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妖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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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独立团夜袭新安

    却说畑俊六为夺回淮阴,先调了两路兵马,除了颜秀五这一路外,另一路却是自东北方向杀来。依然是一支伪军,领兵主将,却是新四军叛将李庭芳与沈致祥,两个东西各有近三千兵马,号称一个师,一驻灌云,一驻灌河之上游响水口,防备着滨海一带的新四军。得到主子将令,二贼留下少量部队配合鬼子的派驻部队戍守,集合主力即日出发。两部约会于新安取齐,经涟水而击淮阴。

    却说鬼子的动静,哪里瞒得过救国军与新四军的地下人员,双方情报共享,这边伪军还在集结,张桓曹江他们已开始行动了。这灌云一带,几年前曾有共产党员汤曙红在此活动,虽遭日伪联合扫灭,但群众基础其实不错。张桓与曹江胡继光商量如此如此,又令胥龙率队伏于涟水之北,待命出击。

    太田胜海本已组织部队向连云港一线发起进攻,郑飞裴文远二部整兵来迎,两军于孔望山南打了一仗,不分胜败。当太田胜海歇兵二日,再待进攻时,却报后勤辎重被切断,粮弹不济,如何进攻。而救国军裴文远部却趁势进兵,竟向第22师团发起了逆袭,太田胜海无法阻拦,只得将部队后撤到灌云,在伪军保安大队的带引下四处抢掠粮草,又将汪伪的一个师顶在前线,方才堪堪稳住阵脚。然裴文远似有所待,攻至小伊山,也停军不前。

    却说李庭芳自响水口领兵出发,于路有小股新四军游击队的冷枪骚扰,但都不能影响伪军的行动,不到一天,就到了新安镇上,自有维持会的汉奸接下,李庭芳按下部队驻扎在此等候沈致祥,自己却与鬼子驻在他部队的指导官佐佐木去研究新安镇上的特色服务去了。

    薄暮时分,新安镇上已渐起灯火,李庭芳的两个团也在镇之南北口子驻下,除了远近哨兵和警戒部队外,其余二鬼子们三三两两,自到街上去喝酒耍钱逛窑子,这里面原也有不少跟李庭芳一样当过新四军的,因为受不住共产党部队的艰苦和清贫,所以跟着李庭芳一道投降了日伪,过来之后,这日了果然大不一样,想吃吃,想喝喝,走到外边看着什么东西中意,随手拿了就是,街上碰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儿,总是大咧咧的上前调戏,摸摸屁股捏捏*那可是家常便饭,要是环境偏僻一点的话,干脆三两个拖到隐蔽处糟蹋了。所以不少家伙都觉得,还是这二鬼子当得愉快,虽有时被日本人呼来喝去,但整体来讲享受的居多。

    新安镇是苏北地区的一个交通枢纽,东至海滨,南通阜宁盐城,北连灌云连云港,向西则接淮阴,所以也是一烟花云集地,温柔富贵乡。李庭芳部到此,自然不会虚度光阴。所以全镇大街小巷,皆是丘八身影,吓得那些善良百姓,早早关闭门户,哪里出来走动。虽如此,仍有那些为求生活的不得不出摊售卖,免不了被这些东西顺几个炊饼,抓两把栗子。更有几个归家得迟的女人,被拦住猥亵,吓得哇哇大哭,另一边则是这些王八蛋的嚣张的笑声。

    守在镇口的伪军,一脸的羡慕,流着口水,只能自我意淫。忽然北面镇外的前出哨惊慌来报:“班长,有情况!”这镇上有一个鬼子小队驻守,那伪军班长急忙报告小队长,众人爬上炮楼一望,原来北边火把照天,来了一支人马,望远镜中依稀看得明白,一个个帽子歪戴,敞胸露怀,枪也斜拖在屁股后,有的干脆全摞在新兵背上背着。“八嘎!”鬼子小队长放下望远镜,这分明就是南京政府的部队,只有他们才是这个熊样。小队长回身坐椅子上,对伪军班长说:“这是你们的北面的队伍,哪像什么军人!你们自去接住吧!”说完就接着去用猪头肉下清酒去了。

