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妻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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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锁定行踪



金宸幸坐上直升机直接飞向美国纽约的皇后区。

“总经理。”彼特站在他面前。

“大概需要多久路程?”金宸幸捏了捏鼻子闭着眼问。

“需要十三个小时左右。”

“总经理,您这几天一直都没怎么吃喝,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吃些自助餐吧,这是今年厨子新做出的花样,口感细腻润滑也爽口,您填填肚子。”彼特说完的同时把餐车推到他面前,把他座椅前的多功能餐桌抽出,把食物一一轻放在上面。

“下去吧。”

“是,总经理。”

彼特退了下去,这些天他感觉到自己的上司眉头就没有舒展过,自己跟了他也不少年头了,这样看着很是心疼,他也清楚我在金宸幸心里的份量,如果找不到我,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宁。

看着色彩斑斓的菜肴,好看鲜艳的颜色有激发食欲的作用,但他一点食欲都没有,囫囵的吃了几口,就把勺子扔在了一边。

这些天都没有去公司,独尊企业的一切事务交给了他手下的副总来打理,而在每个国家的分公司他都处理的仅仅有条,分公司做的很好,快赶超了南京的总公司的业绩了。

他手里握住着一枚绿色的宝石,这是一块天然形成的颜色,幽暗而神秘的绿,在微暗的光线里发出沁美的光泽,这是他的手下在象牙海岸的海下几百米处发现的一块石头。

因为公司需要年年研发新品种和新材质,所以每每他就派人潜下海里去探索与发掘可以开发的新石头打造与制作出新的钻石。

象牙海里的这块石头是他派去的人在海里几百米的一块泥地里发现的,昏暗神秘的海底远处,这块石头就在泥地里远远的散发出一抹亮绿的光,拿起一看,果真是稀世罕见的宝石。

交到金宸幸办公室里的那一刻,这枚石头握在他的掌心,他就命人打造出了这枚独特的钻石,石头里居然还雕刻着一枚绿色女神的形状,煞是美丽。

他紧紧的握住这枚钻石项链。

倾心,你不能有事!你绝对不能有事!

经过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经过浩瀚的太平洋,金宸幸的心紧了紧,感觉离我的距离好遥远,这座大洋使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寂和不安。

而我和金蔚蓝带着家人已经离开了纽约,我们来到了纽约的一个港口,但是并没有坐船,金蔚蓝说坐船耗费时间,既然想治嗓子,就抓紧时间去约翰.霍普金斯医院,那里有他认识的加拿大留学医生,专攻喉科,曾经拿过美国奖项。

金蔚蓝带着我和家人登上了去马尔兰州的巴尔的摩市的飞机。

飞机要飞行将近两个小时,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全是金蔚蓝订的机票,这是大型飞机,机上的服务很好,食物也很可口,喝的应有尽有。

我望着机窗外一片开阔的视野,可是我的心却豁然不起来,想到他在宾馆里问我的话我就很矛盾。

要是回南京,我就等于摆明了拒绝他,要是不回南京,我心里记挂着金宸幸,我也不可能待在外国,别说外国,就算我离开金宸幸,他也会找过来的,别提我再回到中国了。

我看着下面浩瀚的大西洋,之前听金蔚蓝说马尔兰州的巴尔的摩市座落在大西洋沿岸,位于切萨皮克湾顶端的西侧,那里是美国五大海盆的重要海口。

听他形容那里的海很广很美航道也很深,自然条件很优渥,而马尔兰州是个很富裕的城市。

下了飞机,达到了巴尔的摩市的国际机场,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飞机,但是却感到头晕脑涨,也许这几天太累了。

我头一阵晕眩。

“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推开他的搀扶,他尴尬的笑了笑。

继母却兴致大好,到处嚷着这里不比纽约机场差,巴尔的摩机场很大,座落在华盛顿特区和巴尔的摩之间,人流量的的惊人,坐飞机人数之多。

“好繁华,只是美国的东西卖的太贵了。”

“伯母,你喜欢什么我带你买。”金蔚蓝笑着看向继母。

她一向都不喜欢金蔚蓝的,但是在听到这句话后露出贪婪的笑容,“好啊,只要你不介意。”

我爸拽了她一下,把她从金蔚蓝的旁边拽到了他的身边。

“鬼扯什么,伸手去跟蔚蓝要东西,你的脸皮真厚。”

