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开州攻防战
禄耶夫站在城墙上，看着奔涌而来的喑族骑兵，内心还是很惶恐的。
但看见从己方射出去的箭矢造成了喑族大军如此猛烈的伤害，脸上不由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对，就是这样射，给我射穿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禄耶夫神色涨红地指着面前的喑族骑兵大声嘶喊道。
谁都不知道，这场开州守城战压力最大的还是他！
他这是压上了自己的性命和前途来为开州百姓迎面与携胜势而来的喑族大军。
再加上原本开州的精锐士卒已然被季冬瓜这个懦弱无能的人带走了，他和开州现在所能依仗的也就只有这些新上战场的士兵了。
古丹士卒们听到禄耶夫这样说，神情更加激动了，初上战场的畏惧情绪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人一不紧张，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更加顺畅了起来。
一时间，从开州城城墙上射出去的箭矢更加密集有力了一般。
随之而来的就是喑族前进的大军损失更加严重了。
不过，喑族士卒可不会畏惧这么一点点艰难险阻，他们半伏着身子在马背上，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拿出悬挂在马脖子上的弓箭，拉起弦便向城墙上射了过去。
“唰唰………”
从底下向上射箭，箭矢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声音无疑更为尖锐，故此战场上空除了喑族大军马蹄践踏产出的咚咚声后，尖锐的箭响声又充斥在禄耶夫耳中。
“大人，小心！”站在禄耶夫身旁一直负责保护禄耶夫的士卒听到这个声音后，脸色一变，然后极速地扑倒了站在城墙边的禄耶夫。
“噗噗………”
被猛然扑倒在地的禄耶夫整个人都是懵的，但在他耳中想起了一道道沉闷的噗噗声。
背后压着个人，所以禄耶夫只有艰难地歪起头向城墙四周看去。
虽然看不到站着的人，但那些中了箭倒在地上的士卒他却是全部看见了。
那些士卒倒在地上，胸前插满了喑族自制的木头箭矢，甚至有些箭矢在这些倒地的士卒身上仍旧摇晃不止！
而且倒地的士卒依旧在增多，哀嚎声在整个城墙上不绝于耳！
“啊！”
“啊！”
“……”
看到这些，禄耶夫忽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战场上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存在的只有不断的死亡！
他眼睁睁看着刚刚还激动不已的古丹士卒一个个躺下，却无能为力！
城墙上的古丹士卒看着身旁一位位同乡、邻居倒下，忽然和一下子愣了。
手中的武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原来那些凶悍的古丹士卒平日里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禄耶夫内心恐惧了一小会儿，本来只能手无足措地看着喑族大军射出的箭矢往城墙上飞。
这些箭矢给城墙上的古丹军造成了不菲的伤亡。
最主要的是，让他们认识到真正战场的残酷了。
在喑族大军射出无数的箭矢造成守军伤亡不少时，开州城墙上射出的箭雨并没有丝毫的停歇。
在喑族士卒射出的箭矢一支一支射到古丹士卒身上的时候，古丹士卒射出的箭雨也在收割着喑族士卒的性命。
禄耶夫只是由于惊恐而呆愣了一下后，再听到城下喑族大军的厮杀声后，立即反应了过来。
拍了拍压在自己身上的士卒，示意其起来，但对方压根没有反应。
内心咯噔一下，缓缓转过头看着伏在自己背上的士卒。
只见士卒双眼瞪大，满眼的血丝！
禄耶夫撑起双臂，将背上的尸体移走，尸体翻了个身，他这才看清眼前这位士卒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做了什么。
刚刚那一瞬间，这名士卒看见满天的箭雨向他们这里飞来，作为古丹‘退伍’回家的老兵，他知道箭矢已经快要降临到他们头上了。
