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收徒
一阵清风拂过，尘天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刚想挪挪僵硬的身子，奈何他的手脚却动弹不得。这才发现，原来他的手脚都被反绑在了那把黑剑之上。由于黑剑是插在地上的，所以他现在是蜷缩着跪在地上的。
尘天思前想后不禁松了口气“原来我还没有死……”
然而想到了延平府的倾华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不成那个白衣高手是想用刑？将我折磨死？”
这时候，他再也呆不住了，挣扎的就要起身。那黑剑插在土里，就算是尘天反身将其带起来应该也不是难事，但是却始终拔不起来。着急忙慌间，他累出了一头汗。
这是一道幽幽的声音在洞内传出来“你小子！偷练了老夫的剑术不算，竟还敢偷吃老夫的东西！”
尘天心下大惊“是那个白衣老头！糟了！我本发誓不动他的东西，可是只顾着练剑，这一切全都抛到脑后了！这可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尘天只觉得自己理亏，便对着洞内大声道“老…老…神仙，我动了您洞府内的东西本是不对的，但实属无奈啊……”
洞内的声音又飘了出来，道“哦？无奈？有何无奈道来给老夫听听……”
尘天这下便将自己如何掉落在周天山，又如何碰到周天巨鳄和发现白衣人的事情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洞内却没有了声音，尘天正好奇的去瞧时却只见那白衣人迎面向他双脚离地飞了过来。伴随着铺天盖地的真气袭来，尘天艰难地咽了两口唾液。
尘天这才看到了这个“老神仙”的全貌，他须发皆白，神采奕奕，一双狭长而又明亮的眼中尽是光彩。他身高六尺有余，年岁应已过花甲，但身姿却依然矫健挺拔。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更加衬托出他特有的气质。
尘天惊呆了，心中想道“就算是倾承国也没有这般精神和风采吧！想必这老人年轻时定是一个潇洒自得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那老人见尘天略有呆滞，便又问道“你所讲的无事门和阳明教结怨已久，只是向来不发作而已。不过，你又是如何惹上无事门的呢？”
尘天道“这就说来的话长了。”
“长话短说。”
“……”
尘天一阵无奈，继续讲了下去。这一通便将延平府的事迹全部说了出来，说罢也在思索，他也没有想到这短短的一个月间他竟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
白衣人听了许久，轻抚了抚下颚白须。突然怒道“你这臭小子！我看你偷东偷西，又哪有那般救人的心。再有，你除了老夫的剑术之外身上并无武艺，又是如何能逃得过这些劫难？！”
尘天听了白衣人的话，心底也不由的生气怒意，一时间忘了是阶下囚，竟顶撞道“老匹夫！我见你好心问我事迹我才和盘托出。你现在却又不信！真是个老糊涂蛋！我尘天虽并无父母，但是这世间的道理我却是懂得！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匡扶正义，铲除魔道这是我打小就在书上见到的！倒是你！只不过吃了你的东西，就这般想人！真是白活了一把胡子！”
白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你这贼子！骂人的嘴怎生得这般厉害？！那我再问你！你既是说铲除魔道，又为何要跟无事门那等门派去学武艺？”
尘天一时语塞，想了想又道“我并不知道那么多！什么名门正派，什么三教九流。我只知道无事门再险恶，怎的也比那延平府的倾华强出不少！比你这物质糊涂的老匹夫更加要好出一万倍！”
白衣人一怒之下挥手将洞门口的一块巨石打的粉碎，转身对尘天道“哼！你再这般狡辩看老夫一掌拍死你！”
尘天丝毫不让，他早已经不知道在鬼门关转了几圈，道“哈哈！你这老匹夫！定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
白衣人一掌向尘天打了过来，尘天被掌风迷了眼，赶紧闭上了眼。等了半晌，却不见那一掌落下来。
慢慢睁开了眼，只见那白衣人气呼呼的负手背过身去了。不一会便又问道“你是如何拔出那把剑的？”
尘天道“一拔便拔了出来！”
白衣人又转身对着尘天，胡子都要飘了起来，道“我是问你拿着那把剑有什么感受！过程！”
尘天挑了挑眉毛，道“没有什么感受，就是拿着剑感觉累，耍起来就不累了！”
白衣人听了后，又转过身去开始生气。
尘天看着这个老头实在好玩，想杀他却又不杀。于是又调侃道“喂！你还杀不杀我了？！”但也只是问了一遍，他怕这个老头忍不住真的反手将他杀了，只好又闭上了嘴。
过了许久，白衣人道“你须得拜老夫为师！”
尘天这下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是什么套路？刚才嚷嚷着要杀我，现在却又要收我为徒……”
尘天想了想，道“不拜。”
