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啼
thu jun 11 20:33:14 cst 2015
天下间聪明的人有很多！过目不忘的人关月也见过不少！但如果把过目不忘和举一反三结合的如此完美的却只有萧然！若不是萧然写的那一手丑字还提醒着关月对面听他讲课的是一个刚满三岁还在启蒙的孩子，关月真的会认为这是一个十几年还没长大的少年。
萧然曾是数学老师，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文学，只是前世讨厌那些死记硬背的知识！上帝让他重来了一次，又给了他聪明的大脑，萧然自然再次体会到了文字的乐趣！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萧然的学习进度自然飞快，还好关月学识渊博，才没被早早的掏空。
如此春去秋来，转眼间已是天佑二十年！
这三年来是萧然重生以来过得最充实的三年。上午习文练字，下午习武强身！晚上睡前吐纳真气修炼长春功！一天十二个时辰被排的满满的！再也没有往日的精力调皮捣蛋了！
自从修习长春功，萧然就与他的汤药告别了！如果说萧然还有几分怀念那就纯属犯贱！被告知无需再喝药的夜晚，萧然偷偷的在被窝里哭了！“妈蛋！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啊！”
一个月前，萧然已被允许出府玩耍，但也有约法三章，不得去乌烟瘴气之地，不可以仗势欺人，必须带上十个金牌护卫！这是王妃的规定！萧然自然满口答应，重生以来除了去皇宫就没出过府，之后萧然在外面疯玩了了一天。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对什么都新鲜，对任何都想评头论足！
秋叶飘落，麒麟道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枯叶！萧然被前呼后拥的横行在飘叶中！四周的路人远远的避开，一脸警惕的看着围在萧然四周凶神恶煞的护卫！萧然顿时感觉很是没劲。这些天萧然自觉也没有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为何百姓门都拿着看恶霸的眼神看我！阶级的矛盾果然一直长存，这无关呼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只在于你是否是我们一路上。下位者天生对上位者敬畏，因为敬畏所以避而远之！这些在前世早已人尽皆知的东西，却在今世被灌上神神明明的东西！
萧然顿觉没劲，正想回府的时候，却见到一群人围在远处的路边，还有不少爱看热闹的人匆忙的赶去。萧然顿时来了兴致。对着身边的护卫说道“走！我们去瞧瞧！”
“小王爷，人多手杂，还是不要去了吧！”
“小二！皮又养了？难道你们这群人是吃干饭的。”
护卫们呵斥人群让开了一条道，只见围在中间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衣着破烂，头发枯黄。杂乱的头发中还插着一根稻草。边上站着一位白衣孩童，不到十岁年纪，一身洁白就连鞋子也是白的。眉清目秀，萧然估计排除以后长残的情况的话一定是帅锅一枚。孩童正与四五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对持。
萧然一见就乐了，这么经典的桥段这么快就让我遇到了。“喂，那几个大个，怎么回事啊？”
几个壮汉回头望过来见萧然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倒也没摆出什么凶恶的表情“这位小公子，不知是哪家府上的？”那位壮汉还没问完就被另一人一巴掌扇一边去了。
“你眼瞎啊！没见到人家护卫胸口的定国王府几个大字么？”有转头换了一副笑脸问道“敢问可是安乐郡王殿下？”
“呵！这京城识字的本就不多，长的如此粗狂还能识字的就更少了，你很有意思！”
“谢小王爷赞，小的小时候上过私塾，能识几个字！”
“我几时赞你了？废话少说，这怎么回事？”
“哼！”白衣少年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小女孩蹲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单薄的身形在秋风中越显萧瑟。
“回小王爷的话，小的们是东街银钩赌坊的人，这小姑娘的爹是个烂赌鬼，在我们赌坊欠了一屁股债，我们东家仁义，看他也还不起，就免了他利息只需把本钱还了以后不接他进门就是了。”
“那也该找她爹才是，你们把她绑来作甚？莫非他爹跑了？”
“跑倒没跑，前天投河自尽了！他爹死了，父债子偿本是天经地义。所以把她女儿拿到这来叫卖！”
“欠了多少钱？”
“整整五百两银子，还没算利息！”
“呵呵.那你们也不该在这里卖啊？你看着街上有几个能拿出五百两银子的人，要卖也该带到翡翠院啊！”
“哼！”白衣少年听到这又冷哼了一声，眼神冰冷的盯着萧然，小女孩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又沉寂了下来蜷伏在地上彷佛坚实的大地才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小的们也想啊，可别说翡翠院，京城十八家青楼都嫌长的难看没有一家愿收的，白送也不要，所以只好拿这来卖了！”
“哦？嘿嘿嘿。。你那这来想卖多少钱？”萧然不禁笑道。虽还没看到小姑娘的脸，但能丑到连妓院也不收的地步，萧然还是很感兴趣的。
“一百两银子就成！”壮汉犹豫的说道
“一百两？还就成？你们还真敢开口啊？”
“这这.。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欠了五百两，我们只要一百两，这都亏大发了.”
