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聪明’与‘愚笨’
开州，城郊外军营的校场上。
耶律隆庭身着一身鱼鳞铠甲来到季冬瓜面前。
“防御使大人，末将已然将本道七千人马集合完毕！”耶律隆庭对季冬瓜施了施礼后，直言道。
“好，那就出发吧！”季冬瓜看着整齐排列有序的七千士卒和两万多匹马，点点头，
耶律隆庭闻言，对着那些骑在马上的士卒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始出动。
在耶律隆庭的示意下，七千大军、两万马群缓慢地向比金方向奔腾而去！
季冬瓜站在点将台上看着缓慢移去的黑云，叹了一口气。
古丹现如今真的是多事之秋！
身为一州之长，他可是知道兀赤王蠢蠢欲动的态势。
新皇刚登基，没有几个月，边界又不稳，现如今原本镇守东京道的兀赤王还有异心。
所以季冬瓜完全没有准备在开州和喑族死磕！
今天耶律隆庭一走，他就准备带着开州的精锐士卒以及家眷向辽阳府撤退了！
留在开州和喑族死磕很明显不是一个‘智者’的行为，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就不相信喑族敢凭借仅仅只有三万大军进攻辽阳府！
“走，回府去！”直到看不见了耶律隆庭的身影后，季冬瓜这才对着一直侯在旁边的管家吩咐道。
“是，老爷！”管家应答了一声后，便立马来到不远处把季冬瓜坐着来的马车牵来。
半个小时后，季冬瓜坐着马车回到自己的府上，急匆匆地来到大厅内。
大厅内此刻坐着九位女子。
这九位女子形态各异，有年轻的，也有老的，有漂亮的，也有长得旁人根本无法入眼的，但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那就是穿着汉人都很少穿的锦衣！
“怎么样，东西收拾地怎么样了？”季冬瓜面色焦急地询问道。
“老爷，妾身可是全部准备好了！”听到季冬瓜的话后，坐在最后面的最年轻的女子立马站起来，娇声声地说道。
这女子一说话，坐在她上首的其她八位女子面色变地一场不爽！
纷纷用白眼剐了一眼故作姿态的老九！
“好好…小宝贝全部准备好了就好，等会儿我们就走！”季冬瓜还真就喜欢老九这一套，焦急的心态被老九这样一聊骚，还真就淡了不少！
他之所以花重金把老九从汉人青楼中‘赎’出来，不就喜欢老九这个调调吗？
“老爷，这次我们是要离开多久？”坐在最上首的发妻开口询问道。
只不过这位已经接近五十岁的老太太一开口，本来很开心的季冬瓜听到如此苍老难听的声音，脸色瞬间冷淡了下来，然后不咸不淡地说道：“只需要一两个月！”
说完之后，老九已经悄然间来到季冬瓜身边，而季冬瓜的一双手也熟络地在老九身上动来动去！
“嗯，讨厌，老爷，这儿有人呢！”老九虽然有些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在其他人关注下直接做这些事，她还是有些受不了故而娇嗔着季冬瓜。
只不过，季冬瓜看着欲迎还拒的老九，心头更是大动！
这要是在平日，他早就办了老九了（虽然他现在有点不行了）！
但想到喑族大军向这边杀来，他还是收敛起心头的辕马，神情正色了起来。
“今天我们全家迁移到辽阳府去，你们在路上一定要好好坐在马车内，要不然的话，丢了我可不会去找！”说到这里，季冬瓜语气便严厉了起来。
就连他怀中的老九也被季冬瓜这样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所以一时间大厅气氛有些沉默。
见到如此，季冬瓜有些不爽了，面露不悦之色地问道：“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季冬瓜这一吼，让九位女子浑身一激灵，然后立马回话道：“听…听明白了！”
