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徐庶的反击
夕阳像个迟暮的老人，慢悠悠的从东方向西方爬去，一边爬一边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像是在提醒外出的人们是时候回家了。
襄阳诗会已步入尾声，前几届这个时候宾客们早已陆陆续续散场了，而今日显然不同。
人的从众心理是盲目的，尤其是在王大儒言说刘琦不仅抄诗，更是无耻的把本该是弟弟的雄心壮志拦在自己身上。还集聚在刘琦身边的俊才也不再犹豫，一脸看错人的失望表情，慢慢融入到广大俊才的群体中。一瞬间，刘琦身边只剩下站在身后惊慌失措的莹儿和站在身边眼神坚定的徐庶，而王大儒身后却是挤的满满当当。
刘琦意外的看着身边毫不动摇的徐庶，开心的小声说道：“元直兄，只有你肯相信我。那些庸才走就走吧，老子也不稀罕，有你一个就足够了。跟着我，保证吃香的喝辣的，走向人生巅峰！”说罢更是大力的拍了拍徐庶的肩膀，一副超级看好你的表情。
徐庶一脸古怪的看着刘琦，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少主，我徐庶徐元直无什么本事，在襄阳众多才俊中只是毫不出彩之人，当不得少主这样说。只是……”
“元直兄真是太谦虚了，全天下的俊才堪比元直的也不过寥寥几人，您不是大才谁又敢称是呢？对了，只是什么啊？”刘琦满脸笑容的冲着徐庶夸奖道。
徐庶惊讶自己如今无名无望，只是个小人物罢了，为何刘琦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呢？自己虽有本事却是孤芳自赏，无人能知，难道刘琦真的有慧眼识人的眼光？徐庶一时呆住，却依旧把刚刚未说完的话说出了口：“只是，王大儒名满天下，名誉极好，他说的话我自然是信得。但我母亲从小教育我，做人一定要懂忠义二字。哎……今日少主实实在在是做了件蠢事，但我既然已向少主效忠，不管少主人品……额，也绝不会背叛！元直有一计，必能暂时度过难关。”
刘琦含笑的嘴脸一时僵硬起来，本以为还是有人懂得他高尚的人品的，没想到是自己多想了。一时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接话，干脆转过身来捏一下莹儿的脸蛋吧。
好糗啊，知道你忠义，但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耿直，好想把你拍死算了。咦……莹儿的脸蛋真是滑啊，好过瘾啊。
“公子，别闹~”莹儿羞嗒嗒的伸手打开刘琦乱动的手，又有些惶恐不安的说道：“他怎么能这样，公子的行程莹儿都一清二楚，公子什么时候有跟小少爷去找过他，明明是诬陷公子。公子，他们都相信了，莹儿这就去替公子澄清，不能让他们这么看公子。”
“没用的，他们不会信你这个小丫鬟的话的。莹儿别慌，你就躲在本公子身后呐喊助威就行，且看本公子吊打王渣渣。”刘琦安慰莹儿道，又转过身看着耿直少年徐庶，说道：“元直兄，你的计谋能弄死王老头吗？”
徐庶愣了一下，说道：“不能。”
“那元直你就站一边去，我自己来。顺便请睁大眼睛看看你效忠的少主我到底是他们口中的废物呢还是了不起的人物！”刘琦言罢便向前跨了一步，正视前方，看向远处的王大儒以及聚拢在他身旁的近百宾客。
“元直，还愣在那干嘛，快过来啊！”还未等刘琦开口说什么，王大儒身后有一个声音喊道。刘琦的目光顺着声音望去，认出来人，正是刚刚跟刘琦有过攀谈的石韬。
石韬此人，字广元，颍川人，和徐庶是同乡，为躲避战乱举家迁入荆州，并与徐庶，孟建，诸葛亮交好，可谓是四基友。虽说石韬，孟建，诸葛亮均为世家子弟，但也是从北方流落至此的，勉勉强强算是个小士族，也落魄了。因而从没有看不起徐庶，也是徐庶在荆州仅有的三位朋友之一。
