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虎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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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强者之路

啸风三十年,天下东北。

三十岁前一个东北男人,雍匡,本是戎马出身,行遍大江南北,换回一个放*荡不羁倾城容颜,如果有来世,他愿意为这个女人鞍前马后,至死不渝。

三十岁后这个东北男人挤进上流社会,摇身一变,便可呼风唤雨,奇迹般周旋于三大世家,在权力和财富夹缝中生存,无怨无悔。

三大世家,首屈一指当是西北太行太易世家(原帝王世家),其次便是雄踞山西太原,李唐世家,赋予传奇色彩帝王世家,第三世家便为藏于东北深山老林,民风彪悍,原鲜卑族后裔尉迟世家(将相世家),传奇赋予这三大世家权力和财富,赋予这三大世家传奇和荣耀。

雍匡年少轻狂,热血河山,忍到无须再忍,虎躯一震,响彻天下。

西北太行太易世家孕育三子,人中龙凤,热血河山。长子太易烈男,迈向财富,坐拥霸者之位,控制太行半个财团,半妖半人,财倾天下。次子太易景初,一代天骄,拥有天下第一武技榜单啸风榜三甲名次,无人撼动,武技天下,气吞河山。三子太易虬髯,官至将帅,国之栋梁,兵权在手,登峰造极,保卫河山。

半个世纪时间登峰造极之作,太易世家一跃成为三大世家之首,雄霸天下。

啸风三十一年,天下皇城脚下,二十名训练有素黑衣人前呼后拥,太易烈男从此走进皇城,金戈铁马,锦华人生,风雨将至。

太易烈男曾对东北男人雍匡说道:“你本是草莽出身,本该不屑一顾,但今日你便是一个人物,一个大人物。”同为皇城脚下,雍匡一脸触目惊心,任他风吹草动响彻天下,最终不过还是一枚棋子。

“明日一战,无论生死,许你一世锦华,也不过尔耳,你必将扬名四海。”这太易烈男对雍匡许诺道,在他眼里这雍匡有实力与他匹敌。

“明日一战,生死未知,不可不妨。”太易烈男走出皇城,皇城脚下一个男人说道。“可以目睹太易世家两位子孙风采,雍匡你便是这天下第一人。”太易景初说道,在他眼里天下第一不过如此。

当年花袍神僧,也不过突刺,皇城第一高手花袍断太易景初不修罗汉金身,堕落修罗道,刀光剑影,本是强者为尊,何来畏惧。太易景初站在皇城脚下,烈风瑟瑟,他一人一袍,不为所动,在他眼里他便是这天下,这天下便是他。

啸风二十一年,东北一处庙宇佛尊神像前,一名少年轻狂,一名为老不尊,少年结识庙宇第一神僧花袍,大言不惭,十年之内,天下皆为我狂,风云皆为我动,这不是鼓舞,而是历历在目之雄心。

花袍仔细端详面前少年,帝王之相,如此气魄,鼓舞众僧。花袍破例收少年为徒,传奇术,十年来,少年不曾懈怠,才有今日成就,一切付出为的是扬名天下,履行诺言。

少年情窦初开,芳心所动,红颜一笑,何等倾国倾城,皆是为了一个情字,罗青衣笑覆天下之姿,足以令他倾尽所有。

三年前,庙宇,罗青衣对少年时的雍匡许下承诺,三年后皇城脚下,王孙贵族,雍匡你须给姐姐一个体面婚礼,恰年少轻狂,放*荡不羁,雍匡应许。

罗青衣与雍匡,龙凤天合,本是郎才女貌,这情便是引。

三十年前,花袍便武技雄霸皇城,是龙是凤一目了然,如今逍遥天地,粗茶布衣,本就不易,但却也逃不过一个情字。

啸风二十七年,雍匡下山,三天里策马加鞭,南下广州,摆镜龙门阵,注定日后必定呼风唤雨,一代天骄出世。

广州香客居,雍匡风轻云淡,恰恰这里造就他一世锦华。

雍匡和太易世家结怨,并不是什么不可化解的事,那是强者必走的路,当时敢在山西开矿,手握资源的人并不只有太易独家,还有太原李家,雍匡选择与太易世家树敌,是因为当时有一个自称太易花衫的男人,他揣仅有的三万铜,雍匡来到山西,用砖头来想这事,他那三万铜在山西算个渣渣,不是被抢就是被敲诈,很快他就只剩下二十铜

