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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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08章 少妇

夜色迷茫,朦胧乌云,天际飘荡,星月消沉。晚风轻拂,千枝万柳,随风舞动,拂在脸上,麻麻的,痒痒的。淡淡的柳叶青香,扑鼻而入,疲劳顿消。

刘洋静静的站在白天救白雪的地方。极目远眺,看着天际忽明忽暗的星月。突然莫名的笑了。笑的有些古怪,他怀疑自己中了邪,或是患了妄想症。要不,不会这样**。

他下池塘救白雪,回来的时候,临上岸了,右脚在水里碰到一样东西。那是一根细长的铁链子。一端好似系在池塘的岸边,另一端系在何处,又系着什么,他就不知道了。趁黑旧地重游,就是想再下池塘,弄清楚水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事儿,他没有对任何人说。吃了晚饭之后,和严美云、*梅,打了一会纸牌,又看了一部录像。哄着严美云上了床,她入睡之后,他悄悄的溜出了别墅。

凭着白天的记忆,一路狂奔,准确的找到了白天的出事地点。站在柳树下,看着天边的星月,足有10分钟之久了。既然来了,肯定要下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一直在猜测,系在铁链另一端的东西是什么?一无所知,猜来猜去,却是茫无头绪。看着天边不停翻滚的乌云,估计又要下雨了。弯着两臂,解了腰间的皮带,弓着身子脱了长裤。

扭头一看,四野一片朦胧,人影都没有一个,又把里面的浅灰色短裤脱了,揉成一团,塞进休闲裤的左边斜插袋里,反手挂在柳枝上,走到池边,举起双臂,纵身跳了下去。

刘洋的水性,的确不错,虽是纵身而跳,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只听得“啵”的一声,随着一圈圈的浪花散开,失去了刘洋的踪影。

入水之后,他并没有远游,一直在离岸大约5米距离内来回的寻找。先是由远及近,没有发现,接着从上到下。这地段的水域,正如*梅所说,的确很深。刘洋估量了一下,最深的水位,至少超过了8米。池子边缘,竟如此的深,真不明白,这到底是用来养鱼,还是挖来蓄水的?

在池子边缘5、6米范围内,不停的搜索。整整花费了半个小时,仍旧一无所获。回想白天的情景,游到岸边,凭着记忆,尽量的按白天的路线游了出去。到达救起白雪的地方,保持着类似的姿势,以同样的速度游了回来。

离岸大约还1米距离时,右腿真的又碰到铁链了。轻咦一声,用右脚趾夹着铁链,吸气下沉。弓着身子,探手抓住了水中的铁链,细细一摸,铁链并不粗壮,直径大约就5毫米左右。

腕部用力,试探系在岸边这一端的长度。正如他猜测的那样,的确是系在岸边的岩石上。十分的牢固,他用尽全力,却无法挣脱。伸直身子,双手抓着铁链,试探另一端。感觉沉沉的,似乎有一段距离。

本想拉动铁链,收拢了查看另一端的情况,却怕另一端系着危险物品,一旦受到外力的拉扯,还是挤压,就会爆炸的东西,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小心的抓着铁链,沿着铁链延伸的方向,小心的向前逼去。

铁链的长度,的确相当的长。他在水中游了10米多的距离,虽有一定的倾斜角度,但垂直距离,不会少于8米左右。到了尽头,伸手一摸,铁链的尾端系着一个长方形的铁箱子。

仔细摸索,估计铁箱的长度,最多50厘米左右,高约40厘米,宽约35厘米左右。小心的捧着铁箱的边缘,向上挪动,掂量了一下,十分的沉,箱内的东西,必然很重。

移动双手,四处摸索开启之处,摸遍了整个铁箱,却没有开启之处。只有系铁链的地方,有一个小铁环。除此之外,整个铁箱就是像一块四四方方的实铁一般,没有任何裂痕和暗锁之类的。花费这样大的精力,用这样严密的铁箱,沉在池塘,还用铁链套着,箱内的东西,必然不是普通的物品。

