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开州、比金
“什么？父亲，你说什么？”萧绰满是不可思议地神色看着自己的父亲。
萧司温神色很复杂，因为这是皇帝要纳萧禚为妃，并不是他为了自己的前途而卖女求荣啊！
“按道理而言，女儿不该说什么，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小禚才多大，十一岁，您就让她嫁进了我王廷，依她的性子，能够在人心复杂的王廷生活下去吗？”萧绰尽是埋怨之色。
萧司温没有言语，只不过脸上有着些许尴尬之外，还有些许的不快，眼神闪烁。
萧绰如此埋怨他，简直是把他父亲的威严损坏地一干二净！
“父亲，不能让小禚就这样嫁入王廷，要不然以后我们见着的就只能是小禚的尸体了！”萧绰越想越不对，然后直接否决了萧司温的决定。
…………
在古丹王廷忙碌着为耶律辖赖纳妃的事情时，东京道辽阳府比金县，古丹与喑族边界守城却阴云密布。
比金县县衙内。
“伊令，据斥候报，喑族三万人马已经离比金城只有三十里了！”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壮汉看着站在县衙大厅里面走来走去的乌奈焦急地问道。
“城内还有多少守军？”乌奈停下脚步，沉着冷静地询问道。
壮汉闻言，站直身体，然后低声道：“还…还有三千守军！”
“向开州请求支援了吗？”乌奈焦急地走来走去，忽然停下脚步抬头，转而询问起另外一个问题。
“已经派了十个士卒过去求援了！”壮汉一一道来。
“那我们便驻守在比金，阻止喑族三万来犯之敌踏上我古丹土地！”乌奈得到回复后，脸上闪现出一丝坚定的神色，断然喝道。
喑族这个小族居然敢在古丹旧皇刚逝去，新皇刚立的情况下来犯，不给予其一次重击，真当古丹上下尽是贪生怕死之辈呢！
他乌家可是古丹世代忠良！
“是，卑职领命，卑职一定竭尽所能将这蛮夷阻击在比金之外！”壮汉听到乌奈的话后，脸上并没有一般人听闻到要打仗时的畏惧之色，而是丝丝然的兴奋之色。
他有理由兴奋，身为军伍士卒，而且还是家中的一个庶子，他压根没有资格来继承家里的一切当初投身军伍，不就想通过军工来谋求自己的贵族身份吗？
在古丹，贵族身份如何获取？
一般有两个途径，一是通过蒙受祖辈余荫，二是为古丹立下赫赫功劳，通过册封得到贵族身份！
现如今，他要想得到古丹贵族身份，另创一家，唯有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才能够让自己的身份地位上升。
“好，有羊角将军的这句话，本伊令就放心了！”乌奈开心的说道。
“那卑职便前往城墙，亲自督战！”羊角石开口说道。
“去吧，本伊令就在这里等着将军的捷报！”乌奈鼓舞道。
………
开州，是古丹依临东边喑族最大的一座府城，统摄周围八县！
忽然，一阵马蹄声从东城门口传来，城内的古丹百姓闻声看去，只见一位穿着黑色皮甲的古丹士卒使劲地策马飞奔。
有些有识之士看见士卒身上的血迹，便知道虎林马上又要面临战事了。
再想想开州临近哪里？答案很清楚。
十分钟后，开州府衙门口。
浑身血迹的士卒将马匹随意地停在那里，没有理会站在府衙门口役卒的阻拦，而是横冲直撞地向府内跑去。
“报，喑族入侵！”士卒刚走过大门，便高声呐喊了起来。
声音在整个府衙上空徘徊，就连此刻在府衙后面与自己小妾嬉戏的防御使也听到了。
“嘘，别吵！”防御使动作一停，示意身下的小妾别吵！
“报，喑族入侵！”士卒高朗焦急的声音一直在府衙上空徘徊。
“唰！”季冬瓜大惊失色地从小妾身上爬起，胡乱穿上自己的官服，拔起腿就向府衙大厅走去。
这是起战事了！
季冬瓜来到府衙大厅已经是两分钟后的事情了，此刻大厅里面已经云集了开州府的几个长官。