白衣人真的想一掌打死尘天了，忍着气道“你个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呐呐呐……你看，你这样喜怒无常，哪个敢做你徒弟？说不定还没有出师，哪一天就被你一掌拍死了……”
白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便对着尘天道“你不拜就不拜……哈哈！老夫不给你吃喝看你能硬到几时？”说着便大笑着进去了。
尘天看着远去的身影挣扎着叫道“你个老混蛋！老匹夫！你给我放开！你是不是真的要饿死我啊！”
“好！我告诉你！我尘天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股子倔劲儿！就是有一把硬骨头！”
“……”
可是奈何尘天再喊洞内却再也没有半点回音。
一天……
两天……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尘天脸上的肌肤已经被晒成了一片褐红色，嘴上全都是干燥的死皮，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糟乱的头发，破损的衣服，这下他又变回小乞丐了。但是他的心里还骂这老天“老天爷！你是不是就和我尘天作对？前几天连着下雨，这几天你却放了晴……真的是要把我晒成肉干啊！”
到了这天晚上，迷迷糊糊的尘天鼻子却动了起来且急速的翕动着。看着洞口的白衣老头，尘天心里不禁暗骂“妈的老匹夫！乘人之危！这时候烤肉……”
看着山洞前的一点光亮渐渐地消失，尘天再次晕了过去。
当尘天再次醒来时，他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山洞中。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上不知道抹的是什么东西，腻腻的泛着油光。
尘天看着自己不禁羞愧，立刻想拽过一边的衣物盖上。
这时白衣人的苍老声音却响了起来“不想好的就乱动吧……”
尘天听了只得作罢。不一会，那白衣人就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他坐在尘天床边，端着药吹了吹，道“起来喝药。”
尘天闻言怔怔的起身凑了过去，先是尝了一口，之后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却掉了泪……
“哭个什么！我又不会杀你了……也不会再折磨你了，不愿意当我徒弟走便是。”
尘天闻言嘴目一张，立刻窜下了床。动作之快，连药碗都掉到了一旁。
他没有跑，却是跪在了白衣人的眼前，恭恭敬敬道“谢谢您老！做您的徒弟，我尘天三生有幸！”
白衣人也有些发怔，第一个反应却是将床上的衣物抛给了尘天。道“喝了药就将衣服穿上吧，我不想我的徒弟光着屁股拜师……”
“是！师父！”尘天大喜。
衣物也是白色，款式与白衣人的却是一模一样。尘天穿着衣服并不短，却显些肥大。看着衣物上似乎是被剑刃精细划过的领口，尘天心中不禁泛暖，想必定是白衣人将自己的衣服有意改小的……
洞外，黑剑前。白衣人对着下跪的尘天道“老夫罪人一个，名为莫顺天。这把黑剑是你师娘所留，她说总会有一天会有人拔起这把剑，那个人就是她的徒弟……这也是我收你为徒的最大一个原因。”
尘天跪在地下，看这黑剑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又问莫顺天道“师父，那师娘呢？”
莫顺天明亮的眼中却混沌起来……良久道“你师娘……不在了。”
尘天自知提及师父的痛处，便愧疚的道“对不起……师父。”
莫顺天道“无妨，反正你总要知道的。你知道除此之外为何为师要收你为徒吗？”
尘天心中有答案却不好意思说，便道“请师父指点。”
莫顺天看了尘天的样子笑道“你这小子，当真是聪明。怪不得能那么快学会破风剑第一式。”
“我你既已为师徒，你不用这般拘束，有什么想法讲就是了。”
尘天挠挠头，嘿嘿笑道“师父定是觉得尘天有侠义之心，为人正派！”
“哈哈哈！你小子……才几岁！就会这样自夸了？这是二者之一，但不是主要的。”
尘天纳了闷，便又道“那是为何呢？”
“是你说的有关于正道和魔道的那番解释。”
尘天听了疑惑至极，问道“师父，我想正道人士也有蛆虫，魔道中也并非没有英雄好汉……像那万剑山滥杀无辜，囚禁无数人，延平府中倾华狠毒，比之无事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顺天看了尘天又多了几分不一样的神采，道“天儿，这天地之间并无黑白魔正，只是有了黑，那白才白了。若是都是黑，也可以说都是白。若是白，谁又能说那不是全都是黑改了个名字呢？这些话你我师徒讲了无妨，但是日后定要注意言辞，你是否明白？”
尘天想着莫顺天的话，回道“是！师父！徒儿有些许懂了……”之后尘天却开始发怔。
莫顺天看着目光呆滞的尘天便问道“天儿？你在想什么？”
尘天道“徒儿只是想起了义父……”
之后尘天便将自己的身世和其义父的遭遇说了出来。
莫顺天听了上前将尘天扶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遭遇，就是为师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
