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迎头痛击
黑旗军中军大帐之中，赵忠信顶盔挂甲单手扶剑对军帐之中伺立两旁的众将说道：“本王奉皇命，主持此次战事，只许胜，不许败，若败我大宋危矣，江山社稷危矣，此战本王对有功将士必不吝重赏，若畏敌不前、临阵脱逃，本王的军法可不是摆设，望诸位戮力同心，共击金贼，匡扶社稷。”
“下官、末将等愿追随平章相公，共抗金贼，匡扶江山社稷。”众人一起躬身应道。
黑旗军将领还好，均是露出了大战之前的兴奋之色，可一些宋军将领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些惴惴不安的神色。
赵忠信看了众人一眼笑道：“申相公，你来说说何谓金军？”
所谓金军？众人心中均是有些纳闷，金军就是金军，还能是什么？众人都不明白赵忠信所指何意。
申世袭见众人疑惑的神情，不由得笑了笑后说道：“金虽其土地比宋广阔，不过金地许多都是贫瘠之地，远远不及我大宋富庶，人口等也远远不及，此次金主完颜亮南侵可谓是穷极国力、耗尽民脂民膏，其朝廷内外早已是怨声载道，其民早已是不堪重负，如此，其军将会是不堪一击。
金主完颜亮不顾其百姓的死活，强征百姓入籍，年二十以上、五十以下，皆籍之，甚至不限丁而尽役之完颜亮拼凑了六十余万大军南下，其士卒分为四等，分别为先女真，次渤海，次契丹，次汉人，而汉人又分幽云与其他地方的汉人，其他地方的汉人是最下等，民如此，军亦如此，金军又分为两等，身强力壮者为上等，名曰正军，体弱者乃是下等，名曰阿里喜，阿里喜名为士卒，实为半兵半民之人，其正军满打满算，最多不会超过八万人，完颜亮号将兵百万，其实最多只有六十余万，其中还包括民夫，其正在能打的不过八万人上下，如此，我等有何惧哉？”
“照啊，左右不过八万人，老子们一人一口唾沫淹不死他？”
“直娘贼，老夫还真以为有一百万之众啊，原来只有区区八万能战之士啊，虚张声势啊。”
“平章相公，下令进军罢。”
众将闻言均是大喜过望，议论纷纷，此前的一些担忧一扫而空。
赵忠信满意的点了点头，赵忠信要的就在如此效果，此前不但是宋军畏惧金军，就连黑旗军一些没有与金军作战过的士卒，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的。
此是赵忠信与申世袭商量好的，故意贬低金军的实力，以提振己方的士气。
不过赵忠信心中可没有那么乐观，平阳府无名谷一战，迄今为止，赵忠信仍是历历在目。
万不能小觑金军，赵忠信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赵忠信随后站起身来下令道：“诸位将军，这就回去准备罢，一日之后，三路大军齐头并进，与金决一死战。”
“末将等遵平章相公将令。”众将一起起身接令道。
。。。。。
“高指挥使，你知道我将你留在临安领军是何意吗？”待众将走后，赵忠信留下高虎问道。
赵忠信命新任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高虎领军镇守临安，只给高虎留下了两千陷阵军，其他陷阵军由由闵成武统领跟随赵忠信攻打镇江。
“王爷，末将明白。”高虎答道：“京师乃是重中之重，除此之外京师形势也较为复杂，需留军驻守。”
高虎随后伸手指了指天道：“还有。。。”
“哈哈”赵忠信闻言不由得拍了拍高虎的肩膀笑道：“你啊，不愧为跟随本王多年的老将了，我的心思你已经明白了，不错，此乃关系到我黑旗军之大业，容不得半点马虎，本王临行前送你两个字，那就是稳定，一切事情待战后再说，还有就是，若有任何异常，不用请命，许你自便。”
“王爷，您就放心罢，末将铭记在心，绝不敢忘，末将就是死也要力保临安不失。”高虎神情凝重的说道。
“又来了”赵忠信望着夜空之中的繁星缓缓的说道：“你们跟随本王十余年了，你们都是本王的兄弟，你们不负本王，本王也决不负你们，未到封侯拜相之日，就不能提死，死了本王也不会原谅你们。”
“王爷。。。”高虎哽咽的说道。
。。。。。
江宁府上容溪
上容溪是条小溪，溪水不宽也不深，最深处也就刚刚没顶，同时溪流也是异常的恬静，溪流静静的流淌着，偶尔溅起一朵小小的浪花之后又归于平静，除非有人打扰，它始终是静静的流淌着。
不过偏偏有人打扰，此时黄昏时分，上容溪西南岸边，无数战马趟过了溪水，溅起了半人高的水花，同时溪水之中也有无数用羊皮和牛皮扎制而成筏子，正运载着重物渡过小溪。
