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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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功力大增(上)

等到天路鱼肚白的时候逍遥回来了,林春此时仍在睡梦之中,自然看不到逍遥脸上那种邪邪的笑容。

逍遥刚推进门,却发现自己的床头何时坐着一个女子的娇姿,那女子似已熟睡,逍遥从她的衣着认出此女乃是彩霞,心下苦笑,想不到此女性格如此之烈,大有非君不嫁之意。

逍遥耸耸肩,暗忖一定要尽快找到彩霞的母亲,这样便了了一桩心事了。

逍遥轻掩上房门,退身来到了小院子里,坐在一张石椅上闭目养神。

“表哥,表哥。”

何时朝阳东升,金色的光辉洒满神州大地。在晨光之中,一个貌美的青年直直地闯进小院,扰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逍遥。

逍遥只是朝该人瞥了一眼,然后又安然泰坐,不闻不问。

“喂,我表哥他醒了没有?”

来人说话毫不客气,却像是在质问逍遥。

逍遥不去理会,坐如一口大钟,颇有道骨仙风的味儿。

“本少爷问你呢,你聋了是不是!”

那人刚说完话,逍遥冷哼一声,突然跳起,在右脚踏地的瞬间,突然用力一点,如云鹤冲天,跃到房顶。逍遥坐在房顶的瓦片之上,继续打坐。

那人差点气晕过去,他好歹也是飞云堡的二少主,飞云堡能令他受气的也只有寥寥几人,平日里他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想不到今日碰上了逍遥这么一枚钉子,当下又气不过,赫然拔刀相向。

“贱奴才,本少主今次定要砍断你的脚。”

少主?

逍遥一听此人是飞云堡的少主,终于用正眼看着他。逍遥估计他的年龄在十八左右,当下断定他就是飞云堡的二少主刘青山。

“你就是刘青山吧。”逍遥淡道。

“没错,就是本少主。哼,如果你给我磕三个响头,本少主就放过你。”

逍遥冷冷一笑,突然气息收敛,拾起一块瓦片并暗中注入真气,朝刘青山疾飞而去。

刘青山虽说是刘飞云的亲儿子,可是由于自小就荒**无道,仗着自己老爹的威风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为人甚是懒惰,刀技比起哥哥刘青松差了许多。逍遥对刘青山

本就恨之入骨,出手自然不会留情,要不是碍着大事未成,逍遥早就一剑送他归西了。

有其父必有其儿,刘飞云的英雄形象在逍遥的心中本就没有多深,如今更是荡然无存了。

但这并不表示逍遥扔出的瓦片能重创刘青山,相反,刘青山刀身挺进,暴喝一声将瓦片砍成两半,同时身体也未停止,飞跃而起,当头朝逍遥劈下。

逍遥的墨绿长剑铿然出鞘,似清风一般毫无痕迹地幻出几十朵剑花,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逍遥劣在地形,当下也没有运用体内的真气,只不过是随意的一剑,所以两人打成了平手。

刘青山看逍遥也不过尔尔,于是杀意狂飙,身体刚踏在瓦片上,立马举刀砍至。

逍遥已经坐不住了,他现在非常想一剑宰了刘青山这混蛋,但是他如今身在别人的势力范围之内,不得不低头,心下也无心恋战,身体飘移,轻松躲过了刘青山的攻击,然后脚尖狠狠踏在瓦片之上,纵身飞跃而起,几个起落,已经走得老远了。

刘青山望着逍遥远去的身影,狠道:“哼,你是逃不掉的,明天父亲就会举行比武大会,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无情却有情,有情却道无情。唉,我终是无法脱身情海啊。”逍遥独自一人坐在一棵大树上,若有所思,若有所想,“就像创始老头说的那样,我要好好地活着,可是我到底要怎么活着呢?”

逍遥抬头望着头顶的天空。

“老头为我取名逍遥,逍遥,我真的可以逍遥吗?在这乱世之中,我真的能逍遥自在,随心所欲吗?”

这时候,一片残叶落在了逍遥摊开的手心,逍遥久久地凝视着手中的残叶。

“我自尘世来,欲往尘世去。尘世非尘世,尘世自有我。尘世刀剑锋,红颜乱尘世。自古红颜多薄命,薄命却因是红颜。尘世逍遥游,逍遥非尘世。御剑渡尘世,尘世逍遥剑。世人恋尘世,尘世起纷争。欲往尘世去,切莫忘逍遥。”

逍遥回忆起当日创始留下的诗句,不禁喃喃自语。

“月眉已经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无法和她相见,可恨哪!”

逍遥全身寒气暴涨,顿时寒气同过他

的背,直灌入背后的大树,一时间整棵大树如雪山银松,树叶、树干上都铺着一层雪白的冰霜,可见逍遥的功力确实有长足的进步。

但是逍遥对自己的内力似乎仍不满意。

“不行,还是不行,我的功力仍无法与刘飞云匹敌!”逍遥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树干上,只听一声巨响,逍遥的拳头竟然透树而过,有半只手臂没入树干之中。假设这是一个人,恐怕已一命呜呼了。

逍遥本就心情难平,今早又遇刘青山,可却碍于飞云堡的威力,使得逍遥无法杀死刘青山,甚至连揍他一顿都不行,当下怒急攻心,任由体内寒气乱窜,无法控制。

他走火入魔了。

逍遥本是一个专情之人,他暗恋叶子整整六年,其专情之盛可想而知。柳月眉与他有过合体之欢,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夫妻。逍遥心想自己连妻子都无法保护好,如今要受制于人,心下怎能平复。于是越想越气,最后导致体内寒气不受控制,走火入魔。

此时的逍遥面部扭曲异常,极其可怖,那原本雅句百出的嘴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声。逍遥突然大声呼喝,硬是将整个大树震裂,同时双掌推出,打出排山倒海之势。如巨浪翻涌的寒气滔天袭向秋末的树林,顿时一大片的树木如降霜雪,已然成北国之林了。

逍遥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痛,他忘我地奔跑起来,在山上飞奔,毫无阻碍地飞奔,见到什么就撞倒什么,最后他冲进了一个山洞,而他身后已是严冬岁月了。

逍遥的神志已经失常,但他毕竟是个凡人,如今已是力竭气衰,再也无法呈凶了。

也不知道为何,当逍遥体内的寒气完全排出时,从丹田内窜出了另一股热流,逍遥直觉浑身难受非常,就好似当日在归雁楼与柳月眉欢好时一般。

“公子。”

云,是漂浮不定的,也是自在的;风,亦像云,但是风更自由,也或可说成逍遥,天地之大,何处无风。风云变幻,万物更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曾有人把男女行房视之下流卑鄙,结果他出了家,亦或入了道,随后登仙了,他的一生平淡无奇,没有新意,用逍遥的话说,两个字——无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