副防御使、几位团练全部面色沉重地坐在大厅内，他们都是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的。
“快说说什么情况！”季冬瓜坐下后没有废话，直接问起了情况。
“大人，喑族起三万大军攻打比金县，现估计已然酣战了起来。”副防御使站起来将情况述说了一遍。
这些情况就是前一分钟送军报的士卒告诉在场众人的！
“三万！”季冬瓜很是震惊！
喑族在籍的总人口才十五万左右，现在出动三万，喑族对于这次的冬侵是倾尽全力了。
以往的喑族侵犯最多也就一万人马，也就掠夺他这一府之地，得到足够的过冬物资就会打道回府！
可现在喑族出动了三万人，那可不就是掠夺一府之地了，而是要席卷半个东京道了！
“赶紧派人，通知辽阳府，让节度使大人派援军前来！”季冬瓜摆了摆衣袖，掩饰了自己因为听到喑族而害怕导致手发抖的情绪。
他现在很想逃走，他可不愿意死守开州而丢了性命！
但喑族还没打到这里来，未战先逃的话，一旦被辽阳府的节度使秋后算账的话，绝对会人头落地。
所以，他要镇静下来，真要是开州守不住了，再携带家眷逃跑也不迟！
“遵命！”一位副防御使闻言，站起来便火急火燎地向府外走去。
他这是要亲自到辽阳府求援了！
其目的不言而喻！
坐在大厅内的其他几位副防御使和团练使中，有几位脸上的失望和懊恼之色一闪而逝！
他们只是慢了一秒钟，这等绝佳的‘撤退’机会就被他给拿到了！
“大人，当前我最重要的事情是需要一位将军率领援军去支援比金县，比金县可是我们开州的门户，如若比金县被喑族攻占，那么整个开州就直接暴露在喑族骑兵的兵锋下了！”坐在最后面的团练此时开口道。
他的名字叫耶律隆庭，统帅着开州的一道军伍，是一位有着皇室血统的耶律子弟。
“耶律大人说的对，对比金县的支援刻不容缓，需要马上点鼓集兵，带着援军前往比金县，要是有可能的话，把比金县守下来！”季冬瓜认同地点点头。
至于带领的援兵以及将领，其实大家都不愿意，所以刚开始没有人开口提出来，现在耶律隆庭既然先提，那么这个任务肯定是交给耶律隆庭的！
“耶律大人所言极是，只是我等为了防御开州，已然抽不开身，所以………”
耶律隆庭先前提出支援前，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卑职定当竭尽全力！”耶律隆庭点点头，顺承了下来。
他练了三年兵，这个时候就是用到的时候！
不过内心深处对于开州的这一批人的表现，他会向王廷禀报的！
这是他们耶律子弟在各处为官的职责！
解决了支援比金县的问题，整个大厅的氛围莫名松了几分！
“诸位，此刻当是我等为古丹奉献的时刻，望大家齐心协力，将喑族蛮夷御之门外，还我东京道一个祥和的冬季，开州上下必将铭记于心！”季冬瓜神色动容地说道。
只有将喑族御之门外，他这个防御使的官位才能继续做下去，那他季家便还是古丹高高在上的贵族阶级。
“是，卑职尽当竭尽全力，为我古丹百年基业添砖加瓦！”大厅里面所有的官员闻言后，同时站起来，哄然应答着。
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比如刚刚跑出去求援的副防御使，他在府衙骑着马匹带着侍卫后，并不是直接向北城门走去，而是来到家中，让家眷收拾东西紧随其后逃离开州，向辽阳府逃去！
看着陆续离开的开州官员们，季冬瓜一下子瘫在了座塌上，他的心情很沮丧！
他来开州当防御使已经有四年了！
再有一年，他就应该要高升到辽阳府去了，连路子他都已经打点好了。
可现在喑族侵犯边疆一事一发生，他想高升的目标是没可能实现了！
现在最好的结局就是，他的官帽子保下，开州平安无事！
………
开州比金县城上。
先前在县衙里面信誓旦旦保证比金城不会陷落的壮汉此刻已经混身上下沾满了血液。