一名身材魁梧的金军将领在扈从的簇拥之下很快就趟过了小溪。
“南蛮之地是什么鬼地方啊，为何有如此之多的江河？”金军将领嘀咕了一声就回头下令道：“传令，速速过河，过了这条小溪就安营扎寨。”
此名金军将领名为阿克占，是金军一名万户孛极烈，女真族人，统帅五千金军先锋向南开拔，江南水网纵横，上荣溪上游是赤山湖，而下游是长荡湖，均不好渡河，只有从此处渡河要相对容易些。
此五千金军主要是由契丹人与渤海人构成，汉人与女真人军较少。
“阿克占孛极烈。”一名金军将领担忧的说道：“派出去的斥候目前还未回来，就贸然渡河，是否妥当？小心宋军埋伏啊。”
“嗯。。。”阿克占正在沉吟之中，另一名金军将领笑道：“埋伏？就凭南蛮那些娘子军，再多的埋伏俺们也不怕。”
此时金军还不知道黑旗军已经出兵了，并且一直一帆风顺、势如破竹的，因此就有些松懈了。
“不可大意。”阿克占还是较为谨慎的，于是说道：“传令，再派探马，那些个王八蛋死哪里去了？现在还不回来？”
“哈哈，阿克占孛极烈勿忧，他们肯定又趴在南蛮小娘子肚皮上去咯。”一名金军将领笑道。
“哈哈哈哈”众金军一起放声大笑。
正在此时，远处上有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声响，片刻间，肆虐的洪水夹杂着石块与树枝从上游奔腾而下，小溪的水位也因此暴涨，很快就填满了河沟，奔腾的溪水拍打着两岸，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不好，涨水了。”一名金军将领回头看着溪水，惊慌失措的说道。
阿克占疑惑的看着暴涨的溪水，怎么莫名其妙的会河水暴涨？
“阿克占孛极烈，大事不好，肯定有埋伏，此时又未下暴雨，怎么可能河水暴涨？定是有人在放水啊。”一名金军将领惊醒过来后喊道。
阿克占也明白过来了，于是一提马缰，战马就停止了前行，原地打了一个转。
“传令，没有渡河的停止渡河，渡过河的就地扎营，原地防守。”阿克占挥舞着战刀大声喊道。
只可惜已经晚了，几乎在阿克占大喊大叫的同时，远处传来一声高昂的秦音。
“走勒。。。”随着高昂的秦音响起，又传来一阵梆子响，响声重重叠叠的，令人心惊胆战。
刹那间，上荣溪靠近南岸一处树林之中忽然升起了一朵黑云，巨大的黑云遮蔽住了黄昏的阳光，就仿佛是夜幕降临一般。
“避箭！避箭！避箭！”阿克占抢过一面木盾，缩在马鞍之上，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众金军慌忙寻找一切可避之物，或者翻身下马，躲在了岸边一些石头之后，一些恐慌之极的金军找不到遮蔽之物，干脆就一头扎进了水中，认为看不见就能躲避箭雨。
黑云升到金军头顶之时就急速落下，化作无数根细线，向着岸边金军砸去。
密集的箭雨，能够摧毁一切，无论是人还是马。
“咄咄咄，咄咄咄。”羽箭不断落在金军的遮蔽物之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但更多的却是锋利的箭头入肉发出的噗噗之声。
鲜血四溅，血流成河。
眨眼睛，上荣溪岸边就似乎是插秧般的，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箭枝。
一朵接着一朵黑云不断升起，又不断落下，将无数金军连人带马的钉在了岸边，一支支的羽箭落入水中，激起了无数的浪花，浪花之中不断翻腾着鲜红鲜红的血水。
一支羽箭穿过了阿克占的木盾，扎在了阿克占的手臂之上，于此同时，阿克占的战马也中了无数羽箭，发出一阵悲鸣之声，就像个刺猬一样轰然倒下。
三轮箭雨过后，金军就被射杀了五六百人，还有许多中箭受伤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叫。
“反击，反击。”阿克占不顾手臂疼痛，抢过一副弓箭，弯弓搭箭，就向远处射去。
剩余的金军纷纷拿起弓箭向着远处放箭，不过仓促遇袭，反击的稀稀拉拉的羽箭没有半点作用。
“上马，上马，跟本将冲出去。”阿克占抢过一匹战马，翻身上马，挥舞着战刀大声喊道。
说罢，当先就向右侧杀去，此时因河水暴涨，原路返回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利用战马的速度杀出重围了。
但黑旗军会让到嘴的肥肉溜走吗？答案是否定的。
“嗵嗵嗵”远处一阵急促的战鼓之声响起。
