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孕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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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番外,没羞没臊_第264章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酒吧自开业以来的两年,安辰几乎空闲了就会过来,喝上两杯。

尽管有着帅气的外表,却因为由内而散的冰冷和不言而语的危险气息,令众多异性望而却步,就算有极少数的女人过来搭讪,无一列外的全部都是碰壁,久而久之便在酒吧里便形成一个独特的存在,所以在于曼诗扭着腰线凑过来的时候。

一些在酒吧混熟的酒客和工作人员当即傻眼了,纷纷将好奇的眼时不时的投过来。

比起往日里那些些略有些丢脸的碰壁来说,任谁都没有想到,向来高冷矜贵的男人,居然在漫不经心的动作里,不早不晚的在于曼诗那只手将要碰,却是没碰到的时候,忽然的,那不知何时已经蘸满酒的杯子,一下子便泼了过去。

“啊!”于曼诗叫了一声。

是丢脸还是因为酒的缘故,总之脸颊火辣辣的烧着,那红色的**更是顺着精描细画的脸,一滴两滴的落到低到极至的领口。

而后又缓缓的滑进胸衣,以及本就薄透的衣料里。

性感没有多少,这刻的狼狈却又是如此的不堪,那些些电视里英雄救美的情节,像是在一刻像卡机了一样,竟没有一个人给予她半点帮忙。

以至于在怔了两秒后,她又恼又怒,“姓安的,你太过分了!我要报警!”

“报警,好啊!”安辰看了眼吧内的管事,幽幽一笑,“她要报警,你帮她!”

管事邵宇飞 ,“……”

于曼诗跺脚,“安辰,你欺人太甚!”

“任你摸,然后就不算欺人?”话虽然是对于曼诗所说,却是安辰的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将手里的杯子丢给调酒师,像是被沾了什么细菌一样,顺手抽了两张湿纸细细擦了一遍,语气轻淡却略带责备道,“阿飞,酒吧的灯是不是不够亮,所以让你们把母猩和人混淆了?”

“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虽然和安辰不是亲兄弟,但邵宇飞多少也是了解他这位结拜大哥的性子,也就不再理会于曼诗是不是贵宾的问题,直接顺着长长的流理台走出来,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客套而又礼貌的笑道,“这位美丽的猩猩小姐,您请吧!”

一句话下来,周围的酒客瞬间哄堂而笑了。

也不知道是谁竟接了句:“好一只美丽又性感的发了春的母猩!”

“混蛋!”于曼诗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弄不清这话是谁说的,只好把所有怒火全部都对准了安辰。

她道,“姓安的, 作为一个职业律师只会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把喜欢了多年,守了多年的女人抢回来呀,在这里干喝酒算什么本事?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男人,别说是喝酒,就算活着都是累赘!喜欢而不敢去追,还算男人吗?”

砰!

一声脆响,是安辰手里的酒杯。

那仍有三份**的玻璃杯,在他摔到流理台时,只是原地转了圈,最后啪的一声,从中间裂开,碎冰和透明的**顺着台面细细的流了下去。

最后蔓延到于曼诗的脚边儿,像警告又像提醒的闪闪发亮。

擦着脸上和身上的酒渍,于曼诗又道,“怎么着,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安辰,说到底你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帮你,就连你和她仅有那夜都不会存在!我真是服了你,孩子的借口都找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竟然还能放手,真是够爷们!”

嘲讽下是安辰阴鸷的眼神,他双手抄兜,话不多讲的起身,步步向前。

而于曼诗却是手扶流理台三步两并的后退, 呼吸加重的视线里,是斑斓交错的灯光下,那步步逼近的男人,他身形颀长而又高冷的存在着,此刻,是那样的矜贵和优雅,以至于,有那么一刻头脑不怎么清醒的她,竟然有些小小的期待。

期待……“你想做什么?”

“想开个包间,让你知道知道我有多够爷们!”

…………

酒吧的包间通体来,大同小异。

却是一个特大号的木桶,让于曼诗两眼放了光。

是醉意,又或是因为安辰的那句暧昧而又令人浮想联翩的话,总之她忽然的有了心跳的错觉,侧目看着端坐在暗处的冷贵,整个人仿佛回到少年时代那情愫初开的爱恋里,用一双流转而又无知的眼瞧着这个心里眼里只有温欣的男人。

在想,他们结婚后,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的寂寞。

在想,他们甜蜜的出游后,而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时常流连酒吧,只为消除漫漫长夜的寂寞?

又想,如若动性疯狂起来,他那双温润而时常冷性的眼,又会闪过怎样的销魂和令人不能自拔的眸色?

情不自禁的于曼诗脑中便闪过,那天沈雪发到她手机里温欣和安辰双双相拥的画面,那时的那个贱人窝在他怀里,被他像呵护珍宝一样护着,如果这个女人换作她?

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刺激?

却又见半靠在沙发前的男人,似痛苦似追忆的一杯杯喝着不知名的葡萄酒。

那刻,于曼诗心底的幻想再次不受控制的膨胀,不但没意识到半点危险,反而妖娆的向前,双手撑着小茶机,露出一对丰盈,妩媚道,“安大律师,您不是说要知道知道什么做男人吗?怎么只顾一个人喝闷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已经在做什么不法的事呢。”

“去桶里!”垂目下,安辰眸色道道似剑。

于曼诗却是看不到他眸色里的光芒,只道有人喜欢**,而他偏爱木桶,同样这也是她从来没试过的地方,心跳加速间,她大着胆去拉安辰的手。

“桶那么高,你来帮我嘛。”

“阿飞,帮她!”

闻言,于曼诗心底一惊,这才发现包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只是不等她有什么反抗,邵宇飞那边早已经几步向前,直接用扛的方式噗通一声将人丢到桶里,“于小姐,好好享受一下吧!”

