一般的子弹速度,每秒大约300到500米。经过改装,或是特制的武器,子弹速度有望达到1000米每秒。假设敌人在5米之内,要杀死对方,300米到500米每秒的子弹,也需要百分之一点六秒到百分之一秒的时间。如果用子弹是1000米每秒的武器攻敌,也需要二百分之一秒的时间。

可是,目前所知的极限,只需2000分之一秒左右,就能杀死一个人,比1000米每秒的子弹杀人,快了10倍多。而且不是极限,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

刘洋目前的最好成绩,一秒钟可以出手24次,简单的说,他成心要杀一个人,只需大约0.3秒左右,就可以将一个大活人杀死。假以时日,速度提升,要和300米每秒的子弹杀人相比,并非难事。将现有的速度,提升20倍左右,就可以和每秒300米的子弹相比了。

换一句话说,如果有人用300米每秒的子弹杀他,他就可以和子弹同速,将子弹硬拦截下或是抓在手里,也可以同时出手,在子弹没有击中他之前,先杀了对方。

如果真有人出手速度,达到万分之一秒左右,他的攻击速度,就比1000米每秒的子弹还快40、50倍。这到底是进步或是倒退呢?高科技的热武器,竟然敌不过人类的原始武器,不如肉掌的威力强大。

刘洋抓着她们的小手,笑呵呵的说,不用算了,这笔帐,他早就算过,别说她们无法想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和概念,他也无法想像。

诗仙子目前的攻击速度,每秒大约只能攻击1800次左右,和她所知道的极限,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严美云没有问诗仙子是谁,反而追问,这个每秒能出手2400次的高人是什么人?

刘洋摇头,他当时也曾问过诗仙子。可诗仙子没有正面问题,含含糊糊的表示,时机成熟了,将来的某天,他自会见到这个一秒钟可以攻击2400次的超级高人。她一再叮嘱他,在速度方面的训练,永远不要放松,必须时刻警惕。

当时,他也问过,乔木的攻击速度,一秒钟可以达到多少次?诗仙子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说,他们俩人的速度,在伯仲之间。招式方面,各有所长。她的心法,以阴柔见长,不适合他练。乔木的心法,阳刚过盛,目前也不合适他练。所以,他目前最合适的修炼法诀,就是刘家的《九心诀》。见面就是有缘,她不能将她的心法传给他,所以就传了《七情神咒》。

严美云俩人,小嘴还没有合拢,脑子昏沉沉,仍旧无法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刘洋哈哈笑,侧过头,含着严美云的双唇,贪婪的亲吻着。

*梅双颊羞红,赶紧低下了头。心里七上八下的。万一他当众亲自己,是拒还是迎呢?怕什么,反正她已经知道了。咬着下唇,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他们亲吻。

亲了严美云,刘洋侧过头,含着她的红唇,绵绵亲吻。*梅虽有了心理准备,仍旧害羞不已,身子发软,喘息一声,跌进了男人怀里。

稍作缠绵,刘洋松开俩人,再次进行体能训练。严美云俩人,看的有劲,嚷着也要学习。刘洋没有拒绝,布置了一道简单的功课。要她们先练腿。基本动作就是,直立而站,将一条腿高举,两条腿能成为一条直线,与地面垂直,练腿就合格了。

严美云扶着*梅,找了一株碗口粗细的柏树,按刘洋说的方法,帮她将右腿举了上去,搭在树身上,逐渐的移动左脚,搭在树上的右脚,慢慢的向上升。

*的角度,大约形成140度角左右的时候,*梅叫痛,说两腿的肌肉,绷得的如同抽筋疼痛。咬着牙,虽没有收回,却也没有上升了。

严美云见她额头冒汗,从米黄色的七分裤直插袋里,掏出纸巾,一边给她抹汗,一边安慰说,第一次肯定会痛。次数多了,习惯了,肌健灵活了,就不会痛了。

*梅羞笑,压低声音,悄悄的问,那事儿第一次,是不是也会很痛?严美云扭头,瞄了刘洋一眼,双颊通红,羞涩的说,她也不知道,昨晚问他的时候,刚说到紧要处,听到她的尖叫,立即赶了过去,后来她就睡着了。

*梅惊呼一声,收回了树上的右腿,瞪大了双眼,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她,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古怪的问,同睡一张床,真的能忍吗?

严美云眼里满是甜蜜,轻声说,他真的很体贴,虽然憋得很难受,却怕增加她的伤势,宁愿自己受罪,也不碰她。更怕她带伤不能享受真正的快感。所以,一再强调,要等她的伤完全好了之后,心情彻底的平静了,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了,营造一个浪漫的气氛,希望**留下最美的回忆。

这一刻,*梅终于明白严美云所说的那句话了:他是一个值得爱的人,值得用一生去爱,值得用全部感情去爱的男人。面对如此娇艳动人的女孩子,而且是爱他的女孩子,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忍受这种折腾。

这足以说明,他是爱她的。更说明了,他是一个很有分寸,而且善解人意,细心体贴的男人。这种男人,的确值得用一生去爱。

回想昨晚被他压着的感觉,*梅双颊,悄然爬满了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如同坠入了无边的幸福浪潮之中。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幸福来临了,一定要好好的把握。

……

**是快乐的,却也是短暂的。来的慢,可去的却快,转眼就消失了。如果**能持续,必将令人疯狂。或许,正是因为她短暂,才令人如此的留恋。

如同黄昏的夕阳一样,耗尽生命最后的心血,才有那短暂的灿烂和瑰丽。**,也是如此,经过前面不断的努力和积蓄,辛苦会出,在临结束的时候,才迎来这抽魂离魄,疯狂迷失的快感。