有了这种想法,刘洋决定冒险一试。发动《九心诀》第一层能量,意行双臂,力聚双掌,用力的掰铁箱。一次又一次,一连试了六次,全失败了。铁箱真像一块实心的铁。纹丝不动。

刘洋气结。松开双手,抓着铁链,行气运劲,硬生生的拉断了铁链。抱着铁箱,弹动两腿,浮出了水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抬头头看天空,乌云越来越浓了,大雨不久将至。

抖动双臂,将铁箱上的污泥洗尽,游回岸边,弓身爬了上来。甩甩发上的水珠,右臂抱着铁箱,走到柳树下,伸出左臂,从树上取下裤子。趁着夜色的掩护,沿着柳枝拂面的柳树林,悄然消失在夜之中。

回到*梅家里,见楼上已经关灯了,知道*梅也睡了。翻墙进去,想来想去,却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来历不明的铁箱?在楼下走了几圈,想抱上去,又怕严美云和*梅问东问西的,他也不清楚的东西,如何回答她们。

反复思量,决定不让她们知道。在楼下找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小心的藏好,并吩咐大黄,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那个地方,包括*梅在内。

短短一天时间,大黄好似成了他养的狗了,反而不听*梅的,事事听从他的吩咐。*梅气得咬牙,扬言要杀了大黄。刘洋哈哈大笑,说现在是夏天,没有人吃狗肉。如果是冬天,还可以炖一锅狗肉汤。

*梅气的差点吐血,恨不得将大黄赶走。可大黄打死也不走,寸步不离的跟着刘洋。刘洋叫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梅唤它,也是爱理不理的。所以,这事儿交给大黄,他十分的放心。

抱着它的脑袋,亲了一口,轻抚它的劲上长毛,再次叮嘱它,不准任何人靠近,一旦有人靠近,第一时间通知他。大黄用力的点头。刘洋放心的笑了,穿过别墅内的椭圆形坝子,到了墙边,纵身翻了出去。

辩明方向,就着昏暗的月光,小跑着,兴奋的向白雪家里跑去。他相信,这时摸过去,必然没有人捣乱了。想起白天在树林里的情况,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想她白嫩嫩的身子,两只又圆又大的圆球,还有深谷之中的诱人风光,身子一热,又加快了步子,恨不得立即冲进白雪的家,闯进她的房间,跳上她的床,霸道的占有她,恣意的贱踏她。

……

天边的乌云,越来越浓黑。风,渐渐的大了。夜,逐渐的深了。月,悄悄的消失了。星,慢慢的逃走了。夜色越来越昏暗。

白雪静静的站在堂屋里的窗前,瞪大双眼,目光透过竖格子的窗子,眼巴巴的看着院子那条惟一进出的弯曲小路入口。尽管无法看那样远,可她却不疲倦的站在那里,盯着远处。

今天晚上,她胃口大开,食量比平增了三分之一左右。早早的吃了晚饭,神秘的关了灯,摸黑坐在家里,等待那人的到来。盼呀盼,等呀等,两腿站麻了,脖子望酸了,仍旧不见他的踪影。

莫名的失落,悄悄的浮上心头。一丝淡然的怨恨,慢慢的在灵魂深处滋生。她不止一次的怀疑,刘洋是骗她的。可是,白天在树林里的时候,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真的失控了,泛滥了,需要了。

最关键的时候,被一个不相关的人撞破了。俩人是哭笑不得,赶紧又换地方。最要关头,村子里的又莫名的追了过去。被别人一次又一次的破坏兴致,刘洋俩人决定放弃,改在晚上。约好晚上11点,在她家里成其好事。

事实上,刘洋并没有骗她。第一次离开*梅家里时,只有11点过几分。出了门,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去池塘看看。一来一回,加上在水池里花的时候,7、80分钟的时间,流水般的消耗了。此时,刘洋正放腿狂奔,向她家里赶来。

林间的体外缠绵,彻底的激发了她潜藏的原始需求。自那一刻开始,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痛痛快快,彻彻底底,舒舒服服,从内到外,从头到脚,从肉体到灵魂,一次疯个够。

