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打了小的来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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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成老爷子来寒舍是有何贵干啊？成老爷子这是被火烧了眉毛，要将气往我头上撒？”吴老太婆单手摆弄着茶杯，笑问道。
成名坐在椅子上，鼻孔喷着粗气是负气难当。
“你还问我？若不是你孙儿把我孙儿的肋骨打断，我又怎会到你府上来兴师问罪？”成名一拍座椅扶手，怒道。
吴老婆子咧嘴一笑，脸上的笑容，又扯动起了脸上瘆人的刀疤。
“你说钱镠把你孙儿打断了肋骨？可是那个从京城回乡的成大公子？”吴老太婆问道。
成名白了吴老太婆一眼，冷哼道：“你太把你孙儿当回事了，成及文武双全，在长槊一途又是天资卓绝，你那孙儿还想把他肋骨打断，成及不削了你孙儿，便是你孙儿的万幸了！”
吴老太婆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我孙儿打的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成二公子啊？你家的那纨绔公子，竟然能在钱镠手下讨得一命去？这真是怪事啊！”
成名气得是浑身直哆嗦。
“吴铁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孙儿打了我孙儿，你还有理了不成？你还想让他杀了我孙儿？真是欺人太甚！”
吴老太婆摊了摊手，耍无赖道：“我只是好奇他二人竟然交手了，钱镠为何还留手。并非是真要杀了你孙儿，再说了他钱镠也不敢啊！若你孙儿死了，钱镠还不得……偿命……偿命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免不了要披麻戴孝来给你认错了！”
“你！”成名怒指吴老太婆，这不要脸的老太婆他骂什么都不解气。
反倒是把自己气得不轻，成名连忙给自己顺了顺气，免得把自己气死。
吴老太婆见成名是要气死了，这才安慰道：“老伙计，你这是气从而来啊？我且问你，他二人是为何而斗？”
成名白了吴老太婆一眼，后道：“是在杨驼背的府上……切磋……”
说道这里成名的口气都弱了些。
吴老太婆一拍手，有些兴奋道：“对呀！成二公子是切磋所伤，这怪不得钱镠吧？听管家说，钱镠回家之后是口吐鲜血而不止。想必我那孙儿也是伤得不轻。
杨驼背教弟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晓。
那家伙是把弟子当成兵来练的，切磋受伤，这都是常有的事。
你这般来我府上兴师问罪，我倒是有些不懂了！
总不能孩童打架，一帮老骨头也要掺和吧？
这可不能算是你世家的大气！”
成家不愧是世家大族，喜怒之间是收放自如，就如同会变脸一般。
“我自然也不会那般小气，小孩打斗，不知轻重，你日后多加教导就是。
我今天来主要是给你提一个醒。
道上有消息说，你吴老太婆想投靠王仙芝，要扯旗造反，要把这江南道纳为囊中之物，可有此事？”
吴老太婆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一丝凝重转瞬即逝。
吴老太婆笑道：“这般不知从何而起的流言你都敢信？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退隐江湖十数年，老来得钱镠这一子，只想着将其抚养成.人，已是无心再料理江湖之事。
扯旗造反，更是无稽之谈。
兴许是道上有人瞧阮成不顺眼，想吓唬吓唬一下你们这些不是盐枭但比盐枭更吃盐的世家大族而已。”
成名翻了个白眼，道：“不就是吃了你六成的利益？你有必要话长话短都挖苦一下你的后台？”
吴老太婆摊手，道：“事实就是如此，有些人非盗，却比盗贼盗得更多。而且你们这些人，是大盗也就罢了，还总能找出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怎的？还不给人说了？”
成名也是拿吴老太婆没有办法，长叹一声后道：“官商勾结，这是江南道盐枭难以剿灭的根本。
虽说我们是吃了你不少好处，但我们也是办事了不是？
