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新术一出受礼恭
“那不知公子打算作价几何把这本作品卖与小店？”童闻见谢鸣不打算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也不追问，只想听听这人的价格，然后好压压价。
“不瞒掌柜的说，这只是小子的第一本书，往后还会有更多的书出来，所以我不会把一本书就完全的卖给你，如果掌柜的有诚意的话，我们就按这家店的收成三七分，往后我的所有书都会给你独家来印和卖，掌柜的要是觉得不行，那我就去街头那家看看。”
虽然那家学海书店，自己连掌柜的面都没见着，可童老板不知道呀！该忽悠的时候还是得忽悠。
“这......也从来没这规矩啊！大不了，老夫出五贯钱怎么样？以后不管好坏，公子的书都是五贯钱可好？”童掌柜也没太仔细听谢鸣说的是这家店，而不是这本书。
好个鬼，好，真把自己当成傻子了，一本传世经典就卖五贯钱，那估计曹老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规矩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再说了，不仅我的书只给你印，而且我还会教会你防盗版的方法，然后还有一种既省时又省力还省钱的印刷方法交给你。”
现在大魏用的还是雕版印刷，相对于活字印刷术来说肯定是比不过的，这也是为什么世面上大多都是些经史子集，而其他的书少之又少的原因，因为制作雕版加上印刷，到最终的出来一本书，耗时耗力还耗费金钱。
童掌柜店里面摆的那些颜色书，也大多是些手抄书。
“公子莫不是开玩笑，要说其他的我不懂，但印书，我们童家世代都是开书店的，还没听过有其他的印刷术。”童闻当然是一脸的不信。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难道这世界上的什么东西你都知道？”谢鸣自然也是反唇相讥。
“那老夫倒是对公子所说的印刷术期待的很，倒是不知道公子怎么证明？”
明明就是一中年人一开口就老夫老夫的，谢鸣听着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没办法这古代人这个年纪自称为老夫很正常。
“不知童掌柜可否带小子到你的工坊一看，小子到时自然有方法证明”谢鸣一脸自信的看着童掌柜。
童闻想了一下，就带头打开一道门向后院走去，现在的印刷术说起来也没什么好保密的，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就算带谢鸣去看看也无所谓。到是他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怎么给自己证明新的印刷术。
穿过一道门就是后院，一个不大的院子左边一排房间是掌柜的住处，右边一排房间是作坊，中间有道墙隔开不过还是留了个门，门关着。作坊里有三个汉子在里面忙着印东西，见到东家来了，都过来打了声招呼。
这些人其实也不是外人，也是祖辈就跟着童家干活的人家，童掌柜待他们
也都不错，虽然平时印的东西不多，但童闻也没说把谁开除掉，由此看来这童闻心地也还不错。
“好了，这就是作坊了，现在你就跟老夫证明一下你说的吧！要是敢诓骗老夫，有你小子好看。”童掌柜盯着谢鸣狠狠的道。
“麻烦童掌柜让人去取一小块雕版来。去哦自然会证明自己所说。”谢鸣也不管童闻的狠话。
童闻让三人中的一个去取了一小块雕版来，放到了谢鸣面前，金属的雕版上面黑乎乎的都是墨水。
“其实这很简单，你看这块雕版一个模版只能印一页，而且要把整本书的模版都雕刻下来，我们不妨想像一下把这些常用的字用木头或是其他材料一个字一个字的雕刻，然后等用的时候在随机组合在一起，等下次用又可以重新组合。”
谢鸣缓缓的开口道。
虽然谢鸣的声音不大，但在童闻的耳中确是如惊雷一般的炸响了，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来就没人想起过，有些事情确实是临门一脚的事。
过了一会儿，童闻才缓过来，这么简单的事自己祖祖辈辈竟然没有人想出来，作为一个书商简直就是打脸，而且打脸的还是眼前的一个在自己看来毛都长齐的小子。
只见童闻缓缓弯下腰向谢鸣行了一礼，开口道：“童某世代经营印书卖书，竟不曾想还不如一个孺口小儿，老夫在此向天下人谢过公子。”
什么孺口小儿，老子明明就是翩翩少年好不好？不过谢鸣也没他计较，旁边的三人离的有点远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就看见东家给一个小子行礼。
随后谢鸣又跟童闻回到了前面的房间，这回刚坐下来，童闻就给谢鸣倒了一杯热茶。
“公子还请勿怪，先前是童某怠慢了公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了，公子是读书人吧！不知公子如今可参加过科举？”
童闻一连贯的问题抛了过来，当然谢鸣也能大概明白童闻的目的，现在可以说谈判的阶段，自己这边的筹码越多当然对自己越有利。
