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且说公审剐掉内田银之助后，陈雷即令白玉山与韩秉臣组成东进纵队，收取昌邑平度掖县三地。三地守将虽通信愿降，但各县彼时皆有一个中队的鬼子守着，三将各自空有一团兵力，竟不敢发难予以歼灭，实是鬼子积威之所致也。
昌邑之敌原本未料第五旅团会被全歼，故未做出击之准备，至闻潍县被下，支那军大队人马杀来之时，方才大惊，但其仍不知建国军部队已暗中输款，仗着自己先前打国军一打一个胜的历史“经验”和储备的武器弹药充足，其中队长菅野少佐竟与平度莱西掖县的鬼子联系，打算自己先将白韩部队阻住，待三县鬼子赶来，将其聚歼于昌邑城下，然后挥师西进，去取潍县，以建不世之功。殊不知各处伪军，早已暗流涌动，加之还有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和游击队在到处骚扰，菅野的算盘实在是打得大错特错了。
白韩部队从潍县整队出发，一天不到就兵临昌邑城下，远远望去，那昌邑城门紧闭，城墙之上人影幢幢，显是早已严阵以待。
“莫不成这张汉反正，竟是假话？”白玉山心下疑惑。
韩秉臣道：“白队长尽管放心，这张汉为人哥哥却是了解，其人刚直，颇有血性，他之所以未动，想必是在等我们到来，里应外合，一举成功。”
事实真让韩秉臣说中一些，原来这菅野少佐，异常狡猾，得知潍县厉部多有投降，就对张汉和建国军不大相信，下令将其弹药全部收拢，以形势紧张为由将连以上军官尽数汇聚到司令部，得知敌军来了，才给每名士兵发了五发子弹，两棵*，一个小队的鬼子一个营的伪军夹裹一处上阵防守，弄得张汉焦急万分，却又不敢露出丝毫破绽来。而且他的反正意愿，也仅限于几个心腹知晓，还未能传达到大部，你说他怎能不急。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玉山见鬼子壁垒森严，令所属炮兵营先构筑阵地，随即发动炮击，在炮弹炸起的烟雾升腾中，白玉山让韩秉臣率部向南门迂回，许图苏劲率部从北门迂回过去。
菅野见对方一来就开火，倒也爽快，当下也指挥炮兵还击，可对方打了不到十分钟，便偃旗息鼓，先前呐喊着似乎要冲锋的部队也没见到城下来，正感纳闷，南北两门的小队长打来电话，说都发现支那军大队规模的进攻部队。菅野大惊，他的防守重点是在西门，他也不是不想把四门都整得固若金汤，可他只有这么点兵力，只好搞个侧重。这时见西门外对方阵地只打雷不下雨，心道中了对方暗度陈仓之计了，即令中队附在此防守，自己带上一个小队便向最易被攻破的南门跑去。
三处城门，一时都枪炮声大作，这菅野一动，张汉就感到机会来了，他本来被菅野带在身边，处于被监视的状态，这时菅野一忙，带队到南门去指挥，就把他这忘了，只是令他在此尽心防守，并许诺战后保他为建国军师长。
“去你妈的师长！”张汉啐了一口，看看菅野渐远，对自己的几个心腹使了几个眼色，跟在身边的警卫连长蒯大富会意，一边将机枪打得山响，一边移动，暗暗将信息向信得过和下属传达，不一会儿到了鬼子小队长身边，那小鬼子正指挥着一挺重机枪，向白玉山阵地上猛烈开火，见蒯大富过来，张口大骂：“八嘎，你的阵地那边的有，快快的过去。”
大富嘻嘻笑道：“太君，俺这是来帮你哩！”言才落，手中机枪一压，“哒哒哒”已将其打得背上血水迸绽，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不动了。
那边张汉一枪毙掉身边的鬼子，大喝道：“弟兄们，杀了鬼子，咱老子反正啦！”
鬼子们平时对这些支那人倒是有防范，这时专心作战，哪想到身边会出篓子，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张部士兵干掉，更多的士兵见团座起事，稍一愣神，侧身就向鬼子招呼。这张汉部战力不强，但胜在人多，砰砰的一顿乱揍，小队鬼子便去了大半，余下哪还有精力去对付城外。