可恨的是,刘洋爽约了。她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站了近3个小时了。双眼又胀又痛,脖子也硬了,两腿早就麻了。可她不敢离开,怕刘洋真的来了,没有看见她,一则会转身离去,二则是,大声的呼叫,会惊动别人。如同一尊玉女雕像,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候他的到来。

突然,一道巨雷轰在房顶。石木结构的房子,不停的颤抖。时隔不久,又一道刺目金蛇,恣意肆虐,划破了黑暗的夜幕。闪眼之间,她看到小路入口处,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快速的向这边奔来。

凭着记忆,她能断定,来人就是她要等候,可以给她快乐,能让她的灵魂飞上天的男人。喘息一声,身子一软,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无力的滑了下去。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扶着竹椅,吃力的站起,沿着墙壁,激动的向大门走去。

轻手轻脚的拨开了门闩,拉开门,伸长脖子,探头向外望去,借着灰蒙蒙的月色和星光,确定院子里的人,就是刘洋。身子**的颤抖着,松开双手,挪动两腿,跨过门坎,扑腾着迎了出去。

刘洋右手提着裤子,张开左臂,将她搂在怀里,一声不响,张嘴就吻。抬腿跨了进去,抬起左脚,轻轻的关了门,靠在门上,扔了裤子,圈紧她柔软的腰肢,展开舌功,以行动给她最想要的安慰。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和白天在树林里那一吻,有得一拼。只是主动和被动易了位。白天,是白雪主动,刘洋被动。现在,是刘洋主动,而且有点粗暴。白雪被动,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反而喘息着,积极的配合。她喜欢这种粗暴,更需要这种粗暴。越野蛮,越粗暴,越能激起灵魂深处的快感。

松开双唇,白雪这才意识到,刘洋不但光着上身,下面好像也没有安全布防。左臂圈着他的脖子,右手颤抖着向别处摸去。黑暗之中,摸错了地方,没有探清他是否光着两腿,反而摸到了野蛮的发怒物体。

喘息着,身子一软,再次跌进了他的怀里,紧缠着他的脖子,媚声问他,是不是早就想了?冲动的把裤子脱了,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一旦真的上阵了,就不必浪费任何一点时间,直奔战场。

刘洋轻笑了,知道这事儿无法解释清楚,两眼一转,搂着她弯腰坐下,编了一个小小的幽默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王想请一位法力高强的国师,因为身份关系,不便让对方做太监。可后宫佳丽如云,空虚寂寞,需要男人安慰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有许多女人,一辈子连国王的面都没有见着,更别说服侍他,受他宠幸怀皇家血脉了。

这种情况,任何一个有能力的男人进入皇宫,都会刺激后宫那些寂寞的女人。国王怕国师给他戴绿帽子,就想了一个简单的测试方法。在几位国师备选人的小腹下面,绑了一面小鼓。让几位妃子打扮的性感迷人,**露骨。安排几位备选人和迷人的妃子们见面。

见到几位**迷人的妃子,几位国师后选人,小腹下面的小鼓,响个不停,冲动不已。只有一位备选人的鼓没有响。国王大喜,将另外几人赶出了王宫,留下这位“遇事冷静”的高僧,封他为国师。

白雪一直没有出声,听完了,却“扑哧”笑了,说她早就听过这个故事了。这个一声不响的假和尚,实则是最“冲动”的。在见到几位妃子之前,已经把鼓敲破了。可她不明白,这故事和他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刘洋左臂环着她的腰,右手摸黑找到了裙子的入口,钻了进去,一边活动,一边幽默解释,他刚离开别墅,就“冲动”不已了,怕力量过大,把裤子弄破了。他现在只有这条裤子,不小心弄破了,白天就只有光着屁股出去了。

白雪不停的扭动身子,鼻息越来粗重,喘息问他,为何不把短裤也脱了。刘洋笑了,幽默的说,脱了短裤,万一中途遇上什么怪兽之类的,看中了这可爱的宝贝,被抢了去,她就只有哭鼻子了。

再说了,真的过于冲动,就算把短裤弄破了,还有长裤挡着,没有人知道,他里面是否穿了短裤?除非脱了查看,就像她现在这样,检查的非常仔细,别说是否穿裤的事儿,就算下面有多少“哨兵”把守,也被她数清楚了。

白雪羞笑,收回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喘息着要他进房去。刘洋一怔,右手不小心放错了地方,感觉湿湿的,逗乐的问她,到底是摸黑看不见,把开水倒错了地方,还是从别处流出来的**,那样多,不但*湿了一大片,睡裙的下摆也湿了一角?

