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帝的游戏
字体: 16 + -

第三十四章 发财了

    刚过午时,大同知府谢安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白家庄,比寇准的预计的时间足足提前了一个时辰,谢安下马,顾不及见礼就一把抓住寇准胳膊急切的问道:“寇大人,我的家人安在?”

    “好着呢,好着呢。”寇准一边拨开谢安的手一边说道。

    “哦。”谢安拿眼四下寻摸着,寇准见状说道:“谢大人别找了,你老父亲和家人已经启程去山海领了。”

    “什么?”谢安眉头一下拧紧了。

    唐欢踱步到了谢安跟前说道:“谢大人别想多了,寇大人本想送你的家人去大同寻你的,怎奈你老父亲执意要去山海领,临走还给你留了字条。”说完将谢老伯写的字条递给谢安。

    谢安接过字条,那上边确实是他父亲的笔迹,他品思着字条上的两句话,自然明白父亲的意思,面色这才和缓下来。

    寇准这才插口介绍道:“这位是两道巡抚使唐欢唐大人。”

    “哦,原来是唐大人,刚才情急有些失礼了,还望大人海涵。”谢安客气说道。

    “谢大人不必客气。”唐欢说道。

    谢安望着空荡荡的白家大院,微皱眉头问道:“寇大人,事情如何就演变成了这样?”

    “谢大人请随我来,事情是这样的------”寇准一边让着谢安一边说道,谢安随着寇准去白家大院巡视了一圈,再出来时已是额头见汗脸色铁青。

    “白家上上下下七百多口,如此泼天大案前所未有,你以为辞职谢罪就能敷衍过去吗!”谢安质问的语气说道。

    “上万暴民激怒之下拦都拦不住,总不能都抓了,下官无能,也只能丢官谢罪了。”寇准无奈说道。

    “糊涂!如此大案必定天下哗然,需要大理寺亲审。那些暴民哪去了?总要抓出元凶祸首才行。”谢安厉声道。

    唐欢在旁说道:“那些暴民如今都成了我山海领的属民,正在去辽东的路上。”唐欢沉着脸在旁说道。

    “唐大人!你怎么敢收留这些暴民,你这是自己往火坑里跳,你知道不知道?”谢安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你想怎样,把他们都抓起来,杀了!”唐欢质问道。

    “当然不能都杀,但总要查出其中的祸首法办,否则如何向朝廷交代!”谢安说道,他冲唐欢一抱拳说道:“对不住了唐大人,我这就带兵去追,总要抓出些人来才行。”说完转身就要走。

    唐欢冷笑一声说道:“我说过,凡是我山海领的属民就受我山海领的保护,护送这些属民的是我的二弟关羽还有金龙卫,谢大人,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二弟关羽脾气可是不大好。”

    谢安停下身子厉声说道:“唐大人,难道你要护着这些暴民吗?”

    “他们不是暴民,是我的属民。你不是要找祸首元凶吗,我告诉你,祸首元凶就是我唐欢,是我怂恿他们杀了白家满门,这下你满意了吗?”唐欢盯着谢安冷冷说道。

    “你!”谢安指着唐欢气的说不出话来,寇准在旁赶忙说道:“唐大人休要妄言,你这说的都是气话,这事与你无关。”

    “唐欢,你既自揽罪责,那就休怪本官不讲情面,本官要亲自押你进京。”

    “嘿嘿,我是皇上亲封的两道巡抚使,你恐怕没有资格管我,再说了,我三弟张飞和一帮金龙卫就在院里呢,我得提醒你,我三弟脾气更臭。”唐欢坏笑着说道,如同有心灵感应一般,那张飞拎着一根棒子从院门晃荡着走出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山海领的姑娘屁股大呀,两只眼睛真漂亮。”

    唐欢兄弟三人守朔州的威名满河东的官员百姓都知道,谢安原本想用强抓了唐欢的,可一看到张飞顿时泄了气,他带来的这点人在张飞眼里恐怕连盘菜都算不上。

    谢安压低声音说道:“唐大人,你是不知此事的厉害,白家老爷受过先皇表彰,朝廷上下关系复杂,你何苦趟这趟浑水。不如抓上十个八个的暴民,对朝廷有个交代,你我两便,否则你恐怕过不了内阁这一关。”

    “呵呵,笑话。”唐欢无所谓的说道。

    “好,你既执迷不悟,那本官只好如实上奏朝廷,一切自有皇上定夺。告辞!”

    “不送!”

    两人不欢而散。

    谢安带着队伍走了,寇准也跟着去了,诺大的白家大院只剩下唐欢和张飞等人了。

    唐欢背着手哼着小曲走回自己居住的小院,谢安的威胁他根本没放到心上,自己是游戏的掌控者,又有皇帝撑腰,区区内阁算个屁呀!赶紧找到白家的藏宝库是正经。

    临近午夜,月黑风高,张飞及十个金龙卫喝了酒在外院早早的睡下了,整个白家大院一片死寂。兀的,内院卧房的灯忽然亮了,卧房内,唐欢和莲儿鬼鬼祟祟的下了床。

    “是这儿吗?”唐欢举着油灯,手指着一处地面悄声问道。

    “就是这儿,饭桌这么放,白老爷就坐在这个地方。”莲儿比划着小声说道。

    唐欢用一个手锤在地上敲了敲,地面发出沉闷的回声,地面是实的!他又用锤子在周边的地面挨个敲了敲,居然都是实的。

    唐欢坐在床头使劲皱着眉头,他奶奶的,这老白头到底把宝贝藏哪了?难道真的要把地给刨开吗?机关,一定有机关!