不然哪还有你这帮盐枭？还有你这个世外小镇？
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又何必相互挖苦呢？”
“黑心的官家，我们在外跑死跑活，提着脑袋在道上讨生活，你们做了什么？说几句话，就能吃了我们六成血汗钱，你也心安呀？”
成名抿了口茶水，道：“我来也不是来和你斗嘴的。不过这件事你还是要多加思量一二的。
不管是道上的黑吃黑，还是有人有意故意害你，激起流言。
要平息风浪，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现在重出江湖！
阮成是个好手，这不假，身手是没得说。
可道上的事情，岂是打打杀杀就能说明白的？
阮成不善钻营，从这些年的‘收成’就可看出一二来。
以前你还在这江湖的时候，你可是能算上江南道的盐枭总瓢把子。
可现在的阮成呢？
越州最大的盐枭都还比较勉强，在他眼皮子低下还多出了王麻子、赵老二这类的小盐枭。
再这么下去，越州道上的生意能不能保住还两说。
现在又有流言说你要投靠王仙芝，这显然是再逼我们越州的几个家族从你这支盐帮收手。
届时，阮成没了后台，他还拿什么去和道上那些人争生意？”
吴老太婆盯着成名，问道：“你代表的是越州几大家族的意思？”
成名轻咳了两声，略显尴尬道：“杨驼背还没有表态，不过其余两家都是这个意思。
你还是多思量一二再做决定。
就算再不想理这江湖之事，你也该为你盐帮上的私盐贩子考虑吧？不说远的，你孙儿钱镠习槊可是一笔大开销。
你难道只想让他学个皮毛？”
吴老太婆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如果真如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倒是可以考虑。
可你也太过草木皆兵了吧？
没个影子的事，就让我出江湖？
金盆洗手，总不能这么轻易就破了去吧？”
成名长叹一声，后道：“但愿是我草木皆兵了！告辞了！你珍重吧！”
吴老太婆连忙起身相拦，道：“你是被成第那纨绔磨过来讨说法的吧？你就这般回去了，就不怕他又哭又闹，把你闹得不行？”
成名看了吴老太婆一眼，随意道：“那你打两下，我也好回去给那小祖宗交差。”
吴老太婆一脸神秘道：“打两下那哪成啊？明日你再过来，我教子给你看。慈爷多败儿，我可不是你，到时候让你瞧个明白！”
“不知成老爷子来寒舍是有何贵干啊？成老爷子这是被火烧了眉毛，要将气往我头上撒？”吴老太婆单手摆弄着茶杯，笑问道。
成名坐在椅子上，鼻孔喷着粗气是负气难当。
“你还问我？若不是你孙儿把我孙儿的肋骨打断，我又怎会到你府上来兴师问罪？”成名一拍座椅扶手，怒道。
吴老婆子咧嘴一笑，脸上的笑容，又扯动起了脸上瘆人的刀疤。
“你说钱镠把你孙儿打断了肋骨？可是那个从京城回乡的成大公子？”吴老太婆问道。
成名白了吴老太婆一眼，冷哼道：“你太把你孙儿当回事了，成及文武双全，在长槊一途又是天资卓绝，你那孙儿还想把他肋骨打断，成及不削了你孙儿，便是你孙儿的万幸了！”
吴老太婆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我孙儿打的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成二公子啊？你家的那纨绔公子，竟然能在钱镠手下讨得一命去？这真是怪事啊！”
成名气得是浑身直哆嗦。
“吴铁花，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孙儿打了我孙儿，你还有理了不成？你还想让他杀了我孙儿？真是欺人太甚！”
吴老太婆摊了摊手，耍无赖道：“我只是好奇他二人竟然交手了，钱镠为何还留手。并非是真要杀了你孙儿，再说了他钱镠也不敢啊！若你孙儿死了，钱镠还不得……偿命……偿命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免不了要披麻戴孝来给你认错了！”
“你！”成名怒指吴老太婆，这不要脸的老太婆他骂什么都不解气。
反倒是把自己气得不轻，成名连忙给自己顺了顺气，免得把自己气死。
吴老太婆见成名是要气死了，这才安慰道：“老伙计，你这是气从而来啊？我且问你，他二人是为何而斗？”
成名白了吴老太婆一眼，后道：“是在杨驼背的府上……切磋……”
说道这里成名的口气都弱了些。
