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石头怪阵
地上的石头黑黝黝的，都是奇形怪状的。
“我们用隐身术过去，试试看行不行？”杨戬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注意。
“这办法不错！”孙悟空应声表示赞同！
孙悟空和杨戬隐藏他们的全身，透明似的，肉眼是看不见的，若非有惊人的感官，是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的。
这一次，两人轻手轻脚地慢慢接近血光剑。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眼看还有一步的距离。
“血光剑”就像毒蛇吐信似的，对准他们，就是一人一道血红似的光芒！
幸亏杨戬和孙悟空早有防备，剑光很快，两人躲闪的也不慢。
红色剑光射在地上，射出一个坑，“滋滋滋”地冒出白烟，散发出热气。
“为今之计，我们只好从地下绕过去了。”“血光剑”如此难惹，那些古怪的石头也必定不会好惹。既然摸不清石头的底细，就没必要硬碰硬，杨戬提出了一个比较稳妥安全的建议。
“你是说用土遁避开前面的那些东西？”孙悟空发出疑问。
“时间紧迫，我们已经没必要和一把剑和一堆石头在这里耗着。”杨戬也有他自己的打算，死磕到底，不如另辟蹊径。
当年，之所以能集众人之力一举击败邪魔老祖，最大功劳的非杨戬和哪吒莫属。他们正是借着土遁，来到邪魔老祖脚下，从土里突然蹦了出来，趁着邪魔老祖心慌意乱之际，哪吒抛出他的乾坤圈，击中他的心口，杨戬踢出一脚，踢掉了邪魔老祖的“血光剑”，最后正义之师群拥而上，把邪魔老祖打得形毁神灭，永不超生。
可是孙悟空的脾气比石头还硬，他固执道：“我偏不信邪，我就要从那里过去。”
逃避向来都不是孙悟空的个性，孙悟空宁折不屈！
杨戬头脑清醒，忙劝道：“猴兄，不可鲁莽，还是要谨慎行事为妙。”
孙悟空脾气一旦来劲了，就是十条牛也拉不回来，他执意道：“我不管了。在这里嘀嘀咕咕，倒不如让我见识一下这些鬼玩意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既然强光这么厉害，我就闭上眼睛，我不信，我就闯不过去。”
孙悟空就是这么硬气，阎罗王都奈何不了他，他何必怕死？既然他怎么死都死不了，他又何必惧怕区区一把血光剑和一堆不知来头的石头。
杨戬拗不过孙悟空，只能任他随意而为。
孙悟空瞬间拿出金箍棒，闭上眼睛，向“血光剑”冲去。
他不知道他冲上前去，地上排着的石头究竟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孙悟空一心想的是，就算不能一棍毁了“血光剑”，他也要把它打下了，把它那高高在上的嚣张气焰打下来，他才能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此时，“血光剑”射出数道红色剑光，孙悟空闭上了眼睛，无法躲避，被犀利无比的剑光射穿了身体。
剑光穿过身体，孙悟空明显已经感到了有一种难受的感觉，他的身体顿了一顿，但是，他心中坦然无畏，继续向前冲过去。
然而，正当孙悟空靠近“血光剑”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首幽幽的曲子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来，地上的石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三十八块石头原本纹丝不动，死挺挺的，就像死尸一般，没想到，一首曲子如同具有还魂之术似的，三两段声音飘飘洒洒下来，一下子就把三十八块的石头都激活了过来。那些石头突然好像有了人的意识似的，立即井然有序地组成一个人形的阵形，站了起来，像极了一个苗条的淑女，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神似意像，拦在了孙悟空的前面，不让孙悟空靠近“血光剑”。