    “莲儿。”

    “嗯?”

    “这白老爷平时有什么习惯动作吗?比如在这个房间里他总喜欢站的位置,或者总喜欢做的动作有什么?”

    “嗯-----”莲儿认真的思考着,“对了,有两次我进房间的时候,他都站在那兽头底下,手放在在脑袋上。”莲儿指着墙壁上一个镶嵌的兽头装饰说道。

    “是这样吗?”唐欢走到兽头底下,手放在头上。

    “嗯,就是这样。”

    唐欢举着油灯仔细的观察兽头,一只手在兽头上摸索着,莲儿凑过来替唐欢举着油灯,唐欢双手用力左右摇晃着兽头。

    “嗯,动了!”唐欢内心一阵狂喜,他用力向右搬动兽头,“吱吱吱。”兽头发出轻微的响声,转到第三圈的时候,饭桌下面的一块青砖铺就的地面沉了下去,露出黑魆魆的洞口。

    “找到了!”两人相视都露出惊喜的神色。

    那洞口大约一米五见方,下边是一串台阶斜通到地下,下沉的那块石头刚好是第一节台阶,唐欢小心翼翼的用双臂撑住洞口,双脚踩到台阶上站实了,才探身观察下边的情况,这是一条斜向下的地道,需要低着头才能通过,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地道两侧的墙壁上装着油灯,油灯下边有火槽,唐欢点燃火槽,墙壁上一串油灯接连的亮了起来。

    唐欢回房里拿了一把铁铲,拉着莲儿,二人小心翼翼的下到地道,顺着台阶向下走了大约三十米,来到平地上,地道变得宽敞了许多,墙面、地面都铺了青砖,里面空气也很清新,显然是设置了通气孔。又向前走了大约一百米,到了地道的尽头,前面现出一道铁门,推开铁门,里面是一个大房间,房间里面放着床、书桌、书架等物,墙角还有水缸和粮食,显然是个临时避难的住所。书架上没有书,只有一个个锦盒,唐欢来到书架前,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纸,都是奴契,最上面一张赫然正是谢安的奴契。唐欢将锦盒一一打开检查,其中十盒都是奴契,大约有几千份,还有两个锦盒里面放着信笺,唐欢快速翻看浏览了信的内容,其中有几封信是跟突厥人交易的内容,唐欢把这几封信收到怀里,这是白家通敌的铁证。唐欢打开最下面的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套绢制的画册,翻开一看,唐欢乐了,卧槽,居然是一套春宫图,这绢画绣工精细,颜色鲜明,画中男女栩栩如生。唐欢正看得入神,猛听莲儿发出一声惊叫:“大人,快来看。”

    “啊,哎。”唐欢应声朝莲儿看去,顺手将那套春宫图揣进了怀里。

    莲儿呆立房间侧室的门前,两手攒在胸前,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里面,唐欢赶到莲儿身边,看向里边,一时也是两眼放光。

    侧室里面放着三排木架,一个架子上放着大大小小几十个锦盒、木箱,第二排架子上放着各类奇珍玉石,第三排架子满满的码放着一摞摞金锭,足有上千个。唐欢觉得自己心脏砰砰的一阵狂跳,卧槽,发财了!我王老五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呀!

    二人蹑手蹑脚进到侧室房里,如同做贼一般,打开那些锦盒木箱捡看,里面有银票、珠宝、珍奇药材,俱都价值不菲。

    “莲儿,咱们发财了。”唐欢梦呓一般喃喃说道。

    “嗯,大人,咱们发财了”莲儿喃喃回道。

    “莲儿,你这是立了一大功。”唐欢搂紧了莲儿。

    “能帮到大人,莲儿高兴死了。”莲儿脸颊红扑扑的扎进唐欢怀里。

    两人不知不觉的搂抱在一处,就在这金山宝海中胡作非为起来。

    ------

    天交寅时(半夜三点),睡梦中的张飞张三爷被唐欢从被窝儿里揪了出来,张飞睡眼惺忪跟着唐欢来到内院。到了卧房门前,唐欢悄声说道:“三弟。跟我来,有好事。”

    “啊!”张飞猛地清醒过来,慌忙向后褪着身子说道:“大哥,使不得,那七夫人如今可是我的嫂嫂了。”

    唐欢给张飞来个耳勺子笑骂道:“二货,想哪去了你。”

    “嘿嘿嘿。”张飞挠着头傻笑着跟着唐欢进到房里。

    唐欢引着张飞下了地道,一直来到藏宝的侧室,张飞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大哥,咱这可是发财了!”

    “嗯,不过你先别美,咱哥俩得把这些东西在天亮前全部搬出地道去。”唐欢说道。

    “呃,嘿嘿,没说的大哥,别说这点东西,就是再多些咱也搬得完,别忘了,咱原本就是码头搬东西的。”张飞无所谓的说道。

    二人说干就干,他们先到酒窖里找来几十个空酒桶运到密室,唐欢负责往酒桶里码财物,张飞负责将酒桶运出地道,也多亏了张飞天生神力,若是旁的人,两三个也搬不动一支这样的酒桶,直忙到天光放亮,满室的财宝尽数运出地道,几十只酒桶整齐的码放在内院的空地上。

    第二天上午,唐欢让属下雇来十几辆马车,将这些酒桶装了,让张飞带几个金龙卫亲自押送,去追赶关羽的队伍,莲儿也坐了一辆轿车,跟着去山海领,唐欢则带着另外几个金龙卫赶赴洛阳,那里还有一场“战斗”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