人类遇到危及生命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而不会顾及他人的生命安全。
除非此人是一名大圣人，有着崇高的品德，将舍己救人发挥到极致！
显然，刚刚救禄耶夫的士兵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普通人！
他救禄耶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禄耶夫在，守城的这些古丹士卒的主心骨就在，若是禄耶夫不在，那么开州城必破！
开州城没破，那么他的女儿就不会有危险，他的外孙儿就不会有危险！
为了自己的女儿、外孙儿，四十岁的士卒毅然而然地将禄耶夫扑倒，用自己的身体帮助其挡住飞舞过来的箭矢！
在他临死前的一秒钟，他想到的是自己抱着自己的外孙儿走在自家修建的院落里，而院落里飘舞的都是香气罄人的菊花！
而他的女儿则是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他以及出门牧羊、牛的老公做饭菜！
禄耶夫定定地看了为自己挡箭的尸体几秒，随后便面色坚毅地站了起来，对着依靠着城墙的士卒说道。
“敌军马上要上来了，给我杀，给我杀光他们！”禄耶夫大声嘶吼着，连口水四溅也没有在意。
听到禄耶夫的话，在城墙上的古丹士卒内心的恐惧不由减少了几分。
现如今，禄耶夫在开州城内的威望可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在王廷命官都选择带着自己的家眷逃跑，却弃全城百姓于不顾时，也就只有禄耶夫只身站了出来，决意与喑族生死一战！
古丹人做欣赏的就是有勇气，而且敢于直面面危难的人！
所以在禄耶夫如此喊了一句后，古丹守军的士气很明显高涨了起来。
最起码，他们已经握紧了自己手上的弯刀，就等着喑族士卒的头颅伸过来了。
当然，那只是笑话，喑族士卒不可能自己将头颅伸到古丹士卒的刀下，最起码，古丹士卒缓减了先前初上战场的恐惧之情。
正当城墙上的古丹士卒握紧手中刚分发不久的武器，等待着喑族敌军爬上来，将他们杀下去。
可是，让他们傻眼的是，喑族骑兵在付出巨大的伤亡后，并没有下马攀爬城墙，而是一转弯沿着城墙半箭距离的位置离开了。
当然，城墙上古丹士卒的箭雨可没有停顿。
不可能因为对方没有攀爬城墙的意思，就放弃了如此好的射伤机会。
对于开州而言，喑族大军每多死一个，他们就能少杀一个！
如此累计下去，两万大军够他们五千人杀？
“什么？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禄耶夫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喑族骑军。
他已经准备死战了，可没想到喑族大军就这样绕了一圈走了。
“大人，他们这是撤退了？”一名原本开州府的衙差凑过来说道。
开州府原本总共有五十名衙役，跟着季冬瓜离开开州的有四十名衙役，留下来的仅仅只有十名。
这十名衙役原本在开州府内就是被排挤的存在，所以才会‘被’留在开州。
他们也想离开，但等他们想离开的时候，禄耶夫已经开展了保卫开州的宣传。
家人的鼓动再加上形势所迫，他们不得已才参加了守军当中。
当然，他们这十个衙役进入这五千守军当中，也是当起了小领导。
比如说禄耶夫眼前的这位啉吱噶！
现在就是守军中的一位五百人队长！
这也是按照古丹军制来招人的！
一队基本上是五百到七百人，现在由于开州城内精锐士卒压根没有，所以只能按照最少编制的来了。
要不然的话，守军压根成不了什么战斗力！
所以眼前的衙役便是守军第二队的队长，也是统帅五百人的基层军官了。
“也许是吧？”禄耶夫满脸疑惑道。
“那我们接下来？”啉吱噶试探询问道。
“休整一下，但千万别放松警惕，小心喑族是迷惑我们！”禄耶夫面色沉重地说道。
对于守卫开州城，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否则对的起刚刚死去的士卒吗？
随后禄耶夫他们开始收拾起城墙上的尸体，虽然没有汉人似的土葬习俗，但尸首还是要收敛的。
人死为大，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变的一条共识。