这一次,俩人同时达到**。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快感。尤其是白雪,她感激的哭了。喃喃自语的说,人生只此一次,也将回味无穷,一生无憾。

不过,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尤其是在**方面。就目而言,似乎永远不知满足。没有开启这道快乐之门,她不知道**令人如此着迷,令人疯狂迷失。领略到这最原始的乐趣之后,她就彻底的迷失了,无法自拔。

喘息着,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汪汪的表示,她要一生跟着他。这可把刘洋吓了一跳。玩玩还行,真要她一辈子跟着,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特殊环境,行为反常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一旦离开这里,他还缺美女吗?再说了,她是有夫之妇,长时间和她搅在一起,并非什么好事。

五官微挤,刘洋为难的说,他目前还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有女人是正常的,但要长时间和一个有夫之妇搅在一起,的确不太方便。并非他怕别人的流言蜚语,而是不太习惯这种生活,除非这个女人是自由身。真心要跟着他一辈子,那是可以考虑的。

白雪伤心的哭了。斩钉截铁的表示,天亮之后,她立即打电话给江群,办理离婚手续,没有了这层关系,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他了?

刘洋心儿一颤,怀疑白雪疯了。就算跟着他,也不可能什么结果。同时,他更不会给她任何的承诺。跟着他,无名无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典型的做黑市夫人。

可是,他目前妻都没有娶,没有道理先养一个二奶或是黑市夫人。这事儿要是让江艳知道了,非骂的他狗血淋头不可。至于刘空,肯定会气得吐血。

白雪见他还是不松口,松开两臂,吃力的爬起身子,笔直的跪在**,弓身给他叩头,哭泣着说,只要能跟着他,她不需要任何的名分,更不奢求别的,只要能时常看到他,一个月,或是几个月享受一次这种抽魂离魄的原始**,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会白吃白做,平时充当家里的女佣,或是女奴都可以,帮他打理家里的一切杂务,包插洗衣、做饭,清洁之类的,统统一个人包了。不需要任何的费用,就当请一个免费的保姆。他真有需要了,身边的其她女人又不方便时,就在她的身上发泄,顺便施舍她一下,让她感受一下**。

刘洋脸色大变,仰起身子,扶她坐下,看着她的双眼,不解的问,到底是什么令她这样着迷,这样疯狂?

白雪停止哭泣,哽咽着说,她从小在单亲家庭里长大。不——准确的说,她是别人的私生女。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她问了很多次,她母亲都是避重就轻,从不正面回答她。有一次,她母亲被逼急了,说她父亲早就死了。

她从她母亲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个不敢露面,做男人都不配的混蛋,一定还活着。她母亲为何要骗她,隐瞒真相,她一直想不通?

从小,她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长大之后,也没有真正的感受过父母的疼爱。满怀希望,以为嫁进江家之后,命运就彻底的改变了,可以摆脱童年的阴影,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

命运再次捉弄她。现在的日子,还不如在家里平静。那时虽没有快乐,却没有人在背后说闲话,指指点点,说她偷人或是做小姐之类的。的确,她曾经出去打过工,可命运不济,并没有赚到钱,惨败的逃回了老家。

短短两天时间,仅一次的快乐,就超过了她过去24年所有的快乐。这两天的快乐加在一起,足以超过她一辈子的快乐。这两天,她才真正的明白,做女人最大的乐趣是什么。也体会到了,什么是女人。更明白了,做女人应该享受什么。这是上天赐给她们的原始快乐,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享受了这分上天给予的快乐?

同时,她更明白一点,就算是跟着他做一条狗,也比在江家做人强十倍不止。就算不再享受**,跟着他,至少可以挺起胸膛做人。不用受旁人的闲气,更不必看别人的脸色做事。

村子里的人,是如何对待她的,他也曾亲眼看见了,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看。留在这里,做一个人不人,狗不狗的东西,还不如跟着他,做一条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狗。至少也有狗的尊严和乐趣。

刘洋十分的矛盾,也同情她的处境,可是同情归同情,这不能是爱,更不能因为同情就收留她。如果她需要金钱方面的帮助,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几十万。可是,这是精神上的事情,不是金钱能解决了。

反复想了想,委婉的说,给他一点时间,如果有了决定,他会告诉*梅。到时,她们俩人一起去北海市找他。白雪一怔,不解的问,*梅为何不跟着去北海市。难道,他不喜欢*梅,只是玩玩?

刘洋两眼一瞪,抓着两团嫩肉,用力的拧动,纠正说,一则是,*梅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二则,他有急事回学校,还要帮*梅打听入学的事。如果北海商业学院没有录取她,还要找关系,将她弄进去。

一则圆她的商业梦想,二则是,在学校的时候,和严美云俩人也一个照应,三则是,在同一个城市,他们也可以常见面,有什么事情可以相互帮助。

白雪明白,他的确需要时间,没有逼他,关心的说,*梅是一个好女孩子,心地善良,有时就是个性稍强一点。如果可以,能让的,就让着她一点。毕竟,她还是一个孩子,只有18岁。

慢慢的,经历的事情多了,她就会改变的。到了北海市,要时常教育她,别让她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鬼混,把她带坏了。更别让她染上不良的恶习。

她明白,她帮不了什么忙,但她真心的希望,他和*梅之间,能开花结果,终老一生,幸福快乐。没有别的相送,只有最诚挚的祝福。不管她在何方,都会为他们祝福,祈求他们平安快乐,幸福健康。

刘洋双眼微湿,明白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可这事儿,仍不能给她明确的回复。扶她躺下,盯着她的双眼,柔声问,还想要不?

白雪甜甜的笑了,举起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去,压在她柔软的玉体上,张开殷红的双唇,含着他的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