萧然看了眼白衣少年，又看了看蜷伏在地上的小女孩，觉得更有意思了“十两，就十两.”
“这.也太少了.要不七十两.”
“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不敢，不敢！”
“你们够了！”白衣少年终于看不下去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也如此歹毒，那姑娘如此身世可怜，你非但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竟然当众讨价还价，买卖人口。你既是王爵就该体恤****，如此视黎民为刍狗就不怕.”
“大胆！你胆敢如此对王爷说话！”小二出言呵斥
“小二，住嘴！”萧然呵斥完小二又笑吟吟的对着白衣少年说道“你说的很好！那么然后呢？”
“什.什么然后？”
“我体恤苍生，关爱黎民，然后命我这般护卫把他们打的屁股尿流。然后他们去京兆府告我一状，说安乐郡王飞扬跋扈，街头殴打百姓，给皇室蒙羞？或是等我走后他们再把这小姑娘抓起来，再来这里卖一回，又或者是.。把他们都杀了？”
“这.那也不该买卖人口，好好的良家子强入贱籍，毁人一生，天理难容。”
“哦？要是换了你，你又当如何？像方才这般，对持到何时？你一小孩又有何本事对他们讲道理？”
“哼！就这群武功低下之辈，无一人是我一掌之敌。要不是你来捣乱，我方才就已经把他们打跑了。”
“然后呢？事后他们找那小姑娘报复，你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能保她一世不成？再说了！看你也就比我大上一两岁，大言不惭。这些人个个孔武有力，岂是你这毛头小孩能应付得了的。小二！上钱！”
“好哩！十两银子，我家王爷买下了.”小二将一块碎银扔向大汉。
“不可！”白衣少年大声呵斥飞身前来一掌拍向萧然的胸口。
“王爷小心！“小二惊呼一声连忙出掌迎上
“啪”一声闷响，二人瞬间分开，白衣少年蹬蹬蹬倒退三步。小二却一直退了七八步。钱也被打落在地上。护卫们拔刀便向白衣少年砍去，白衣少年左摇右晃，险险的躲过四面八方砍来的快刀却又一时不慎被踹中胸口，倒飞而去，溅起一阵烟尘！
“住手！”眼看白衣少年就要丧命，萧然连忙喝止。侍卫们立刻退回萧然左右将萧然护在中间，其中没有发出一声声响，令行禁止可见一斑！
白衣少年翻身而起，随意拍了下身上的尘土，眼神依然冷冷的盯着萧然。显然为刚才的一脚很是恼怒。
银钩赌坊的人站在一旁不敢动弹，却也不敢退去，要是小王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银钩赌坊绝对脱不了干系。看到这眨眼间的交手，几个壮汉也是吓了一声冷汗。这孩子也就**岁样子，哪来这么厉害的手段，刚才还好没对他动粗，否则现在我们哥几个一定躺地上了。倒是一旁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或是跑回了家或是远远地躲在街角探头探脑！
“你很好！“萧然推开护卫来到白衣少年跟前，护卫还想跟来，却被萧然挥手制止！
萧然盯着白衣少年看了许久这才说道“你真的很好！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看你的身手很是了得，非平常人家绝对无法在这个年纪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你是谁？”
“哼！”白衣少年扭头不看萧然“我.我也是一时情急。你这一给钱，这小姑娘就已落生贱籍！我不愿如此！再说了，我知道你身份尊贵，也没想到能伤到你！”
“少给我扯话题！你是谁别骗我？在京城还没我找不到的人！”
“皇天门！夜啼！”白衣少年扭过头去眼角隐隐泪光。
萧然知道一定是怕自己找他师门麻烦！“果然名门正派！如果按你的想法该如何解决呢？”
