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下手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风焱在行戈问茶社结识，后来又一起去赌场赢钱的秦刹。
“冯，冯公子，啊不，殿下。”
秦刹慌忙下跪磕头：“籍查处主事秦刹见过殿下。”
“看来我们还真是挺有缘分呢。”
风焱笑着说道：“起来吧。”
“是。”
秦刹站起身，带着些许惶恐不安。
之前秦刹还有些好奇风焱的真实身份，从出手和气度，所乘车架以及身边的护卫来看，风焱的家世一定极为显赫。
可是秦刹却想不出上京顶级权贵阶层当中，哪位姓冯。
为此秦刹还专门从五司机要库调取资料，查了许久，确实有过一位姓冯的大学士，不过那都是五朝之前事了。
见到秦刹竟然和风焱相识，其他五位主事的表情各异，悄悄的看向秦刹。
“我今日来就是例行巡视，在大家面前露个脸，省的你们都不知道谁现在管着监察卫。”
风焱的语气陡然变的清冷，站起身拿出一枚玉质令牌。
六处主事见到那令牌齐齐躬身。
“既然袁博文生病了，那索性多休息一段时日吧。”
风焱沉声说道：“一司今日开始，由籍查处主事秦刹暂代掌司之责。”
老虎不发威真是把我当病猫了，小小掌司跟我玩这套，那我就陪你。
风焱在心里冷笑一声。
“啊？”
包括秦刹在内的六人同时轻呼，面面相觑。
十三皇子这才第一次来一司，就准备要换了掌司吗？
这似乎也太过心急了些。
“行了，没别的事了，我走了。”
风焱走到身边秦刹，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我府里向我汇报。”
“殿下，不可。”
秦刹急忙说道：“卑职不堪掌司大任，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怎么？你想抗命？”
风焱的眼神一凛，身边的姚峰扶住腰刀。
“这！”
秦刹吓得住了口，心里叫苦不迭。
以后还让他怎么在一司混下去。
难道真的风焱一句话，他就能暂管一司了？
真当袁博文这几年的掌司白做了。
“不用妄自菲薄，我看好你。”
风焱轻声说道，径直走了出去。
“呵，卑职可是要恭喜秦代掌司。”
鲁羽微笑着说道：“想不到秦掌司早就抱上十三殿下的大腿了，以后还希望秦掌司多照拂呢。”
“鲁主事快别这么说。”
秦刹一阵惶恐：“殿下只是一时意气，回头我就去向殿下请辞。”
“秦掌司，我家夫人要生了，我这几日要在家中照顾，暂时不能来司里当值了。”
规查处主事江滨冷冷的说道，转身便离开。
“我家后院新开了一朵花，最近风大恐被刮掉了，得回去照看几日。”
“我突然感觉肚子痛，要在家休养几日。”
“嗯…我，我养了多年的鸟死了，我要去为他发丧。”
接连三位主事也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借口离开。
“秦代掌司。”
鲁羽有些同情的看着秦刹说道：“我恐怕也要请休几日了。”
“鲁主事。”
秦刹一脸苦色，这下岂不就剩下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好自为之吧。”
鲁羽慢慢的走了出去。
秦刹低头站在原地半晌，此时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主事！”
这时一个青年卫差趴在门口轻声喊道。
“小崔？”
秦刹转过头，正是经常跟随他办案的心腹手下崔永。
“刚刚的事我都听到了。”
崔永走了进来，躬身小声说道：“难道主事不觉的这是一次机会吗？”
“机会？”
秦刹苦笑着说道：“这算什么机会，五处的主事都告假了，这一司还如何运转？”
“主事真的想在主事的位子上一直做到老吗？”
崔永问道。
“何意？”
秦刹反问道。
“袁掌司之所以故意晾着殿下是为了表示心中的不满。”
崔永说道：“本来老指挥使退隐之后，最有望接任的便是袁掌司。突然横空出现个十三殿下，袁掌司心里怎么能过的去。”
“嗯。”
秦刹点点头。
“如若袁掌司能真的接任指挥使，那一司的掌司位置必定交由鲁主事。”
崔永接着说道：“一司谁不知道，鲁主事可是袁掌司的心腹。”
