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喜事连连
赵一凡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一个小小的木桶递给朱厚照：“朱寿兄，这个就是我的好消息。”
朱厚照白了一眼赵一凡：“这不就是你的花露水吗？你让我送给小宫女？”
“朱寿兄啊，你要眼光放远一点，不要只看眼前的小宫女好吗？你要看到这花露水如果在全大明所有地方出售的话，利润有多少啊，到时候朱寿兄你就不单单是大明太子了，还会是大明第一大富豪。”赵一凡说的吐沫横飞。
朱寿兄挠挠头道：“我知道这东西是不错，但是我不会做买卖啊，你有什么法子。”
赵一凡知道是该进入正题的时候了。
“给花露水做广告，找名人代言。”赵一凡道。
朱厚照有点蒙了：“老赵，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你说的怎么听不懂啊，啥是广告啊，代言？还带醋吗？痛快点，你就说让我做什么。”
赵一凡道：“很简单，朱寿兄只需要你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和见云萝公主的时候，送给她们就可以了。”
朱厚照沉思片刻，恍然大悟，手指指赵一凡的鼻子道：“好你个赵一凡啊，胆子够大的，为了卖你的花露水，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母后和我妹妹身上，本宫银子不赚了。”
赵一凡早有预料道：“三成。”
朱厚照道：“少拿银子来诱惑本宫，本宫虽然爱胡闹，但也是有底线的。”
赵一凡不动声色：“四成。”
朱厚照一摆手：“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
赵一凡伸出右手张开道：“五成，咱俩对半分，这是我出的最高价了，不行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赵一凡作势转身就要走。
朱厚照一声叹气：“哎，本宫就帮你这一次，本宫可不是为了银子，知道你那边有三千灾民等着开饷钱，煤还没卖，手里没钱，再者母后一心向佛，慈悲为怀，知道这是在帮助灾民的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赵一凡一脸严肃：“朱寿兄，说的对啊，当今皇后娘娘，勤俭为本，母仪天下，菩萨心肠。”
赵一凡还要继续说，被朱厚照打断：“打住老赵，不要再说了，咱俩心照不宣就好，这几天太师傅看的紧，本宫这几日都会安心读书，哦，对了你快去看看吧，今天可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你那几个追随者可是都是参加了会试的。”
赵一凡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真是有几个霸气侧漏的追随者。
不过好像唐寅和徐经这次会试，因为牵扯进程敏政科场舞弊案，虽然最后免得牢狱之灾，但被剥夺了学籍，永不录用，唐寅才郁郁寡欢，靠卖仕女图为生。
想到这里赵一凡也不再耽搁，告别朱厚照，来至贡院门前。
贡院门前，虽还没有放榜，但早已是人山人海，把贡院围的水泄不通。
赵一凡没必要和各地秀才争抢，来到贡院对面茶楼，点上一壶碧螺春，休闲的看着对面的人潮。
“一凡兄？不，应该称呼恩师。”有人在赵一凡身后说道。
赵一凡心中暗道：“恩师？我什么时候收学生的？”
转头看向背后，只看王守仁、唐寅、杨慎、伦文叙和柳先开五人正给自己行礼。
连忙道：“诸位，这是怎么了？我赵一凡可是受不起各位的大礼啊。”
杨慎一本正经的道：“恩师，我等在上次分别后，聚在一起商讨思考许久，深感恩师的方略才是安邦定国之大略，我等已经决定，无论科举结果如何，都自愿拜恩师为师，跟随恩师拯救天下苍生，抵御外敌，使我大明永兴不衰。”
其余众人异口同声：“愿追随恩师，兴我大明。”
本就人潮攒动的茶楼，这是却变得异常安静，大家都是好奇，为什么看着年纪都是相仿，为什么要拜师呢。
赵一凡蒙了，这几个人挑哪一个都是鼎鼎大名啊，要拜我为师？我拿什么教人啊。
赵一凡把脑袋摆的像拨浪鼓：“使不得，使不得，我赵一凡还有自知之明，我哪教的了诸位啊，万万不可啊。”
王守仁见赵一凡一时不接受，也知道这次拜师有点唐突，开口道：“恩师，不必自谦，您的大才我们都是亲眼所见，恩师京西收容三千灾民的事迹，京师也是人尽皆知。如此胸襟，如此胆识之人，我们唯恐高攀不起啊。恩师也不必为难，等会试开榜后，我们自会去京西正式拜见恩师。”