白玉山见城头上打了起来，大喜过望，立命部队发起冲锋，早有士兵打开城门，屈广陈修一马当先杀了进去，没几分钟便将西门鬼子肃清，那张汉见了白玉山，急忙立正敬礼。
“张团长是吧？”白玉山回礼握手，“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请张团长派人领路，消灭鬼子。”
“是”那张汉也不啰嗦，即令蒯大富引了屈广，自己引着白玉山，分向南北门杀来。
菅野才到南门，韩秉臣正挥军猛攻，那南门鬼子人少，伪军又不出力，正是岌岌可危，菅野一到，一边大骂一边脚踢，方才组织起较强的火力，将韩秉臣部击退下去，正在调整部署时，听得西城喧哗，随见无数兵马顺着街道杀了过来，菅野大惊：“八嘎！堵住他们。”可这时哪里堵得住，又有谁去堵住，这边的伪军见带头冲锋的正是他们团座，哪还不明白，调掉枪口，便与鬼子干了起来。
菅野一跳闪开，随手劈翻一个正要向他刺来的伪军，一面大呼小叫，很快有几个鬼子围到他的周围，结成了一个刺猥阵形，这个刺猥团团滚动，所到之处，任何伪军无一合之交，其余见了，无不闪避。白玉山见状大喝：“闪开！”手中百式*火舌狂吐，一阵血花飞溅后，鬼子无不东倒西歪，菅野手抚胸口，其污血汩汩从指缝间溢出，另一只手指着白玉山：“你的，武士的不是！”“放你娘的屁。”白玉山怒喝，“对你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子跟你讲个球的武士！给老子毙了，一个不留。”
晚八时许，昌邑城里已无枪声，白韩二人安顿好伤员，略作休息，便集合队伍开拔，因为侦察报告，数路鬼子伪军已从东边杀来，掖县一路已到沙河，平度的鬼子等到莱西敌人，合兵一处，已出城西十里。
“鬼子倒是猖狂得很哩！”白玉山冷笑道，“不知许李二位团长现下如何？”
“白队，许李二团长也是好汉，断不会出尔反尔。”张汉留了一营守城，自己带着余下人马一同出发。一旁的韩秉臣笑道：“只怕小鬼子听到昌邑失守的消息，他们跑都跑不赢吧！”
正说笑间，侦察员报告，前方鬼子已不再前进，并开始回撤，但遭到地方抗日武装的袭扰，平度许国栋抢先回城，正与城中留守的鬼子激战。
白玉山一愣，转头向韩秉臣道：“老韩，咱们兵分两路，快速前进，把这两路鬼子给拿下来。”“好，”韩秉臣立即下令：“一营二营，扔掉背包，轻装前进。”
白支队和新六团兵分两路，迅速向前方扑去。
潍县指挥部，陈雷等人正拿着参谋部编写的部队升格后的方案细细推敲，蒋光头玩花招，把独立师置于苏鲁战区的指挥之下，想以此来消耗陈雷的实力。
“呵呵，蒋先生太也一厢情愿了。”陈雷笑道。
旁边周复正待要说，正在此时，机要科一参谋从旁边出来，把一摞电报递给李明扬。李明扬一看，传递给了陈雷。
“哼，妈的，小鬼子开始玩大的了。”陈雷把电报传给吴汪等人。
一看，原来中国派遣军认为山东的治安特别不行，所以在结束华北治安肃正行动和第三次长沙会战之后，佃俊六调集了十来万兵马，且亲到临沂指挥，要将山东这个小鬼子的“后方”彻底清除干净。兵力计有六、七、十三个混成旅团，17、21、32、33四个师团及汪精卫的汉奸部队。
其实本来的历史上，小鬼子就对鲁中鲁东地区进行过不下两次的扫荡行动，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却给当时山东的抗战势力造成极大的损失，只是现在相比历史而言，小鬼子的兵力强了不止一倍，不过除了知道下月会发生珍珠港事件之外，陈三少的历史知识并不好，他也不知道历史上鲁中反扫荡的结果如何，不过现在在他看来，佃俊六的排场不小，但他却不担心，这鬼子战线太长，扯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分散下来，兵力就不多了，更何况还有苏鲁战区于学忠部和八路军的部队在外围跟他游击。
