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将
字体: 16 + -

第十一章 鬼

    “詹兄,嗝!再,再来!喝的快我就怕你啊!接着喝!”

    谢昀依着栏杆,边吐边说着,说完,模糊间见着詹焱好像又喝了一口,晃晃悠悠的拿起酒壶,也是灌进嘴里,只可惜那美酒了,还没进肚呢,喉咙管里打个转,它又被谢昀喷射而出。

    詹焱对一旁呆立的丰满妖娆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子也是会意,连忙过来搀着谢昀离去了,谢昀也是迷糊了,一路上还嚷嚷着要和女子拼酒。

    詹焱转头看向正在一旁小酌的孙越。

    孙越顿时额头冒汗,这位大哥可了不得,来来去去共喝了二十八壶酒,自己喝了三壶,魏城喝了一壶,谢昀喝了十壶,剩下的全进了眼前这位酒中仙的肚皮,一壶酒怕是有半斤,这七斤酒下肚还和没事人一般,自己招架不住,走为上计,文绉绉的孙越现在心理活动也是文绉绉。

    有了定计,孙越连忙说道:“那个哥哥,还有美娇娘等着我呢?”说罢指了指马马虎虎的绿衣女子。

    “哈哈哈。”詹焱笑,像个得了胜的将军,他挥了挥手道:“去罢,去罢,记着叫人来打扫一番!”

    “那就不打扰哥哥喝酒咯!”孙越喜,连忙拉着他的美娇娘匆忙离去。

    不一会,便有仆人进来将谢昀吐得酒打扫干净,动作之麻利,千锤百炼,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切如初。

    詹焱又是啧啧称奇。

    詹焱看了看趴在案桌上呼呼大睡的魏城,摇了摇头,叹道:“酒友走咯!”

    “公子可惜否?不若奴家陪公子?”一旁媚娘答道。

    “哈哈,好。”

    此时亥时快要过半,阁楼客人只余詹焱这一处,媚娘出屋拿酒,詹焱一个人倚在栏杆旁,看着下方打捞钱袋的仆人,不知在想什么,他已经醉了,却是越醉越清醒。

    “公子想什么呢?”

    媚娘自己拖着两壶酒带着一位抱着一个大坛酒的仆人进屋。

    酒坛当然是詹焱自己要的。

    “公子海量,小女子只得如此了,公子醉了可别说人家胜之不武哦~”

    说完还给詹焱一个媚眼。

    詹焱摇了摇脑袋,故作神秘道:“在下只有一个问题?望姑娘如实回答在下。”

    媚娘咬了唇,羞涩道:“公子有什么问题不能一会换地方再问么?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詹焱贼嘻嘻的说道:“这酒钱是谢景安包了的罢?”

    媚娘一愣,随后强忍着笑意花枝乱颤的说道:“公子,谢公子他们其实并没有走,都带着人家的姐妹们去一旁的月色小筑歇息去了,谢公子也为二位公子也定了上房呢~”

    明晃晃的胸脯看的詹焱眼晕,这下倒是让詹焱添了三分醉意。

    “公子看哪里呢?喝酒啦!”

    媚娘将酒捧在胸前,靠近詹焱,这下可好,如同白纸上画了黑点,詹焱反倒看的更仔细了。

    只见他晃了晃头,赶紧一屁股盘膝坐下,将一旁酒坛抱起和媚娘碰了碰,便是喝了一大口。

    媚娘轻笑,俯身在詹焱耳边柔声道:“月色静好,公子可别贪杯错过哟~”

    。。。

    丑时。

    詹焱摇了摇头,将一旁的醉的不醒人事的媚娘抱起,轻轻放在包房一角,背上枪,系上剑将魏城扛起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烟花之地。

    。。。。。。

    夜,月色小筑,京华阁。

    媚娘和青衣女子跪拜在一华服老者前。

    “轻衣,那魏城如何?”

    轻衣,也就是那轻衣女子有条不紊的说道:“手指光滑却犹如金石其剑法属下估计应当高深莫测,其佩剑奇特,厚重锋藏不知有何奇特之处,观其谈吐,条理分明,博古通今。今日品行,君子如玉可概。”

    “媚娘,那詹焱如何?”

    媚娘面若红桃,犹犹豫豫道:“枪法出众,力气惊人,嗜酒如命,其他,其他属下不知。”

    这怪不得媚娘,这次詹焱除了用了手枪法外,媚娘着实没看到什么东西,这小子要么找她饮酒,要么找其他人饮酒,自己不是在喝酒的途中,便是拿酒的路上,这时候还是晕乎乎的,只能心里直骂小冤家。

    “哦?吾知道了,下去罢。”

    二女退下。

    只见那老者幽幽笑道:“纵横鬼谷?不知两位学到多少?又用的了几分呢?哈哈哈!”

    。。。。。

    詹焱没有带魏城去月色小筑,而是打算回了望琼楼。

    “喂!再不醒来,我便将你扒光吊在楼外的牌子下!”

    “和那媚娘你侬我侬够啦?”

    “教你装醉?这会儿后悔啦?”

    “倒是你,放弃你的美娇娘,扶我这‘醉汉’回来,不后悔?”

    “我要扛不住了?少说废话,这烟雨楼有鬼。”

    “哦?师兄如何得知?”

    “少装,若不是有鬼,你会醉?怕是早就爬上那轻衣姑娘的香塌了!”

    “好罢,师兄是如何发现的?”

    “那媚娘捏个兰花指便拿起了装了三两酒的铜质酒瓮,其指力惊人,还有那些仆人清理那脏污,噗噗,怕是满是鲜血的地板,洗干净也要不了一盏茶。还有那媚娘眼神明媚却面露醉态,分明装醉。师弟又是如何发现的?”

    “那轻衣,指有暗纹,这是老茧磨去后留下的,怕是用暗器的高手,吾酒量不好,怕露了破绽,便装醉了。”

    “噢!你原来摸了人家的。。。”

    话没说完,詹焱便直直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魏城臊红了脸,解释道:“那是她摸我!”

    随即又摇了摇头,自己也是傻,解释甚么?阿娇也被他抢了,在乎这些干嘛?想到此处,又是一阵怒火上头,也不管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詹焱,自顾自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