,天无绝人之路,在他最艰难的时刻,他得到李香山的赏识,太原李家的真正世家王孙。

“每年来山西有发财梦的人如过江之卿,但是又有几人知道,他们来这里只是过路商客,你不同,你是我见过少有几个不肯放弃的人,揣三万铜就敢来这山西开矿,你比那些只揣几千铜来背煤的人更值得栽培。”这是李香山的原话,语气中肯,一语中的,那一刻他跟了李香山。

李香山在山西有多家矿源,能当上李香山的跟班,是多少挤进矿业者梦寐以求的美差,他也一样,不是圣人便可当这俗人。

李香山在山西少有的不跋扈,口碑甚佳,只是多柔情,这便是李香山。

“太原李家能有今天,凭借一个柔字,柔分很多种,但唯独台面下的柔才是真的柔。李家艰信一句话,是金子总会有它绚烂夺目的一刻。”李香山就是这么一个人,等到雍匡走出山西,他已经是腰缠万贯的山西矿哥,座驾是辆进口宾利。

“你觉得这世上不公平,我倒觉得它很公平,只是付出多少,回报必定多少。”座驾上不再是当时来山西雍匡一个人,还多出一个美艳少妇,四娘,吕四娘,李香山的女人,此刻坐在车里。

“你打算怎么善待那些山西小矿主,你的命可是很值钱,有人可不止一次开出高价想要你的命。”吕四娘目视开车离开山西的雍匡,当初他仅是一个普通的角色,平淡无奇,如今名声显赫,在山西当地颇具枭雄之姿。

“你觉得雍匡的命很贵,我觉得它更贵,你要是想要随时都可以拿走,但是别人不行,对于香山的死我很抱歉。”雍匡胸口多出那条半尺长的刀疤,荣耀醒目,这一刀便是为这李香山挨的。

“你的命我又不要。“吕四娘让雍匡停车,跳下车,这车开出山西,她就不打算再跟他有少许纠缠,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有李家这个强有力的后台,吕四娘不再需要一个保镖一样的男人,雍匡在她内心也不再举足轻重,她会忘记这个男人。

“车你开走,后备箱里有我这几年来的心血,你也一并带走,我不欠你什么,李香山的死,我会给你一个交待,你总还是李香山的女人,就为她守一辈子贞洁吧,我会感动。”雍匡用少有的温柔说道。

“他根本就不拿我当他的女人,我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进李家高门宅院,我又不是什么金丝雀,要靠男人,跟他在一起那段时光我很快乐,真的不骗你,我爱李香山。”吕四娘用眼瞄了一下后备箱的现金。

“不过,你的情我领,保重。”吕四娘没有丝毫犹豫将车开走,消失在雍匡面前。

“青山,再开一辆车过来,我跟李家还有李香山这个恩情,我一定会还。”雍匡目送吕四娘消失在山西的高速上,他给自己最信任的人打了一个电话,一辆黑色奔驰这才紧随身后跟上来。

“暗杀李香山的人查到了,人现在在河北保定,是军人出身,打过壕战,在云南靠毒品生意糊口。”李青山介绍道,李香山便是死在这种鼠辈之手。

“为了抓他,折了我们好几个人,后来我废掉他一条腿,他才算老实,不再逞强,人是不是要交给李家,听说李家也派人在查这件事,现在还不知道人落在我们手里。”李青山是雍匡这几年在山西少有几个生死之交,一个忠心之奴。

“人不给他们,让他们去查,李香山这几年在外的仇家,我多少也知道一点,就这么便宜了这个人,难免李家会狗急跳墙,不咬出几个垫背的,有了这个人,我们就能咬住是谁在幕后指使,你还要辛苦一段时间,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雍匡谨慎说道。

李青山听完不住点头向雍匡说道:“二爷,有人要打你的主意,要不,我一个人去保定吧,你在河北等消息。”

