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暗夜观火
石宽被赵霜盯得有点不自在，心里发毛，挠挠头，张了张嘴，磕磕碰碰的问道：“那个，王爷身体没事吧？”
赵霜本来对石宽擅自行动且弄得全身是伤很不满，正打算好好说道说道密司的条例呢，谁知在见到后者一反常态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后，心中的火气蓦地消了大半。
“说说吧，怎么回事？”赵霜搬张木凳坐到床边，语气虽然很淡，但大有一副石宽不交代清楚不罢休的的姿态。
闻言，石宽迅速正色，拾掇下思绪，靠在床头缓缓开口：“昨日，我去城外寻......”
“停。”
话没说完，就被赵霜打断，纠正道：“是前日!”
石宽满头雾水，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看着赵霜道：“我不会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吧？”
赵霜冷哼：“恭喜你，答对了。”
石宽撇撇嘴，只觉眼前的赵霜与以前有所不同，但究竟是哪儿不同，他也说不出来。
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前日，我去城外寻有关幼童失踪案的消息......”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石宽言简意赅的把在树林和乱葬岗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赵霜，听得其直皱眉：“你是说，幼童失踪与朝堂后宫甚至那所谓的幽宗有关？”
石宽点点头，然后摇头：“毕竟是孟姑所说，真假难辨，但直觉告诉我，幼童失踪背后牵扯到的必定是错综复杂的多方势力！”
赵霜眉语气略有沉重：“不管背后牵扯的是什么，我定要将真凶找出，还亡魂一个公道。”
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叫什么？王白景？”
石宽刚喝下碗中药液，苦的呲牙咧嘴，啧了声：“怎么，你认识？”
赵霜摇头：“不认识，但我有听过，密司前掌执王定的独子就叫王白景。”
石宽拿凉茶，边漱口边道：“莫非除了我们，还有人也在关注幼童失踪案！”
赵霜略微沉吟，明眸中闪过几丝流光：“不管这个，当务之急是先了解所谓的幽宗以及找到黑护法。”
“依照孟姑所说，那些失踪幼童都是被黑护法抓走的，可为什么最后会流落到民间恶癖者手中？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闻言，石宽的心情就有些低落，闷闷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东京城，茫茫人海，想要找出几个恶癖者太难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道嘈杂的吵闹声，并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一高一瘦，一胖一矮的两个人互相拉扯着出现在了石宽二人的视线中。
只见高者胖如象，矮者瘦如竹，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是丐儿帮的的天雷，湮尘堂堂主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
石宽看见这两人，就阵阵头大，因为后者总能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起来，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临终之前会要这两人辅助他治理丐儿帮。
眼看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两人愈吵愈裂，最后哗啦开招式，就要动起手来，石宽只得大喊道：“都给我住手！”
“哼！”
帮住的面子不能不给，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互相对视一眼，皆用鼻孔出气，把头转向一边。
忍住上前踹两脚的冲动，石宽面色看着院中两人，面色不善道：“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后果自负！”
“哎呦，帮主，我老吃可是为你解忧来了。”
“放屁，帮主别听他胡说，我老水才是来为你解忧的！”
说着，二人又吭哧吭哧的吵了起来，石宽只恨手上无针，否则他定要将这二人的嘴巴缝起来。
“闭嘴，老吃，你先说”
闻言，膀大腰圆的的独孤吃吃鄙视的看了西门知水一眼，气的后者面色涨红。
独孤吃吃不理，朝石宽拱手道：“回帮主，我听青龙说你正在找杀害十三名幼童的凶手？”
“什么？青龙？”
石宽怀疑自己听错了，独孤吃吃什么时候和青龙扯上关系了？回头看向赵霜，赵霜也是满脸疑惑，密司暗探不得擅自结交外人，这是铁律，青龙怎的会明知故犯？
瞧得自家帮主和皇家郡主面面相觑，独孤吃吃朗声道：“帮主，老帮主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和老水，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你的安全，对所有和你接触过的人，我们都会查探清楚！”
旁边的西门知水插嘴道：“那日帮主在怡春院受伤后，我和老吃也去查了，这不一来二去的，就和青龙熟了。”
闻言，石宽讶然，师父对他，好像护的有点太过了，这令他很不安。
狠狠摇头，将不安情绪从脑海中甩出，道：“先说杀害幼童的凶手，你有什么线索？”
独孤吃吃道：“回帮主，我和老水仔细查问失踪幼童的父母后，发现这些失踪的幼童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每月十五出生的。”
“每月十五！”
石宽沉吟着，自古而来，邪派层出不穷，所谓宗旨也都千奇百怪，但奇怪的是，这些不同的邪派所奉行的大法却有很多相同之处。
其中有一个，就是以命换命之法，简单来说，就是有的幼童先天不足，出生体弱，年不能久，所以需要后天的供养，而供养的来源，则是那些依照本体所需养分的多少，找到的同年出生的幼童，以每月十五出生的最佳，美其名曰十五月圆，天地纯气最足。
对此，石宽嗤之以鼻，莫说此法虚无缥缈，就算真的有用，同是父母生的，怎么有的就高贵到需要别的幼童去以命换命。
没线索时，他心情不好，有了线索，略微猜测，心情更加不好。
挥手让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退下，石宽把自己的想法同赵霜说了。
赵霜也是眉头紧皱，道：“倘若孟姑说的是真话，你又所料不错，结合现有的消息，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那所谓幽宗黑护法，盗取十三名幼童，为的就是替某家孩童以命换命！”
蓦然间，脑海中似是有闪电划过，石宽想到了什么，可最终却没抓住，对赵霜道：“走吧，我们先去拜访府尹大人。”
赵霜本来对石宽擅自行动且弄得全身是伤很不满，正打算好好说道说道密司的条例呢，谁知在见到后者一反常态的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样子后，心中的火气蓦地消了大半。
“说说吧，怎么回事？”赵霜搬张木凳坐到床边，语气虽然很淡，但大有一副石宽不交代清楚不罢休的的姿态。
闻言，石宽迅速正色，拾掇下思绪，靠在床头缓缓开口：“昨日，我去城外寻......”
