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宴会不是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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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营地外来了扎赉特部的人，请梁牧前去大帐赴宴，对于商队草原部落还是很欢迎的。
草原上最危险的还是马贼，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商人。
而草原部落近年来对于商队一般不会进行劫掠，毕竟谁也不傻。
只是没实力的话，可能得不到预想的回报，利润会被压低，但你只能忍着。
严重的也不是死不掉，无本生意谁都想做，古今都是如此。
“小腾，你陪我一块儿去。”
梁牧带上了马腾，如今就马腾一个亲兵，要用心培养，万一给个惊喜呢！
腾者，牧之亲兵，得悉心培养，随一冲如龙。
此时天色以开始昏暗，梁牧想着是不是早了点，“要不晚上？”
摇头不再幻想，跟着来人进入蒙古营帐，发现这扎赉特部扎营还有些章法，但在梁牧眼里也就那样，因为他不懂。
而最大的‘汗账’也就周长十米，高有个三米，其他的账包就小多了。
梁牧估算其人数也就一千人，能打的有两三百，跟阿都沁所描述相差不大。
“梁牧见过……王爷！”
进入汗账就看到上首座一位五十余岁的男性，满脸胡子也是黑的少，没什么特别之处。
虽然这位卓尔毕称不上汗，但梁牧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往高点喊总没错。
行礼之后梁牧带着马腾落座，这些蒙古人以为马腾是小辈，也没说什么。
马腾坐在这里有些不习惯，其实别说他了，梁牧两世为人也才第一次参加宴会，只能客随主便。
觥筹交错间卓尔毕举起酒杯遥敬梁牧说道：“梁先生看我糜下部众如何？”
“王爷麾下，兵强马壮，在座诸位也都是英雄好汉。”
漂亮的场面话，梁牧张口就来，目光却观察起大帐里的蒙古贵人来，这些人大多言谈粗鄙，无甚礼节。
“梁先生说笑了，如今我麾下孩儿们，一人手里才三支铁箭，这还说什么兵强马壮，梁先生可有办法？”
看到梁牧身上的盔甲之时，卓尔毕就有了想法，先行试探一番，不行就抢。
“王爷，铁料在下也是难办，您也知道边关之地查的严，而且关内也不好弄，这么些年，就弄了这么一百来套甲胄，太过耗费，若不然在下也不会来草原。”
梁牧心里冷笑，原来是瞧上了身上的甲胄。
而他的潜台词就是老子还有一百多号精锐，只是耗费大没钱了，若有钱多的是，可别做傻事。
卓尔毕先是沉下脸，连带着帐篷内的气氛都变了，那些蒙古武士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的甚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哈哈，先生谦虚了，这来关外的可没几个有这么精良的盔甲，何况先生所说还有一百多套，看来先生也是家业甚大之人！”
半晌卓尔毕哈哈一笑冲淡了帐篷内紧张的气氛，称呼从梁先生改为先生，也不知信不信梁牧所说。
而在坐之人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王爷夸奖，只是混口饭吃罢了。”
梁牧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生气，这反而让卓尔毕有点相信梁牧是商人了。
虽然梁牧身上的血腥味掩盖不住，但来塞外的杀生的多了去了。
“先生就不要谦虚了，不过既然耗费大，不知先生想过……交易？”卓尔毕随口敷衍一句，迫不及待的问道。
卓尔毕耐不住性子，在梁牧看来成不了大气候，不过这样也好，梁牧也不是谋略高手，政治、谈判一窍不通。
“王爷是说？”
对于武备不是不能卖，卖一些次品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多大的利益了。
“扎赉特部虽然不是什么大部，但金银这些年存的也不少，我们两方交易，对谁都好！先生以为？”
虽然卓尔毕没强迫和威胁，但潜意思无非就是梁牧不同意，动手也不是不可能。
“此言甚善，但在下有个小小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故作沉吟之后梁牧才说道。
梁牧脸上还是笑眯眯，看着很和气，但又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卓尔毕哈哈一笑大气的说道：“但说无妨！”
“在下不要金银，只要战马、牛羊还有奴隶。”
梁牧笑眯眯的看着上首的卓尔毕，等待他的回答。
“哦？”卓尔毕眯着眼半晌才继续说道：“这牛羊奴隶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这战马……”
“如若王爷有难处，这战马少一些也无妨，不能让王爷难做。”
本来梁牧就没指望弄多少战马，扎赉特部也就一千人，战马能有多少，无非就是一种谈判技巧。
“哈哈……好，先生爽快！不过这奴隶？”
“青壮奴隶多多益善，但这女奴……王爷……”
“哦？先生意思我懂，以后我们就是盟友了，这女奴我们绝对不碰。”
卓尔毕一脸不在意，他还以为是弄回去训做妓女，中原人这样干的多了去了，他又不差那么几个女奴。
“那就多谢王爷了。”梁牧举杯说道。
他不管卓尔毕怎么想的，这乱世最受苦的还是女性，能做点什么也是好的。
这不是梁牧矫情，一边贩卖一边同情，而是这生意你不做，他照样抢，别人也照样做。
从关内来的商队很多都做这种生意，自己下手只能偷偷的，但从关外买卖那就可以大批量了。
随后双方又谈论了下交易的大概价格，马腾也不时的插句嘴，还真有点做生意的料。
“王爷，那在下就先告退了，明天还劳烦王爷通知贵部牧民。”
