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妖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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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路阻击一路血

    莱芜鏖战激,泰安扰纷纷。驻泰安的第32师团部上下半夜收到两份完全不同的电报,第一份电报是,清谷一夫报告,有大股支那军企图袭城,在英勇的皇军勇士的反击下死伤遍地溃退下去。永田正宪和林芳太郎都感到些许欣慰,井出铁藏的失去联系,博山被攻占,淄川与太河去培援的汪精卫部队又被堵在路途之中,不管是土桥一次还是岗村宁茨都感到异常震惊,陈雷部的战略意图已经很明显,就是要趁他们兵力未到位之前,强力撕开一道口子,而这个方向,居然就是十二军。

    “八嘎!”土桥一次为陈雷的不把他放眼里感到非常的愤怒,先后歼灭了他的独立混成第5旅团、第10旅团、第9旅团和第3旅团以及帝国的几个师团,莫非这个小土匪真是上天降下来的他的克星,不,帝国的克星!

    “不,命令永田正宪,由他率领32师团余部镇守泰安,林芳太郎的独立混成第7旅团迅速向博山出击,在重炮旅团和骑兵旅团的配合下恢复博复一带的治安。”土桥一次向参谋长河野悦次郎道。

    泰安接到命令,林芳太郎与永田正宪商量之后,下令部队三更造饭,五更出发,由前田、花峪直扑博山,为增强攻击力,特别带同驻泰安的那个战车中队一起前去。

    可到下半夜,鬼子独立混成第7旅团刚吃完饭团准备出发时,莱芜的诀别电来了,永田和林芳太郎吃惊得嘴巴装得下一个鸭蛋,跟着济南的命令也来了,令其改道去收复莱芜。

    “还好,没走上岔道。”林芳太郎钻进一辆装甲车,到东岳大帝庙里去烧了一柱高香,神座之上,黄飞虎威严的神相冷冷地盯着他,让这家伙全身都感到不自由,赶紧的磕了几个响头,率军出发。

    庙祝微微睁开半只眼睛,觑得鬼子已经出发,急把木鱼急敲了五下,庙后转出一个沙弥,那庙祝低低耳语几句,沙弥稽首执礼,向后匆匆而去,禅房花木深,却有一道电波无影无踪地飞了出去。

    林芳太郎的独立混成第七旅团加战车队共有7000多人,行走在泰山东麓的沟壑里,绵延十多里长,曲里拐弯,蜿蜒如蛇,倘于天上看来,却也分外壮观。只是车车马马,辎重弹药不少,那速度却也慢不起来,林芳太郎行军谨慎,知这救国军神出鬼没,所以让部队前后衔接得很紧,逶迤行到中午,方至范家镇,此时参谋送上一份电报,林芳太郎看得脸色发青,只不迭的咬牙切齿骂着八嘎。却是济南发来的战情通报,淄川太河被夺,伪军不战而降。老鬼子郁闷至极,竟然纵兵屠镇以泄愤,所谓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那些对鬼子抱有幻想,未及逃避的百姓顿时遭了殃,房屋被烧,粮食被抢,男人被杀,女人被奸而后杀,鬼子魔爪所至,无不火光熊熊,哀鸿遍地。

    范家镇以东八里的一处山头上,3师副师长于化龙举着望远镜一动也不动,但警卫员却看见他脸如冰雪,须眉抖动,旁边,警卫营长高立功如疯虎一般在上蹿下跳舞。

    “副师长,你就让我出击吧!老乡们可遭殃啦!”高立功苦苦哀求。

    “高营长,你以为你去冲一冲,就能阻止小鬼子吗?要是这样能够话,老子也去了。可杯水车薪,不能误了全局啊!”于化龙冷冷道,头也没回,心中不由悲叹,宁为太平犬,莫作乱世人啊!

    高立功还待争辩,于化龙沉声道:“回到你的位置去,没有命令,谁敢乱动,军法从事!”

    高立功恨恨跺脚,悻悻而去。刚走了两步,却听得范家镇枪声变密,于化龙大喝道:“高立功你给老子回来,你是不是派人出击了?”

    “副师长,你可冤枉我了,我还以为是你派的人哩!”高立功叫起撞天屈来。

    于化龙略一沉思,点头道:“哦,我明白了!高立功,通知前哨,若有人员过来,注意接应!”