“停。”
话没说完，就被赵霜打断，纠正道：“是前日!”
石宽满头雾水，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看着赵霜道：“我不会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吧？”
赵霜冷哼：“恭喜你，答对了。”
石宽撇撇嘴，只觉眼前的赵霜与以前有所不同，但究竟是哪儿不同，他也说不出来。
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前日，我去城外寻有关幼童失踪案的消息......”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石宽言简意赅的把在树林和乱葬岗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赵霜，听得其直皱眉：“你是说，幼童失踪与朝堂后宫甚至那所谓的幽宗有关？”
石宽点点头，然后摇头：“毕竟是孟姑所说，真假难辨，但直觉告诉我，幼童失踪背后牵扯到的必定是错综复杂的多方势力！”
赵霜眉语气略有沉重：“不管背后牵扯的是什么，我定要将真凶找出，还亡魂一个公道。”
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你说的那个忘恩负义的人叫什么？王白景？”
石宽刚喝下碗中药液，苦的呲牙咧嘴，啧了声：“怎么，你认识？”
赵霜摇头：“不认识，但我有听过，密司前掌执王定的独子就叫王白景。”
石宽拿凉茶，边漱口边道：“莫非除了我们，还有人也在关注幼童失踪案！”
赵霜略微沉吟，明眸中闪过几丝流光：“不管这个，当务之急是先了解所谓的幽宗以及找到黑护法。”
“依照孟姑所说，那些失踪幼童都是被黑护法抓走的，可为什么最后会流落到民间恶癖者手中？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
闻言，石宽的心情就有些低落，闷闷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东京城，茫茫人海，想要找出几个恶癖者太难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道嘈杂的吵闹声，并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一高一瘦，一胖一矮的两个人互相拉扯着出现在了石宽二人的视线中。
只见高者胖如象，矮者瘦如竹，约莫二十来岁的年纪，却是丐儿帮的的天雷，湮尘堂堂主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
石宽看见这两人，就阵阵头大，因为后者总能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起来，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临终之前会要这两人辅助他治理丐儿帮。
眼看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两人愈吵愈裂，最后哗啦开招式，就要动起手来，石宽只得大喊道：“都给我住手！”
“哼！”
帮住的面子不能不给，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互相对视一眼，皆用鼻孔出气，把头转向一边。
忍住上前踹两脚的冲动，石宽面色看着院中两人，面色不善道：“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后果自负！”
“哎呦，帮主，我老吃可是为你解忧来了。”
“放屁，帮主别听他胡说，我老水才是来为你解忧的！”
说着，二人又吭哧吭哧的吵了起来，石宽只恨手上无针，否则他定要将这二人的嘴巴缝起来。
“闭嘴，老吃，你先说”
闻言，膀大腰圆的的独孤吃吃鄙视的看了西门知水一眼，气的后者面色涨红。
独孤吃吃不理，朝石宽拱手道：“回帮主，我听青龙说你正在找杀害十三名幼童的凶手？”
“什么？青龙？”
石宽怀疑自己听错了，独孤吃吃什么时候和青龙扯上关系了？回头看向赵霜，赵霜也是满脸疑惑，密司暗探不得擅自结交外人，这是铁律，青龙怎的会明知故犯？
瞧得自家帮主和皇家郡主面面相觑，独孤吃吃朗声道：“帮主，老帮主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和老水，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你的安全，对所有和你接触过的人，我们都会查探清楚！”
旁边的西门知水插嘴道：“那日帮主在怡春院受伤后，我和老吃也去查了，这不一来二去的，就和青龙熟了。”
闻言，石宽讶然，师父对他，好像护的有点太过了，这令他很不安。
狠狠摇头，将不安情绪从脑海中甩出，道：“先说杀害幼童的凶手，你有什么线索？”
独孤吃吃道：“回帮主，我和老水仔细查问失踪幼童的父母后，发现这些失踪的幼童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是每月十五出生的。”
“每月十五！”
石宽沉吟着，自古而来，邪派层出不穷，所谓宗旨也都千奇百怪，但奇怪的是，这些不同的邪派所奉行的大法却有很多相同之处。
其中有一个，就是以命换命之法，简单来说，就是有的幼童先天不足，出生体弱，年不能久，所以需要后天的供养，而供养的来源，则是那些依照本体所需养分的多少，找到的同年出生的幼童，以每月十五出生的最佳，美其名曰十五月圆，天地纯气最足。
对此，石宽嗤之以鼻，莫说此法虚无缥缈，就算真的有用，同是父母生的，怎么有的就高贵到需要别的幼童去以命换命。
没线索时，他心情不好，有了线索，略微猜测，心情更加不好。
挥手让独孤吃吃和西门知水退下，石宽把自己的想法同赵霜说了。
赵霜也是眉头紧皱，道：“倘若孟姑说的是真话，你又所料不错，结合现有的消息，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那所谓幽宗黑护法，盗取十三名幼童，为的就是替某家孩童以命换命！”
蓦然间，脑海中似是有闪电划过，石宽想到了什么，可最终却没抓住，对赵霜道：“走吧，我们先去拜访府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