看到石韬开口说话，徐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是担心刘琦恶劣的名声带坏了他，让本来就不被人重视的他更加雪上添霜。一向沉稳冷静的徐庶一时也心中动摇起来，望了眼站在前面坦然自若的刘琦，又望了眼远处满脸得意的王大儒，忽然想到不久之前诬陷刘琦的娼妓女子，一下子明悟过来。
那女子绝对不是什么挑拨离间的奸细，这我能分辨出来。那首诗以及那番话绝不是出自王大儒和刘琮公子！太巧了，我早该想到，都怪被王大儒的名声误导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针对少主的阴谋，我居然不信任少主！少主才是真正雄才伟略之人，我必须想办法拆穿这场阴谋！
“广元，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是不会过去的，而且我相信少主的人品。”徐庶并没有抛弃刘琦，而是同样向前跨了一步，站在刘琦的身旁，眼中坚定万分。
“元直，你什么意思？你相信扶苏公子的人品，就是说不相信王大儒说的话了？开什么玩笑，王大儒是名满天下的大名士，人品高雅，一向童叟无欺。更何况那首诗写的太好了，除了是王大儒这种沉迷书本数半辈子的人才能写出来。元直，明白了吗？还不向王大儒认错，然后乖乖过来。”孟建亦开口向徐庶劝说，一边又替徐庶向王大儒道歉，看来跟徐庶之间的友谊绝对够深。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诗是少主做的，话也是少主说的，绝无什么抄袭和剽窃。王大儒口口声声说诗是他做的，话是刘琮公子说的。这么好的诗，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拿出来到处显摆了来增加自己的名气了，为何直到少主把诗吟出口才来说这诗是您的呢？王大儒真的曾经做过这么好的诗，想必一定会留在纸上纪念。请问王大儒可写下放在您书房的哪个位置了？不妨我等请德高望重的人前去取来，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可好？假如……”徐庶并不理会石韬和孟建的劝说，紧盯着远处的王大儒，观察着王大儒的面色变化，开口说道。
“这是谁啊，还敢质疑王大儒？王大儒名满天下的时候，他还在他娘的肚子里没出生呢。”
“就是说，刘琦不要脸就罢了，刚收的小弟就狐假虎威起来，满嘴胡言乱语，甚是嚣张啊。”
“呵呵，以为跟了个州牧公子就膨胀了，真不知道跟了个废物有什么好得意的。刘琮公子才是荆州未来的雄主，就冲刘琮公子七八岁就能说出这样的话，老子这辈子跟定他了。到时候刘琦公子落魄了，这嚣张小子还不后悔死。”
“额……我怎么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啊……要是我写出这么棒的诗我肯定不用明天，当天就给一百个人，不……一万个人看。也肯定会留在纸上，甚至挂在墙上，去找人求证一下，不就……”
“你懂什么，王大儒那是淡泊名利，不过吾等文人最爱将自己做过的诗留与纸上了。”
众俊才议论纷纷，刘琦赞赏的看了徐庶一眼，只要王大儒拿不出诗稿，就有可能证明诗不是王大儒做的，自己拿不出反而问题不大，而自己假如能拿的出诗稿的话，王大儒也可以说他当日忘记誊写了，诗也被自己抄去了。这样子一下双方都证明不了谁在说谎，虽然不能拆穿王大儒的阴谋，但是刘琦却可以全身而退。至于真相，就让后人去猜吧。
果然，听到徐庶的话后，王大儒不以为意，狂妄的开口说道：“你当你是谁，老夫名满天下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老夫凭什么要给你这种小辈证明？”
“元直，你看这还是大儒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霸王呢，拽的可以嘛。”
“少主，我看是王大儒是恶意抄袭少主的诗才是，家中根本没有诗稿，心虚就拿名气掩盖，真没想到。”