“江湖事江湖人自己解决！我亲自去银钩赌坊了结此事。谅他们不敢驳皇天门的面子。”
“天下事都是朝廷的事，哪来的江湖事？”萧然不以为然道，心中却一警醒，果然侠以武犯忌。江湖人率性而为，目无法纪。哪天要看不顺眼可不管你是不是小王爷，照样一掌拍死！
“既然你今天要行侠仗义了，我自然给你个交代！人我已经买下了，但我看你如此上心就送给你吧！落不落贱籍那是你的事。我可不管了。”萧然回头对着银钩赌坊的人挥了挥手。“你们可以回去了”
“诶！”几位壮汉连忙捡起银子匆匆离去。
夜啼顿时满脸羞红“你.。你看不起我。我又怎会落她贱籍。你休要瞧不起人，我定会将他安顿好。哼！”说完夜啼来到女孩身边扶起女孩。
女孩依然低着头，杂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夜啼拉着女孩的手就要离去。女孩却一动不动不肯迈开双脚。
夜啼顿时尴尬非常。“怎么了？哥哥不是坏人，定会把你安顿妥当！你以后拜入我皇天门吧。”
女孩依然低着头，却轻轻的摇了摇。依然不说话。
萧然见了，有些不懂了，说道“你要去哪，自己走。磨磨蹭蹭干什么？”
这下小女孩动了。慢慢的来到萧然身边站住。
“你想跟我？”
小女孩点了点头
“呵.跟我你就是我的奴仆，我还会落你的贱籍，你还要跟我？”
小姑娘依然点了点头，不说话
夜啼叹了口气“既然你心甘情愿，我又何必妄作好人。哎，告辞！”
“等等！”萧然叫住夜啼，看了看天色“已近中午，吃完饭再走！”
“额.。”夜啼想了想“好！”
天下间聪明的人有很多！过目不忘的人关月也见过不少！但如果把过目不忘和举一反三结合的如此完美的却只有萧然！若不是萧然写的那一手丑字还提醒着关月对面听他讲课的是一个刚满三岁还在启蒙的孩子，关月真的会认为这是一个十几年还没长大的少年。
萧然曾是数学老师，但并不代表他不喜欢文学，只是前世讨厌那些死记硬背的知识！上帝让他重来了一次，又给了他聪明的大脑，萧然自然再次体会到了文字的乐趣！都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萧然的学习进度自然飞快，还好关月学识渊博，才没被早早的掏空。
如此春去秋来，转眼间已是天佑二十年！
这三年来是萧然重生以来过得最充实的三年。上午习文练字，下午习武强身！晚上睡前吐纳真气修炼长春功！一天十二个时辰被排的满满的！再也没有往日的精力调皮捣蛋了！
自从修习长春功，萧然就与他的汤药告别了！如果说萧然还有几分怀念那就纯属犯贱！被告知无需再喝药的夜晚，萧然偷偷的在被窝里哭了！“妈蛋！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啊！”
一个月前，萧然已被允许出府玩耍，但也有约法三章，不得去乌烟瘴气之地，不可以仗势欺人，必须带上十个金牌护卫！这是王妃的规定！萧然自然满口答应，重生以来除了去皇宫就没出过府，之后萧然在外面疯玩了了一天。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对什么都新鲜，对任何都想评头论足！
秋叶飘落，麒麟道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枯叶！萧然被前呼后拥的横行在飘叶中！四周的路人远远的避开，一脸警惕的看着围在萧然四周凶神恶煞的护卫！萧然顿时感觉很是没劲。这些天萧然自觉也没有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为何百姓门都拿着看恶霸的眼神看我！阶级的矛盾果然一直长存，这无关呼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只在于你是否是我们一路上。下位者天生对上位者敬畏，因为敬畏所以避而远之！这些在前世早已人尽皆知的东西，却在今世被灌上神神明明的东西！