“三十八块石头。重点不在石头，重点在于石头的数目，三八就是女人，三十八块石头可以随意变化出女人来。”杨戬看到石头变幻出的人形，他终于恍然大悟！
杨戬看见情势紧急，心中大急，忍不住大叫道：“猴兄，当心石头。它们已经变成了跟你一样大小的人形。”
孙悟空的眼睛畏惧“血光剑”放射出来的强光，不敢睁开双眼，他听见杨戬的喊声提醒之后，大叫一声，举起金箍棒，不管三七二十一，舞起一阵旋风，只听劈哩叭啦的响声不断，都是石头和金箍棒相撞发出的声音。
孙悟空原本就是冲着“血光剑”去的，这一下，石头从中作梗，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石头阵离他更近！
孙悟空只能找最近的拼斗，他别无选择。
既然这些石头那么不识好歹，那他孙悟空就让它们粉身碎骨，让这些石头连石头也做不成！
孙悟空和杨戬原本以为，这些石头未必不堪一击，但在孙悟空重击之下，也未必能占孙悟空的一点便宜。
可是令他们吃惊，那些被孙悟空打中的石头，被打在地上，或者被打在洞壁上，顿时灰土飞扬，整个石头都凹陷了进去，声势惊人。但那些石头很快又飞了回来，丝毫无损，变成一记拳头对准孙悟空进行还击。
那些没有被孙悟空打中的石头却趁机悉数打在了孙悟空的身上。
硬碰硬，发出了一连串的“砰砰砰”的声音。
“好痛！”孙悟空差一点疼的叫了出来。
这些石头也不简单，又硬又刁钻。
“血光剑”也不失时机，划出一道红色的剑光，迎着孙悟空的脖子一划而过。
“咣当”一声。
孙悟空那硬如石头的脑袋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孙悟空剩余的身体并没有倒下，很快又长出了新的脑袋。
石头变化无穷，配合娴熟无比，一块被打掉了，另一块总是能及时补在适合的位置，阵法时刻保持连贯和一致，不至于让孙悟空一阵乱棍便被打得一盘散沙。这些石头一共三十八块，个个石头都能进攻，一个或者数个被打掉，其他的总是能够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进行出击。
石头阵的排列看似像娘们一样，然而，一旦出击，却是凶狠无比，比“血光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悟空上有“血光剑”的突袭猛击，下有石头阵的死缠烂打，顾此失彼，手忙脚乱。
孙悟空头顶上的“血光剑”剑光闪烁，伺机而动，毕竟“血光剑”的杀伤力太强了，换作普通的神仙早已经形毁神灭，化为一滩血水，只是，孙悟空运用灵力，抵挡一次，便减少一分，他不可能长时间任由剑光肆意摧毁，他必须尽快把血光剑打下来。
但是，要把“血光剑”给打下来，就必须先冲破石头阵的纠缠。
可是，孙悟空连续冲击了三次，都被石头阵打了回来。
此时，音乐绵绵不断地传来，音乐越是激情澎波，石头就像受到了感染似的，越是变得疯狂凶猛。
最让人称奇得是，石头与红色的剑光相碰，石头竟然丝毫没有任何损坏。
“这些石头究竟有什么由头？又是什么材料形成的？”就连杨戬看在眼里，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看来，有小小的石头阵助阵，打掉“血光剑”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屡屡受挫之后，孙悟空已经不再轻敌了，他眼神精光四射，运动灵力布满全身，他的金刚不坏之身骤然又加固了十几倍，这一招，他并不常用，需要消耗太多的灵力，如今，他已经跟石头怼上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本来是想打掉“血光剑”，甚至想毁掉它的。但是，石头阵的强大已经足够让他头痛了，所以，他改变了主意，不再执意打“血光剑”的主意了，他现在想的是，冲过石头阵的封锁即可，等他收拾了鼠妖它们，再到回来收拾“血光剑”和这些怪石头。
随着那曲子的节奏，石头自上而下排成一个女子模样的阵形，不断地在跳舞，搔首弄姿，好像是在庆祝胜利一样。
这实在气人了，简直欺人太甚！
孙悟空如此火爆脾气如何能忍！