“却是。”
秦刹看向崔永说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所以属下才会说这是一次机会。”
崔永低声说道：“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十三殿下想要彻底掌控监察卫，必定会换掉卫内各司掌司。”
秦刹似有所悟，微微眯起眼睛听着崔永继续说下去。
“或殿下另外安插人进监察卫，或直接从监察卫里面挑选忠于殿下者。”
崔永微笑着说道：“刚刚殿下身边的那人我认得，叫姚峰，本来只是五司不起眼的黑铁腰牌三等卫差，刚我可看他腰牌已经换成青铜的了。”
“小崔。”
秦刹突然说道：“命你暂代证查处主事，你能治服证查处那一百多人吗？”
“只要花时间，没有什么不能的。”
崔永心里一喜，后退一步拱手施礼。
“去吧。”
秦刹解下腰间青铜腰牌递给崔永。
“定不辱掌司厚望！”
崔永接过腰牌，转身走出大堂，直接奔向证查处。
东城，袁府。
正厅中，以鲁羽为首的五位一司主事正一脸愤愤不平的嚷着。
坐在正中的袁博文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没有反应。
“掌司，这殿下的吃相也太难看了些吧。”
江彬说道：“这才接管监察卫第二天，就已经对一司动手了。”
“是啊，难道殿下真的以为让秦刹代掌司就能控制一司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位殿下还是太年轻了，才刚成年大婚不久，不在家里抱着夫人温存，跑监察卫来捣什么乱。”
“掌司？”
鲁羽站在袁博文身边轻声提醒道。
“秦刹是怎么和十三殿下相识的？”
袁博文问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
鲁羽说道：“秦刹主事籍查处，一年有多半的时间在外查案，而十三殿下离宫建府尚不足一月，按理说两人应该不会有交集。”
“我突然想起。”
袁博文说道：“殿下身边那个灰衣护卫，曾经在二司见过。”
“哦？”
鲁羽问道：“难道秦刹也是谢统领安插进监察卫的？”
“不是没有可能。”
袁博文说道：“这几日留心一司的动静，凡有同秦刹者记录在册，待我回去一并斩除。”
“冯，冯公子，啊不，殿下。”
秦刹慌忙下跪磕头：“籍查处主事秦刹见过殿下。”
“看来我们还真是挺有缘分呢。”
风焱笑着说道：“起来吧。”
“是。”
秦刹站起身，带着些许惶恐不安。
之前秦刹还有些好奇风焱的真实身份，从出手和气度，所乘车架以及身边的护卫来看，风焱的家世一定极为显赫。
可是秦刹却想不出上京顶级权贵阶层当中，哪位姓冯。
为此秦刹还专门从五司机要库调取资料，查了许久，确实有过一位姓冯的大学士，不过那都是五朝之前事了。
见到秦刹竟然和风焱相识，其他五位主事的表情各异，悄悄的看向秦刹。
“我今日来就是例行巡视，在大家面前露个脸，省的你们都不知道谁现在管着监察卫。”
风焱的语气陡然变的清冷，站起身拿出一枚玉质令牌。
六处主事见到那令牌齐齐躬身。
“既然袁博文生病了，那索性多休息一段时日吧。”
风焱沉声说道：“一司今日开始，由籍查处主事秦刹暂代掌司之责。”
老虎不发威真是把我当病猫了，小小掌司跟我玩这套，那我就陪你。
风焱在心里冷笑一声。
“啊？”
包括秦刹在内的六人同时轻呼，面面相觑。
十三皇子这才第一次来一司，就准备要换了掌司吗？
这似乎也太过心急了些。
“行了，没别的事了，我走了。”
风焱走到身边秦刹，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我府里向我汇报。”
“殿下，不可。”
秦刹急忙说道：“卑职不堪掌司大任，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怎么？你想抗命？”
风焱的眼神一凛，身边的姚峰扶住腰刀。
“这！”
秦刹吓得住了口，心里叫苦不迭。
以后还让他怎么在一司混下去。
难道真的风焱一句话，他就能暂管一司了？
真当袁博文这几年的掌司白做了。
“不用妄自菲薄，我看好你。”
风焱轻声说道，径直走了出去。