爸爸毫不留情的话使我笑了两声,摇摇头,那个女人就是这么贪婪。

到了巴尔的摩市区才知道这里被巴尔的摩现所环绕,但是并不属于现里,它是一个独立面,是一个独立的城市。

这里却有着美国最有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我的希望就在这里。

而金宸幸下了飞机,皇后区的宾馆他都调查过了,在一家名叫sanfermin的酒店查到了我们曾经住房的信息。

金宸幸带着一大批人来到这家宾馆,他一出现吸引了宾馆里的几个柜台小姐,都用爱慕的眼光盯住他。

她们小声的议论,眼光不曾离开他身上。

他用英文问道,“你们这有没有一名叫白倾心的中国女人住过房?”

几个洋妞这才回神,看向金宸幸犀利而冰冷霸气的眼眸。

“稍等一下。”其中一个前台小姐用标准的英文说道。

能为这样的帅哥效劳,是她们求之不得的,只希望能多看他几眼,不要走的这么快。

查询之后,那名前台小姐点点头,肯定的回答了他确实有过,甚至跟着她的还有两个中国男女。

“总经理,那就对了,一定是少夫人的父亲和继母,她们三个人都曾经在这家宾馆住过。”彼特小声的在他身后说出。

金宸幸看向她们,“住了几天?什么时候离开的?”

几个前台洋妞开始疑惑他会不会是坏人,因为他的身后跟着一大批的黑人保镖。但是碍于他浑身迸射出的强大气场和犀利的眼眸,她们不敢造次与拒绝。

“查。

”金宸幸说出简短的英文,一副王者磁场,震人心魄,那几个洋妞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查出的结果是今天上午我们就退了房离开了。

“知道去哪了?”

那几个女人摇摇头。

“住在哪个房?”

“四一六。”

金宸幸伸出手,那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他皱眉,眼神变的冰冷,她们几个才意识过来,把房卡递到他手里。

金宸幸转身留下一大批保镖就只身上了楼,经过长廊走到了四一六房的门口,拿着房卡对着锁验了几秒,刷刷的就开了。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人,空空如也,诺大的阳台上有几盆花,被风吹的摇曳。但是**很乱,被单有很多褶皱都卷在一起,睡觉不会睡成这么混乱,甚至像有滚过床的痕迹,凌乱不堪。

金宸幸狐疑的出了门,刚出门就遇到一个醉了酒的女人,还没有看清,那个女人就歪歪倒倒的直接撞在金宸幸的怀里。

她经过的这片长廊留下一阵香味,下一秒,金宸幸抬脸给她一大耳刮子,刚想出门却一阵晕眩。

她忽然像清醒了一样,背对着他站在他面前笑着,随后他随着眼前女人身上的那阵刺鼻的香味就晕厥了过去。

之后,女人把房门反锁,把他拖到了**,给他喝下了白色的**,**顺着唇滑入喉咙。

迷蒙中,金宸幸感觉在沉沦,他开始燥热不安,不耐的松开领带,露出锁骨,他把这个女人当作了我,不断的轻喊“倾心,倾心,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个女人十分不悦,接着笑了,她不在乎他喊的是谁,只要能得到他,她的计划就顺利实施了,等成功了她就是金家的少奶奶了。

金宸幸睁着迷离的眼,就在我之前那张**和这个一个女人在上演**,此刻找我的事他全然在药的作用下忘记得一干而净了。

金宸幸周遭迅速升温,而他却不知道与他此刻亲密的女人却不是我。

氤氲的房内,男人闭起眼喉咙低吼,结束了这场阴谋下的画面。

那女人无声无息的睡在他身边,很久,外面的保镖一动不动的站在sanfermin宾馆的大厅,足足等了二个小时多。

过了很久,金宸疲惫的睁开迷糊的眼,看到眼前的女人光着上身开始穿衣服,当她穿好转脸看向他的时候,他模糊的视线居然印出了潇曼的那张脸。

他努力甩了甩头,但是头痛欲裂,加上刚才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把全身的气力都宣泄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

也许是他看错了,潇曼在中国,怎么可能来这里,一定是他错意了。

金宸幸想伸手抓住她的手,但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女人已经不见了,她在他睁开眼时,刻意把脸凑近他,就是想叫他记个囫囵的印象,好记住他们的这一次**。

而他又睡了一小时多,直到助理忍不住开门强制叫醒了他,他才慢慢的苏醒。

“总经理,您找到夫人了吗?”