“是啊，是啊，我猜他祖上是韩国人，得到了优良的基因。”
刘琦和徐庶一人一句可把王大儒惹恼了。王大儒虽然没有明白刘琦最后一句何解，怎么扯到韩国人身上了，韩国是战国七雄之一，老夫怎么跟韩国扯上关系了？不过士人最爱惜名气，就凭刘琦和徐庶的前两句，要是真给带上一个骄傲自满，无中生有的标签来，那可是大大不利的。
“老夫当然写过此诗，就放在府上书房里。我要能拿出来如何！哼，真当我会怕你们？好，很好，那我就让你们死心。蔡帽蔡大人，贵为荆州一方大员，人品兼优，又是刘琦的舅舅，想屈尊你前去，如何？”
蔡帽赶紧回道：“老师，徒儿既是您的徒弟，又是刘琦的舅舅，我不相信您会说谎，亦不相信刘琦会做这等败坏人品的事。到时候不管真相如何我怕有人说我帮亲不帮理，或者帮理不帮亲。不如我在喊上主簿蒯良蒯大人，蒯大人在荆州无人不知的正直之人，这样可如何？”
“甚好。”徐庶和王大儒一口同声的说道。
“呵呵，这件事本来就是蔡大人拜托我做的，为此许诺了老夫好大的利益。蒯良出了名的有才能，模仿老夫的字迹到时候诗稿还不是手到擒来。呵呵，不仅刘琦要身败名裂，你这个挑梁小丑亦要随之覆灭！”王大儒痛恨徐庶这个小辈插局捣乱，幸灾乐祸的想到。
啪啪啪，徐庶拍了拍手掌，大喊道：“吾等即将揭开真相，如此重要的时刻怎么少得了吾等正直人士？吾要亲自一观，一去一回少则半个时辰，在此闲坐等候不如前去一探究竟，还有哪几位朋友愿意一同前去凑个热闹？”
一时间众多宾客耐不住寂寞，纷纷举手，王大儒脸色大变，还真把徐庶想简单了，今日怕是徒劳无功了。
在蔡帽和蒯良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的时候，赶紧说道：“哎呀！老夫老了，这才想起来，这首诗是在乡下灵感一现做出来的，当日写在乡下的诗稿里了。这要是去乡下的王家取要一天的时间呢，天色已晚，几位大人和俊才为这等小事去不得了。”
刘琦和徐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
刘琦：干的不错，准备虐他。
徐庶：收到！
襄阳诗会已步入尾声，前几届这个时候宾客们早已陆陆续续散场了，而今日显然不同。
人的从众心理是盲目的，尤其是在王大儒言说刘琦不仅抄诗，更是无耻的把本该是弟弟的雄心壮志拦在自己身上。还集聚在刘琦身边的俊才也不再犹豫，一脸看错人的失望表情，慢慢融入到广大俊才的群体中。一瞬间，刘琦身边只剩下站在身后惊慌失措的莹儿和站在身边眼神坚定的徐庶，而王大儒身后却是挤的满满当当。
刘琦意外的看着身边毫不动摇的徐庶，开心的小声说道：“元直兄，只有你肯相信我。那些庸才走就走吧，老子也不稀罕，有你一个就足够了。跟着我，保证吃香的喝辣的，走向人生巅峰！”说罢更是大力的拍了拍徐庶的肩膀，一副超级看好你的表情。
徐庶一脸古怪的看着刘琦，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少主，我徐庶徐元直无什么本事，在襄阳众多才俊中只是毫不出彩之人，当不得少主这样说。只是……”
“元直兄真是太谦虚了，全天下的俊才堪比元直的也不过寥寥几人，您不是大才谁又敢称是呢？对了，只是什么啊？”刘琦满脸笑容的冲着徐庶夸奖道。
徐庶惊讶自己如今无名无望，只是个小人物罢了，为何刘琦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呢？自己虽有本事却是孤芳自赏，无人能知，难道刘琦真的有慧眼识人的眼光？徐庶一时呆住，却依旧把刚刚未说完的话说出了口：“只是，王大儒名满天下，名誉极好，他说的话我自然是信得。但我母亲从小教育我，做人一定要懂忠义二字。哎……今日少主实实在在是做了件蠢事，但我既然已向少主效忠，不管少主人品……额，也绝不会背叛！元直有一计，必能暂时度过难关。”