众人被王守仁点醒，知道由于过于激动，有些唐突了，都是有些尴尬：“是啊，恩师，我们已是决心已定，改日正式到京西拜见恩师。”
赵一凡挠头不止，却看到对面贡院中门打开，一名老宦官在一大队锦衣卫的保护下，手捧榜单走了出来。
赵一凡手指那宦官大喊：“诸位，要开榜了，别在这里站着啦，赶快去看看成绩如何。”
众人拱手与赵一凡告辞，汇入了人海。
赵一凡见众人离开，马上飞也似的跑出茶楼，回京西。
这京城太危险了，还是我的百户所安全啊。
不成想，心中有事，没注意到对面行人，没走几步就是和一人撞了一个满怀。
对面来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哎呦，摔死杂家了，是哪个兔崽子不长眼啊，敢撞杂家，杂家要阉了你兔崽子。”
这宦官不是旁人，正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萧敬。
萧敬本是带人去京西百户所见赵一凡，半路接到大厂幡子通报，赵一凡在贡院，这才下了轿子，来贡院找赵一凡。
等萧敬捂着屁股爬起来，看到对面赵一凡，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当时就一愣，片刻认出了赵一凡：“哎呦，太巧了，杂家就是来找赵百户的，没想到却是当街碰到了一起，看来杂家和赵百户是有缘分啊。”
赵一凡还是笑眯眯的看着萧敬：“萧厂公，乃东厂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下一个小小的百户，可不敢和公公有什么缘分啊。况且刚才听公公讲讲，要将一凡怎么着？”
萧敬笑的非常尴尬，虽然这赵一凡只是一个小百户，但他是成国公的孙子，是要世袭爵位的，而且深得圣上宠爱，自己可是得罪不起啊。
萧敬非常恭敬的道：“瞧，赵百户说的，您是不想当官，想当的话随便给圣上说一声，封爵都是很正常的，倒是萧敬高攀不起才对，还请赵百户不要见怪杂家。”
赵一凡也是见好就收，得罪狠了这萧敬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萧敬对自己也还算挺好。
赵一凡道：“让公公如此着急的找在下，不知道是什么要紧的事啊。”
萧敬尖尖的声音，大声喊道：“喜事啊，喜事啊，赵百户。”
朱厚照白了一眼赵一凡：“这不就是你的花露水吗？你让我送给小宫女？”
“朱寿兄啊，你要眼光放远一点，不要只看眼前的小宫女好吗？你要看到这花露水如果在全大明所有地方出售的话，利润有多少啊，到时候朱寿兄你就不单单是大明太子了，还会是大明第一大富豪。”赵一凡说的吐沫横飞。
朱寿兄挠挠头道：“我知道这东西是不错，但是我不会做买卖啊，你有什么法子。”
赵一凡知道是该进入正题的时候了。
“给花露水做广告，找名人代言。”赵一凡道。
朱厚照有点蒙了：“老赵，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啊，你说的怎么听不懂啊，啥是广告啊，代言？还带醋吗？痛快点，你就说让我做什么。”
赵一凡道：“很简单，朱寿兄只需要你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和见云萝公主的时候，送给她们就可以了。”
朱厚照沉思片刻，恍然大悟，手指指赵一凡的鼻子道：“好你个赵一凡啊，胆子够大的，为了卖你的花露水，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母后和我妹妹身上，本宫银子不赚了。”
赵一凡早有预料道：“三成。”
朱厚照道：“少拿银子来诱惑本宫，本宫虽然爱胡闹，但也是有底线的。”
赵一凡不动声色：“四成。”
朱厚照一摆手：“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
赵一凡伸出右手张开道：“五成，咱俩对半分，这是我出的最高价了，不行的话，就当我没说过。”
赵一凡作势转身就要走。
朱厚照一声叹气：“哎，本宫就帮你这一次，本宫可不是为了银子，知道你那边有三千灾民等着开饷钱，煤还没卖，手里没钱，再者母后一心向佛，慈悲为怀，知道这是在帮助灾民的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赵一凡一脸严肃：“朱寿兄，说的对啊，当今皇后娘娘，勤俭为本，母仪天下，菩萨心肠。”