“不才，明年要参加州府的解试。”谢鸣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道。
童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果然，这小子年纪轻轻，说不定以后能得个一官半职的，而且自己有了新的印刷术之后，以后这灵溪县，不，应该说是庆州估计以后也能开起自己的分店。
想到此，童闻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开口道：“公子果然少年聪慧，前途远大，不像犬子，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
看着面前童掌柜那张笑的都皱到一起的菊花脸，谢鸣浑身都不舒服，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哪里哪里，小子也只不过一时侥幸，不知童掌柜觉得我之前所说的协议怎么样？”谢鸣也不想跟童闻继续客套下去，就直接开口道。
一谈到合作协议的事情，童闻笑容收了一些，点点头道：“不错，公子之前所提议的这本书的收益，我七你三，老夫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可行的。”
等等，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说我三你七了，而且我说的是整间书店的收益好不好？谢鸣怀疑这童闻是故意的，看自己年龄小，想坑自己。
想到这，谢鸣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冷冷的道：“既然童掌柜觉得小子好欺负的话，那小子也无话可说，告辞！”说完就拿起桌上的稿子站起来准备走人。
当然谢鸣也不是真的走人，要是真的走了，自己可能真的只能去找胖子帮忙了，这只不过是一种策略，以前买衣服什么的，谁还没用过这种套路不是。
童闻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呢？自己哪里欺负这小子了，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七三分成啊！
难道是自己三他七，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啊！毕竟童闻觉得自己得到的最大的好处是新的印刷术啊！
看到谢鸣快打开门走了出去，就快走到店面门口了，童闻一个激灵赶紧跑出去，把谢鸣拦下来。
要是这小子跑对头那里合作的话，那就没自己的活路了，本来街头那一家就比他家生意要好，现在有机会干死对头，哪里会放过。
“不瞒掌柜的说，这只是小子的第一本书，往后还会有更多的书出来，所以我不会把一本书就完全的卖给你，如果掌柜的有诚意的话，我们就按这家店的收成三七分，往后我的所有书都会给你独家来印和卖，掌柜的要是觉得不行，那我就去街头那家看看。”
虽然那家学海书店，自己连掌柜的面都没见着，可童老板不知道呀！该忽悠的时候还是得忽悠。
“这......也从来没这规矩啊！大不了，老夫出五贯钱怎么样？以后不管好坏，公子的书都是五贯钱可好？”童掌柜也没太仔细听谢鸣说的是这家店，而不是这本书。
好个鬼，好，真把自己当成傻子了，一本传世经典就卖五贯钱，那估计曹老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规矩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再说了，不仅我的书只给你印，而且我还会教会你防盗版的方法，然后还有一种既省时又省力还省钱的印刷方法交给你。”
现在大魏用的还是雕版印刷，相对于活字印刷术来说肯定是比不过的，这也是为什么世面上大多都是些经史子集，而其他的书少之又少的原因，因为制作雕版加上印刷，到最终的出来一本书，耗时耗力还耗费金钱。
童掌柜店里面摆的那些颜色书，也大多是些手抄书。
“公子莫不是开玩笑，要说其他的我不懂，但印书，我们童家世代都是开书店的，还没听过有其他的印刷术。”童闻当然是一脸的不信。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难道这世界上的什么东西你都知道？”谢鸣自然也是反唇相讥。
“那老夫倒是对公子所说的印刷术期待的很，倒是不知道公子怎么证明？”
明明就是一中年人一开口就老夫老夫的，谢鸣听着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没办法这古代人这个年纪自称为老夫很正常。
“不知童掌柜可否带小子到你的工坊一看，小子到时自然有方法证明”谢鸣一脸自信的看着童掌柜。
童闻想了一下，就带头打开一道门向后院走去，现在的印刷术说起来也没什么好保密的，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就算带谢鸣去看看也无所谓。到是他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怎么给自己证明新的印刷术。