刘琦含笑的嘴脸一时僵硬起来，本以为还是有人懂得他高尚的人品的，没想到是自己多想了。一时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接话，干脆转过身来捏一下莹儿的脸蛋吧。
好糗啊，知道你忠义，但你说话要不要这么耿直，好想把你拍死算了。咦……莹儿的脸蛋真是滑啊，好过瘾啊。
“公子，别闹~”莹儿羞嗒嗒的伸手打开刘琦乱动的手，又有些惶恐不安的说道：“他怎么能这样，公子的行程莹儿都一清二楚，公子什么时候有跟小少爷去找过他，明明是诬陷公子。公子，他们都相信了，莹儿这就去替公子澄清，不能让他们这么看公子。”
“没用的，他们不会信你这个小丫鬟的话的。莹儿别慌，你就躲在本公子身后呐喊助威就行，且看本公子吊打王渣渣。”刘琦安慰莹儿道，又转过身看着耿直少年徐庶，说道：“元直兄，你的计谋能弄死王老头吗？”
徐庶愣了一下，说道：“不能。”
“那元直你就站一边去，我自己来。顺便请睁大眼睛看看你效忠的少主我到底是他们口中的废物呢还是了不起的人物！”刘琦言罢便向前跨了一步，正视前方，看向远处的王大儒以及聚拢在他身旁的近百宾客。
“元直，还愣在那干嘛，快过来啊！”还未等刘琦开口说什么，王大儒身后有一个声音喊道。刘琦的目光顺着声音望去，认出来人，正是刚刚跟刘琦有过攀谈的石韬。
石韬此人，字广元，颍川人，和徐庶是同乡，为躲避战乱举家迁入荆州，并与徐庶，孟建，诸葛亮交好，可谓是四基友。虽说石韬，孟建，诸葛亮均为世家子弟，但也是从北方流落至此的，勉勉强强算是个小士族，也落魄了。因而从没有看不起徐庶，也是徐庶在荆州仅有的三位朋友之一。
看到石韬开口说话，徐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是担心刘琦恶劣的名声带坏了他，让本来就不被人重视的他更加雪上添霜。一向沉稳冷静的徐庶一时也心中动摇起来，望了眼站在前面坦然自若的刘琦，又望了眼远处满脸得意的王大儒，忽然想到不久之前诬陷刘琦的娼妓女子，一下子明悟过来。
那女子绝对不是什么挑拨离间的奸细，这我能分辨出来。那首诗以及那番话绝不是出自王大儒和刘琮公子！太巧了，我早该想到，都怪被王大儒的名声误导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针对少主的阴谋，我居然不信任少主！少主才是真正雄才伟略之人，我必须想办法拆穿这场阴谋！
“广元，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是不会过去的，而且我相信少主的人品。”徐庶并没有抛弃刘琦，而是同样向前跨了一步，站在刘琦的身旁，眼中坚定万分。
“元直，你什么意思？你相信扶苏公子的人品，就是说不相信王大儒说的话了？开什么玩笑，王大儒是名满天下的大名士，人品高雅，一向童叟无欺。更何况那首诗写的太好了，除了是王大儒这种沉迷书本数半辈子的人才能写出来。元直，明白了吗？还不向王大儒认错，然后乖乖过来。”孟建亦开口向徐庶劝说，一边又替徐庶向王大儒道歉，看来跟徐庶之间的友谊绝对够深。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诗是少主做的，话也是少主说的，绝无什么抄袭和剽窃。王大儒口口声声说诗是他做的，话是刘琮公子说的。这么好的诗，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拿出来到处显摆了来增加自己的名气了，为何直到少主把诗吟出口才来说这诗是您的呢？王大儒真的曾经做过这么好的诗，想必一定会留在纸上纪念。请问王大儒可写下放在您书房的哪个位置了？不妨我等请德高望重的人前去取来，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可好？假如……”徐庶并不理会石韬和孟建的劝说，紧盯着远处的王大儒，观察着王大儒的面色变化，开口说道。