孙悟空怒火冲天，一只手舞动金箍棒，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罩住他的全身上下，然后风卷残云般向石头阵杀去。孙悟空这一招既可以守，又可以攻。
孙悟空一边要应付三十八块石头，一边要应付“血光剑”，终究手忙脚乱，难以抵挡它们的攻击，一时之间，孙悟空的身体还是被一些石头打得东倒西歪，身体也被“血光剑”砍射得伤痕累累的。
孙悟空全然不惧，横冲直撞地冲了过去。
如此惊心动魄的情景，看得杨戬提心吊胆，瞠目结舌。
像他杨戬这种冷静如水，小心谨慎的人，万万不可能像孙悟空蛮横不讲理的冲过去。如此不可理喻的打法，只有孙悟空这种不讲常规的猴子才敢胆大妄为。
杨戬使用土遁术，轻轻松松地绕过“血光剑”和石头阵，很快从土里钻了出来，孙悟空已经在一个角落边坐着。
杨戬径自走上前去，看着孙悟空那身上的伤痕，不禁骇然！
在暴风骤雨般地强攻之下，孙悟空早已是千疮百孔，面目全非，体无完肤。
孙悟空屏声静气，盘腿打坐，他的金刚不坏之身本身超凡脱俗，才加上还有神奇的复原能力，片刻之间，孙悟空又恢复如初了，然后，他再转了一个身，施了一个法术，全身的衣服又变回原样。
杨戬向孙悟空竖起大拇指道：“猴兄，你实在太强悍了，我自愧不如。”
孙悟空淡然一笑，道：“过奖了。小菜一碟而已。”
杨戬脸上带有深深的忧色，道：“血光剑比以前的威力更加惊人了，据说，它吸取的鲜血越多，它的威力就越大，看来这个传言不是骗人的。”
孙悟空也是眉头皱了起来，道：“你已经看到了，俺老孙冲过之后，全身都是伤口和窟窿。血光剑真是厉害，我们得想办法把它给毁了。留在这世上，落在那些歹人手里，又不知要多少生灵因此遭殃。”
杨戬脸色凝重，道：“可是，现在要毁掉它恐怕不太可能了，就连那地上的一堆石头也不好对付。”
孙悟空哼了一声，道：“俺老孙就不信，区区一把破铜烂铁，我会没办法制服它。杨兄，你听到了曲子没有？”
杨戬点了点头，道：“我听到了，那些石头就是听到曲子才对猴兄发动进攻。”
看来这石头有人在暗中操纵。
“我真是好蠢！”杨戬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狠狠地捶一下自己的大腿，满脸都是懊恼之色。
孙悟空急问：“杨兄你怎么了？”
杨戬反常的表现让孙悟空一头雾水，他还以为杨戬受了什么暗算。
杨戬一脸肃然，道：“我只顾看你打斗，没想到去揪出那个弹曲子的主人了。”
杨戬凭借自己的判断，听出那曲子的声音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应该是用琴弹出来的曲子。
刚才杨戬没有想到顺着曲子传来的方向去找人，错过了大好的机会，这时候，弹曲子的妖人也不是傻的，看见孙悟空冲过来了，情形大大不妙，也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孙悟空狡黠一笑，道：“这一次，就算放过他了，下一次，就不可能便宜这厮了。这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那么邪门，不过，还好，被俺老孙抓了两块。”
百忙之中，孙悟空还能抓回“活口”回来，这实在大大出乎杨戬的意料之外。
杨戬惊奇道：“真的，快点拿出来看看。”
在杨戬再三催促之下，孙悟空像是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出了那两块宝贝。
那两块石头，孙悟空刚刚拿出来，杨戬就一把抢在了手中。杨戬把石头拿在手中，端详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放进了他自己袖子里。
孙悟空取笑杨戬，道：“俺老孙就知道我遇到了强盗了。拿出来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抢了就甭想指望拿回来了，你真是让俺老孙郁闷死了。”
杨戬瞪了孙悟空一眼，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们身边不愁没有有眼光的行家，这些石头拿出去让他们看看，我就不信我们查不出个水落石出。”
孙悟空竖起大拇指，道：“这一招好！正合俺老孙的心意！你这句话俺老孙爱听！”