站在城墙边，看着士卒们将一具一具同伴的尸首抬下城墙，禄耶夫内心一阵悲伤。
也许，或许，大概，明天就是他被抬下去了吧！
“大人，大人，南门告急，继续支援！”一位古丹士卒穿着暗黑色的铠甲跑到禄耶夫面前，急声说道。
“什么？南门告急？”禄耶夫闻言，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无比，只感觉整个天空在旋转。
城内五千兵马，他认为喑族会重点进攻东门，所以在东门直接安排了两千人，其他三门只是各自有着五百人在守城们，再留了五百人镇压城内，怕有喑族探子城内。
可现在东门经过刚刚一次箭雨互射，已然伤亡了三百人，所以东门现在还有战斗力的也就只有一千七了。
“赶紧，来五百人和我去支援南门！”禄耶夫差点跳起来，然后火急火燎地在城墙上道。
城墙上的士卒闻言，也没有多做停留，停下了手中继续收尸的举动，转而拿起先前放在地上的武器，向南门进发。
他们要赶在喑族大军攻破南门前，赶到南门，要不然的话………
想到喑族大军进城的后果，所有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而奔跑中的禄耶夫此刻内心中不仅焦急，还充满了懊悔。
“自己应该早就意识到喑族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弃攻城的！”
奔跑中，禄耶夫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再次翻了一个错误！
他们本来所剩无几的体力在这次支援途中，又花费了不少。
而喑族大军靠的仅仅是马匹的体力，喑族士卒的体力除了在骑马过程中喊了话以外，压根没有耗费什么。
十分钟后，禄耶夫带着一千两百名士卒赶到南门上，可是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如此的熟悉。
只见城墙上躺着不少中箭伤亡的古丹士卒，可在城墙下却是倒着不少的喑族士卒，不远处还有一些马在这些尸体周围徘徊不走。
“糟了，他们这是要去攻打西门了！”禄耶夫这下反应过来了，意识到了喑族敌军的下一步行动。
但转头看了看此刻已然气喘吁吁，根本没办法站起来的古丹士卒们，禄耶夫心中满是无奈！
但看见从己方射出去的箭矢造成了喑族大军如此猛烈的伤害，脸上不由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对，就是这样射，给我射穿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禄耶夫神色涨红地指着面前的喑族骑兵大声嘶喊道。
谁都不知道，这场开州守城战压力最大的还是他！
他这是压上了自己的性命和前途来为开州百姓迎面与携胜势而来的喑族大军。
再加上原本开州的精锐士卒已然被季冬瓜这个懦弱无能的人带走了，他和开州现在所能依仗的也就只有这些新上战场的士兵了。
古丹士卒们听到禄耶夫这样说，神情更加激动了，初上战场的畏惧情绪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人一不紧张，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更加顺畅了起来。
一时间，从开州城城墙上射出去的箭矢更加密集有力了一般。
随之而来的就是喑族前进的大军损失更加严重了。
不过，喑族士卒可不会畏惧这么一点点艰难险阻，他们半伏着身子在马背上，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拿出悬挂在马脖子上的弓箭，拉起弦便向城墙上射了过去。
“唰唰………”
从底下向上射箭，箭矢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声音无疑更为尖锐，故此战场上空除了喑族大军马蹄践踏产出的咚咚声后，尖锐的箭响声又充斥在禄耶夫耳中。
“大人，小心！”站在禄耶夫身旁一直负责保护禄耶夫的士卒听到这个声音后，脸色一变，然后极速地扑倒了站在城墙边的禄耶夫。
“噗噗………”
被猛然扑倒在地的禄耶夫整个人都是懵的，但在他耳中想起了一道道沉闷的噗噗声。
背后压着个人，所以禄耶夫只有艰难地歪起头向城墙四周看去。