    那伪军班长知道有沈司令的队伍要来和他们会合,只是灌云有些远,这些人咋这么快就到了。但太君既然都这么说,伪军班长也不想去动脑筋,命令移开拒马,让沈司令的队伍进来。

    果然来的队伍松松垮垮,伪军班长嘿嘿自笑,都跟老子一样是他妈一个屌样,不过看那领头的连长颇有些凶相,那班长不得不赔着笑脸上前搭话:“长官,你们来得好快哟,一路辛苦辛苦,李司令可为你们准备好了驻地,弟兄们洗洗喝喝,还来得及到窑子打两炮,这里醉芳楼的妞儿可不赖哟,哈哈哈。”

    “是嘛,”那连长似乎非常期待的走近跟这班长搭话,旁边两个站岗的鬼子一脸的不屑地瞧着这些愚蠢无用的支那人。那陆陆续续进来的部队似乎很是疲惫,急欲找一个地方坐着靠着休息,有的就在镇口屋檐下坐了,有的却向鬼子的炮楼那边去蹲坐。

    “八嘎!”鬼子哪能让这些低贱的支那人来此休息,大声喝斥,但那些兵也许大累,根本不听,鬼子恼了,抡起*就砸,“哎哟,啊!”一声惨叫,发出声音的不是伪军,而是那个想砸人的鬼子,他被那坐着的士兵用脚勾了一下,一个狗啃屎栽了下去,正摔在那兵的跟前,痛得他哎哟大叫,刚想翻起来发飙,被那兵在脖颈处划拉了一下,他感到颈子一凉,有个意识立即闪上大脑,他想说什么,但只来得及一声惨叫,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灯光模糊,几步远的鬼子根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见这个同伴砸人把自己给砸摔了,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大笑起来。就在这一瞬间,几个懒散惫赖的士兵动了,其速度快如闪电,他们身如弹簧,一蹦而起,几个炮楼外看热闹的鬼子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捂着颈子或胸口惊恐万状的倒地,最先那人低喝一声:“跟我冲进去。”闪身就进了炮楼,未多时,炮楼里传来打斗声和枪声。那连长模样的人大喊起来:“团长动手了,弟兄们行动!”

    原来那有气没力的外来伪军,闻声而动,全如出笼之虎,各向当面之敌扑去,外面站岗的两个鬼子刚想有所动作,已被身边的几个士兵挺枪刺成肉串。那值勤班长也被连长样子的人的一把捏住了脖颈,脸红筋胀,他似乎想做点什么,却听得咯嚓一声,自己的脖子已被捏断了。伪军顿时大乱,方知这无形无相的来军,不是沈致祥的队伍,此刻个个龙腾虎跃,出手狠辣无比,哪有刚才那般腌臢模样。正是:出手快如闪电,腾挪迅疾如风;新安镇口显英雄,赤心报国去,壮志漫天穹。本道待毙羸虎,谁知矫捷如龙;枪影刀光堪蔽空,尸骸枕藉处,血流满地红。

    此军何来?正是救国军苏北独立团胥龙部,其受张桓授计,长途行军,化装成沈致祥番号,利用黄昏视线模糊不清,兵行险着,进了新安。那胥龙放倒欲砸自己一家伙的鬼子,身影如鬼魅般闪进炮楼,那炮楼里的鬼子要么就看到镇外那络绎不绝的开来伪军,要么就从观察口看外面的热闹,哪知杀神从里面发着,胥龙手提两把匕首,专朝鬼子身上致命处招呼,炮楼里空间狭窄,鬼子避无可避,拿着长长的三八大盖,反倒不如胥龙灵活。被他一路杀到高层,身后弟兄紧紧跟进,全用二十响对那些有所动作的鬼子开枪。更有一人将鬼子的歪把子抱了一挺跟来,突突突,数个想来围殴胥龙的鬼子被打得手舞足蹈。