“呵，卑职可是要恭喜秦代掌司。”
鲁羽微笑着说道：“想不到秦掌司早就抱上十三殿下的大腿了，以后还希望秦掌司多照拂呢。”
“鲁主事快别这么说。”
秦刹一阵惶恐：“殿下只是一时意气，回头我就去向殿下请辞。”
“秦掌司，我家夫人要生了，我这几日要在家中照顾，暂时不能来司里当值了。”
规查处主事江滨冷冷的说道，转身便离开。
“我家后院新开了一朵花，最近风大恐被刮掉了，得回去照看几日。”
“我突然感觉肚子痛，要在家休养几日。”
“嗯…我，我养了多年的鸟死了，我要去为他发丧。”
接连三位主事也以各种莫名其妙的借口离开。
“秦代掌司。”
鲁羽有些同情的看着秦刹说道：“我恐怕也要请休几日了。”
“鲁主事。”
秦刹一脸苦色，这下岂不就剩下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好自为之吧。”
鲁羽慢慢的走了出去。
秦刹低头站在原地半晌，此时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主事！”
这时一个青年卫差趴在门口轻声喊道。
“小崔？”
秦刹转过头，正是经常跟随他办案的心腹手下崔永。
“刚刚的事我都听到了。”
崔永走了进来，躬身小声说道：“难道主事不觉的这是一次机会吗？”
“机会？”
秦刹苦笑着说道：“这算什么机会，五处的主事都告假了，这一司还如何运转？”
“主事真的想在主事的位子上一直做到老吗？”
崔永问道。
“何意？”
秦刹反问道。
“袁掌司之所以故意晾着殿下是为了表示心中的不满。”
崔永说道：“本来老指挥使退隐之后，最有望接任的便是袁掌司。突然横空出现个十三殿下，袁掌司心里怎么能过的去。”
“嗯。”
秦刹点点头。
“如若袁掌司能真的接任指挥使，那一司的掌司位置必定交由鲁主事。”
崔永接着说道：“一司谁不知道，鲁主事可是袁掌司的心腹。”
“却是。”
秦刹看向崔永说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所以属下才会说这是一次机会。”
崔永低声说道：“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十三殿下想要彻底掌控监察卫，必定会换掉卫内各司掌司。”
秦刹似有所悟，微微眯起眼睛听着崔永继续说下去。
“或殿下另外安插人进监察卫，或直接从监察卫里面挑选忠于殿下者。”
崔永微笑着说道：“刚刚殿下身边的那人我认得，叫姚峰，本来只是五司不起眼的黑铁腰牌三等卫差，刚我可看他腰牌已经换成青铜的了。”
“小崔。”
秦刹突然说道：“命你暂代证查处主事，你能治服证查处那一百多人吗？”
“只要花时间，没有什么不能的。”
崔永心里一喜，后退一步拱手施礼。
“去吧。”
秦刹解下腰间青铜腰牌递给崔永。
“定不辱掌司厚望！”
崔永接过腰牌，转身走出大堂，直接奔向证查处。
东城，袁府。
正厅中，以鲁羽为首的五位一司主事正一脸愤愤不平的嚷着。
坐在正中的袁博文静静的听着他们说话没有反应。
“掌司，这殿下的吃相也太难看了些吧。”
江彬说道：“这才接管监察卫第二天，就已经对一司动手了。”
“是啊，难道殿下真的以为让秦刹代掌司就能控制一司了，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位殿下还是太年轻了，才刚成年大婚不久，不在家里抱着夫人温存，跑监察卫来捣什么乱。”
“掌司？”
鲁羽站在袁博文身边轻声提醒道。
“秦刹是怎么和十三殿下相识的？”
袁博文问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
鲁羽说道：“秦刹主事籍查处，一年有多半的时间在外查案，而十三殿下离宫建府尚不足一月，按理说两人应该不会有交集。”
“我突然想起。”
袁博文说道：“殿下身边那个灰衣护卫，曾经在二司见过。”
“哦？”
鲁羽问道：“难道秦刹也是谢统领安插进监察卫的？”
“不是没有可能。”
袁博文说道：“这几日留心一司的动静，凡有同秦刹者记录在册，待我回去一并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