    “是!”高立功打个立正,“副师长,是咋回事儿啊?”于化龙却不回答,继续观察着前方情况。高立功发完命令之后,只好举起望远镜,陪他看表演。

    不多时,果见前面一支部队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跑来。“啊,是特战大队的人!”高立功叫道,那身特别的军装在镜子一看就明白。只见他们或依石头,或依树木,交替着往后徐徐退来,每回身打出的一枪,都会有一个小鬼子栽倒在地。一边后退,一边各就地形布起*。“好枪法,漂亮!”高立功忍不住赞赏起来。

    那特战队员在前面跑着跑着,突然伏地不动,显然是感觉到了前方有问题,这边一个人举起双手从灌木丛里站出来,高立功看得明白,正是前哨排长,口中低骂道:“混蛋,要是鬼子的苦肉计,你他娘的还不倒霉!”那前哨排长和其中一人口说手比,又向指挥所这边指指,高立功回头看于化龙时,却见一名参谋正打着旗语,那人一挥手,整个部队离开马路,散入山坡向这边退来。

    *总是在出乎意料的地方爆炸,林芳太郎心中气血翻腾,本来看着燃烧的房屋和一地的支那人的尸体,还有胯下哭泣的女人,林芳太郎觉得一口怨气已较顺畅了,可士兵突然来报告他们遭到不明武装的袭击。

    “呐尼?不明武装?有多少人?”林芳太郎心想这不明武装也真够胆儿肥的,咱这可是七千多武力值爆棚的帝国野战部队呀!

    “百来人,将军,可是他们的枪法极准!”那士兵惊慌地说。

    林芳太郎急忙起身,顺手一刀将躺着的女人劈了脑袋,趴在窗前一看,正好看见一个抱着抢来的财物在街上跑着的士兵被一枪爆头。十几个骑兵从街角转过来,但几个方向射来的子弹很快就将他们全部打落马下,个个脑袋稀烂,八嘎,还是一枪爆头!

    “支那特种作战部队!”林芳太郎明白过来,这是那土匪军中让帝国吃尽了苦头的精锐,“命令炮兵,给我狠狠的轰炸,把他们驱赶出去,命令战车中队和26大队,上去消灭他们。”

    这百十来人的部队是从哪里来的,正是早前渗入鲁西南的秦奉大队,他们本来散布在运河沿线进行侦察并配合当地的八路军进行反扫荡作战,突然接到总部命令,要求他们抽调一个中队北上泰安,配合隋闻部队行动。秦奉即将一中队集中起来,亲自率领赶赴目标区域,行到泰安之南时,探得有鬼子大部往东而去,急忙横切过来,就见范家镇黑烟滚滚,哭声震天。“小鬼子在作恶!”秦奉大怒,急令部队抵近狙杀。

    那鬼子正在疯狂的烧杀淫掠,哪想到一群杀神悄悄逼近。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仓惶奔逃无助的同胸,秦奉的肺都快气炸了:“樊刚,传我命令,一刻钟后,全体到镇东三里拐弯处集合,现在,以小组为单位散开,给我收拾这群畜生!”一中队长樊刚得令,即向各小队长作了传达,须臾,几十个作战小组散开到范家镇各地,稀稀疏疏的枪声加入到了鬼子屠杀百姓的枪声之中,很快鬼子发现问题了,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莫明其妙地倒下,每一个脑袋都成了烂西瓜。凶残的鬼子吓住了,不敢继续虐杀,慌向本队集中,但集中的过程,却同样充满着夺命的子弹。

    林芳太郎识得特战大队的厉害,故不改叫步兵去围剿,那样的话不但围剿不成,反白白折损帝国勇士,就这一会儿,他的士兵已被对方冷枪整玉碎了一百多!遂令炮兵向特战大队出现的地方开炮,虽然是大炮打蚊子,但这招却很有效,各组见鬼子渐渐汇集一起,自用机枪封住阵脚,已是无隙可击,遂纷纷向指定处归拢,有两组正从那鬼子炮兵阵地旁经过,心有不甘,迅疾抢出对鬼子炮兵射击,乒乒乓乓打翻了十来个鬼子,其护卫部队见到踪迹,即用重机枪阻拦,同时裹成一团包抄过来,两组战士见状,立即收枪撤退。气急败坏的鬼子哪里肯依,不顾生死,一路追了下来。

    秦奉刚把队伍收拢得七七八八,正在清点核对,就见两个组长一前一后的气喘吁吁跑来:“秦大队,鬼子追上来了,妈的还有坦克!”