“嗯，那赶紧上马车走吧，时间可不等人！”季冬瓜点点头，然后说道。
………
同样，季冬瓜这样的一幕同时发生在开州府的其他官员府中。
除了耶律隆庭家中。
“夫人，夫人………”一位穿着黑狼皮衣的侍女从门外急匆匆地跑回府中，直奔耶律隆庭妻子的房间边跑还边喊着。
一时间，整个府上的下人都被是女的动静给吸引到了。
侍女没有注意这些，而是来到主家的卧房外，敲了敲门。
“夫人，夫人在吗？”侍女语气很是焦急。
“哈…怎么了，小绿？”睡眼朦胧的夫人从里面打开房间，打着哈欠疑惑地询问道。
小绿没有说话，只不过脸上的焦急之色怎么也掩盖不了。
拉着夫人，小绿走进了房内，然后把房门关好！
“你这是怎么了，小绿？”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平日里乖巧伶俐的小绿做出异常地举止。
“嘘！夫人！”小绿将手指放在嘴唇边，示意了后者安静。
夫人见此，感觉到不对劲，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小绿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
果然，接下来小绿所说的话却对她不亚于一场地震！
“夫人，喑族入侵边境了，据说比金县已经被攻破了，而全开州的将领，就只有老爷带着七千兵马去支援比金县，可是喑族军队可是有着三万人马，别人都说老爷这次就是被开州其他官员一起派去送死的，而且开州城的大官们现在都已经在收拾家当，向辽阳府逃去了！”小绿一口气说完，然后便看着面色苍白的夫人。
“………”
夫人被这消息一冲击，只感觉头有些晕！
随后摇摇欲坠的她更是被小绿扶到了房间里的桌边。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小绿，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夫人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眼含期待地询问道。
她希望小绿的消息只是从平常百姓口中道听途说得到的！
很可惜，小绿的话让她最后一丝心存侥幸的心理给破灭了。
“是从季府的一位管家口中得知的，而且他们现在正在收拾府里，向城外逃去！”小绿脆声声地说道。
“诶………”
夫人得到这个回复后，没有言语，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滑落了下来。
她的夫君，她的天地，她的所有，没了！
“夫人………”
………
耶律隆庭和自己的七千人马缓慢奔跑在由于天色寒冷而有些僵硬的黑土地上。
在这两万马匹的踩踏下，黑土地时不时被戳破两个洞，让这美丽的黑土地失去了它原有的装饰！
北风泠冽，但耶律隆庭心中却炙热无比！
他身为耶律宗族子弟，有义务和责任在古丹遭遇到敌人时，立马而出！
古丹是耶律家的古丹！
那么古丹的敌人也是耶律家的敌人！
是敌人，那就要灭掉！
这就是古丹人简单的思维方式，也是耶律家族简单的思维方式！
耶律隆庭捏紧手中的缰绳，与开州那群人害怕喑族的人相比，他现在巴不得遇到喑族人，然后率领他这支已经训练三年的士卒杀他个三进三出！
忽然，骑着马前进的耶律隆庭以及这七千士卒看见远方出现了两道浓烈的黑烟！
耶律隆庭眼神一闪，忽然勒紧了胯下的宝马！
与他有同样动作的还有其他七千士卒！
“吁………”
一阵响彻云霄的马声飘荡在这片黑土地上空！
令行禁止！
言行合一！
要是耶律夷腊看见在这片黑土地上的这一幕，绝对会从口中说出两个字。
“精锐！”
没错，这三年来耶律隆庭没干别的，除了家中，他待得时间最长的是军营！
他花了整整三年时间，将原本属于乌合之众的半道人马变成现如今精锐满编的一道七千士卒！