“啊!”乍来的冰冷,让于曼诗大叫了一声。

在这个夏末的天,冷气十足的包间,她全身发抖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桶里冰水混合的**,“安辰,你这个变态狂!混蛋!老娘不陪你玩了,我命令你快点把我弄出去!不要到时候闹到法庭,有辱你这个律师的颜面!姓安的,你听到没有!”

哐啷!

安辰丢掉玻璃杯,慵懒的瞧着近两米深的木桶,“阿飞,加点白酒。”

葡萄酒美肤,但白酒却是烧肤,再加上冰冷彻骨的冰水,也就是在这一刻,她那被酒精烧晕的脑袋这才清醒,这才意识到害怕,双手扑腾着想要自桶里爬出来,无奈整个木桶除了边缘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攀爬的东西。

也就是除了桶倒,又或是抱出去,她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

惊恐下,她声音有些颤抖,“安辰,你是律师,杀人是犯法的,会坐牢的!”

“单身男女在自愿的情况下,泡个澡又怎么了?”安辰起身,似笑非笑的又道,“何况刚才在外面是你勾引我在先,而且进包间也没有人强迫你什么呀,再者外面的酒客可都是证人,还有我没曾想杀人,你该怎 以让我坐牢?”

他条理清晰的说着,她惊恐连连的瞪大了眼。

从前她不相信,微笑和温润也会令人惊恐至极,却是这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原本所谓的凶残和粗暴,根本不及此刻的一分。

至少在那样的前提下,还有证据可言,而现在呢?

主动摸,自愿进包间,人家根本没动手做什么,而她的身体却是一点点的冰冷和麻木,再加上一瓶两瓶的白酒,肌肤里面是冷,可表层却因为酒精而烧热,冷热交替时,她酒意全醒,“安,安辰,你,你想怎样?”她四处查看着,寻找探头的存在。

像是读懂她的内心一样,安辰道,“曾经你打算对米莉所用的伎俩,你放心,我不是你!”

“那,那你究竟要怎样,我冷,好冷。”

“冷啊,阿飞,再加白酒!”

“安辰!!”

瞧着惊恐的女人,安辰挑眉,“记仇男人也会。”

两年前的那夜,他苦不堪言,如果不是她,他们以及另个无辜的女人,又怎么会牵扯进来?从而导致到现在,她一次两次的冒出来。

想到最近几天的事儿,安辰就不悦,吧嗒一声,点了烟。

他道,“你做了什么,让沈雪配合?”

幽幽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于曼诗却是全身止不住的寒意,“谁说是沈雪了,说不定是你自己在酒里加了药,哼!”

彼时,逆着他,刺激他,像是成了她唯一的反抗,却是不知道这句话的下场后,又是一袋冰块丢进去,瞬间温度再降,此刻她就像数九寒天里掉进冰窟窿一样,起初腿和手还能动,却随着时间一长,四肢开始麻木,偏偏还有酒。

烧热她肌肤的表层,半死不活的煎熬着。

终于,她奔溃了,“是小山,良叔买通了带队的老师,用他来威胁的。”

“谁授意良叔那样的做的?”

“……我,是我!”

“那酒里的药呢,又是谁?”

“……是我,让良叔买的!”

安辰把玩着打火机,“说具体!”

“安辰!你在犯法,而且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只是在抽烟,什么都没坐啊。”弹了弹烟灰,安辰像是极有耐心的又坐回沙发,“阿飞,房间有点热,把空调温度再调降一些,然后多弄几捆冰,放在包间的各外,另外,帮我拿条被子,于情于理,我都快陪于小姐待到天亮。”

“我说,我说,是我让良叔买药,然后交给沈雪的,是我用温小山来威胁沈雪的。”

安辰笑,“还有呢?”

“还有……温欣被沈雪送去医院了,那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实际是,是你那个小助理!”

“然后呢?”

“……没,没有然后了。”

“嗯?”安辰挑了挑眉头,用你确定的眼神望过去。

于曼诗咬着唇,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为了制造你和温欣是真的发生过,我让沈雪把她弄走了。”

哦,原来如此。

安辰点点头,“还有呢?”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部都说出,你能不能先让人把我弄出来,我真的好冷,快没知觉了!”

“说得也是,冰水里都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安辰认同的一笑,拿手机给邵宇飞去了电话。

很快包间的门便被推开,迎面走来的是邵于飞,他褪去了西装,只穿着背心和马裤,纹着什么图案的胳膊上攀着一条拇指粗细的蛇。

那软软的身躯以及幽幽吐着蛇信的画面,吓得于曼诗快窒息了。

她惊恐,“别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哈,你以为我会把它放进桶里?”邵宇飞却是笑笑,心疼的抚摸着蛇头,“我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将它养大,放冰水里,还有酒,还有你这只母猩猩,你说我该有多么弱智才会那样做?不过呢,倒是可以弄几条普通的进去!”

“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就想变态你,怎么着!”

说着,邵宇飞就走近了两步,将胳膊搭在桶边,又是于曼诗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勾唇冷笑着,“来嘛,要不然,你俩交个朋友?”

于曼诗快疯了,“滚开,滚!安辰,你究竟要怎样?”

“想怎样?”安辰想了想,起身将带有录音功能的打火机丢给邵宇飞,“阿飞,总觉着她还有事没说完,比如……又怎么会和王峰喝咖啡?”

闻言,于曼诗心里又一惊,那是在温欣和向阳举行婚礼前,她乔装了去的,而他又怎么会知道?又怎么肯定乔装了的那个中年妇女是她?

这刻,于曼诗忽然有些到后悔,或许今晚她就不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