“命令胡东山，务必把鬼子各方的兵力情况弄清楚，周主任哪，请您协调，我隋亮闻庆部队，李代部队（李峰和代云龙支队）会全面配合于司令作战，同时请周主任通知一下秦启荣和王尚志部，要求他配合我部王董张作战。”
“没问题，老弟，我下午就启程，这海军陆战营，我就留在你这里，给我一个警卫排就行了。”同复爽快地说。
不久，胡东山将情报汇总过来，参谋人员在沙盘上将敌我态势一一标注出来，这次围剿，由佃俊六指挥21、17师团和混成第十旅团，从鲁西鲁南青岛方向成扇面攻击，土桥一次指挥第32师团从莱芜，33师团从泰安，第6，第7混成旅团从青州张店方向成弧形攻击，形成一个偌大的圈子，加上驻青岛济南临沂汶上的战机，第4舰队分布在莱州湾胶州湾的舰载机支持，咋一看来，几乎是铺天盖地如罗网一般。沙盘上密密麻麻插了一圈代表日军的蓝色旗帜。
在下午的作战会议上，各部军官各抒己见，踊跃发言，虽都知道鬼子势大，但大家看到主将陈雷如没事人一般，一个个也渐不慌张，最后形成了相对统一的意见，先集中兵力，打从青岛过来的鬼子21师团，再回头收拾土桥一次，至于佃俊六那边则由苏鲁战区和罗荣桓部负责，李峰部，代云龙部，郭大海部归其指挥。
陈雷看看差不多了，起立说道：“各位，鬼子的进攻，首先靠飞机轰炸，大炮覆盖，然后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猪突冲锋，依靠其兵器优势和后勤保障在中国战场上耀武扬威，因此，我们作战时就要做到灵活机动，一方面首先做好自身的保护措施，这里请汪主任负责，指导各县乡村庄做好坚壁和疏散撤离工作，各村民兵要配合主力作战，因为我们在必要时会将敌人放进来打。各地方政府要组织好民兵的支前工作，黄蒋二位部长要调配好物资，特别是粮食和药品，预设好伤病员的治疗地。另一方面，特战队要深入敌腹，打它的七寸，让它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各位，此战打好了，我们的局面将有重大的改观，打得不好，咱们就得作好打游击的准备。此外，各部必须保持信息的畅通，保卫部门要做好防谍防渗透工作，好了，都去准备，散会。”
昌邑之敌原本未料第五旅团会被全歼，故未做出击之准备，至闻潍县被下，支那军大队人马杀来之时，方才大惊，但其仍不知建国军部队已暗中输款，仗着自己先前打国军一打一个胜的历史“经验”和储备的武器弹药充足，其中队长菅野少佐竟与平度莱西掖县的鬼子联系，打算自己先将白韩部队阻住，待三县鬼子赶来，将其聚歼于昌邑城下，然后挥师西进，去取潍县，以建不世之功。殊不知各处伪军，早已暗流涌动，加之还有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和游击队在到处骚扰，菅野的算盘实在是打得大错特错了。
白韩部队从潍县整队出发，一天不到就兵临昌邑城下，远远望去，那昌邑城门紧闭，城墙之上人影幢幢，显是早已严阵以待。
“莫不成这张汉反正，竟是假话？”白玉山心下疑惑。
韩秉臣道：“白队长尽管放心，这张汉为人哥哥却是了解，其人刚直，颇有血性，他之所以未动，想必是在等我们到来，里应外合，一举成功。”
事实真让韩秉臣说中一些，原来这菅野少佐，异常狡猾，得知潍县厉部多有投降，就对张汉和建国军不大相信，下令将其弹药全部收拢，以形势紧张为由将连以上军官尽数汇聚到司令部，得知敌军来了，才给每名士兵发了五发子弹，两棵*，一个小队的鬼子一个营的伪军夹裹一处上阵防守，弄得张汉焦急万分，却又不敢露出丝毫破绽来。而且他的反正意愿，也仅限于几个心腹知晓，还未能传达到大部，你说他怎能不急。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玉山见鬼子壁垒森严，令所属炮兵营先构筑阵地，随即发动炮击，在炮弹炸起的烟雾升腾中，白玉山让韩秉臣率部向南门迂回，许图苏劲率部从北门迂回过去。