“备战！”耶律隆庭嘞着缰绳，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上空的两道浓烈的烟柱，然后大声地对着前方嘶喊道。
“备战………”
“呜………”
随着七千士卒一起喊出的备战两个字，随后便是一阵苍凉的号角声响起！
这是古丹传承至今的进攻号角声！
………
另外一边，阿骨打也从自己排出去的那些探子口中也知道了前方出现了敌军。
而且在付出半数探子的情况下，阿骨打也知道了前方古丹军队的人数！
七千人，不足一万人！
再看看自己这一边的两万士卒！
阿骨打心中很有自信。
而且自己这边可是挟着胜势而来的！
再加上在比金县，他可不是没有什么收获的！
最起码原本军中所存无几粮草此刻却是足够他们打一个月的战了！
手中有粮，心中便不慌！
更别说，丛刻已经从比金县开始往回运的金银财宝和奴隶们了！
没错，比金县的那些人，不管是古丹人亦或是汉人，或者溪人，在喑族眼中，都仅仅只是他们未来的奴隶而已！
而且现在阿骨打在乌奈死了之后，已然放弃了先前想掠夺整个开州的计划！
现在他选择的是，只要能够占到便宜，他们就会去做，要是到时候开州真成为了一块硬骨头，那么他们便像以往一样，绕过它！
只不过，现在这一仗必须要打！
要不然，眼前的这股古丹军队会威胁到此刻在喑族掌控中的比金县！
“努尔！”阿骨打一挥马鞭，对着前方的空气朗声喊道。
“族长，安！”努尔拍着自己胯下马匹的屁股，快速地来到阿骨打面前。
“我给你五千人马，在左边游弋，自己看准时机，一旦在我军和古丹军交战的时候，直接率领这五千人马杀进来，然后一举击溃这股古丹人！”阿骨打指着前方，命令道。
“安！”努尔拍拍胸脯，然后神色坚毅地说道。
这个任务，他确信自己能够完成！
因为他之所以能成为下任族长的y不二人选，就是因为他的军事才能强大，能够为身为游牧民族在古丹夹缝中生存下来带来更大的希望！
“嗯，去吧！”阿骨打挥挥手，然后继续看向前方！
同时心里默默地希望这次劫掠能够成功！
他等不起，他的族人们也等不起！
耶律隆庭身着一身鱼鳞铠甲来到季冬瓜面前。
“防御使大人，末将已然将本道七千人马集合完毕！”耶律隆庭对季冬瓜施了施礼后，直言道。
“好，那就出发吧！”季冬瓜看着整齐排列有序的七千士卒和两万多匹马，点点头，
耶律隆庭闻言，对着那些骑在马上的士卒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始出动。
在耶律隆庭的示意下，七千大军、两万马群缓慢地向比金方向奔腾而去！
季冬瓜站在点将台上看着缓慢移去的黑云，叹了一口气。
古丹现如今真的是多事之秋！
身为一州之长，他可是知道兀赤王蠢蠢欲动的态势。
新皇刚登基，没有几个月，边界又不稳，现如今原本镇守东京道的兀赤王还有异心。
所以季冬瓜完全没有准备在开州和喑族死磕！
今天耶律隆庭一走，他就准备带着开州的精锐士卒以及家眷向辽阳府撤退了！
留在开州和喑族死磕很明显不是一个‘智者’的行为，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就不相信喑族敢凭借仅仅只有三万大军进攻辽阳府！
“走，回府去！”直到看不见了耶律隆庭的身影后，季冬瓜这才对着一直侯在旁边的管家吩咐道。
“是，老爷！”管家应答了一声后，便立马来到不远处把季冬瓜坐着来的马车牵来。
半个小时后，季冬瓜坐着马车回到自己的府上，急匆匆地来到大厅内。
大厅内此刻坐着九位女子。
这九位女子形态各异，有年轻的，也有老的，有漂亮的，也有长得旁人根本无法入眼的，但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那就是穿着汉人都很少穿的锦衣！
“怎么样，东西收拾地怎么样了？”季冬瓜面色焦急地询问道。