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喑族士卒的。
“将军，敌军又发动进攻了！”正当壮汉想抽空坐在冰冷的城墙上休息下时，一位浑身上下同样是血的古丹士卒跑了过来，脸色苍白地说道。
士卒脸色苍白很正常，任谁在战场上厮杀了两个小时，精力、体力都会枯竭！
“真是狗娘养的，凭借人数优势算什么好汉！”壮汉站起来，虽然腿也有点软，但还是很笔直地站在那里，同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道。
他这样骂很正常，原因很简单！
在比金县得知喑族三万大军要兵临城下时，喑族大军已经距离比金县城只有区区十里远了。
十里对于都是骑兵的喑族士卒而言，只是一刻钟的路程！
再加上喑族统帅压根没有大军长途跋涉后，应该修整军伍的打算，直接让喑族的三万大军分批次地向比金县进攻。
可以想象，比金县的古丹士卒在两个小时内与多达五批喑族士卒的厮杀是多么的艰难！
不过，比金县至今还没有陷落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
三千比金古丹士卒，现在在城墙上能够动弹地也就只有一千三百左右了！
而城墙下的喑族士卒的尸首却是古丹士卒尸首的两倍！
所幸的是，喑族智能够攻打东门，而不能分兵攻打其他三门。
原因很简单，喑族是骑兵，根本不可能渡过一条长达八米的大河。
当初比金县建在这里，就是因为这条大河，面对蛮夷的进攻，只需要面对一面的进攻就可以了。
比金县可以说的上是易守难攻的一座城池了！
“呜呜………”
在壮汉站起来后，比金县对面的军阵中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号角声。
这种声音，城墙上的古丹士卒已然很熟悉了。
这是喑族发动攻势前的信号，也可以说是喑族统帅的号令！
萧司温神色很复杂，因为这是皇帝要纳萧禚为妃，并不是他为了自己的前途而卖女求荣啊！
“按道理而言，女儿不该说什么，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小禚才多大，十一岁，您就让她嫁进了我王廷，依她的性子，能够在人心复杂的王廷生活下去吗？”萧绰尽是埋怨之色。
萧司温没有言语，只不过脸上有着些许尴尬之外，还有些许的不快，眼神闪烁。
萧绰如此埋怨他，简直是把他父亲的威严损坏地一干二净！
“父亲，不能让小禚就这样嫁入王廷，要不然以后我们见着的就只能是小禚的尸体了！”萧绰越想越不对，然后直接否决了萧司温的决定。
…………
在古丹王廷忙碌着为耶律辖赖纳妃的事情时，东京道辽阳府比金县，古丹与喑族边界守城却阴云密布。
比金县县衙内。
“伊令，据斥候报，喑族三万人马已经离比金城只有三十里了！”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壮汉看着站在县衙大厅里面走来走去的乌奈焦急地问道。
“城内还有多少守军？”乌奈停下脚步，沉着冷静地询问道。
壮汉闻言，站直身体，然后低声道：“还…还有三千守军！”
“向开州请求支援了吗？”乌奈焦急地走来走去，忽然停下脚步抬头，转而询问起另外一个问题。
“已经派了十个士卒过去求援了！”壮汉一一道来。
“那我们便驻守在比金，阻止喑族三万来犯之敌踏上我古丹土地！”乌奈得到回复后，脸上闪现出一丝坚定的神色，断然喝道。
喑族这个小族居然敢在古丹旧皇刚逝去，新皇刚立的情况下来犯，不给予其一次重击，真当古丹上下尽是贪生怕死之辈呢！
他乌家可是古丹世代忠良！
“是，卑职领命，卑职一定竭尽所能将这蛮夷阻击在比金之外！”壮汉听到乌奈的话后，脸上并没有一般人听闻到要打仗时的畏惧之色，而是丝丝然的兴奋之色。