菅野见对方一来就开火，倒也爽快，当下也指挥炮兵还击，可对方打了不到十分钟，便偃旗息鼓，先前呐喊着似乎要冲锋的部队也没见到城下来，正感纳闷，南北两门的小队长打来电话，说都发现支那军大队规模的进攻部队。菅野大惊，他的防守重点是在西门，他也不是不想把四门都整得固若金汤，可他只有这么点兵力，只好搞个侧重。这时见西门外对方阵地只打雷不下雨，心道中了对方暗度陈仓之计了，即令中队附在此防守，自己带上一个小队便向最易被攻破的南门跑去。
三处城门，一时都枪炮声大作，这菅野一动，张汉就感到机会来了，他本来被菅野带在身边，处于被监视的状态，这时菅野一忙，带队到南门去指挥，就把他这忘了，只是令他在此尽心防守，并许诺战后保他为建国军师长。
“去你妈的师长！”张汉啐了一口，看看菅野渐远，对自己的几个心腹使了几个眼色，跟在身边的警卫连长蒯大富会意，一边将机枪打得山响，一边移动，暗暗将信息向信得过和下属传达，不一会儿到了鬼子小队长身边，那小鬼子正指挥着一挺重机枪，向白玉山阵地上猛烈开火，见蒯大富过来，张口大骂：“八嘎，你的阵地那边的有，快快的过去。”
大富嘻嘻笑道：“太君，俺这是来帮你哩！”言才落，手中机枪一压，“哒哒哒”已将其打得背上血水迸绽，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不动了。
那边张汉一枪毙掉身边的鬼子，大喝道：“弟兄们，杀了鬼子，咱老子反正啦！”
鬼子们平时对这些支那人倒是有防范，这时专心作战，哪想到身边会出篓子，根本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被张部士兵干掉，更多的士兵见团座起事，稍一愣神，侧身就向鬼子招呼。这张汉部战力不强，但胜在人多，砰砰的一顿乱揍，小队鬼子便去了大半，余下哪还有精力去对付城外。
白玉山见城头上打了起来，大喜过望，立命部队发起冲锋，早有士兵打开城门，屈广陈修一马当先杀了进去，没几分钟便将西门鬼子肃清，那张汉见了白玉山，急忙立正敬礼。
“张团长是吧？”白玉山回礼握手，“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请张团长派人领路，消灭鬼子。”
“是”那张汉也不啰嗦，即令蒯大富引了屈广，自己引着白玉山，分向南北门杀来。
菅野才到南门，韩秉臣正挥军猛攻，那南门鬼子人少，伪军又不出力，正是岌岌可危，菅野一到，一边大骂一边脚踢，方才组织起较强的火力，将韩秉臣部击退下去，正在调整部署时，听得西城喧哗，随见无数兵马顺着街道杀了过来，菅野大惊：“八嘎！堵住他们。”可这时哪里堵得住，又有谁去堵住，这边的伪军见带头冲锋的正是他们团座，哪还不明白，调掉枪口，便与鬼子干了起来。
菅野一跳闪开，随手劈翻一个正要向他刺来的伪军，一面大呼小叫，很快有几个鬼子围到他的周围，结成了一个刺猥阵形，这个刺猥团团滚动，所到之处，任何伪军无一合之交，其余见了，无不闪避。白玉山见状大喝：“闪开！”手中百式*火舌狂吐，一阵血花飞溅后，鬼子无不东倒西歪，菅野手抚胸口，其污血汩汩从指缝间溢出，另一只手指着白玉山：“你的，武士的不是！”“放你娘的屁。”白玉山怒喝，“对你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子跟你讲个球的武士！给老子毙了，一个不留。”
晚八时许，昌邑城里已无枪声，白韩二人安顿好伤员，略作休息，便集合队伍开拔，因为侦察报告，数路鬼子伪军已从东边杀来，掖县一路已到沙河，平度的鬼子等到莱西敌人，合兵一处，已出城西十里。
“鬼子倒是猖狂得很哩！”白玉山冷笑道，“不知许李二位团长现下如何？”
“白队，许李二团长也是好汉，断不会出尔反尔。”张汉留了一营守城，自己带着余下人马一同出发。一旁的韩秉臣笑道：“只怕小鬼子听到昌邑失守的消息，他们跑都跑不赢吧！”
正说笑间，侦察员报告，前方鬼子已不再前进，并开始回撤，但遭到地方抗日武装的袭扰，平度许国栋抢先回城，正与城中留守的鬼子激战。