“像血光剑如此霸道的凶器，拥有了它，简直就可以称霸妖、魔两界。为什么它的主子不携带在身边，却要把它挂在那洞里的通道之上。”杨戬心里头还有一个大大的疑惑。
“我们用隐身术过去，试试看行不行？”杨戬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注意。
“这办法不错！”孙悟空应声表示赞同！
孙悟空和杨戬隐藏他们的全身，透明似的，肉眼是看不见的，若非有惊人的感官，是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的。
这一次，两人轻手轻脚地慢慢接近血光剑。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眼看还有一步的距离。
“血光剑”就像毒蛇吐信似的，对准他们，就是一人一道血红似的光芒！
幸亏杨戬和孙悟空早有防备，剑光很快，两人躲闪的也不慢。
红色剑光射在地上，射出一个坑，“滋滋滋”地冒出白烟，散发出热气。
“为今之计，我们只好从地下绕过去了。”“血光剑”如此难惹，那些古怪的石头也必定不会好惹。既然摸不清石头的底细，就没必要硬碰硬，杨戬提出了一个比较稳妥安全的建议。
“你是说用土遁避开前面的那些东西？”孙悟空发出疑问。
“时间紧迫，我们已经没必要和一把剑和一堆石头在这里耗着。”杨戬也有他自己的打算，死磕到底，不如另辟蹊径。
当年，之所以能集众人之力一举击败邪魔老祖，最大功劳的非杨戬和哪吒莫属。他们正是借着土遁，来到邪魔老祖脚下，从土里突然蹦了出来，趁着邪魔老祖心慌意乱之际，哪吒抛出他的乾坤圈，击中他的心口，杨戬踢出一脚，踢掉了邪魔老祖的“血光剑”，最后正义之师群拥而上，把邪魔老祖打得形毁神灭，永不超生。
可是孙悟空的脾气比石头还硬，他固执道：“我偏不信邪，我就要从那里过去。”
逃避向来都不是孙悟空的个性，孙悟空宁折不屈！
杨戬头脑清醒，忙劝道：“猴兄，不可鲁莽，还是要谨慎行事为妙。”
孙悟空脾气一旦来劲了，就是十条牛也拉不回来，他执意道：“我不管了。在这里嘀嘀咕咕，倒不如让我见识一下这些鬼玩意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既然强光这么厉害，我就闭上眼睛，我不信，我就闯不过去。”
孙悟空就是这么硬气，阎罗王都奈何不了他，他何必怕死？既然他怎么死都死不了，他又何必惧怕区区一把血光剑和一堆不知来头的石头。
杨戬拗不过孙悟空，只能任他随意而为。
孙悟空瞬间拿出金箍棒，闭上眼睛，向“血光剑”冲去。
他不知道他冲上前去，地上排着的石头究竟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孙悟空一心想的是，就算不能一棍毁了“血光剑”，他也要把它打下了，把它那高高在上的嚣张气焰打下来，他才能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此时，“血光剑”射出数道红色剑光，孙悟空闭上了眼睛，无法躲避，被犀利无比的剑光射穿了身体。
剑光穿过身体，孙悟空明显已经感到了有一种难受的感觉，他的身体顿了一顿，但是，他心中坦然无畏，继续向前冲过去。
然而，正当孙悟空靠近“血光剑”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首幽幽的曲子不知从何处传了过来来，地上的石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三十八块石头原本纹丝不动，死挺挺的，就像死尸一般，没想到，一首曲子如同具有还魂之术似的，三两段声音飘飘洒洒下来，一下子就把三十八块的石头都激活了过来。那些石头突然好像有了人的意识似的，立即井然有序地组成一个人形的阵形，站了起来，像极了一个苗条的淑女，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神似意像，拦在了孙悟空的前面，不让孙悟空靠近“血光剑”。
“三十八块石头。重点不在石头，重点在于石头的数目，三八就是女人，三十八块石头可以随意变化出女人来。”杨戬看到石头变幻出的人形，他终于恍然大悟！