“起！。。。进！。。。”
“黑旗军！”
“万胜！万胜！万胜！”
“杀虏！杀虏！杀虏！”
无数黑压压的黑衣甲士手持各种锋利的令人胆寒的兵刃，从四面八方向着残余金军围了上来。
杀声震天！气势如虹！
“下官、末将等愿追随平章相公，共抗金贼，匡扶江山社稷。”众人一起躬身应道。
黑旗军将领还好，均是露出了大战之前的兴奋之色，可一些宋军将领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些惴惴不安的神色。
赵忠信看了众人一眼笑道：“申相公，你来说说何谓金军？”
所谓金军？众人心中均是有些纳闷，金军就是金军，还能是什么？众人都不明白赵忠信所指何意。
申世袭见众人疑惑的神情，不由得笑了笑后说道：“金虽其土地比宋广阔，不过金地许多都是贫瘠之地，远远不及我大宋富庶，人口等也远远不及，此次金主完颜亮南侵可谓是穷极国力、耗尽民脂民膏，其朝廷内外早已是怨声载道，其民早已是不堪重负，如此，其军将会是不堪一击。
金主完颜亮不顾其百姓的死活，强征百姓入籍，年二十以上、五十以下，皆籍之，甚至不限丁而尽役之完颜亮拼凑了六十余万大军南下，其士卒分为四等，分别为先女真，次渤海，次契丹，次汉人，而汉人又分幽云与其他地方的汉人，其他地方的汉人是最下等，民如此，军亦如此，金军又分为两等，身强力壮者为上等，名曰正军，体弱者乃是下等，名曰阿里喜，阿里喜名为士卒，实为半兵半民之人，其正军满打满算，最多不会超过八万人，完颜亮号将兵百万，其实最多只有六十余万，其中还包括民夫，其正在能打的不过八万人上下，如此，我等有何惧哉？”
“照啊，左右不过八万人，老子们一人一口唾沫淹不死他？”
“直娘贼，老夫还真以为有一百万之众啊，原来只有区区八万能战之士啊，虚张声势啊。”
“平章相公，下令进军罢。”
众将闻言均是大喜过望，议论纷纷，此前的一些担忧一扫而空。
赵忠信满意的点了点头，赵忠信要的就在如此效果，此前不但是宋军畏惧金军，就连黑旗军一些没有与金军作战过的士卒，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的。
此是赵忠信与申世袭商量好的，故意贬低金军的实力，以提振己方的士气。
不过赵忠信心中可没有那么乐观，平阳府无名谷一战，迄今为止，赵忠信仍是历历在目。
万不能小觑金军，赵忠信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赵忠信随后站起身来下令道：“诸位将军，这就回去准备罢，一日之后，三路大军齐头并进，与金决一死战。”
“末将等遵平章相公将令。”众将一起起身接令道。
。。。。。
“高指挥使，你知道我将你留在临安领军是何意吗？”待众将走后，赵忠信留下高虎问道。
赵忠信命新任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高虎领军镇守临安，只给高虎留下了两千陷阵军，其他陷阵军由由闵成武统领跟随赵忠信攻打镇江。
“王爷，末将明白。”高虎答道：“京师乃是重中之重，除此之外京师形势也较为复杂，需留军驻守。”
高虎随后伸手指了指天道：“还有。。。”
“哈哈”赵忠信闻言不由得拍了拍高虎的肩膀笑道：“你啊，不愧为跟随本王多年的老将了，我的心思你已经明白了，不错，此乃关系到我黑旗军之大业，容不得半点马虎，本王临行前送你两个字，那就是稳定，一切事情待战后再说，还有就是，若有任何异常，不用请命，许你自便。”
“王爷，您就放心罢，末将铭记在心，绝不敢忘，末将就是死也要力保临安不失。”高虎神情凝重的说道。
“又来了”赵忠信望着夜空之中的繁星缓缓的说道：“你们跟随本王十余年了，你们都是本王的兄弟，你们不负本王，本王也决不负你们，未到封侯拜相之日，就不能提死，死了本王也不会原谅你们。”
“王爷。。。”高虎哽咽的说道。
。。。。。
江宁府上容溪
上容溪是条小溪，溪水不宽也不深，最深处也就刚刚没顶，同时溪流也是异常的恬静，溪流静静的流淌着，偶尔溅起一朵小小的浪花之后又归于平静，除非有人打扰，它始终是静静的流淌着。
不过偏偏有人打扰，此时黄昏时分，上容溪西南岸边，无数战马趟过了溪水，溅起了半人高的水花，同时溪水之中也有无数用羊皮和牛皮扎制而成筏子，正运载着重物渡过小溪。
一名身材魁梧的金军将领在扈从的簇拥之下很快就趟过了小溪。
“南蛮之地是什么鬼地方啊，为何有如此之多的江河？”金军将领嘀咕了一声就回头下令道：“传令，速速过河，过了这条小溪就安营扎寨。”