“保定一定要去,到了保定就是到了别人的地界,你这火爆脾气要改。”雍匡劝道。

李青山努力点头说道:“在保定地界,我还真废了一个人,他靠打黑拳起家,一直未逢敌手,保持连胜,我废了他两根肋骨,一只手,台

面上也算合法,打到他这辈子那只手连提碗的力气都没有,当时走时,有人不怀好意,半路冒出来要劫杀我,都让我一个不剩废了,谅保定那几个秃鹰也不敢再生事。”

“是你断了人家财路,黑拳也是玩,只是不合法,不怕没事儿,改天你带我去看看,我倒是想知道保定地界那几个地下庄家。”雍匡说道,李青山没想明白,这话的含义,但是现在他们有这个资本,几十万的赌注还玩得起,等到保定再去看看。

很顺利,两个人到了保定,选了家对胃口的饭点,李青山走进去。

“青爷,你老来了,二楼雅座,里面请。”进保定后,青山带雍匡除了吃喝,还得领略一下当地的土特产,这家就是很有特色的当地小吃,老板不时忙活。

“青爷,这位客官是?”老板满脸赔笑上下打量雍匡,在他看来敢和李青山同桌吃喝的人不是龙也是蛟。

“这是二爷。”李青山给老板引荐道。老板狐疑望向李青山,怎么也联想不到,李青山居然会对这位陌生的主儿如此客气,不过这样也好,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老板拿捏的很准,备壶清茶,老板起身告辞道“二位上宾慢用,小老儿就不便打扰二位雅兴。”

“这个老板倒是个客套的人,当时到保定在这里,有四个人手里是真没票子,穷装愣横,我一怒就废了那四个人手脚,一来二去这里,上下全管我叫青爷,后来发达,很少到这里来,二爷你说在这里我们算不算发达。”李青山灌壶茶水不住说道,穷的日子再不想回去过了。

“还不是。”雍匡用眼角扫向大厅僻静一角,同样有两个人也在喝茶,一进保定他们就让人盯上了,一路跟来,寸步不离。

“二位,一起吧。”走近两个陌生男人面前,雍匡端起茶杯说道,一个黑脸男人起身来刚要倒茶,一个茶壶盖拍在那人脸上,接跟着是另一个黄脸男人被李青山按倒在茶桌上。

“二位,别乱动,刀子不长眼。”李青山按住另一个人,雍匡将整壶茶水浇到这个黑脸男人脸上说道:“说吧,谁叫你们来的,说说看,我的忍耐也有限度。”说完他自己先将衣服脱下缠住这个男人脖上拉进包间。

“青山,你知道怎么办。”说完雍匡走出茶厅,头也不回直奔门口车上。

保定豪门宅院罗员外家,员外爷红袍披身,坐在内厅,高朋满座前来道贺,刚才下面有人来报道:“跟踪雍匡的人跟丢了。”

“这个点出去的人还不回来,就是叫人发现了。”坐在内厅下首,说话的是个公子哥罗百川,豪门罗家嫡系贵族。

“今天新婚大喜,连新娘面儿也没见,兴全给扫了,我看这个女人至少也是个红颜祸水,留不得,打赏给下人吧。”罗员外朴实说道。

“这个怕是不行,这个女人我的先带走。”罗员外的话音刚落,酒席间就有一个男高声呵斥道。

“你这个人好不懂事,你到底是谁?”罗家公子贵族全不识得站在酒席中间的这个男人,刚要训斥家丁将这个狂妄之徒哄走,薛枭身后随行一众保镖不由分说将刀剑亮出道:“护主。”。

“薛枭。”罗员外见认识这个男人,一脸不快问道:“这是罗家家务事,与你薛枭又何干。”

“这女人是谁,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薛枭只不过不让员外爷一错再错,冤家宜解不宜结,薛冥才斗胆把人给带走。”薛枭丝毫不惧罗家员外不温不火嘲笑道,暗示薛冥将剑收好,去卧室把新娘子带上来。

“还不走。”转进后堂,薛冥一把挽起新娘子的手说道,又转了几个院门,来到这里。

“薛爷,人带到。”薛冥把新娘的手放下回道。

“薛枭,你可要想清楚,你带走这个女人,薛家和罗家日后就会真正兵戎相见,这可不是个好事儿。”罗员外仔细打量一眼新娘子,别过脸问薛枭道。

“薛枭办事,还用你教,从来是不曾会后悔,罗员外告辞。”薛枭说完,一行人众紧跟他身后走出罗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