杨戬看见情势紧急，心中大急，忍不住大叫道：“猴兄，当心石头。它们已经变成了跟你一样大小的人形。”
孙悟空的眼睛畏惧“血光剑”放射出来的强光，不敢睁开双眼，他听见杨戬的喊声提醒之后，大叫一声，举起金箍棒，不管三七二十一，舞起一阵旋风，只听劈哩叭啦的响声不断，都是石头和金箍棒相撞发出的声音。
孙悟空原本就是冲着“血光剑”去的，这一下，石头从中作梗，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石头阵离他更近！
孙悟空只能找最近的拼斗，他别无选择。
既然这些石头那么不识好歹，那他孙悟空就让它们粉身碎骨，让这些石头连石头也做不成！
孙悟空和杨戬原本以为，这些石头未必不堪一击，但在孙悟空重击之下，也未必能占孙悟空的一点便宜。
可是令他们吃惊，那些被孙悟空打中的石头，被打在地上，或者被打在洞壁上，顿时灰土飞扬，整个石头都凹陷了进去，声势惊人。但那些石头很快又飞了回来，丝毫无损，变成一记拳头对准孙悟空进行还击。
那些没有被孙悟空打中的石头却趁机悉数打在了孙悟空的身上。
硬碰硬，发出了一连串的“砰砰砰”的声音。
“好痛！”孙悟空差一点疼的叫了出来。
这些石头也不简单，又硬又刁钻。
“血光剑”也不失时机，划出一道红色的剑光，迎着孙悟空的脖子一划而过。
“咣当”一声。
孙悟空那硬如石头的脑袋重重地掉在了地上。
孙悟空剩余的身体并没有倒下，很快又长出了新的脑袋。
石头变化无穷，配合娴熟无比，一块被打掉了，另一块总是能及时补在适合的位置，阵法时刻保持连贯和一致，不至于让孙悟空一阵乱棍便被打得一盘散沙。这些石头一共三十八块，个个石头都能进攻，一个或者数个被打掉，其他的总是能够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进行出击。
石头阵的排列看似像娘们一样，然而，一旦出击，却是凶狠无比，比“血光剑”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悟空上有“血光剑”的突袭猛击，下有石头阵的死缠烂打，顾此失彼，手忙脚乱。
孙悟空头顶上的“血光剑”剑光闪烁，伺机而动，毕竟“血光剑”的杀伤力太强了，换作普通的神仙早已经形毁神灭，化为一滩血水，只是，孙悟空运用灵力，抵挡一次，便减少一分，他不可能长时间任由剑光肆意摧毁，他必须尽快把血光剑打下来。
但是，要把“血光剑”给打下来，就必须先冲破石头阵的纠缠。
可是，孙悟空连续冲击了三次，都被石头阵打了回来。
此时，音乐绵绵不断地传来，音乐越是激情澎波，石头就像受到了感染似的，越是变得疯狂凶猛。
最让人称奇得是，石头与红色的剑光相碰，石头竟然丝毫没有任何损坏。
“这些石头究竟有什么由头？又是什么材料形成的？”就连杨戬看在眼里，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看来，有小小的石头阵助阵，打掉“血光剑”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屡屡受挫之后，孙悟空已经不再轻敌了，他眼神精光四射，运动灵力布满全身，他的金刚不坏之身骤然又加固了十几倍，这一招，他并不常用，需要消耗太多的灵力，如今，他已经跟石头怼上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本来是想打掉“血光剑”，甚至想毁掉它的。但是，石头阵的强大已经足够让他头痛了，所以，他改变了主意，不再执意打“血光剑”的主意了，他现在想的是，冲过石头阵的封锁即可，等他收拾了鼠妖它们，再到回来收拾“血光剑”和这些怪石头。
随着那曲子的节奏，石头自上而下排成一个女子模样的阵形，不断地在跳舞，搔首弄姿，好像是在庆祝胜利一样。
这实在气人了，简直欺人太甚！
孙悟空如此火爆脾气如何能忍！
孙悟空怒火冲天，一只手舞动金箍棒，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罩住他的全身上下，然后风卷残云般向石头阵杀去。孙悟空这一招既可以守，又可以攻。