萧然顿觉没劲，正想回府的时候，却见到一群人围在远处的路边，还有不少爱看热闹的人匆忙的赶去。萧然顿时来了兴致。对着身边的护卫说道“走！我们去瞧瞧！”
“小王爷，人多手杂，还是不要去了吧！”
“小二！皮又养了？难道你们这群人是吃干饭的。”
护卫们呵斥人群让开了一条道，只见围在中间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衣着破烂，头发枯黄。杂乱的头发中还插着一根稻草。边上站着一位白衣孩童，不到十岁年纪，一身洁白就连鞋子也是白的。眉清目秀，萧然估计排除以后长残的情况的话一定是帅锅一枚。孩童正与四五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对持。
萧然一见就乐了，这么经典的桥段这么快就让我遇到了。“喂，那几个大个，怎么回事啊？”
几个壮汉回头望过来见萧然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倒也没摆出什么凶恶的表情“这位小公子，不知是哪家府上的？”那位壮汉还没问完就被另一人一巴掌扇一边去了。
“你眼瞎啊！没见到人家护卫胸口的定国王府几个大字么？”有转头换了一副笑脸问道“敢问可是安乐郡王殿下？”
“呵！这京城识字的本就不多，长的如此粗狂还能识字的就更少了，你很有意思！”
“谢小王爷赞，小的小时候上过私塾，能识几个字！”
“我几时赞你了？废话少说，这怎么回事？”
“哼！”白衣少年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小女孩蹲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不动，单薄的身形在秋风中越显萧瑟。
“回小王爷的话，小的们是东街银钩赌坊的人，这小姑娘的爹是个烂赌鬼，在我们赌坊欠了一屁股债，我们东家仁义，看他也还不起，就免了他利息只需把本钱还了以后不接他进门就是了。”
“那也该找她爹才是，你们把她绑来作甚？莫非他爹跑了？”
“跑倒没跑，前天投河自尽了！他爹死了，父债子偿本是天经地义。所以把她女儿拿到这来叫卖！”
“欠了多少钱？”
“整整五百两银子，还没算利息！”
“呵呵.那你们也不该在这里卖啊？你看着街上有几个能拿出五百两银子的人，要卖也该带到翡翠院啊！”
“哼！”白衣少年听到这又冷哼了一声，眼神冰冷的盯着萧然，小女孩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又沉寂了下来蜷伏在地上彷佛坚实的大地才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小的们也想啊，可别说翡翠院，京城十八家青楼都嫌长的难看没有一家愿收的，白送也不要，所以只好拿这来卖了！”
“哦？嘿嘿嘿。。你那这来想卖多少钱？”萧然不禁笑道。虽还没看到小姑娘的脸，但能丑到连妓院也不收的地步，萧然还是很感兴趣的。
“一百两银子就成！”壮汉犹豫的说道
“一百两？还就成？你们还真敢开口啊？”
“这这.。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欠了五百两，我们只要一百两，这都亏大发了.”
萧然看了眼白衣少年，又看了看蜷伏在地上的小女孩，觉得更有意思了“十两，就十两.”
“这.也太少了.要不七十两.”
“你这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不敢，不敢！”
“你们够了！”白衣少年终于看不下去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也如此歹毒，那姑娘如此身世可怜，你非但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竟然当众讨价还价，买卖人口。你既是王爵就该体恤****，如此视黎民为刍狗就不怕.”