虽然看不到站着的人，但那些中了箭倒在地上的士卒他却是全部看见了。
那些士卒倒在地上，胸前插满了喑族自制的木头箭矢，甚至有些箭矢在这些倒地的士卒身上仍旧摇晃不止！
而且倒地的士卒依旧在增多，哀嚎声在整个城墙上不绝于耳！
“啊！”
“啊！”
“……”
看到这些，禄耶夫忽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战场上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存在的只有不断的死亡！
他眼睁睁看着刚刚还激动不已的古丹士卒一个个躺下，却无能为力！
城墙上的古丹士卒看着身旁一位位同乡、邻居倒下，忽然和一下子愣了。
手中的武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原来那些凶悍的古丹士卒平日里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禄耶夫内心恐惧了一小会儿，本来只能手无足措地看着喑族大军射出的箭矢往城墙上飞。
这些箭矢给城墙上的古丹军造成了不菲的伤亡。
最主要的是，让他们认识到真正战场的残酷了。
在喑族大军射出无数的箭矢造成守军伤亡不少时，开州城墙上射出的箭雨并没有丝毫的停歇。
在喑族士卒射出的箭矢一支一支射到古丹士卒身上的时候，古丹士卒射出的箭雨也在收割着喑族士卒的性命。
禄耶夫只是由于惊恐而呆愣了一下后，再听到城下喑族大军的厮杀声后，立即反应了过来。
拍了拍压在自己身上的士卒，示意其起来，但对方压根没有反应。
内心咯噔一下，缓缓转过头看着伏在自己背上的士卒。
只见士卒双眼瞪大，满眼的血丝！
禄耶夫撑起双臂，将背上的尸体移走，尸体翻了个身，他这才看清眼前这位士卒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做了什么。
刚刚那一瞬间，这名士卒看见满天的箭雨向他们这里飞来，作为古丹‘退伍’回家的老兵，他知道箭矢已经快要降临到他们头上了。
人类遇到危及生命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而不会顾及他人的生命安全。
除非此人是一名大圣人，有着崇高的品德，将舍己救人发挥到极致！
显然，刚刚救禄耶夫的士兵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普通人！
他救禄耶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禄耶夫在，守城的这些古丹士卒的主心骨就在，若是禄耶夫不在，那么开州城必破！
开州城没破，那么他的女儿就不会有危险，他的外孙儿就不会有危险！
为了自己的女儿、外孙儿，四十岁的士卒毅然而然地将禄耶夫扑倒，用自己的身体帮助其挡住飞舞过来的箭矢！
在他临死前的一秒钟，他想到的是自己抱着自己的外孙儿走在自家修建的院落里，而院落里飘舞的都是香气罄人的菊花！
而他的女儿则是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他以及出门牧羊、牛的老公做饭菜！
禄耶夫定定地看了为自己挡箭的尸体几秒，随后便面色坚毅地站了起来，对着依靠着城墙的士卒说道。
“敌军马上要上来了，给我杀，给我杀光他们！”禄耶夫大声嘶吼着，连口水四溅也没有在意。
听到禄耶夫的话，在城墙上的古丹士卒内心的恐惧不由减少了几分。
现如今，禄耶夫在开州城内的威望可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在王廷命官都选择带着自己的家眷逃跑，却弃全城百姓于不顾时，也就只有禄耶夫只身站了出来，决意与喑族生死一战！
古丹人做欣赏的就是有勇气，而且敢于直面面危难的人！
所以在禄耶夫如此喊了一句后，古丹守军的士气很明显高涨了起来。
最起码，他们已经握紧了自己手上的弯刀，就等着喑族士卒的头颅伸过来了。
当然，那只是笑话，喑族士卒不可能自己将头颅伸到古丹士卒的刀下，最起码，古丹士卒缓减了先前初上战场的恐惧之情。
正当城墙上的古丹士卒握紧手中刚分发不久的武器，等待着喑族敌军爬上来，将他们杀下去。
可是，让他们傻眼的是，喑族骑兵在付出巨大的伤亡后，并没有下马攀爬城墙，而是一转弯沿着城墙半箭距离的位置离开了。