“老爷，妾身可是全部准备好了！”听到季冬瓜的话后，坐在最后面的最年轻的女子立马站起来，娇声声地说道。
这女子一说话，坐在她上首的其她八位女子面色变地一场不爽！
纷纷用白眼剐了一眼故作姿态的老九！
“好好…小宝贝全部准备好了就好，等会儿我们就走！”季冬瓜还真就喜欢老九这一套，焦急的心态被老九这样一聊骚，还真就淡了不少！
他之所以花重金把老九从汉人青楼中‘赎’出来，不就喜欢老九这个调调吗？
“老爷，这次我们是要离开多久？”坐在最上首的发妻开口询问道。
只不过这位已经接近五十岁的老太太一开口，本来很开心的季冬瓜听到如此苍老难听的声音，脸色瞬间冷淡了下来，然后不咸不淡地说道：“只需要一两个月！”
说完之后，老九已经悄然间来到季冬瓜身边，而季冬瓜的一双手也熟络地在老九身上动来动去！
“嗯，讨厌，老爷，这儿有人呢！”老九虽然有些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在其他人关注下直接做这些事，她还是有些受不了故而娇嗔着季冬瓜。
只不过，季冬瓜看着欲迎还拒的老九，心头更是大动！
这要是在平日，他早就办了老九了（虽然他现在有点不行了）！
但想到喑族大军向这边杀来，他还是收敛起心头的辕马，神情正色了起来。
“今天我们全家迁移到辽阳府去，你们在路上一定要好好坐在马车内，要不然的话，丢了我可不会去找！”说到这里，季冬瓜语气便严厉了起来。
就连他怀中的老九也被季冬瓜这样的神情吓了一大跳！
所以一时间大厅气氛有些沉默。
见到如此，季冬瓜有些不爽了，面露不悦之色地问道：“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季冬瓜这一吼，让九位女子浑身一激灵，然后立马回话道：“听…听明白了！”
“嗯，那赶紧上马车走吧，时间可不等人！”季冬瓜点点头，然后说道。
………
同样，季冬瓜这样的一幕同时发生在开州府的其他官员府中。
除了耶律隆庭家中。
“夫人，夫人………”一位穿着黑狼皮衣的侍女从门外急匆匆地跑回府中，直奔耶律隆庭妻子的房间边跑还边喊着。
一时间，整个府上的下人都被是女的动静给吸引到了。
侍女没有注意这些，而是来到主家的卧房外，敲了敲门。
“夫人，夫人在吗？”侍女语气很是焦急。
“哈…怎么了，小绿？”睡眼朦胧的夫人从里面打开房间，打着哈欠疑惑地询问道。
小绿没有说话，只不过脸上的焦急之色怎么也掩盖不了。
拉着夫人，小绿走进了房内，然后把房门关好！
“你这是怎么了，小绿？”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平日里乖巧伶俐的小绿做出异常地举止。
“嘘！夫人！”小绿将手指放在嘴唇边，示意了后者安静。
夫人见此，感觉到不对劲，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小绿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
果然，接下来小绿所说的话却对她不亚于一场地震！
“夫人，喑族入侵边境了，据说比金县已经被攻破了，而全开州的将领，就只有老爷带着七千兵马去支援比金县，可是喑族军队可是有着三万人马，别人都说老爷这次就是被开州其他官员一起派去送死的，而且开州城的大官们现在都已经在收拾家当，向辽阳府逃去了！”小绿一口气说完，然后便看着面色苍白的夫人。
“………”
夫人被这消息一冲击，只感觉头有些晕！
随后摇摇欲坠的她更是被小绿扶到了房间里的桌边。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小绿，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夫人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眼含期待地询问道。