“先生请！”卓尔毕转头向侍女说道：“带先生下去，好生伺候！”
“谢王爷！”
梁牧也不拒绝，跟着侍女往外走，而卓尔毕看着梁牧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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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草原部落近年来对于商队一般不会进行劫掠，毕竟谁也不傻。
只是没实力的话，可能得不到预想的回报，利润会被压低，但你只能忍着。
严重的也不是死不掉，无本生意谁都想做，古今都是如此。
“小腾，你陪我一块儿去。”
梁牧带上了马腾，如今就马腾一个亲兵，要用心培养，万一给个惊喜呢！
腾者，牧之亲兵，得悉心培养，随一冲如龙。
此时天色以开始昏暗，梁牧想着是不是早了点，“要不晚上？”
摇头不再幻想，跟着来人进入蒙古营帐，发现这扎赉特部扎营还有些章法，但在梁牧眼里也就那样，因为他不懂。
而最大的‘汗账’也就周长十米，高有个三米，其他的账包就小多了。
梁牧估算其人数也就一千人，能打的有两三百，跟阿都沁所描述相差不大。
“梁牧见过……王爷！”
进入汗账就看到上首座一位五十余岁的男性，满脸胡子也是黑的少，没什么特别之处。
虽然这位卓尔毕称不上汗，但梁牧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往高点喊总没错。
行礼之后梁牧带着马腾落座，这些蒙古人以为马腾是小辈，也没说什么。
马腾坐在这里有些不习惯，其实别说他了，梁牧两世为人也才第一次参加宴会，只能客随主便。
觥筹交错间卓尔毕举起酒杯遥敬梁牧说道：“梁先生看我糜下部众如何？”
“王爷麾下，兵强马壮，在座诸位也都是英雄好汉。”
漂亮的场面话，梁牧张口就来，目光却观察起大帐里的蒙古贵人来，这些人大多言谈粗鄙，无甚礼节。
“梁先生说笑了，如今我麾下孩儿们，一人手里才三支铁箭，这还说什么兵强马壮，梁先生可有办法？”
看到梁牧身上的盔甲之时，卓尔毕就有了想法，先行试探一番，不行就抢。
“王爷，铁料在下也是难办，您也知道边关之地查的严，而且关内也不好弄，这么些年，就弄了这么一百来套甲胄，太过耗费，若不然在下也不会来草原。”
梁牧心里冷笑，原来是瞧上了身上的甲胄。
而他的潜台词就是老子还有一百多号精锐，只是耗费大没钱了，若有钱多的是，可别做傻事。
卓尔毕先是沉下脸，连带着帐篷内的气氛都变了，那些蒙古武士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的甚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哈哈，先生谦虚了，这来关外的可没几个有这么精良的盔甲，何况先生所说还有一百多套，看来先生也是家业甚大之人！”
半晌卓尔毕哈哈一笑冲淡了帐篷内紧张的气氛，称呼从梁先生改为先生，也不知信不信梁牧所说。
而在坐之人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王爷夸奖，只是混口饭吃罢了。”
梁牧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生气，这反而让卓尔毕有点相信梁牧是商人了。
虽然梁牧身上的血腥味掩盖不住，但来塞外的杀生的多了去了。
“先生就不要谦虚了，不过既然耗费大，不知先生想过……交易？”卓尔毕随口敷衍一句，迫不及待的问道。
卓尔毕耐不住性子，在梁牧看来成不了大气候，不过这样也好，梁牧也不是谋略高手，政治、谈判一窍不通。
“王爷是说？”
对于武备不是不能卖，卖一些次品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多大的利益了。
“扎赉特部虽然不是什么大部，但金银这些年存的也不少，我们两方交易，对谁都好！先生以为？”
虽然卓尔毕没强迫和威胁，但潜意思无非就是梁牧不同意，动手也不是不可能。
“此言甚善，但在下有个小小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故作沉吟之后梁牧才说道。
梁牧脸上还是笑眯眯，看着很和气，但又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卓尔毕哈哈一笑大气的说道：“但说无妨！”
“在下不要金银，只要战马、牛羊还有奴隶。”
梁牧笑眯眯的看着上首的卓尔毕，等待他的回答。
“哦？”卓尔毕眯着眼半晌才继续说道：“这牛羊奴隶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这战马……”
“如若王爷有难处，这战马少一些也无妨，不能让王爷难做。”
本来梁牧就没指望弄多少战马，扎赉特部也就一千人，战马能有多少，无非就是一种谈判技巧。
“哈哈……好，先生爽快！不过这奴隶？”
“青壮奴隶多多益善，但这女奴……王爷……”
“哦？先生意思我懂，以后我们就是盟友了，这女奴我们绝对不碰。”
卓尔毕一脸不在意，他还以为是弄回去训做妓女，中原人这样干的多了去了，他又不差那么几个女奴。
“那就多谢王爷了。”梁牧举杯说道。
他不管卓尔毕怎么想的，这乱世最受苦的还是女性，能做点什么也是好的。
这不是梁牧矫情，一边贩卖一边同情，而是这生意你不做，他照样抢，别人也照样做。
从关内来的商队很多都做这种生意，自己下手只能偷偷的，但从关外买卖那就可以大批量了。
随后双方又谈论了下交易的大概价格，马腾也不时的插句嘴，还真有点做生意的料。
“王爷，那在下就先告退了，明天还劳烦王爷通知贵部牧民。”
“先生请！”卓尔毕转头向侍女说道：“带先生下去，好生伺候！”
“谢王爷！”
梁牧也不拒绝，跟着侍女往外走，而卓尔毕看着梁牧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