金宸幸摸摸发晕的脑袋,刚才他好象作了个梦,梦里和一个熟悉的女人做了场爱,但是到底是不是我,他狐疑。

“没有,走吧。”他没多想,因为他清楚的看到**有一片血,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而助理看到后尴尬的忽略掉这抹红,他心里有数了,总经理在这两小时内,跟某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金宸幸虚眯着眼回忆着刚才的一幕,虽然模糊,但是他确定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不是我,那会是谁呢?

他下了楼,把宾馆里所有的女人都叫了出来,但是也没能认出,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住过宾馆,只是偷偷自己来到了纽约皇后区在他上楼的时候,从后门的楼梯上去了,然后装醉,在金宸幸不备时与他发生了关系。

金宸幸握紧拳头,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耍了!要他查出来抓住后,定要剐了她。

迷药的作用太大,他晕的厉害,一拳砸在墙上,气不打一处来,暴戾的脸上有着杀人的气息,助理在旁边看不下去。

“总经理,注意您的身体,我看您脸红,是不是受了风寒?”

彼特说完,金宸幸确实感觉到内心如火烧,后来越来越严重,吃了药都没用,本是要再继续寻找我的下落,但是因为这次烧成了肺炎,所以就耽搁了六天。

六天里,金蔚蓝照顾着我,我的嗓子经过医生的查看和拍片,确定声带并没有完全损坏,在治疗了三天之后,我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就恢复了,只是几乎不能吃东西,我瘦了些。

金宸幸病好之后,派人继续调查我的行踪,我和金蔚蓝带着家人已经回到了南京。

宾馆的房间里阳光通畅,采光很好,深秋的空气清新到不行,但是金宸幸的心情好不起来,像雾霾天。

“总经理,”宾馆房间里彼特汇报查出的结果,“好消息,查到少夫人去哪里了。”

金宸幸眸光一闪,眼底流转,“哪里。”

“少夫人和令尊令慈坐上了去马尔兰州的飞机去了巴尔的摩市。”

金宸幸皱眉,“查到去那里做什么了?”

“回总经理,据可靠消息说少夫人带着家人有去巴尔的摩市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彼特把查到的一一汇报。

“医院?难不成是去看病?得了什么病么。”金宸幸的心又跟着担心起来,他起身穿衣服,病好了,身体也不酸。

“去巴尔的摩。”

“总经理……”彼特欲言又止。

他转身看着助理,查出他的不对劲,眸光激烈一闪,“说。”

“是,总经理,少夫人带家人已经回到南京了。”彼特开始吞吐。

“没了?说。”

“据查到的消息,少夫人,少夫人……这些天是跟一个男人在……在……”

金宸幸的脸顷刻间阴沉,骇人的可怕,全身震摄出剑拔弩张的气场,像要把人生吞活剥。

“男人。”他握紧拳头,下一秒,墙上的油画框被击个粉碎,发出巨大的响声,不一会,就有人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滚。”

来人看到金宸幸一声暴吼,眼眸由暗红渐渐变冷,冷如寒冰,那个前台洋妞唏嘘一声赶紧带上了门。

该死的女人,回南京?很好!见面一定送你‘惊喜’。

“回南京,立刻。”

坐在飞机上的整个路途中,金宸幸的脸令人退避三舍,一脑门的黑线条显示他此刻在极里的隐忍。

彼特本来不想把这事告诉他的,就怕他生气,但是他是他的手下,他必须对金宸幸忠诚,又不得不说,其实他知道是金蔚蓝,但是没有指明,不然只怕金宸幸更加暴怒,回南京只怕我和金蔚蓝都活不成了。

飞机抵达直接开到了金宸幸的别墅,别墅里没见金宸樱的身影,很明显她就没回来过,一直在照顾何兰利。

此说金宸幸顾不上他妹妹的事,虽然他不喜欢何兰利,但是那个男人对自己妹妹一片痴心,他暂时不做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事,他必须搞清楚,不然他会杀人。