白玉山一愣，转头向韩秉臣道：“老韩，咱们兵分两路，快速前进，把这两路鬼子给拿下来。”“好，”韩秉臣立即下令：“一营二营，扔掉背包，轻装前进。”
白支队和新六团兵分两路，迅速向前方扑去。
潍县指挥部，陈雷等人正拿着参谋部编写的部队升格后的方案细细推敲，蒋光头玩花招，把独立师置于苏鲁战区的指挥之下，想以此来消耗陈雷的实力。
“呵呵，蒋先生太也一厢情愿了。”陈雷笑道。
旁边周复正待要说，正在此时，机要科一参谋从旁边出来，把一摞电报递给李明扬。李明扬一看，传递给了陈雷。
“哼，妈的，小鬼子开始玩大的了。”陈雷把电报传给吴汪等人。
一看，原来中国派遣军认为山东的治安特别不行，所以在结束华北治安肃正行动和第三次长沙会战之后，佃俊六调集了十来万兵马，且亲到临沂指挥，要将山东这个小鬼子的“后方”彻底清除干净。兵力计有六、七、十三个混成旅团，17、21、32、33四个师团及汪精卫的汉奸部队。
其实本来的历史上，小鬼子就对鲁中鲁东地区进行过不下两次的扫荡行动，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但却给当时山东的抗战势力造成极大的损失，只是现在相比历史而言，小鬼子的兵力强了不止一倍，不过除了知道下月会发生珍珠港事件之外，陈三少的历史知识并不好，他也不知道历史上鲁中反扫荡的结果如何，不过现在在他看来，佃俊六的排场不小，但他却不担心，这鬼子战线太长，扯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分散下来，兵力就不多了，更何况还有苏鲁战区于学忠部和八路军的部队在外围跟他游击。
“命令胡东山，务必把鬼子各方的兵力情况弄清楚，周主任哪，请您协调，我隋亮闻庆部队，李代部队（李峰和代云龙支队）会全面配合于司令作战，同时请周主任通知一下秦启荣和王尚志部，要求他配合我部王董张作战。”
“没问题，老弟，我下午就启程，这海军陆战营，我就留在你这里，给我一个警卫排就行了。”同复爽快地说。
不久，胡东山将情报汇总过来，参谋人员在沙盘上将敌我态势一一标注出来，这次围剿，由佃俊六指挥21、17师团和混成第十旅团，从鲁西鲁南青岛方向成扇面攻击，土桥一次指挥第32师团从莱芜，33师团从泰安，第6，第7混成旅团从青州张店方向成弧形攻击，形成一个偌大的圈子，加上驻青岛济南临沂汶上的战机，第4舰队分布在莱州湾胶州湾的舰载机支持，咋一看来，几乎是铺天盖地如罗网一般。沙盘上密密麻麻插了一圈代表日军的蓝色旗帜。
在下午的作战会议上，各部军官各抒己见，踊跃发言，虽都知道鬼子势大，但大家看到主将陈雷如没事人一般，一个个也渐不慌张，最后形成了相对统一的意见，先集中兵力，打从青岛过来的鬼子21师团，再回头收拾土桥一次，至于佃俊六那边则由苏鲁战区和罗荣桓部负责，李峰部，代云龙部，郭大海部归其指挥。
陈雷看看差不多了，起立说道：“各位，鬼子的进攻，首先靠飞机轰炸，大炮覆盖，然后步兵在坦克的掩护下猪突冲锋，依靠其兵器优势和后勤保障在中国战场上耀武扬威，因此，我们作战时就要做到灵活机动，一方面首先做好自身的保护措施，这里请汪主任负责，指导各县乡村庄做好坚壁和疏散撤离工作，各村民兵要配合主力作战，因为我们在必要时会将敌人放进来打。各地方政府要组织好民兵的支前工作，黄蒋二位部长要调配好物资，特别是粮食和药品，预设好伤病员的治疗地。另一方面，特战队要深入敌腹，打它的七寸，让它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各位，此战打好了，我们的局面将有重大的改观，打得不好，咱们就得作好打游击的准备。此外，各部必须保持信息的畅通，保卫部门要做好防谍防渗透工作，好了，都去准备，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