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冤家:冷少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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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关于未来1

她攀住他的肩,紧紧的拥抱着怀中伟岸的身躯,听着他在耳畔粗重的喘息,他额上的热汗沾湿她的发丝,与他一起纠缠着在同样的节奏中慢慢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那里麻痒难耐,忍不住狂乱的摇摆挣扎,似是要逃离他的冲撞,又像是引诱他进入的更深。她难耐的弓起腰身,十指用力,指甲在他精壮的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她扬起下巴,露出优美的脖颈,渴望他的亲吻。

她觉得浑身都热,渴望什么冰凉的东西来给她降温。他的身体明明比自己更热,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贴上去,与他紧紧贴合。

她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使劲勾着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眼角泌出几滴滚烫的**,消失在他的热吻中。

刺激太过强烈,她尖叫出声,几分痛苦几分欢愉,电流从神经末梢升起,叫嚣着贯通她。

最后的一刻他奋力冲击,感觉她的肌肉猛的绷紧,身体战栗着**,在无限美妙中将他绞紧,极限的欢愉令他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嘶吼了一声,深深的埋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所有的热情。

许久,他绷劲的肌肉才慢慢放松,压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宝贝儿,你真棒。”

他亲亲她的侧脸,无限温存,千百般爱怜。

说真的,刚刚的感觉真是太妙了!

他不是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少年时他也曾放浪形骸,他还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愉悦是有的,但女人未必比他的双手更了解自己。然后他度过了漫长而荒芜的七年时间,像一台机器。

心之契合已属不易,灵肉相通,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虽然他确实对她有过期待,但没想到她能这么好,这么妙。

他亲吻着她的脖颈,欢爱过后她身上敷了一层薄汗,原本就细腻的肌肤越发滑腻,软软的被他压在身下,他抚摸着掌下慵懒的娇躯,忍不住怀疑她是没有骨头的吗?怎么会这么软,这么香……

她筋疲力尽,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散了,半分力气也使不出。初尝那种极致的快、感,她一时还无法从那刺激中还神,任凭他的吻一下又一下在轻轻落在身上,这里,那里,那里,这里。

“遇暖,我爱你……”他在她耳边呢喃,声音极轻,却又缓慢而坚定。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将身体向他怀里缩了缩。

我也爱你,最爱你。

他轻轻啄着她的眼角眉梢,还嵌在她身体里未曾离开,慢慢耸动了两下,在她耳边吃吃的笑,像是在说情话,又像是梦中呓语,“给我生个孩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缓过神,羞涩与甜蜜同时袭上心间,疲惫的身体提醒她刚才是多么的猛浪。

刚才他们没有做安全措施,不是没想到,而是觉得没有必要,他们很快就会结婚的,他们应该有个孩子,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带着所有人的期待与祝福,降生在这世上。

他温暖的手掌盖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这里会有个孩子吗?”

她羞涩难耐,在他手掌之下清晰的感觉那处还被紧紧的填满,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娇嗔,“才不要!”

他抱起她,猛的翻了个身,两人位置对调,她惊叫一声伏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不要……疼……”她紧紧贴着他,一动不敢动,怕这人经受不得一点刺激会再次狼变。

他轻轻拥着她,知道她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只是他舍不得放过她,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他沉溺,迷失在原始本能中不能自拔。

她不是毒品却令人上瘾。

室内一片沉寂,他们轻轻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都不忍心打破这难得的温存。

过了好久,言遇暖的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她有点窘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他呵呵的笑,问她饿了吗?

她是饿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被严重影响了食欲,根本没吃几口,刚才又经过一番激战,体力耗光,早已饥肠辘辘了。

“走,洗澡,然后带你去吃饭,还得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他跳起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直奔浴室。

蓬头打开,水流倾泻而下,他的手指温柔的抚过,她后知后觉的又开始害羞,双手捂着脸不敢看他。

刚才是一回事,现在这样坦诚相见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想说我自己洗,可是想想也知道这他定然不会同意,更何况她现在手脚酸软,战斗站不住,想自力更生也没办法。

谷飞鸟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她,欺负欺负,但又想到还有事要办,只好随便揩了两下油作罢。

招待所楼下就有餐厅,谷飞鸟洗澡之前先定了餐,他们洗完澡出来服务员正好来敲门。

言遇暖慌慌张张的想藏起来,这房间就像是刚打过仗的战场,是在是有点有碍观瞻。

谷飞鸟笑了笑,隔着门对服务员吩咐了一句:放在门口就行了。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然后脚步声响起,慢慢走掉了。

谷飞鸟这才开了门,将餐车推进房间。

言遇暖早已打开窗子,寒风涌入,吹散一室旖旎。

可是相爱的人又怎么舍得分开,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惜,起个饭自然也要腻歪在一起。于是她被他抱在怀中,两人你一勺我一勺,一顿饭吃的是无限甜蜜。

她问要带她去见什么人?然后想起彭博还在对面房间呢,要不要叫他?

谷飞鸟说不用管他,让他自己玩去吧。

彭博自然是来见谢运良的,谢运良前天刚刚返回基地,让谷飞鸟有点诧异的是,他这次走了这么久,原来是整容去了,不是什么大动作,只是微调,不是最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他那些细微的变化。他回来之后除了正常的体能训练,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细菌学方面的书籍。

谷飞鸟没有过问,这应该是与他即将执行的任务有关。

基地非常大,招待所的位置其实只是师部的入口,真正的军事区域方圆几里荒无人烟,是被绝对的封闭隔绝的,所以谷飞鸟带言遇暖去的地方需要开车。

这正好免了言遇暖走路的麻烦,她现在双腿发软,根本走不了两步。

吉普车停在一幢二层小楼外,谷飞鸟扶着言遇暖下车,他现在有点后悔,大白天的,他不应该突然行狼变之事,应该等到晚上。

刚才在车上他说了自己原本的计划,他本来的打算是在所有的队友面前来个隆重的求婚仪式,为此他计划了好几天,几个铁哥们帮他出谋划策,还编排了一点浪漫的花样。只是没想到他一激动之下提前求婚了,那几个哥们估计现在正在营房里焦急的等待着呢。

言遇暖一听就急了,惊呼,幸好没按你的计划来!她可是怕急了那种众目睽睽之下的示爱,那种浪漫,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她只想他们俩在一起,分享所有的感动,私密又温馨。

谷飞鸟望着她笑,问那么你对这个求婚仪式还满意吗?

言遇暖羞红了脸,本想恶狠狠的瞪他,结果看在他眼里就变成了妩媚的秋波。

他拉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那枚戒指就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合适。

他对言遇暖解释一会要见的人,原来就是上次电话里提到的,他们驻地研究所里的博士导师!

言遇暖大惊失色,她这副样子去见人家不好吧!她立刻松开他搀扶着自己的手,坚持挺胸抬头,做出昂首阔步的姿态。

导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校,人非常的温和,谷飞鸟之前已经跟他提过言遇暖的情况,他碰巧是那位先生的徒孙,对长辈推荐来的人自然不会拒绝,所以见到言遇暖之后态度非常的谦和。

导师很放松,谷飞鸟也很放松,唯独言遇暖极其紧张。三个人聊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的结论就是言遇暖明年春天可以报考,最快秋天就可以入学。

辞别导师出门,言遇暖还在发蒙。

“我真的可以进你们驻地的研究所?”她简直不敢相信。

他微笑着点头,“没错,如果你真的嫁给我的话!”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热切的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