“大胆！你胆敢如此对王爷说话！”小二出言呵斥
“小二，住嘴！”萧然呵斥完小二又笑吟吟的对着白衣少年说道“你说的很好！那么然后呢？”
“什.什么然后？”
“我体恤苍生，关爱黎民，然后命我这般护卫把他们打的屁股尿流。然后他们去京兆府告我一状，说安乐郡王飞扬跋扈，街头殴打百姓，给皇室蒙羞？或是等我走后他们再把这小姑娘抓起来，再来这里卖一回，又或者是.。把他们都杀了？”
“这.那也不该买卖人口，好好的良家子强入贱籍，毁人一生，天理难容。”
“哦？要是换了你，你又当如何？像方才这般，对持到何时？你一小孩又有何本事对他们讲道理？”
“哼！就这群武功低下之辈，无一人是我一掌之敌。要不是你来捣乱，我方才就已经把他们打跑了。”
“然后呢？事后他们找那小姑娘报复，你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能保她一世不成？再说了！看你也就比我大上一两岁，大言不惭。这些人个个孔武有力，岂是你这毛头小孩能应付得了的。小二！上钱！”
“好哩！十两银子，我家王爷买下了.”小二将一块碎银扔向大汉。
“不可！”白衣少年大声呵斥飞身前来一掌拍向萧然的胸口。
“王爷小心！“小二惊呼一声连忙出掌迎上
“啪”一声闷响，二人瞬间分开，白衣少年蹬蹬蹬倒退三步。小二却一直退了七八步。钱也被打落在地上。护卫们拔刀便向白衣少年砍去，白衣少年左摇右晃，险险的躲过四面八方砍来的快刀却又一时不慎被踹中胸口，倒飞而去，溅起一阵烟尘！
“住手！”眼看白衣少年就要丧命，萧然连忙喝止。侍卫们立刻退回萧然左右将萧然护在中间，其中没有发出一声声响，令行禁止可见一斑！
白衣少年翻身而起，随意拍了下身上的尘土，眼神依然冷冷的盯着萧然。显然为刚才的一脚很是恼怒。
银钩赌坊的人站在一旁不敢动弹，却也不敢退去，要是小王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银钩赌坊绝对脱不了干系。看到这眨眼间的交手，几个壮汉也是吓了一声冷汗。这孩子也就**岁样子，哪来这么厉害的手段，刚才还好没对他动粗，否则现在我们哥几个一定躺地上了。倒是一旁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或是跑回了家或是远远地躲在街角探头探脑！
“你很好！“萧然推开护卫来到白衣少年跟前，护卫还想跟来，却被萧然挥手制止！
萧然盯着白衣少年看了许久这才说道“你真的很好！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看你的身手很是了得，非平常人家绝对无法在这个年纪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你是谁？”
“哼！”白衣少年扭头不看萧然“我.我也是一时情急。你这一给钱，这小姑娘就已落生贱籍！我不愿如此！再说了，我知道你身份尊贵，也没想到能伤到你！”
“少给我扯话题！你是谁别骗我？在京城还没我找不到的人！”
“皇天门！夜啼！”白衣少年扭过头去眼角隐隐泪光。
萧然知道一定是怕自己找他师门麻烦！“果然名门正派！如果按你的想法该如何解决呢？”
“江湖事江湖人自己解决！我亲自去银钩赌坊了结此事。谅他们不敢驳皇天门的面子。”
“天下事都是朝廷的事，哪来的江湖事？”萧然不以为然道，心中却一警醒，果然侠以武犯忌。江湖人率性而为，目无法纪。哪天要看不顺眼可不管你是不是小王爷，照样一掌拍死！
“既然你今天要行侠仗义了，我自然给你个交代！人我已经买下了，但我看你如此上心就送给你吧！落不落贱籍那是你的事。我可不管了。”萧然回头对着银钩赌坊的人挥了挥手。“你们可以回去了”
“诶！”几位壮汉连忙捡起银子匆匆离去。
夜啼顿时满脸羞红“你.。你看不起我。我又怎会落她贱籍。你休要瞧不起人，我定会将他安顿好。哼！”说完夜啼来到女孩身边扶起女孩。
女孩依然低着头，杂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夜啼拉着女孩的手就要离去。女孩却一动不动不肯迈开双脚。
夜啼顿时尴尬非常。“怎么了？哥哥不是坏人，定会把你安顿妥当！你以后拜入我皇天门吧。”
女孩依然低着头，却轻轻的摇了摇。依然不说话。
萧然见了，有些不懂了，说道“你要去哪，自己走。磨磨蹭蹭干什么？”
这下小女孩动了。慢慢的来到萧然身边站住。
“你想跟我？”
小女孩点了点头
“呵.跟我你就是我的奴仆，我还会落你的贱籍，你还要跟我？”
小姑娘依然点了点头，不说话
夜啼叹了口气“既然你心甘情愿，我又何必妄作好人。哎，告辞！”
“等等！”萧然叫住夜啼，看了看天色“已近中午，吃完饭再走！”
“额.。”夜啼想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