当然，城墙上古丹士卒的箭雨可没有停顿。
不可能因为对方没有攀爬城墙的意思，就放弃了如此好的射伤机会。
对于开州而言，喑族大军每多死一个，他们就能少杀一个！
如此累计下去，两万大军够他们五千人杀？
“什么？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禄耶夫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喑族骑军。
他已经准备死战了，可没想到喑族大军就这样绕了一圈走了。
“大人，他们这是撤退了？”一名原本开州府的衙差凑过来说道。
开州府原本总共有五十名衙役，跟着季冬瓜离开开州的有四十名衙役，留下来的仅仅只有十名。
这十名衙役原本在开州府内就是被排挤的存在，所以才会‘被’留在开州。
他们也想离开，但等他们想离开的时候，禄耶夫已经开展了保卫开州的宣传。
家人的鼓动再加上形势所迫，他们不得已才参加了守军当中。
当然，他们这十个衙役进入这五千守军当中，也是当起了小领导。
比如说禄耶夫眼前的这位啉吱噶！
现在就是守军中的一位五百人队长！
这也是按照古丹军制来招人的！
一队基本上是五百到七百人，现在由于开州城内精锐士卒压根没有，所以只能按照最少编制的来了。
要不然的话，守军压根成不了什么战斗力！
所以眼前的衙役便是守军第二队的队长，也是统帅五百人的基层军官了。
“也许是吧？”禄耶夫满脸疑惑道。
“那我们接下来？”啉吱噶试探询问道。
“休整一下，但千万别放松警惕，小心喑族是迷惑我们！”禄耶夫面色沉重地说道。
对于守卫开州城，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否则对的起刚刚死去的士卒吗？
随后禄耶夫他们开始收拾起城墙上的尸体，虽然没有汉人似的土葬习俗，但尸首还是要收敛的。
人死为大，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变的一条共识。
站在城墙边，看着士卒们将一具一具同伴的尸首抬下城墙，禄耶夫内心一阵悲伤。
也许，或许，大概，明天就是他被抬下去了吧！
“大人，大人，南门告急，继续支援！”一位古丹士卒穿着暗黑色的铠甲跑到禄耶夫面前，急声说道。
“什么？南门告急？”禄耶夫闻言，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无比，只感觉整个天空在旋转。
城内五千兵马，他认为喑族会重点进攻东门，所以在东门直接安排了两千人，其他三门只是各自有着五百人在守城们，再留了五百人镇压城内，怕有喑族探子城内。
可现在东门经过刚刚一次箭雨互射，已然伤亡了三百人，所以东门现在还有战斗力的也就只有一千七了。
“赶紧，来五百人和我去支援南门！”禄耶夫差点跳起来，然后火急火燎地在城墙上道。
城墙上的士卒闻言，也没有多做停留，停下了手中继续收尸的举动，转而拿起先前放在地上的武器，向南门进发。
他们要赶在喑族大军攻破南门前，赶到南门，要不然的话………
想到喑族大军进城的后果，所有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而奔跑中的禄耶夫此刻内心中不仅焦急，还充满了懊悔。
“自己应该早就意识到喑族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弃攻城的！”
奔跑中，禄耶夫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再次翻了一个错误！
他们本来所剩无几的体力在这次支援途中，又花费了不少。
而喑族大军靠的仅仅是马匹的体力，喑族士卒的体力除了在骑马过程中喊了话以外，压根没有耗费什么。
十分钟后，禄耶夫带着一千两百名士卒赶到南门上，可是映入他们眼帘的却是如此的熟悉。
只见城墙上躺着不少中箭伤亡的古丹士卒，可在城墙下却是倒着不少的喑族士卒，不远处还有一些马在这些尸体周围徘徊不走。
“糟了，他们这是要去攻打西门了！”禄耶夫这下反应过来了，意识到了喑族敌军的下一步行动。
但转头看了看此刻已然气喘吁吁，根本没办法站起来的古丹士卒们，禄耶夫心中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