    秦奉即令:“樊刚,你带一小队到前面设好预备阵地,佟有为带二小队再往前移,我带三小队在这里阻他几分钟,快去,交替掩护,徐徐退入山中去。”佟有为是二中队副中队长。

    樊佟二将率队刚走,就听到坦克轰轰的马达声转过山湾来,秦奉探出头一瞧,妈的,四辆坦克打头,一群鬼子兵全成冲锋队形跟在后面,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林芳太郎的想法很完美,你特战队枪法厉害大大的,动作敏捷大大的,可你没带反坦克枪吧,你那6。6毫米的友坂子弹如何能打穿我的战车。八嘎的,这些支那人使用的武器,竟全是帝国产的步枪和子弹!

    秦奉冷笑了,尼玛坦克是厉害,但在这山中也只能依马路行进,山坡上石头凸出,树木丛生,狗日的总爬不上来。在马路上巧妙的埋下了一颗*,命令部队爬上分水脊,待鬼子来到下面时,狙他狗日的!

    不多时,鬼子到了脊下,秦奉喝声打,立即几十个鬼子见了阎王,鬼子坦克一面转动炮塔,一面往前疾冲,意图绕到秦奉的后面去夹击。不曾想轰隆一下,头车中招了,虽然这步兵*炸不坦克,但炸断一条履带,把里面的鬼子乘员震得五荤六素还是没问题的。头车一趴窝,后面的只得停下,不过它们的炮塔已转了过来,秦奉根本不敢来第二下,一枪放完,立即大叫:“全体扯呼!”带队连滚带爬的跑了。

    鬼子的战车队自然有修理车,不过要修好履带,恢复底盘也得要点时间的,林芳太郎自然不能等待,不止是这些支那人他想剪灭,莱芜他更想早点到达呀。遂令战车中队留在原地,修好再来,令一骑兵小队在前,配上十多挺轻机枪,全体步兵在后紧紧追来。

    那鬼子骑后转过山坳,远远的看见几个逃跑身影。“杀咯咯!”骑兵曹长大声鬼叫,一边控马奔驰,一面抱着机枪开火,只打得两侧山坡上,枝叶横飞,雀鸟哀鸣。没跑多远,又是轰隆一声,一骑战马嘶叫着倒向了右侧的山沟,马上鬼子在空中翻滚,最后落在山涧中,曹长勒马看时,可怜已血肉模糊,白花花的*子都溅在外面,显是不能活了。

    那曹长本也想留意马路上有没有*,可这山中土马路,到处都是败士乱石,军情所迫,又不容他慢慢勘探,所以只得放马奔跑,谁死谁活就看大婶的意思了。

    山路弯弯,又是一个山坳,才转过时,“苦也!”那曹长心中暗叫,马路已堆满了一堆乱石还横了几棵不小的松树,枝横叶蔽,挡了去路。鬼子只得下马来,先搬开了再说。他令两人留马上持枪警戒,其余下马来搬路障,还得顾虑这路障中有没有被埋下*。如此窘境,怎不叫苦,这让他无比想念有汪小鸟的政府军在一起作战的日子。

    才刚动手搬树,侧面山上枪声又响,两个马上的鬼子首先栽了下来,钢盔上枪眼甚是醒目,方惊骇时,身边同袍纷纷中枪倒地,曹长再难把持,情急之中,一头便往树枝间钻去,冀脱眼前之祸也。突然脚下震动,烟绽火飙,耳闻巨声已失听,体感大力早难全!可怜一条腌臜命,飘飘荡荡野壑间。

    催动全军一路趱来的林芳太郎暴跳如雷,令前卫26大队用*将路障一通乱炸,然后全军紧紧联在一起,跑步通过,继续追击。如此追追停停,早入了于化龙的伏击阵地。

    虽然满脸油彩,于化龙高立功也自然识得秦奉,见其上得山来,急忙迎住,送上水壶:“秦大队,辛苦啊,弟兄们怎么样?”

    秦奉抱着水壶一气牛饮,袖手一抹,花脸也就更花了,吁口气说道:“还好,只有几个兄弟挂了点彩,其余皆无大碍。于副师长,你这里有多少弟兄啊!”