孙悟空一边要应付三十八块石头，一边要应付“血光剑”，终究手忙脚乱，难以抵挡它们的攻击，一时之间，孙悟空的身体还是被一些石头打得东倒西歪，身体也被“血光剑”砍射得伤痕累累的。
孙悟空全然不惧，横冲直撞地冲了过去。
如此惊心动魄的情景，看得杨戬提心吊胆，瞠目结舌。
像他杨戬这种冷静如水，小心谨慎的人，万万不可能像孙悟空蛮横不讲理的冲过去。如此不可理喻的打法，只有孙悟空这种不讲常规的猴子才敢胆大妄为。
杨戬使用土遁术，轻轻松松地绕过“血光剑”和石头阵，很快从土里钻了出来，孙悟空已经在一个角落边坐着。
杨戬径自走上前去，看着孙悟空那身上的伤痕，不禁骇然！
在暴风骤雨般地强攻之下，孙悟空早已是千疮百孔，面目全非，体无完肤。
孙悟空屏声静气，盘腿打坐，他的金刚不坏之身本身超凡脱俗，才加上还有神奇的复原能力，片刻之间，孙悟空又恢复如初了，然后，他再转了一个身，施了一个法术，全身的衣服又变回原样。
杨戬向孙悟空竖起大拇指道：“猴兄，你实在太强悍了，我自愧不如。”
孙悟空淡然一笑，道：“过奖了。小菜一碟而已。”
杨戬脸上带有深深的忧色，道：“血光剑比以前的威力更加惊人了，据说，它吸取的鲜血越多，它的威力就越大，看来这个传言不是骗人的。”
孙悟空也是眉头皱了起来，道：“你已经看到了，俺老孙冲过之后，全身都是伤口和窟窿。血光剑真是厉害，我们得想办法把它给毁了。留在这世上，落在那些歹人手里，又不知要多少生灵因此遭殃。”
杨戬脸色凝重，道：“可是，现在要毁掉它恐怕不太可能了，就连那地上的一堆石头也不好对付。”
孙悟空哼了一声，道：“俺老孙就不信，区区一把破铜烂铁，我会没办法制服它。杨兄，你听到了曲子没有？”
杨戬点了点头，道：“我听到了，那些石头就是听到曲子才对猴兄发动进攻。”
看来这石头有人在暗中操纵。
“我真是好蠢！”杨戬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狠狠地捶一下自己的大腿，满脸都是懊恼之色。
孙悟空急问：“杨兄你怎么了？”
杨戬反常的表现让孙悟空一头雾水，他还以为杨戬受了什么暗算。
杨戬一脸肃然，道：“我只顾看你打斗，没想到去揪出那个弹曲子的主人了。”
杨戬凭借自己的判断，听出那曲子的声音不是吹出来的，而是应该是用琴弹出来的曲子。
刚才杨戬没有想到顺着曲子传来的方向去找人，错过了大好的机会，这时候，弹曲子的妖人也不是傻的，看见孙悟空冲过来了，情形大大不妙，也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孙悟空狡黠一笑，道：“这一次，就算放过他了，下一次，就不可能便宜这厮了。这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那么邪门，不过，还好，被俺老孙抓了两块。”
百忙之中，孙悟空还能抓回“活口”回来，这实在大大出乎杨戬的意料之外。
杨戬惊奇道：“真的，快点拿出来看看。”
在杨戬再三催促之下，孙悟空像是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出了那两块宝贝。
那两块石头，孙悟空刚刚拿出来，杨戬就一把抢在了手中。杨戬把石头拿在手中，端详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放进了他自己袖子里。
孙悟空取笑杨戬，道：“俺老孙就知道我遇到了强盗了。拿出来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抢了就甭想指望拿回来了，你真是让俺老孙郁闷死了。”
杨戬瞪了孙悟空一眼，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我们身边不愁没有有眼光的行家，这些石头拿出去让他们看看，我就不信我们查不出个水落石出。”
孙悟空竖起大拇指，道：“这一招好！正合俺老孙的心意！你这句话俺老孙爱听！”
“像血光剑如此霸道的凶器，拥有了它，简直就可以称霸妖、魔两界。为什么它的主子不携带在身边，却要把它挂在那洞里的通道之上。”杨戬心里头还有一个大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