上了楼,听到房里有动静,金宸幸开了门,一开门就看到我在收拾**的被褥,我见佣人没有怎么叠好,肯定是在金宸幸出去的这些天里偷了点懒,囫囵一叠,我才重新整理下。

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他不在,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去找我了,我怕他查出我和金蔚蓝偶遇在美国,怕他误会,我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看到他,我微微一笑,并不打算把金宸樱的事说出来,想必他心里也有数,他的能力这么大,不会不知道是他妹妹做的,只是不捅破,给他也给自己留有余地。

“舍得回来了?去了哪里?”他站在门口,很大的阴影折射在地板上。

我是受害人,他本来回来应该十分心疼我,但是自他知道我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之后,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只是暂时还没查出是哪个男人。

声音一出,冷漠而冷若冰霜,我的身子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

“去陪我父母去了美国玩玩,没有跟你打招呼,对不起,我怕你又去找我,所以给你写了封信,回来的时候,我怎么也找不到了,后来才发现放在了我衣服的口袋里,小手机也不小心掉海里了,对不起。”

“去了美国哪几座城市?哪几个区?”他冷冷的盯着我,朝我慢慢走过来,我本能反应的朝后退着。

“去了,去了纽约,在皇后区转了转。”我比划,而没有说话。

“只和你父母?”他的眼阴沉到了极点,步步逼近,带着一丝残忍的笑。

“是的。”我故作镇静的比划。

“好玩吗?”他阴蛰的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

“好玩。”我接着比划。

“在宾馆很好玩?这样做你很开心是吧?”金宸幸忽然大掌紧紧捏住我的下巴,我感觉自己的骨头要碎裂了,他的眼眸暗红有嗜血的光芒,我仿佛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不懂。”我大惊失色,难道他这么快就查出是金蔚蓝陪我去的吗?他查到那家宾馆了?他肯定是误会了。

“不懂?跟男人在**确实不需要懂,只要**就可以了是不是?”他的手渐渐收紧,猛的箍住我的肩膀,把我用力的丢向**。

我刚起身就被他欺身压住,他粗鲁的撕扯,我惊叫出声。

“唔!”极力隐忍的声音有些轻,不想叫他发现我能说话了,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明明是被金宸樱绑架的,现在却因为巧遇金蔚蓝在他眼里却变成了背叛他的人,我情何以堪?

他没直接指出是金蔚蓝,而说的是一个‘男人’?那么他还没查出跟我在一起的是金蔚蓝了。

“他是不是这样吻你的?”他咬牙切齿的问完直接咬我的肌肤,吃痛感全遍全身,撕心裂肺的疼,肌肤很快就被咬成一片红色,甚至有的地方印出了清晰的血丝。

我咬着牙忍受这一切,他把我对他的‘背叛’的怨气全部宣泄在我身上。

我惊慌的想要闪躲,被他毫不怜惜的钳制住,他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了柔和和温和,有的只是报复。

我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捶打起他的肩膀,为什么我受了那么多苦,却因为金蔚蓝的出现就要遭受这样的待遇?我的心一直都是属于他的,自爱上他之后,我没有背叛过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我,一点都不信任我?

“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一点点?”极力隐忍的泪水和怒气全部暴发,我大吼了一声,声音清晰,声声入耳。

金宸幸一楞,随即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原来去医院是去看嗓子了,看好了嗓子好在别的男人那里大叫是吗?”

这是有史以来他对我最大的侮辱,我咬着牙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他的脸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他笑的越发的迷人与冰冷,随即开始了肆无忌惮。

汗水打湿了我的身体,我将给予的惊喜被他的误会与虐待一扫而空,他并不惊讶于我能说话,而是继续愤恨的对我侵袭,我咬着牙,两根指节死死的按在**泛了白。

没了先前的温柔与呵护,有的只是狂野与粗暴,直到结束后我被他扔在**。

这时,金宸樱上了楼,金宸幸穿好衣服刚好出门,看到妹妹没有说什么,而是要下楼。

“哥你先别走,我发现了一件令我们金家蒙羞的事。”

话一出,我擦了擦眼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难道她的这句话是针对我而说的?

金宸幸扬眉,“什么事?”

话语里还有明显的愠火与不耐,对于绑架我的事,他并没有原谅他的这个妹妹,但是出于亲情与宠爱,他又不能把她怎样,所以只能生闷气。

而对于我,他却可以毫不留情的践踏。

“当然是你这位可爱的小妻子的事。”她的话里不乏冷嘲热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