    于化龙一指高立功:“就他那几百人啦!不过,师长已来电报,让我们守住今夜,明日一早必须后撤,想那鬼子被你折腾得够呛,老子挡他一夜,还是蛮有信心的。”

    秦奉还道2师在此伏的重兵,要全歼那林芳太郎,不料只有一个营,微觉失望,但听得隋亮已下了莱芜且已引兵对这边作了安排,遂也释怀,。

    林芳太郎一路追来,不见了逃跑者的踪影,土马路一拐弯,转到了一个山间凹地之中,林芳太郎一上山垭口,立马顿住,“八嘎,这是天然的伏击阵地呀!”他不敢大意,令全军停住,让炮兵上来对着四周一顿狂轰,良久见无反应,才令26大队小心翼翼的探路前行。

    才行不到一里,林中枪声再起,稀拉拉没几条枪,可26大队却一阵大乱,遣人问时,却是大队长给射杀了,林芳太郎大怒,再令炮兵集中轰那几个可恶的老鼠,却见树林间影移人转,那几人已往前跑去。

    “追上去,杀咯咯!”林芳太郎怒不可遮,命令26大队往前猛追,这个大队一路追击秦奉,被秦奉大队沿途狙杀,一千多兵力,到现在只七百多了。鬼子个个含愤带羞,在大队附的率领下,脚下发力狂跑起来。哪知坡上石隙中,数名战士猛拉绳子,于是马路上发出一连串的爆炸声,这个26大队闯到*阵里去了。整个这截马路上及两边,铁壳雷、石头雷、陶瓷雷、小型*包、酒瓶子做的简易燃烧雷一齐发作,小鬼子只能在烟火中跳起死亡的舞蹈!一些鬼子当场被撕成碎片,一些鬼子全身被火,烧得乱窜,一些鬼子急忙往马路两边扑,却又触发了路边的*。

    后边的林芳太郎望见,大惊,除了那几个枪手外,他根本没发现袭击者在哪里。“八格牙鲁,上了支那人的当了!”支那人在此设了*阵,却用几个人来撩拨皇军的怒火,顺手牵羊,将皇军引入*阵中,好狡猾的支那人!

    林芳太郎急令将26大队撤回,待静定时,这鬼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26大队被一通好炸,此刻胳膊腿儿还完好的只有三百多人了!且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皆像是少了两魂丢了四魄的模样。林芳太郎只得将之放在后队,同时令工兵队上去排雷,他忧心忡忡地望望天上逐渐形成的暮云,不知道前程还会有些什么?

    工兵上去,全皆鬼头鬼脑小心谨慎的。秦奉见了,对于化龙道:“于副师长,你们先别动,让我再去逗他一逗。”很快,稀疏的枪声又响起,吓得鬼子工兵全都栽倒在地,当然,其中有些是不能起来的了。

    林芳太郎大怒,命令将工兵撤回,令将骡马集中起一部分,再令几个骑兵赶着骡马去趟雷,这招不错,连续的爆炸之后,那段马路渐渐尘埃落下,那些跑过去的马儿自由自在地在路旁去寻草吃。

    “哟西!”林芳太郎脸色稍霁,令27大队作为前锋,成战斗队形往前赶。

    秦奉返回指挥所,脸色不是很好,刚才鬼子的炮击,让他折了数名兄弟,于化龙见了,急忙拉他坐下,“老弟,这回该看哥哥的了!”高立功在一旁雀跃起来。三人趴到边沿,见鬼子大队渐渐进到这边山脚,而林芳太郎也率大队过来了。

    “开火!”于化龙一声大喝,顿时四面山坡,枪炮声大作,警卫营的两门山炮,六门轻迫和许多掷弹筒打出一轮齐射,鬼子的前后部队都遭到炮击,跟着是轻重机枪和如雨的步枪弹,打得鬼子27大队如麻杆般倒地。

    林芳太郎大叫上当,他几番火力侦察,可对方就是不为所动,还道这里就几个袭击者了,哪知竟有如此兵力伏着。慌得他急叫部队后撤两里,先稳住阵脚,再重新布置进攻。

    很快,鬼子炮兵就打了过来,炮弹在山坡上炸出冲天的土浪,其间自然也有警卫营官兵的肉体,可是活着的也拼命咬牙挺着,高立功跑到一线阵地去亲自操刀作战,秦奉向于化龙道:“于副师长,鬼子兵力数倍于我,虽然我守彼攻,然力量悬殊太大,想要坚守也不容易,不如这样,我部从侧翼去打掉他的炮兵,如此,小鬼子定然不敢大举冲锋。”

    “好,你可得小心,别让陈老大踢老子的屁股哈!”于化龙点头玩笑说。这战场形势都明摆着,若林芳太郎摸清了虚实,来个猪突式攻击,凭一小小的警卫营铁定是挡不住了,搞不好全部还会被反噬光光。