赵一凡还要继续说，被朱厚照打断：“打住老赵，不要再说了，咱俩心照不宣就好，这几天太师傅看的紧，本宫这几日都会安心读书，哦，对了你快去看看吧，今天可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你那几个追随者可是都是参加了会试的。”
赵一凡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真是有几个霸气侧漏的追随者。
不过好像唐寅和徐经这次会试，因为牵扯进程敏政科场舞弊案，虽然最后免得牢狱之灾，但被剥夺了学籍，永不录用，唐寅才郁郁寡欢，靠卖仕女图为生。
想到这里赵一凡也不再耽搁，告别朱厚照，来至贡院门前。
贡院门前，虽还没有放榜，但早已是人山人海，把贡院围的水泄不通。
赵一凡没必要和各地秀才争抢，来到贡院对面茶楼，点上一壶碧螺春，休闲的看着对面的人潮。
“一凡兄？不，应该称呼恩师。”有人在赵一凡身后说道。
赵一凡心中暗道：“恩师？我什么时候收学生的？”
转头看向背后，只看王守仁、唐寅、杨慎、伦文叙和柳先开五人正给自己行礼。
连忙道：“诸位，这是怎么了？我赵一凡可是受不起各位的大礼啊。”
杨慎一本正经的道：“恩师，我等在上次分别后，聚在一起商讨思考许久，深感恩师的方略才是安邦定国之大略，我等已经决定，无论科举结果如何，都自愿拜恩师为师，跟随恩师拯救天下苍生，抵御外敌，使我大明永兴不衰。”
其余众人异口同声：“愿追随恩师，兴我大明。”
本就人潮攒动的茶楼，这是却变得异常安静，大家都是好奇，为什么看着年纪都是相仿，为什么要拜师呢。
赵一凡蒙了，这几个人挑哪一个都是鼎鼎大名啊，要拜我为师？我拿什么教人啊。
赵一凡把脑袋摆的像拨浪鼓：“使不得，使不得，我赵一凡还有自知之明，我哪教的了诸位啊，万万不可啊。”
王守仁见赵一凡一时不接受，也知道这次拜师有点唐突，开口道：“恩师，不必自谦，您的大才我们都是亲眼所见，恩师京西收容三千灾民的事迹，京师也是人尽皆知。如此胸襟，如此胆识之人，我们唯恐高攀不起啊。恩师也不必为难，等会试开榜后，我们自会去京西正式拜见恩师。”
众人被王守仁点醒，知道由于过于激动，有些唐突了，都是有些尴尬：“是啊，恩师，我们已是决心已定，改日正式到京西拜见恩师。”
赵一凡挠头不止，却看到对面贡院中门打开，一名老宦官在一大队锦衣卫的保护下，手捧榜单走了出来。
赵一凡手指那宦官大喊：“诸位，要开榜了，别在这里站着啦，赶快去看看成绩如何。”
众人拱手与赵一凡告辞，汇入了人海。
赵一凡见众人离开，马上飞也似的跑出茶楼，回京西。
这京城太危险了，还是我的百户所安全啊。
不成想，心中有事，没注意到对面行人，没走几步就是和一人撞了一个满怀。
对面来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哎呦，摔死杂家了，是哪个兔崽子不长眼啊，敢撞杂家，杂家要阉了你兔崽子。”
这宦官不是旁人，正是司礼监掌印大太监萧敬。
萧敬本是带人去京西百户所见赵一凡，半路接到大厂幡子通报，赵一凡在贡院，这才下了轿子，来贡院找赵一凡。
等萧敬捂着屁股爬起来，看到对面赵一凡，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当时就一愣，片刻认出了赵一凡：“哎呦，太巧了，杂家就是来找赵百户的，没想到却是当街碰到了一起，看来杂家和赵百户是有缘分啊。”
赵一凡还是笑眯眯的看着萧敬：“萧厂公，乃东厂之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下一个小小的百户，可不敢和公公有什么缘分啊。况且刚才听公公讲讲，要将一凡怎么着？”
萧敬笑的非常尴尬，虽然这赵一凡只是一个小百户，但他是成国公的孙子，是要世袭爵位的，而且深得圣上宠爱，自己可是得罪不起啊。
萧敬非常恭敬的道：“瞧，赵百户说的，您是不想当官，想当的话随便给圣上说一声，封爵都是很正常的，倒是萧敬高攀不起才对，还请赵百户不要见怪杂家。”
赵一凡也是见好就收，得罪狠了这萧敬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萧敬对自己也还算挺好。
赵一凡道：“让公公如此着急的找在下，不知道是什么要紧的事啊。”
萧敬尖尖的声音，大声喊道：“喜事啊，喜事啊，赵百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