“这是谁啊，还敢质疑王大儒？王大儒名满天下的时候，他还在他娘的肚子里没出生呢。”
“就是说，刘琦不要脸就罢了，刚收的小弟就狐假虎威起来，满嘴胡言乱语，甚是嚣张啊。”
“呵呵，以为跟了个州牧公子就膨胀了，真不知道跟了个废物有什么好得意的。刘琮公子才是荆州未来的雄主，就冲刘琮公子七八岁就能说出这样的话，老子这辈子跟定他了。到时候刘琦公子落魄了，这嚣张小子还不后悔死。”
“额……我怎么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啊……要是我写出这么棒的诗我肯定不用明天，当天就给一百个人，不……一万个人看。也肯定会留在纸上，甚至挂在墙上，去找人求证一下，不就……”
“你懂什么，王大儒那是淡泊名利，不过吾等文人最爱将自己做过的诗留与纸上了。”
众俊才议论纷纷，刘琦赞赏的看了徐庶一眼，只要王大儒拿不出诗稿，就有可能证明诗不是王大儒做的，自己拿不出反而问题不大，而自己假如能拿的出诗稿的话，王大儒也可以说他当日忘记誊写了，诗也被自己抄去了。这样子一下双方都证明不了谁在说谎，虽然不能拆穿王大儒的阴谋，但是刘琦却可以全身而退。至于真相，就让后人去猜吧。
果然，听到徐庶的话后，王大儒不以为意，狂妄的开口说道：“你当你是谁，老夫名满天下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老夫凭什么要给你这种小辈证明？”
“元直，你看这还是大儒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霸王呢，拽的可以嘛。”
“少主，我看是王大儒是恶意抄袭少主的诗才是，家中根本没有诗稿，心虚就拿名气掩盖，真没想到。”
“是啊，是啊，我猜他祖上是韩国人，得到了优良的基因。”
刘琦和徐庶一人一句可把王大儒惹恼了。王大儒虽然没有明白刘琦最后一句何解，怎么扯到韩国人身上了，韩国是战国七雄之一，老夫怎么跟韩国扯上关系了？不过士人最爱惜名气，就凭刘琦和徐庶的前两句，要是真给带上一个骄傲自满，无中生有的标签来，那可是大大不利的。
“老夫当然写过此诗，就放在府上书房里。我要能拿出来如何！哼，真当我会怕你们？好，很好，那我就让你们死心。蔡帽蔡大人，贵为荆州一方大员，人品兼优，又是刘琦的舅舅，想屈尊你前去，如何？”
蔡帽赶紧回道：“老师，徒儿既是您的徒弟，又是刘琦的舅舅，我不相信您会说谎，亦不相信刘琦会做这等败坏人品的事。到时候不管真相如何我怕有人说我帮亲不帮理，或者帮理不帮亲。不如我在喊上主簿蒯良蒯大人，蒯大人在荆州无人不知的正直之人，这样可如何？”
“甚好。”徐庶和王大儒一口同声的说道。
“呵呵，这件事本来就是蔡大人拜托我做的，为此许诺了老夫好大的利益。蒯良出了名的有才能，模仿老夫的字迹到时候诗稿还不是手到擒来。呵呵，不仅刘琦要身败名裂，你这个挑梁小丑亦要随之覆灭！”王大儒痛恨徐庶这个小辈插局捣乱，幸灾乐祸的想到。
啪啪啪，徐庶拍了拍手掌，大喊道：“吾等即将揭开真相，如此重要的时刻怎么少得了吾等正直人士？吾要亲自一观，一去一回少则半个时辰，在此闲坐等候不如前去一探究竟，还有哪几位朋友愿意一同前去凑个热闹？”
一时间众多宾客耐不住寂寞，纷纷举手，王大儒脸色大变，还真把徐庶想简单了，今日怕是徒劳无功了。
在蔡帽和蒯良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的时候，赶紧说道：“哎呀！老夫老了，这才想起来，这首诗是在乡下灵感一现做出来的，当日写在乡下的诗稿里了。这要是去乡下的王家取要一天的时间呢，天色已晚，几位大人和俊才为这等小事去不得了。”
刘琦和徐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明白对方的心意。
刘琦：干的不错，准备虐他。
徐庶：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