白雪不出声了,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一边亲吻,一边蠕动,暗示进房间去。为了这一刻,她煎熬的心儿都快碎了,不想再多等一秒。刘洋轻笑,将她搂在怀里,站起身子,按她指的方向,摸黑向她的卧房去走。

白雪偷偷的笑了,身子扭动加剧,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骨髓似乎都在奔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呐喊,迎接这渴求已久的原始乐趣。

……

暴雨来的快,去的更快。狂风已息,暴雨早停。空气分外的清新,透着淡淡的凉意,劳累了一天的人们,睡的香甜无比。躲在黑云里面偷欢的皓月,又露出了笑脸。暗中寻乐的星星,蹦跳着,又冒了出来,奔走相告,呼朋引伴,其乐融融。

惟有刘洋和白雪俩人,一直无法入睡。开始,俩人疯狂的搏杀,你来我往,不分上下,平分秋色,男猛女贪,杀声四起,有声有色。可白雪毕竟是女人,再饥渴,再贪婪,再野蛮,再疯狂,体力却不配合。

床头那盒10个装的,正反螺纹型超薄安全套还剩四个的时候,女人再无还手之力了,喘息着,哀叫着,只能被动的承受了。刘洋是越战越勇,一鼓作气,将最后四个安全套全用上了,一个没有浪费。早就没有还手之力的白雪,被折腾的还剩半条命了。

狂风暴雨之后,男人四肢大张的躺在一边,双手放在她的**处。女人一丝不挂,如同剥皮的*小猫一样,卷缩在床头,双眼微闭,鼻息缓慢,间隔的喘息。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稍作休息,刘洋仰身坐起,抬腿下了床,从床边的竹椅上抓起裤子,弯腰待穿。女人喘息一声,吃力的挪动身子,爬到床边,张臂抱着他的大腿,哀求的说,不要在这时离开她,等天亮了再走。

刘洋反手轻抚她的长发,笑呵呵的说,此时不闪,留在这里,天亮了之后,是不是想等着别人来抓现场?他是无所谓,如果她想出名,他就留在这里休息,等着别人来抓奸。

真心话,在这里休息,比回*梅家里更舒服。体力恢复了,如果又有战意,还可以享受白嫩嫩的身子。在此之前,还有摸的,嘴里也有吃的,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儿,他当然不会拒绝的。

白雪双颊泛红,仰起头,白了他一眼,嗔声说,“你好坏哦!弄的人家火辣辣的痛。拍拍屁股就要走了,也不安慰人家一下。”

“痛?”刘洋两眼一翻,幽默的笑了,刚开始的时候,她比母老虎还可怕,不但动作野蛮,叫声更是大的像杀猪,远近数里可闻。好在这木床十分的结实,要不,早就被她摇垮了。

白雪大羞,弯着五指,用力的掐他的大腿。可手臂发软,五指无力,站着不动,任由她掐,却是力不从心,嘀咕着,嘟嘟嚷嚷的说,人活一辈子,能像今晚这样疯狂,就算只一有次,也不会有遗憾了。许多女人,几辈子也无法享受这种疯狂,体验这种**,品味这种乐趣。

其实,她也没有想过,**可以这样疯狂,能将一切抛诸脑后,甚至连生命都忘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疯狂的,尽情的,野蛮的放纵、享受、发泄。她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放纵,这样yd,这样下贱。