莫顺天转过身去，对着尘天道“你日后跟随为师修行定会吃不少苦头，还会卷进不少事情，你是否能够坚持下去呢？”
尘天握了握拳头道“师父放心，徒儿定不辜负师父期望！”
(本章完)
尘天思前想后不禁松了口气“原来我还没有死……”
然而想到了延平府的倾华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不成那个白衣高手是想用刑？将我折磨死？”
这时候，他再也呆不住了，挣扎的就要起身。那黑剑插在土里，就算是尘天反身将其带起来应该也不是难事，但是却始终拔不起来。着急忙慌间，他累出了一头汗。
这是一道幽幽的声音在洞内传出来“你小子！偷练了老夫的剑术不算，竟还敢偷吃老夫的东西！”
尘天心下大惊“是那个白衣老头！糟了！我本发誓不动他的东西，可是只顾着练剑，这一切全都抛到脑后了！这可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尘天只觉得自己理亏，便对着洞内大声道“老…老…神仙，我动了您洞府内的东西本是不对的，但实属无奈啊……”
洞内的声音又飘了出来，道“哦？无奈？有何无奈道来给老夫听听……”
尘天这下便将自己如何掉落在周天山，又如何碰到周天巨鳄和发现白衣人的事情讲了一遍。
讲完之后洞内却没有了声音，尘天正好奇的去瞧时却只见那白衣人迎面向他双脚离地飞了过来。伴随着铺天盖地的真气袭来，尘天艰难地咽了两口唾液。
尘天这才看到了这个“老神仙”的全貌，他须发皆白，神采奕奕，一双狭长而又明亮的眼中尽是光彩。他身高六尺有余，年岁应已过花甲，但身姿却依然矫健挺拔。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更加衬托出他特有的气质。
尘天惊呆了，心中想道“就算是倾承国也没有这般精神和风采吧！想必这老人年轻时定是一个潇洒自得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那老人见尘天略有呆滞，便又问道“你所讲的无事门和阳明教结怨已久，只是向来不发作而已。不过，你又是如何惹上无事门的呢？”
尘天道“这就说来的话长了。”
“长话短说。”
“……”
尘天一阵无奈，继续讲了下去。这一通便将延平府的事迹全部说了出来，说罢也在思索，他也没有想到这短短的一个月间他竟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
白衣人听了许久，轻抚了抚下颚白须。突然怒道“你这臭小子！我看你偷东偷西，又哪有那般救人的心。再有，你除了老夫的剑术之外身上并无武艺，又是如何能逃得过这些劫难？！”
尘天听了白衣人的话，心底也不由的生气怒意，一时间忘了是阶下囚，竟顶撞道“老匹夫！我见你好心问我事迹我才和盘托出。你现在却又不信！真是个老糊涂蛋！我尘天虽并无父母，但是这世间的道理我却是懂得！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匡扶正义，铲除魔道这是我打小就在书上见到的！倒是你！只不过吃了你的东西，就这般想人！真是白活了一把胡子！”
白衣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你这贼子！骂人的嘴怎生得这般厉害？！那我再问你！你既是说铲除魔道，又为何要跟无事门那等门派去学武艺？”
尘天一时语塞，想了想又道“我并不知道那么多！什么名门正派，什么三教九流。我只知道无事门再险恶，怎的也比那延平府的倾华强出不少！比你这物质糊涂的老匹夫更加要好出一万倍！”
白衣人一怒之下挥手将洞门口的一块巨石打的粉碎，转身对尘天道“哼！你再这般狡辩看老夫一掌拍死你！”
尘天丝毫不让，他早已经不知道在鬼门关转了几圈，道“哈哈！你这老匹夫！定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吧！！”
白衣人一掌向尘天打了过来，尘天被掌风迷了眼，赶紧闭上了眼。等了半晌，却不见那一掌落下来。
慢慢睁开了眼，只见那白衣人气呼呼的负手背过身去了。不一会便又问道“你是如何拔出那把剑的？”
尘天道“一拔便拔了出来！”
白衣人又转身对着尘天，胡子都要飘了起来，道“我是问你拿着那把剑有什么感受！过程！”
尘天挑了挑眉毛，道“没有什么感受，就是拿着剑感觉累，耍起来就不累了！”
白衣人听了后，又转过身去开始生气。
尘天看着这个老头实在好玩，想杀他却又不杀。于是又调侃道“喂！你还杀不杀我了？！”但也只是问了一遍，他怕这个老头忍不住真的反手将他杀了，只好又闭上了嘴。
过了许久，白衣人道“你须得拜老夫为师！”
尘天这下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心想“这是什么套路？刚才嚷嚷着要杀我，现在却又要收我为徒……”
尘天想了想，道“不拜。”
白衣人真的想一掌打死尘天了，忍着气道“你个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呐呐呐……你看，你这样喜怒无常，哪个敢做你徒弟？说不定还没有出师，哪一天就被你一掌拍死了……”
白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便对着尘天道“你不拜就不拜……哈哈！老夫不给你吃喝看你能硬到几时？”说着便大笑着进去了。