他有理由兴奋，身为军伍士卒，而且还是家中的一个庶子，他压根没有资格来继承家里的一切当初投身军伍，不就想通过军工来谋求自己的贵族身份吗？
在古丹，贵族身份如何获取？
一般有两个途径，一是通过蒙受祖辈余荫，二是为古丹立下赫赫功劳，通过册封得到贵族身份！
现如今，他要想得到古丹贵族身份，另创一家，唯有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才能够让自己的身份地位上升。
“好，有羊角将军的这句话，本伊令就放心了！”乌奈开心的说道。
“那卑职便前往城墙，亲自督战！”羊角石开口说道。
“去吧，本伊令就在这里等着将军的捷报！”乌奈鼓舞道。
………
开州，是古丹依临东边喑族最大的一座府城，统摄周围八县！
忽然，一阵马蹄声从东城门口传来，城内的古丹百姓闻声看去，只见一位穿着黑色皮甲的古丹士卒使劲地策马飞奔。
有些有识之士看见士卒身上的血迹，便知道虎林马上又要面临战事了。
再想想开州临近哪里？答案很清楚。
十分钟后，开州府衙门口。
浑身血迹的士卒将马匹随意地停在那里，没有理会站在府衙门口役卒的阻拦，而是横冲直撞地向府内跑去。
“报，喑族入侵！”士卒刚走过大门，便高声呐喊了起来。
声音在整个府衙上空徘徊，就连此刻在府衙后面与自己小妾嬉戏的防御使也听到了。
“嘘，别吵！”防御使动作一停，示意身下的小妾别吵！
“报，喑族入侵！”士卒高朗焦急的声音一直在府衙上空徘徊。
“唰！”季冬瓜大惊失色地从小妾身上爬起，胡乱穿上自己的官服，拔起腿就向府衙大厅走去。
这是起战事了！
季冬瓜来到府衙大厅已经是两分钟后的事情了，此刻大厅里面已经云集了开州府的几个长官。
副防御使、几位团练全部面色沉重地坐在大厅内，他们都是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的。
“快说说什么情况！”季冬瓜坐下后没有废话，直接问起了情况。
“大人，喑族起三万大军攻打比金县，现估计已然酣战了起来。”副防御使站起来将情况述说了一遍。
这些情况就是前一分钟送军报的士卒告诉在场众人的！
“三万！”季冬瓜很是震惊！
喑族在籍的总人口才十五万左右，现在出动三万，喑族对于这次的冬侵是倾尽全力了。
以往的喑族侵犯最多也就一万人马，也就掠夺他这一府之地，得到足够的过冬物资就会打道回府！
可现在喑族出动了三万人，那可不就是掠夺一府之地了，而是要席卷半个东京道了！
“赶紧派人，通知辽阳府，让节度使大人派援军前来！”季冬瓜摆了摆衣袖，掩饰了自己因为听到喑族而害怕导致手发抖的情绪。
他现在很想逃走，他可不愿意死守开州而丢了性命！
但喑族还没打到这里来，未战先逃的话，一旦被辽阳府的节度使秋后算账的话，绝对会人头落地。
所以，他要镇静下来，真要是开州守不住了，再携带家眷逃跑也不迟！
“遵命！”一位副防御使闻言，站起来便火急火燎地向府外走去。
他这是要亲自到辽阳府求援了！
其目的不言而喻！
坐在大厅内的其他几位副防御使和团练使中，有几位脸上的失望和懊恼之色一闪而逝！
他们只是慢了一秒钟，这等绝佳的‘撤退’机会就被他给拿到了！
“大人，当前我最重要的事情是需要一位将军率领援军去支援比金县，比金县可是我们开州的门户，如若比金县被喑族攻占，那么整个开州就直接暴露在喑族骑兵的兵锋下了！”坐在最后面的团练此时开口道。
他的名字叫耶律隆庭，统帅着开州的一道军伍，是一位有着皇室血统的耶律子弟。
“耶律大人说的对，对比金县的支援刻不容缓，需要马上点鼓集兵，带着援军前往比金县，要是有可能的话，把比金县守下来！”季冬瓜认同地点点头。
至于带领的援兵以及将领，其实大家都不愿意，所以刚开始没有人开口提出来，现在耶律隆庭既然先提，那么这个任务肯定是交给耶律隆庭的！