说得难听一点,比村子的母狗更下贱、更yd,更不知羞耻。回想当时的疯狂与野蛮,觉得双颊一阵火辣。完全不明白,当时哪来的勇气?敢那样放纵,不顾一切的索取。

其实,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属于正常的反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同一个饥饿了三天,或是五天的穷光蛋或是叫花子。一旦见到香气扑鼻,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下一切,甚至包括生命在内,疯狂的进食,是可以理解的。宁愿撑破肚子,也不会放弃。

刘洋拉开她的小手,蹲下身子,在**处捏了一把,张嘴含着柔软的双唇,亲了一口,安慰说,他可能要过两天才走,她想要的疯狂,不会就此结束。今晚或是明晚,仍旧可以继续。如果条件许可,白天到野外去,同样可以办事。虽然没有在**舒服,但会更刺激,容易激起另类感受。

野外办事,白雪从没有体验过,心动不已。抱着他的脑袋,一阵狂吻,喘息说,村子的最东边,有一片很大的树林。林中常有毒蛇出没,平时很少有人进去。躲在那里面办事,肯定不会有人打扰。如果他有时间,下午6点过去。

这事儿可没有准头,刘洋没有明确承诺,模棱两可的说,下午5点左右,她可以去*梅家看看。如果能去,他会给她暗示。白雪浪声笑了,感觉身子又怪怪的,灵魂深处,好似又有了淡淡的冲动。

刘洋站起身子,抬腿穿上裤子,无意发现,床边的水泥地上只有九个安全套,低呼一声,不解的问,还有一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老鼠拖了去?它们办那事儿,也要用安全套。

白雪“扑哧”笑了,吃力的挪动身子,举起两臂,拉开他的裤子,小手钻了进去,一阵摸索,找到一个湿漉漉的安全套,举起晃了晃,打趣的问他,是不是准备将这个安全套带回去,用在*梅或是严美云的身上?

刘洋转过身子,抓着**处,用力一拧,没好气的说,要真能动她们俩人,他又何必舍近求远,做贼似的溜进她家里,如同拼命一样,以身侍虎,只差没有把他的骨头摇散。

“坏死啦!”白雪羞的抬不了头,扔了手中的安全套,气呼呼的说,她虽然凶,可仍旧是失败者,被他折腾的又红又肿,身上到处都是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如同被别人打了一般。

“小**,你还叫屈?”刘洋两眼一翻,弯腰抓起地上的安全套,放在她手里,幽默的说,她到底如何凶猛,只需看看手中的东西,以及里面的**就明白了。幸好他身子结实。要不,早就被她活活的给拆了。

“讨厌啦!”白雪双颊羞红,看着手中那团湿漉漉的东西,嗔怪说,她流的**更多,身子缩水,好似小了一圈,不知要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流失的营养。

刘洋很想放声大笑,却又不能,笑的肠子抽筋,逗乐的说,不管她的如何收缩,始终比他的大一圈。就算是干枯了,也能吞噬男人。白雪不依,嚷着要打他。

刘洋指着她手中的安全套,幽默的说,套子里面的东西,全是高蛋白质的,大补特补,如果她喝下去,不但可以补身,还能养颜美肤。把沾在内壁的**,抹在胸口,还有美白嫩肌的作用。如果多抹几次,也许能变得更大、更挺、更白、更嫩。

白雪毕竟是乡下女人,懂的不多,信以为真,激动的问,喝了之后,是不是真的能美肤养颜?刘洋抓抓后脑门,笑呵呵的说,他不是女人,又没有试过,是真是假,他也不清楚。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她喝了这些**,也没有什么损失。

白雪收回右手,凑近鼻子一闻,有一丝刺鼻的辛辣闻,还夹着淡淡的腥味。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体味。那是沾在套子外层的**散发出的。胃里一阵翻涌,抖手扔了,气呼呼的问,是不是故意戏弄她?

刘洋显得无辜,问她有没有看过纯正的毛片?白雪摇头,问她什么是毛片?刘洋瞪眼,没有进一步解释。看看外面的天色,抬腿向门口走去。出了卧房,穿过堂屋,拉开大门,跨步走了出去。

白雪挣扎着下了床,忍痛追到门口,只能模糊的看见他的背影,压低声音,叮嘱他别忘了约定,好好的安排时间,下午去林子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