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悲催的娃
严明悲催了,洞里的地上竟然插满了被削尖的木桩,虽然申明身体强壮,而且还能小小的修炼点,所以他也不至于受什么伤,但是,在不受什么重伤的情况下,轻伤与一顿痛苦是避免不了的了,在不能的前提下,严明的身体重重的砸下来。
一连串的脆响声,包括惨叫声,最后还有那声近乎惨无人道的凄厉叫喊声,深深的让人们体会到了,严明此刻所承受的感觉是怎样的,此刻的他,只能是在洞里的某个角落中,默默的一个人在墙角画圈,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只有他才知道这其中隐含的道理,在从臀部的地方,忍痛拔出一根木桩之后,便始终如此,默默的带在洞内的墙角处,单手画圈。
对于那声惨叫来说,不少人都是被从梦中惊醒,这就更不用说是严寒了,本来睡的正香,但却直接被吓醒了,其实就算是没有那声参加哦,严寒也会醒的,因为………设想一下,一个几百公斤重的东西,从数丈高的地方,猛然砸落在地上。
轰……那一声巨响若是在白天的时候,可能还会好些,但是在晚上的话,尤其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到了梦乡,结果,轰………一声剧烈且发闷的轰鸣声在这安静无人的夜,猛然炸响开来,常人有几个能够不被吓醒。
恩咳咳,除非是那些只要一睡觉了,就算是被抬走卖了也不知道的人,唯有这种实力强横的存在,才能在今夜睡个好觉,而其它的那些倒霉孩子,则不同,在忍受了被一声巨响加上一声惨叫之后,又要忍着那不时飘飘忽忽传来的惨叫声。
今夜,对于这个村子来说,显然是一个不眠之夜,严寒,两只耳朵早已被母亲送来的东西给塞住了,显然,袁玲对此似乎早有准备,竟然连这东西都事先预备好了,严寒则是默默的为某个可怜的家伙祈祷着,神啊,万能的祖呀,保佑老爹…
在默默的为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老爹,偷偷的祈福之后 ,便直接睡了过去,这一觉睡的还不错,可能是因为事先有准备的原因吧,晚上的时候,再没有受到什么打扰,而次日清晨的时候,严寒出门,随后果然是在自家的门口不远处,见到了一个超级大坑,里面不少断掉的木桩,而在这巨坑的上面,还有一截已经断掉的,一种受不出名字的坚固绳索之类的。
看来,应该就是这种将老爹困住的吧,严寒默默的想着,按照正常来说,以老爹的实力,一般的东西还真困不住他老人家,不过,为什么已经是被困了将近两天的时候,但昨晚却稀里糊涂的掉下里呢,想到这里,严寒不自觉的看向了绳子的断点,那里,似乎问题就应该是出在了那里,断口处十分的整齐,并不像是那种被自然拉断的,显然是被某种利器切断。
严寒发现了这点之后,下意识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不自觉的一笑,看来老妈也不是那么狠的人嘛,尤其是在对老爹的方面,还好拉,虽说之前有点狠,不过总归还是有分寸的,如今罚也罚够了,看来今天的老爹应该能够成功回家了吧。
这样想着的严寒,显然是有些单纯了,因为,在这件事之后,足足有数天的时间,竟然都没有到严明的身影,但他却并不是直接失踪了,白天的时候,听说还早工作,但等到了晚上之后,便稀里糊涂的失踪了,严寒似乎隐隐想到了什么。
在默默偷笑了一阵之后,也没有去管什么,依旧是照常过着每一天的日子,结果,在连续过了数天之后,消失了许久的严明,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此刻的他,再次来到了这个昔日的家门口,在看着周围平静的同时,竟然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似乎对此显得很紧张,其实也对,在这样被连续整了这么多次以后,任谁都会小心起来,绝
对不敢疏忽大意了。
对此,不少路过看到的人,也是暗自一阵偷笑,严明在发现之后,只能是让头上多出许多条黑线,除此便再就没什么。
在小心翼翼的情况下,严明这可怜的娃,终于再次回到了家中,再次见到这久违了的家,此刻他心中的感觉,是那样的温馨,唉,家的感觉就是好呀,严明张开了双臂,仰起头,闭上了双眸,独自一人默默的享受着暂时的温馨感,就这样…
许久之后,他轻轻了动了,蛇尾向前蠕动,而身体却还是保持了之前的姿势,随即………呼咚…..轰轰轰………砰………
一连串的巨响声,再度从这安静的小村内爆发,原来在门口等待的那些人,此刻却是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甚至还有人已经是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由此可见,严明此刻在面所经受的,是何等的考验,又是何等的艰难,加上何等的凄凉。
可怜的娃………深夜十分,袁玲娘俩回到了,刚到家便发现了问题,而袁玲是仔细,她直接便看向了陷阱的地方,随即暗自偷笑了一下,这一幕就连身旁的严寒都没发现,看到有些狼藉的模样,还以为是遭贼了,于是乎,赶忙冲进了屋内。
“额!~~~”…….看着屋里面,那个蒲团上的生物,头上缠着本带,手臂上也包着厚厚的一层,而后还被挂在了脖子上,就连蛇尾上,也都是有着许多的绷带缠绕处,再仔细看那张脸,此刻赫然便是失踪了已久的严明,不过脸上就多了点什么。
看着变成熊猫眼的老爹,此刻已然是成了重伤患者,他愤愤的看那了眼身边的母亲,而此刻的袁玲则是一副很无辜的模样,甚至脸上还有这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严寒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此人若不是自己的母亲,要是哪个外人的话,估计现在的他已经冲上去跟人家拼命去了,没办法,这幅摸样太气人了,就连已经变成重病号的严明,此刻也都是感觉眼角一阵抽搐,手臂上的青筋都是一阵蠕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爆发似得。