吴老太婆一拍手，有些兴奋道：“对呀！成二公子是切磋所伤，这怪不得钱镠吧？听管家说，钱镠回家之后是口吐鲜血而不止。想必我那孙儿也是伤得不轻。
杨驼背教弟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晓。
那家伙是把弟子当成兵来练的，切磋受伤，这都是常有的事。
你这般来我府上兴师问罪，我倒是有些不懂了！
总不能孩童打架，一帮老骨头也要掺和吧？
这可不能算是你世家的大气！”
成家不愧是世家大族，喜怒之间是收放自如，就如同会变脸一般。
“我自然也不会那般小气，小孩打斗，不知轻重，你日后多加教导就是。
我今天来主要是给你提一个醒。
道上有消息说，你吴老太婆想投靠王仙芝，要扯旗造反，要把这江南道纳为囊中之物，可有此事？”
吴老太婆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一丝凝重转瞬即逝。
吴老太婆笑道：“这般不知从何而起的流言你都敢信？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退隐江湖十数年，老来得钱镠这一子，只想着将其抚养成.人，已是无心再料理江湖之事。
扯旗造反，更是无稽之谈。
兴许是道上有人瞧阮成不顺眼，想吓唬吓唬一下你们这些不是盐枭但比盐枭更吃盐的世家大族而已。”
成名翻了个白眼，道：“不就是吃了你六成的利益？你有必要话长话短都挖苦一下你的后台？”
吴老太婆摊手，道：“事实就是如此，有些人非盗，却比盗贼盗得更多。而且你们这些人，是大盗也就罢了，还总能找出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怎的？还不给人说了？”
成名也是拿吴老太婆没有办法，长叹一声后道：“官商勾结，这是江南道盐枭难以剿灭的根本。
虽说我们是吃了你不少好处，但我们也是办事了不是？
不然哪还有你这帮盐枭？还有你这个世外小镇？
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又何必相互挖苦呢？”
“黑心的官家，我们在外跑死跑活，提着脑袋在道上讨生活，你们做了什么？说几句话，就能吃了我们六成血汗钱，你也心安呀？”
成名抿了口茶水，道：“我来也不是来和你斗嘴的。不过这件事你还是要多加思量一二的。
不管是道上的黑吃黑，还是有人有意故意害你，激起流言。
要平息风浪，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现在重出江湖！
阮成是个好手，这不假，身手是没得说。
可道上的事情，岂是打打杀杀就能说明白的？
阮成不善钻营，从这些年的‘收成’就可看出一二来。
以前你还在这江湖的时候，你可是能算上江南道的盐枭总瓢把子。
可现在的阮成呢？
越州最大的盐枭都还比较勉强，在他眼皮子低下还多出了王麻子、赵老二这类的小盐枭。
再这么下去，越州道上的生意能不能保住还两说。
现在又有流言说你要投靠王仙芝，这显然是再逼我们越州的几个家族从你这支盐帮收手。
届时，阮成没了后台，他还拿什么去和道上那些人争生意？”
吴老太婆盯着成名，问道：“你代表的是越州几大家族的意思？”
成名轻咳了两声，略显尴尬道：“杨驼背还没有表态，不过其余两家都是这个意思。
你还是多思量一二再做决定。
就算再不想理这江湖之事，你也该为你盐帮上的私盐贩子考虑吧？不说远的，你孙儿钱镠习槊可是一笔大开销。
你难道只想让他学个皮毛？”
吴老太婆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如果真如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倒是可以考虑。
可你也太过草木皆兵了吧？
没个影子的事，就让我出江湖？
金盆洗手，总不能这么轻易就破了去吧？”
成名长叹一声，后道：“但愿是我草木皆兵了！告辞了！你珍重吧！”
吴老太婆连忙起身相拦，道：“你是被成第那纨绔磨过来讨说法的吧？你就这般回去了，就不怕他又哭又闹，把你闹得不行？”
成名看了吴老太婆一眼，随意道：“那你打两下，我也好回去给那小祖宗交差。”
吴老太婆一脸神秘道：“打两下那哪成啊？明日你再过来，我教子给你看。慈爷多败儿，我可不是你，到时候让你瞧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