穿过一道门就是后院，一个不大的院子左边一排房间是掌柜的住处，右边一排房间是作坊，中间有道墙隔开不过还是留了个门，门关着。作坊里有三个汉子在里面忙着印东西，见到东家来了，都过来打了声招呼。
这些人其实也不是外人，也是祖辈就跟着童家干活的人家，童掌柜待他们
也都不错，虽然平时印的东西不多，但童闻也没说把谁开除掉，由此看来这童闻心地也还不错。
“好了，这就是作坊了，现在你就跟老夫证明一下你说的吧！要是敢诓骗老夫，有你小子好看。”童掌柜盯着谢鸣狠狠的道。
“麻烦童掌柜让人去取一小块雕版来。去哦自然会证明自己所说。”谢鸣也不管童闻的狠话。
童闻让三人中的一个去取了一小块雕版来，放到了谢鸣面前，金属的雕版上面黑乎乎的都是墨水。
“其实这很简单，你看这块雕版一个模版只能印一页，而且要把整本书的模版都雕刻下来，我们不妨想像一下把这些常用的字用木头或是其他材料一个字一个字的雕刻，然后等用的时候在随机组合在一起，等下次用又可以重新组合。”
谢鸣缓缓的开口道。
虽然谢鸣的声音不大，但在童闻的耳中确是如惊雷一般的炸响了，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来就没人想起过，有些事情确实是临门一脚的事。
过了一会儿，童闻才缓过来，这么简单的事自己祖祖辈辈竟然没有人想出来，作为一个书商简直就是打脸，而且打脸的还是眼前的一个在自己看来毛都长齐的小子。
只见童闻缓缓弯下腰向谢鸣行了一礼，开口道：“童某世代经营印书卖书，竟不曾想还不如一个孺口小儿，老夫在此向天下人谢过公子。”
什么孺口小儿，老子明明就是翩翩少年好不好？不过谢鸣也没他计较，旁边的三人离的有点远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就看见东家给一个小子行礼。
随后谢鸣又跟童闻回到了前面的房间，这回刚坐下来，童闻就给谢鸣倒了一杯热茶。
“公子还请勿怪，先前是童某怠慢了公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了，公子是读书人吧！不知公子如今可参加过科举？”
童闻一连贯的问题抛了过来，当然谢鸣也能大概明白童闻的目的，现在可以说谈判的阶段，自己这边的筹码越多当然对自己越有利。
“不才，明年要参加州府的解试。”谢鸣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道。
童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果然，这小子年纪轻轻，说不定以后能得个一官半职的，而且自己有了新的印刷术之后，以后这灵溪县，不，应该说是庆州估计以后也能开起自己的分店。
想到此，童闻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开口道：“公子果然少年聪慧，前途远大，不像犬子，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
看着面前童掌柜那张笑的都皱到一起的菊花脸，谢鸣浑身都不舒服，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哪里哪里，小子也只不过一时侥幸，不知童掌柜觉得我之前所说的协议怎么样？”谢鸣也不想跟童闻继续客套下去，就直接开口道。
一谈到合作协议的事情，童闻笑容收了一些，点点头道：“不错，公子之前所提议的这本书的收益，我七你三，老夫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可行的。”
等等，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说我三你七了，而且我说的是整间书店的收益好不好？谢鸣怀疑这童闻是故意的，看自己年龄小，想坑自己。
想到这，谢鸣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冷冷的道：“既然童掌柜觉得小子好欺负的话，那小子也无话可说，告辞！”说完就拿起桌上的稿子站起来准备走人。
当然谢鸣也不是真的走人，要是真的走了，自己可能真的只能去找胖子帮忙了，这只不过是一种策略，以前买衣服什么的，谁还没用过这种套路不是。
童闻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呢？自己哪里欺负这小子了，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七三分成啊！
难道是自己三他七，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啊！毕竟童闻觉得自己得到的最大的好处是新的印刷术啊！
看到谢鸣快打开门走了出去，就快走到店面门口了，童闻一个激灵赶紧跑出去，把谢鸣拦下来。
要是这小子跑对头那里合作的话，那就没自己的活路了，本来街头那一家就比他家生意要好，现在有机会干死对头，哪里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