    看着秦奉跑了出去,于化龙抓起电话:“命令各类炮火,加强攻击,预备队全部参与射击,把鬼子的火力吸引过来。”他要给秦奉创造机会。

    果然,在这边火力加强不久,林芳太郎的所有轻重火力铺天盖地地罩到阻击阵地上,鬼子以27大队为中锋,28、29大队为两翼,在炮兵的掩护下向于化龙的阵地掩杀过来。于化龙,高立功把三个连一字排开,借助于有限的炮火和地形,死死地把鬼子压在阵地前沿,眼见轻重机枪一挺挺被鬼子端掉,后面的两门山炮也被打掉一门,高立功负了伤,被一发子弹打穿了肩胛骨,可是依然不然下火线,于化龙也提着一挺*,压在一线阵地上向鬼子猛射。

    就在大多数战士都觉得要为国交代在这里时,秦奉的特战一中队到了鬼子炮兵阵地边缘,那鬼子事急从权,就在山边拣了一块稍平之地放置大炮,当秦奉摸近时,八门野炮正一伸一缩地吞吐着弹丸。鬼子炮兵挥汗如雨,那些负责防卫的鬼子,也有一部分加入到了搬运炮弹的行列中去。反正从交战的情况已经看出,那支那人不过只有一个大队左右,要想扛住旅团长阁下亲自指挥的攻击,绝对难上又难,就连林芳太郎也不由暗笑,这支那苦心孤诣将自己引进一个伏击圈,居然只有不到一个大队的兵来阻击,要不就是这个支那的指挥官太狂妄,要不就是彻头彻尾的白痴。

    就在快要攻破对方阵地时,突然后面传来密集的枪声,“炮兵出事儿了!”林芳太郎立马意识到。果不其然,空中飞越头顶的炮弹没了,对方的山炮和迫击弹立即显得威风起来,炮弹似乎并不密集,但每一发落下来,都会让冲锋的皇军队伍产生一个窟窿。

    “八嘎!停止攻击,夺回炮兵阵地!”林芳太郎大叫,没了己的炮火,对方剩余的轻重机枪又发了威,打得锋线上的鬼子鬼哭狼嚎。

    秦奉的攻击是分两部分进行了,一部狙杀鬼子炮兵护卫部队,一部直接对炮兵下手。三个小队也组成一个小三角楔形攻击阵,一小队在中,二、三小队各在左右,这特战大队的枪子儿冒出来,那当面的鬼子不死即残,没几分钟,那鬼子炮兵阵地便所剩无几,十来个鬼子嗷嗷怪叫,控着两挺机枪死死的封住秦奉往下冲的路。秦奉见大队鬼子的反扑的迹象,大喝一声,*掩护,樊佟二将立即组织所有队员掏出*来,一、二、三,近百枚*化为漫天的鸟雀,飞向鬼子的炮兵阵地,在爆炸的浓烟升起的同时,秦奉动了,如一只豹子蹿出来,双脚在石头一蹬,借力高高跃起,已大雕般扑向了一挺鬼子机枪,那个机枪组的鬼子被*炸死一个,还有三人正晕乎乎的,感觉有人跃了进来,挣扎着要反击时,那秦奉右手百式*,左手却反握着一把军刀,顺手一拉,划破了一名鬼子的喉咙,右手扳机扣动,将另一名正要掏枪射击的鬼子击毙,剩下那鬼子慌了,拔腿就想跑,秦奉飞步赶上,一脚猛踢,直将那鬼子自屁股后穿裆踢飞,当其落地时,已是抽搐不止了。

    鬼子的另一个机枪组离此不远,见得这边变故,急待转向阻击,已被秦奉凌空扑去,手中百式连续响起,已交几个鬼子打得浑身颤抖,倒地不起。樊刚等已率部队冲了下来,夺过机枪,就向冲来的鬼子开火。“快,把炮炸了,撤退。”秦奉急叫,和鬼子死磕是不明智的,几名战士立即跃起,将*往鬼子的炮管里塞。远处的林芳太郎见了,止不住鲜血狂喷,见到对方扶起伤亡窜入山林,而且还带走了自己的机枪,林芳太郎几乎昏厥,又见对方攻势渐强,只得令部队后退,等待战车中队上来后再作区处。

    于化龙自然无力反突击,见天色已晚,遂令人收拾伤亡的弟兄,先行撤退,自己等到秦奉返回后,布置了阵地前的*,然后趁鬼子喘息之时,全军趁着夜色的掩护,缓缓向隋亮所在的锦阳关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