尘天看着远去的身影挣扎着叫道“你个老混蛋！老匹夫！你给我放开！你是不是真的要饿死我啊！”
“好！我告诉你！我尘天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股子倔劲儿！就是有一把硬骨头！”
“……”
可是奈何尘天再喊洞内却再也没有半点回音。
一天……
两天……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尘天脸上的肌肤已经被晒成了一片褐红色，嘴上全都是干燥的死皮，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糟乱的头发，破损的衣服，这下他又变回小乞丐了。但是他的心里还骂这老天“老天爷！你是不是就和我尘天作对？前几天连着下雨，这几天你却放了晴……真的是要把我晒成肉干啊！”
到了这天晚上，迷迷糊糊的尘天鼻子却动了起来且急速的翕动着。看着洞口的白衣老头，尘天心里不禁暗骂“妈的老匹夫！乘人之危！这时候烤肉……”
看着山洞前的一点光亮渐渐地消失，尘天再次晕了过去。
当尘天再次醒来时，他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山洞中。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上不知道抹的是什么东西，腻腻的泛着油光。
尘天看着自己不禁羞愧，立刻想拽过一边的衣物盖上。
这时白衣人的苍老声音却响了起来“不想好的就乱动吧……”
尘天听了只得作罢。不一会，那白衣人就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他坐在尘天床边，端着药吹了吹，道“起来喝药。”
尘天闻言怔怔的起身凑了过去，先是尝了一口，之后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却掉了泪……
“哭个什么！我又不会杀你了……也不会再折磨你了，不愿意当我徒弟走便是。”
尘天闻言嘴目一张，立刻窜下了床。动作之快，连药碗都掉到了一旁。
他没有跑，却是跪在了白衣人的眼前，恭恭敬敬道“谢谢您老！做您的徒弟，我尘天三生有幸！”
白衣人也有些发怔，第一个反应却是将床上的衣物抛给了尘天。道“喝了药就将衣服穿上吧，我不想我的徒弟光着屁股拜师……”
“是！师父！”尘天大喜。
衣物也是白色，款式与白衣人的却是一模一样。尘天穿着衣服并不短，却显些肥大。看着衣物上似乎是被剑刃精细划过的领口，尘天心中不禁泛暖，想必定是白衣人将自己的衣服有意改小的……
洞外，黑剑前。白衣人对着下跪的尘天道“老夫罪人一个，名为莫顺天。这把黑剑是你师娘所留，她说总会有一天会有人拔起这把剑，那个人就是她的徒弟……这也是我收你为徒的最大一个原因。”
尘天跪在地下，看这黑剑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又问莫顺天道“师父，那师娘呢？”
莫顺天明亮的眼中却混沌起来……良久道“你师娘……不在了。”
尘天自知提及师父的痛处，便愧疚的道“对不起……师父。”
莫顺天道“无妨，反正你总要知道的。你知道除此之外为何为师要收你为徒吗？”
尘天心中有答案却不好意思说，便道“请师父指点。”
莫顺天看了尘天的样子笑道“你这小子，当真是聪明。怪不得能那么快学会破风剑第一式。”
“我你既已为师徒，你不用这般拘束，有什么想法讲就是了。”
尘天挠挠头，嘿嘿笑道“师父定是觉得尘天有侠义之心，为人正派！”
“哈哈哈！你小子……才几岁！就会这样自夸了？这是二者之一，但不是主要的。”
尘天纳了闷，便又道“那是为何呢？”
“是你说的有关于正道和魔道的那番解释。”
尘天听了疑惑至极，问道“师父，我想正道人士也有蛆虫，魔道中也并非没有英雄好汉……像那万剑山滥杀无辜，囚禁无数人，延平府中倾华狠毒，比之无事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顺天看了尘天又多了几分不一样的神采，道“天儿，这天地之间并无黑白魔正，只是有了黑，那白才白了。若是都是黑，也可以说都是白。若是白，谁又能说那不是全都是黑改了个名字呢？这些话你我师徒讲了无妨，但是日后定要注意言辞，你是否明白？”
尘天想着莫顺天的话，回道“是！师父！徒儿有些许懂了……”之后尘天却开始发怔。
莫顺天看着目光呆滞的尘天便问道“天儿？你在想什么？”
尘天道“徒儿只是想起了义父……”
之后尘天便将自己的身世和其义父的遭遇说了出来。
莫顺天听了上前将尘天扶了起来，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遭遇，就是为师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
莫顺天转过身去，对着尘天道“你日后跟随为师修行定会吃不少苦头，还会卷进不少事情，你是否能够坚持下去呢？”
尘天握了握拳头道“师父放心，徒儿定不辜负师父期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