“耶律大人所言极是，只是我等为了防御开州，已然抽不开身，所以………”
耶律隆庭先前提出支援前，就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卑职定当竭尽全力！”耶律隆庭点点头，顺承了下来。
他练了三年兵，这个时候就是用到的时候！
不过内心深处对于开州的这一批人的表现，他会向王廷禀报的！
这是他们耶律子弟在各处为官的职责！
解决了支援比金县的问题，整个大厅的氛围莫名松了几分！
“诸位，此刻当是我等为古丹奉献的时刻，望大家齐心协力，将喑族蛮夷御之门外，还我东京道一个祥和的冬季，开州上下必将铭记于心！”季冬瓜神色动容地说道。
只有将喑族御之门外，他这个防御使的官位才能继续做下去，那他季家便还是古丹高高在上的贵族阶级。
“是，卑职尽当竭尽全力，为我古丹百年基业添砖加瓦！”大厅里面所有的官员闻言后，同时站起来，哄然应答着。
但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知道了！
比如刚刚跑出去求援的副防御使，他在府衙骑着马匹带着侍卫后，并不是直接向北城门走去，而是来到家中，让家眷收拾东西紧随其后逃离开州，向辽阳府逃去！
看着陆续离开的开州官员们，季冬瓜一下子瘫在了座塌上，他的心情很沮丧！
他来开州当防御使已经有四年了！
再有一年，他就应该要高升到辽阳府去了，连路子他都已经打点好了。
可现在喑族侵犯边疆一事一发生，他想高升的目标是没可能实现了！
现在最好的结局就是，他的官帽子保下，开州平安无事！
………
开州比金县城上。
先前在县衙里面信誓旦旦保证比金城不会陷落的壮汉此刻已经混身上下沾满了血液。
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喑族士卒的。
“将军，敌军又发动进攻了！”正当壮汉想抽空坐在冰冷的城墙上休息下时，一位浑身上下同样是血的古丹士卒跑了过来，脸色苍白地说道。
士卒脸色苍白很正常，任谁在战场上厮杀了两个小时，精力、体力都会枯竭！
“真是狗娘养的，凭借人数优势算什么好汉！”壮汉站起来，虽然腿也有点软，但还是很笔直地站在那里，同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道。
他这样骂很正常，原因很简单！
在比金县得知喑族三万大军要兵临城下时，喑族大军已经距离比金县城只有区区十里远了。
十里对于都是骑兵的喑族士卒而言，只是一刻钟的路程！
再加上喑族统帅压根没有大军长途跋涉后，应该修整军伍的打算，直接让喑族的三万大军分批次地向比金县进攻。
可以想象，比金县的古丹士卒在两个小时内与多达五批喑族士卒的厮杀是多么的艰难！
不过，比金县至今还没有陷落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
三千比金古丹士卒，现在在城墙上能够动弹地也就只有一千三百左右了！
而城墙下的喑族士卒的尸首却是古丹士卒尸首的两倍！
所幸的是，喑族智能够攻打东门，而不能分兵攻打其他三门。
原因很简单，喑族是骑兵，根本不可能渡过一条长达八米的大河。
当初比金县建在这里，就是因为这条大河，面对蛮夷的进攻，只需要面对一面的进攻就可以了。
比金县可以说的上是易守难攻的一座城池了！
“呜呜………”
在壮汉站起来后，比金县对面的军阵中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号角声。
这种声音，城墙上的古丹士卒已然很熟悉了。
这是喑族发动攻势前的信号，也可以说是喑族统帅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