她希望小绿的消息只是从平常百姓口中道听途说得到的！
很可惜，小绿的话让她最后一丝心存侥幸的心理给破灭了。
“是从季府的一位管家口中得知的，而且他们现在正在收拾府里，向城外逃去！”小绿脆声声地说道。
“诶………”
夫人得到这个回复后，没有言语，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滑落了下来。
她的夫君，她的天地，她的所有，没了！
“夫人………”
………
耶律隆庭和自己的七千人马缓慢奔跑在由于天色寒冷而有些僵硬的黑土地上。
在这两万马匹的踩踏下，黑土地时不时被戳破两个洞，让这美丽的黑土地失去了它原有的装饰！
北风泠冽，但耶律隆庭心中却炙热无比！
他身为耶律宗族子弟，有义务和责任在古丹遭遇到敌人时，立马而出！
古丹是耶律家的古丹！
那么古丹的敌人也是耶律家的敌人！
是敌人，那就要灭掉！
这就是古丹人简单的思维方式，也是耶律家族简单的思维方式！
耶律隆庭捏紧手中的缰绳，与开州那群人害怕喑族的人相比，他现在巴不得遇到喑族人，然后率领他这支已经训练三年的士卒杀他个三进三出！
忽然，骑着马前进的耶律隆庭以及这七千士卒看见远方出现了两道浓烈的黑烟！
耶律隆庭眼神一闪，忽然勒紧了胯下的宝马！
与他有同样动作的还有其他七千士卒！
“吁………”
一阵响彻云霄的马声飘荡在这片黑土地上空！
令行禁止！
言行合一！
要是耶律夷腊看见在这片黑土地上的这一幕，绝对会从口中说出两个字。
“精锐！”
没错，这三年来耶律隆庭没干别的，除了家中，他待得时间最长的是军营！
他花了整整三年时间，将原本属于乌合之众的半道人马变成现如今精锐满编的一道七千士卒！
“备战！”耶律隆庭嘞着缰绳，眼神死死地盯着前方上空的两道浓烈的烟柱，然后大声地对着前方嘶喊道。
“备战………”
“呜………”
随着七千士卒一起喊出的备战两个字，随后便是一阵苍凉的号角声响起！
这是古丹传承至今的进攻号角声！
………
另外一边，阿骨打也从自己排出去的那些探子口中也知道了前方出现了敌军。
而且在付出半数探子的情况下，阿骨打也知道了前方古丹军队的人数！
七千人，不足一万人！
再看看自己这一边的两万士卒！
阿骨打心中很有自信。
而且自己这边可是挟着胜势而来的！
再加上在比金县，他可不是没有什么收获的！
最起码原本军中所存无几粮草此刻却是足够他们打一个月的战了！
手中有粮，心中便不慌！
更别说，丛刻已经从比金县开始往回运的金银财宝和奴隶们了！
没错，比金县的那些人，不管是古丹人亦或是汉人，或者溪人，在喑族眼中，都仅仅只是他们未来的奴隶而已！
而且现在阿骨打在乌奈死了之后，已然放弃了先前想掠夺整个开州的计划！
现在他选择的是，只要能够占到便宜，他们就会去做，要是到时候开州真成为了一块硬骨头，那么他们便像以往一样，绕过它！
只不过，现在这一仗必须要打！
要不然，眼前的这股古丹军队会威胁到此刻在喑族掌控中的比金县！
“努尔！”阿骨打一挥马鞭，对着前方的空气朗声喊道。
“族长，安！”努尔拍着自己胯下马匹的屁股，快速地来到阿骨打面前。
“我给你五千人马，在左边游弋，自己看准时机，一旦在我军和古丹军交战的时候，直接率领这五千人马杀进来，然后一举击溃这股古丹人！”阿骨打指着前方，命令道。
“安！”努尔拍拍胸脯，然后神色坚毅地说道。
这个任务，他确信自己能够完成！
因为他之所以能成为下任族长的y不二人选，就是因为他的军事才能强大，能够为身为游牧民族在古丹夹缝中生存下来带来更大的希望！
“嗯，去吧！”阿骨打挥挥手，然后继续看向前方！
同时心里默默地希望这次劫掠能够成功！
他等不起，他的族人们也等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