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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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支开

爱情中没有相不相配,值不值得,因为爱只是爱。

--娆殇

他唤她:“姐姐,醒一醒好不好,你千万不要出事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刺激你。”

沐语空完全没有了反应,紧紧拽着被子,连指甲都是发白的,手面上是一层密密的汗珠,他把手放上去握着她的手,即使她身上热的出汗,手却是凉的。

他最近似乎总是在办错事。

也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叶君成竟然睡了过去,却还紧紧握着沐语空的手。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手上一阵阵发麻。沐语空还是没有醒,这会终于不再反复的发高烧。

又看了一会,苏秦推门进来提醒他:“你看着她10多个小时了,先去吃饭吧。”

叶君成看见苏秦依旧是一脸的愧疚:“我想看着她醒来,是我对不起她,害了她。”

单纯的孩子总是容易自责。

苏秦拍拍他的肩:“去吧,总不能她没有醒过来,你又倒下了。”

叶君成点点头,终于转身出去。原来不光是手,他整个半边的身子都有些发麻,几乎站不稳。

整个吃饭的过程只用了十分钟,吃过饭,他几乎是跑到二楼的。

可还没到二楼,就听见里面有女人说话,有些熟悉,却不记得是谁了,反正不是沐语空。

他轻轻地推开门,几乎没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除了温婉儿。

叶君成没心思理会房间里多出来的人,越过诺恩、苏秦、婉儿还有一干佣人径直走到沐语空身边。

语空已经醒了,却如一个木偶般呆坐在**,口中喃喃着,眼睛几乎没了焦距,整人更像是空荡的躯壳。

他差点扑上去,“姐姐,你怎么醒了。”

为什么他才出去,她就醒了,为什么不等他回来。

“沐语空,你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

诺恩觉得自己在看一出闹剧,她担心了半天,从美国飞过来,却看见这个病怏怏的女人一言不发,睁着不能再空洞的眼睛盯着她。

叶君尧不在,陈艾不在,她的关心似乎就是个笑话,真正他关心的那个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局外人一样。在叶君尧的世界里,明明她才是局外人,却比任何人都急。

温婉儿扯扯她的衣角:“姐,那个男人真的不值得你爱,你放弃自己的订婚宴真不值得。”

心里有些小失望啊,婉儿还以为自己可以看见叶君尧呢,真不知道那男人长的有多妖孽。

她一进门,沐语空就醒了,怔怔地看着她们。婉儿觉得这女人真邋遢,就算生病也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啊,那么难看的睡衣她也穿得进去,头发估计也有两三个月没有修了,看来还是旁边的阳光小美男好看点。

叶君成瞪了一眼诺恩:“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说我的语空姐姐,你凭什么进我们叶家的门,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婉儿心里想笑,就是这气氛不太合适,那倔强的小表情还是蛮可爱的。

诺恩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此时的叶君成只有8岁时的记忆,他还不认识她呢。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这次过来找尧。”

叶君成安抚的拍拍语空的背:“姐姐,别怕,有我在。”沐语空这才看他,手心全是冷汗,“叶君尧,出事了。叶君尧出事了。”

叶君成的身子一震:“姐姐,你说什么?”哥哥出事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他转过头看苏秦:“苏叔叔,我哥哥,出事了吗?他不是因为出差所以这几天没回来?”

苏秦终于瞒不住了,点点头,无奈的看着诺恩。一个叶君成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又冒出来个和叶君成一样的诺恩,什么事情都藏不住。他心里不住祈祷着,陈艾快点回来吧。

诺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苏秦,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

她打不通陈艾的电话,才直奔了这里,没想到会扑了个空。

苏秦的脸色也不好看,“从今天下午三点开始,我就与陈艾失去了联系。”

叶君成的手本来是握着沐语空的手,可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反握住,她的手还在颤抖,力气却很大。

“叶君尧出事了,他出事了。”

叶君成也着急了:“苏叔叔,究竟怎么回事?”

苏秦被他们说的头疼:“诺恩,你先出去,我一会和你解释。”一边说,一边给手下人打手势,一群佣人看似礼貌的将两姐妹“请”了出去。

他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叶君尧,他是出事了,陈艾去北海道接他,还没有回来!”

语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多长时间了?”

叶君成也问:“哥哥怎么会去北海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大概三天了吧,原因?好像是因为devil那里有什么东西,叶君尧非去不可。”

原因他是清楚一些的,只不过不敢明说。

沐语空“哦”了一声,接着转过头对叶君成说:“君成,你别担心,我们一起等你哥哥回来,现在去给我找点吃的吧,我饿了。”

叶君成点点头,“苏叔叔,我一会再问你。”

苏秦点点头,知道他走出去才问沐语空:“你究竟想问什么?”她支走叶君成,肯定是有什么话不方便问。

“你肯定知道是什么东西。”她的语气满是肯定。苏秦是怕她受刺激,所以不敢说。可是经过之前的事,他说的话,沐语空不敢相信了。即使她知道他们瞒着自己是为了自己好,可她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没什么力气,刚刚那句话说出后,整个人就靠在了身后的垫子上,“还有就是,”她的声音很低,语气弱的仿佛另外一个人,尽是悲凉。“我还可以活多长时间。”

“不用瞒着我,我怎么都快死了,多一分钟少一分钟,无所谓了,只是想知道真相。”除了苏秦,她现在找不到可以告诉自己真相的人了,几乎是哀求:“我没别的愿望,只求紫金可以死的明白点。”

苏秦的手揣在了上衣的口袋中,此时握得紧紧的,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那么多的怜悯之心,当初她的好友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也不曾觉得她可怜。可是现在听见她说的话,他几乎控制不住。

“沐语空,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不知道。我和陈艾都是学心理学的,关于你生理上的病,我不清楚。而真相,我也不知道,因为包括陈艾在内的我们大家一直都被叶君尧瞒着。有什么话你应该问他。”他现在只能一刻一刻地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