    看官,这鬼子有一个小队驻在新安,倘要集中在一起有备而防,独立团要想打进来倒不是那么容易。只要这镇子不小,且李庭芳部到处都是,那些鬼子也都各地去监督或是快活去了,所以这北镇口,纵有鬼子小队长在此,也不过十多兵员,自然不是胥龙等人的对话,没几分钟,鬼子便死于胥龙等人的近身格斗之中。外面杀进来的,是胥龙手的特务连,身手也都属拔尖等次的,李庭芳的部下不是对手,当看到班长等被一群恶神放倒地上后,终于有人明白怎么回事了!

    “救国军打进来啦!兄弟快跑呀!”有人惊恐万状地大叫。他这一嗓子倒是帮胥龙攒足了声势,那伪军警备松懈,许多人连枪都在手,听得北面打来,无不惊慌逃窜。

    胥龙挥军大声鼓噪,夜色中杀声震天,让伪军不知道倒底有多少救国军杀进镇来了。李庭芳和几个团以上军官,正在新安镇维持会长为他们举行的接风宴上觥筹交错,一个妖冶的女郎正坐在李庭芳的怀里,正嘴对嘴地给李庭芳度酒,李庭芳的一只魔爪却在那女人的大白兔上狠狠地搓捏。其余军官大也如是,一群狗男女皆是热血澎湃,盘马弯弓,就差破幛入巷了。

    猛然间镇北枪声如豆,众人一呆,所有动作尽皆僵住,“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李庭芳的参谋长急忙命令一个手下。那家伙还未出门,李庭芳的警卫连长失魂落魄地从门外闯了进来:“报,报告,司,司令,救国军打进来了!”

    “什么?”李庭芳的另一只手已自女人袍底探进了桃源,闻言大惊,熊熊燃烧的*瞬间熄灭,蓬勃硬胀的地方也立马稍息。“是新四军,还是救国军?”李庭芳疑惧不定。要是新四军,他倒不怕,他有两团兵马,足以与缺枪少弹的新四军斗上两个回合。“司令,是,是救国军!救国军啊!”警卫连长急得大叫,“他们人多火力猛,北门的太君都被他们干光了!”

    啊,鬼子都被瞬灭!所有的伪军官吓得一把把身上的粉头推开,“司令,咋办?”

    李庭芳对他的一团长吼道:“你他娘的快派人给老子顶住,参谋长,你组织部队往南面撤!”说完不待回应,转身就往外跑。

    此时有剩下的鬼子从镇上各地闻声赶来,纠集起部分伪军,来战胥龙。然此时独立团已大部进来,兵力展开,这少许的顽抗者就只能是寻死。胥龙虽有些虚张声势,但其特务连的战力却是实打实的超强,当发现有鬼子现身阻截时,那特务连立即以班排为单位分成数个战场突击组,在老百姓的指引下,抄小巷近道围杀那些不知死活的阻截者,费时不长,当所有鬼子被搞掉之后,剩下的伪军彻底没有勇气再打下去,发声喊,缀着李庭芳的屁股往南急逃。

    胥龙部大吼大叫,见伪军已然逃走,也不追赶,迅疾将新安控制起来,打扫战场,最后统计消灭鬼子54人,伪军二百多人,俘获伤兵一百多人,被吓慌了举手投降的有487人,上报张桓,桓令独立团尽快休整,安排部队做好防御和俘虏管控工作,胥龙却率主力往北迎战沈致祥。正是:这方兵戈才歇,那端战火又开;血肉纷飞疆场乱,问众生所为何来?夺命不是刀枪,主义虽要明白,青山但把白骨埋,是非君莫问,且由青史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