不过好在最后控制的好,还是将那那股莫名的冲动给忍住了,见到袁玲与严寒回来之后,竟然直接把头转了过去,面对着墙壁,好像是一副生气的模样,霎时间,严寒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就身边那定型很好的袁玲,也是嘴角不自觉的抽搐。
一个是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一个是长这么大,两人竟然都是首次见到这幅模样的严明,一副好像小孩子耍脾气的样子,饶是这娘俩都有种冲上去,将其疯狂**的冲动,不过最后看在他是重伤号的份上,便原谅严明这次了,且下不为例。
随即,袁玲去收拾家务,瞬间弄吃的,而严寒则是去打下手,直接再次将严明一个人仍在了这里,一股无言到想要泪奔的感觉,默默的涌上了心头,严明只感觉自己好凄凉,命太苦了,摊上这么一堆娘俩,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他,呜呜……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严明的那件事已经被大家渐渐的淡忘了,但是在平常见到他的时候,那些除了很了解他的人以外,都是下意识的有意无意的避着他一些,生怕惹上这主,在想到那么多其它村的村官莫名失踪之后,再想想自己……
不少人都是感觉到一股寒毛直竖的感觉,似乎每次在严明接近的时候,都会有种被寒气包裹的感觉,在严明的身上,好像始终都有种驱之不散的邪恶之气,甚至就连平时的那副严肃的面容,现在也是被堪称了恐怖阴森邪恶冰冷可怕的眼神。
对此,严明无奈,严明的一家都很无奈,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明明啥都没做,可现在却成了人见人怕的恐怖
人物,相信要不是碍于自身身份的缘故,没准出门的时候,会挨揍都说不定,呼呼,默默地,严明仰首望天,却只有暗色的岩壁,自己好凄凉,前阵子出了那种事,如今又来这种事,那等以后又会有什么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这些,严明本就沉稳的性格,便再次重新变回了原来他,再也没有以往的那些负面影响,虽然某些传言依旧盛行,但他却从来都不去管,相信日久见人心,等以后时间久了,大家必然会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知道我严明是一个怎样的人。
时隔多日的某天,忽然间,一则爆炸性的消息,再度出现在这平静的小村内,家族上面下令严整族群的风气,其它家族的人管不着,自己家族的人,必须要以身作则,若是一经发现谁有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等等一系列的情况出现,一经发现,必然要对其严惩,其中最轻的也是罢免现在的身份,然后再来个终身监禁,而最重的刑法则是,对其始终抽魂噬骨。
噬骨抽魂,乃是这个家族中,对于那些恶人而言,最严重也是最恐怖最残忍的刑法,而这种刑法是什么样的呢,顾名思义,最后魂魄必然会被抽出来,不过,在这之前,身体与神魂并非分开的时候,人会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而后,会有人将一种被专门饲养的虫子,大量的灌进去,这种虫子天生便是为了这种刑法而培养了,他们并不是那种吃肉的虫子。
其实这点从其名字上就能判断的出来,‘噬骨’必然是以骨为主,而那种虫子亦是如此,它们会破开身体的血肉,专门啃食体内的骨头,包括其中的骨髓,而且他们啃食的速度,是非常非常的慢,甚至最狠的还不是这点,而是它们本身会分泌出一种**,这种**有助于身体恢复,尤其是肉身的创伤,而那种虫子又是非常的小,在大量的钻入体内之后,原来被破坏掉的身体表面,又会很快的恢复,但那些虫子却不会再出来,它们会直到将全身的骨头全部啃食干净后,在吃肉身。
相对于如此来说,到真的是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设想一下,身体内有无数的虫子,没日没夜的啃食自己的骨头,那种钻心的痛痒之感,想抓又抓不到,唯有剥开自己的皮肤,将骨头拆下来,不过这种痛又有几人能忍得住呢,而且还有个最关键的,那就是,就算将骨头拆下来,那种虫子也顶多只有少量的会被带出来而已,体内依旧会有留有大量的虫子。
以他的实力来说,要是一般绳子的话,甚至是一些金属丝线的话,都是能够轻易挣断的,但如今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是任他随便怎么挣扎,却始终都没有半点用处,最后,浑身无力的他,或者说是早已力竭的他,只能继续挂着。
袁玲回到家,途中,自然而然的无视掉了严明的存在,而后过了许久,严寒回到家,看到被挂在自家外面的严明,却也是尽量忍着笑意,直接进到屋内,其实在也不是他不想放人,而是松开那东西的办法,只有袁玲才知道,也只有她才会。
对此,严寒很无奈,至于严明,他则是更无奈了,现在依然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好在其身体素质比较好,被挂了一整天都没什么事,在次日夜间的时候,那根总是挣扎不掉的绳子,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断掉了,没有丝毫准备的严明,直接就掉到了地上,而后更加悲催的是,地上竟然早已被事先挖好了一个陷阱,显然这是对应那跟绳子的,严明直接掉进去。
这娃也是倒霉,想到这个陷阱设计的还真是天衣无缝,要是躲开了那根绳子的话,必然会跳起来,但是等到落地的时候,却会直接掉到坑里,反正以当时自己的情况来看,中招的可能已然是必不可免的,在毫无知情下,中招是在所难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