此名金军将领名为阿克占，是金军一名万户孛极烈，女真族人，统帅五千金军先锋向南开拔，江南水网纵横，上荣溪上游是赤山湖，而下游是长荡湖，均不好渡河，只有从此处渡河要相对容易些。
此五千金军主要是由契丹人与渤海人构成，汉人与女真人军较少。
“阿克占孛极烈。”一名金军将领担忧的说道：“派出去的斥候目前还未回来，就贸然渡河，是否妥当？小心宋军埋伏啊。”
“嗯。。。”阿克占正在沉吟之中，另一名金军将领笑道：“埋伏？就凭南蛮那些娘子军，再多的埋伏俺们也不怕。”
此时金军还不知道黑旗军已经出兵了，并且一直一帆风顺、势如破竹的，因此就有些松懈了。
“不可大意。”阿克占还是较为谨慎的，于是说道：“传令，再派探马，那些个王八蛋死哪里去了？现在还不回来？”
“哈哈，阿克占孛极烈勿忧，他们肯定又趴在南蛮小娘子肚皮上去咯。”一名金军将领笑道。
“哈哈哈哈”众金军一起放声大笑。
正在此时，远处上有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声响，片刻间，肆虐的洪水夹杂着石块与树枝从上游奔腾而下，小溪的水位也因此暴涨，很快就填满了河沟，奔腾的溪水拍打着两岸，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不好，涨水了。”一名金军将领回头看着溪水，惊慌失措的说道。
阿克占疑惑的看着暴涨的溪水，怎么莫名其妙的会河水暴涨？
“阿克占孛极烈，大事不好，肯定有埋伏，此时又未下暴雨，怎么可能河水暴涨？定是有人在放水啊。”一名金军将领惊醒过来后喊道。
阿克占也明白过来了，于是一提马缰，战马就停止了前行，原地打了一个转。
“传令，没有渡河的停止渡河，渡过河的就地扎营，原地防守。”阿克占挥舞着战刀大声喊道。
只可惜已经晚了，几乎在阿克占大喊大叫的同时，远处传来一声高昂的秦音。
“走勒。。。”随着高昂的秦音响起，又传来一阵梆子响，响声重重叠叠的，令人心惊胆战。
刹那间，上荣溪靠近南岸一处树林之中忽然升起了一朵黑云，巨大的黑云遮蔽住了黄昏的阳光，就仿佛是夜幕降临一般。
“避箭！避箭！避箭！”阿克占抢过一面木盾，缩在马鞍之上，撕心裂肺的大喊道。
众金军慌忙寻找一切可避之物，或者翻身下马，躲在了岸边一些石头之后，一些恐慌之极的金军找不到遮蔽之物，干脆就一头扎进了水中，认为看不见就能躲避箭雨。
黑云升到金军头顶之时就急速落下，化作无数根细线，向着岸边金军砸去。
密集的箭雨，能够摧毁一切，无论是人还是马。
“咄咄咄，咄咄咄。”羽箭不断落在金军的遮蔽物之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但更多的却是锋利的箭头入肉发出的噗噗之声。
鲜血四溅，血流成河。
眨眼睛，上荣溪岸边就似乎是插秧般的，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箭枝。
一朵接着一朵黑云不断升起，又不断落下，将无数金军连人带马的钉在了岸边，一支支的羽箭落入水中，激起了无数的浪花，浪花之中不断翻腾着鲜红鲜红的血水。
一支羽箭穿过了阿克占的木盾，扎在了阿克占的手臂之上，于此同时，阿克占的战马也中了无数羽箭，发出一阵悲鸣之声，就像个刺猬一样轰然倒下。
三轮箭雨过后，金军就被射杀了五六百人，还有许多中箭受伤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叫。
“反击，反击。”阿克占不顾手臂疼痛，抢过一副弓箭，弯弓搭箭，就向远处射去。
剩余的金军纷纷拿起弓箭向着远处放箭，不过仓促遇袭，反击的稀稀拉拉的羽箭没有半点作用。
“上马，上马，跟本将冲出去。”阿克占抢过一匹战马，翻身上马，挥舞着战刀大声喊道。
说罢，当先就向右侧杀去，此时因河水暴涨，原路返回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利用战马的速度杀出重围了。
但黑旗军会让到嘴的肥肉溜走吗？答案是否定的。
“嗵嗵嗵”远处一阵急促的战鼓之声响起。
“起！。。。进！。。。”
“黑旗军！”
“万胜！万胜！万胜！”
“杀虏！杀虏！杀虏！”
无数黑压压的黑衣甲士手持各种锋利的令人胆寒的兵刃，从四面八方向着残余金军围了上来。
杀声震天！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