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新世界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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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醒来

    晚上篝火边,一群男人在那吵闹着。林雨菲担心马重阳并加入其中,一个人默默跪坐在马重阳身边,替他擦拭着脸上污垢。

    突然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入林雨菲耳中。

    林雨菲一怔,连忙跑去找水壶,拿来水壶,林雨菲用手捏开马重阳的嘴,怕水会从嘴角溢出,不顾女孩子矜持,直接嘴对嘴降水渡给马重阳。

    刚才林雨菲过来拿水壶,众人的眼光也随着她的身影而动。发现林雨菲举动后,众人都围了过来。

    林雨菲跟马重阳喂完水后,抬头发现周围都是人。没刚开始那样大方洒脱反而出现了小女儿的娇羞。

    “丫头,你害羞什么。”云轻轻笑上前将林雨菲搂住。

    林雨菲趁机将头埋入云轻怀中已演示她现在娇羞状。

    “老五,你去看看马重阳现在什么情况。”云轻轻抚林雨菲对老五吩咐道。

    其实老五在林雨菲离开后,以附身检查起马重阳。

    “回大姐,现在马重阳气息平缓,醒来也就在一时三刻之内。”

    林雨菲、林柱、巴顿三人听闻此消息,喜极而泣。林雨菲紧紧的抱住云轻,巴顿一把将林住抛向空中,然后在接住,以显示他此刻激动欣喜的心情。

    “好了,丫头你现在安心了吧!”云轻拍拍还在抽噎中的林雨菲。

    “不哭,我不哭,我相信他。”林雨菲抬头用手擦拭眼泪。

    其中有人提议,为了这么开心的事大家应该乐呵乐呵。虽说有人提议,但是林雨菲还是一个人留下照顾马重阳。

    威府,威泽的马车,从威府侧门缓缓驶入,高重早已在那等候着。一路行来,威泽在城主府受得气消的七七八八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老爷,城主府那边怎么说。”高重以手搀扶着威泽下车。

    “老高,你去将吴天找出来,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他人头挂城门上哦。”威泽对高重吩咐道。

    高重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威府。威泽径直走回自己小院,这些年来威业对自身形象很是注重,不管是在府中还是府外都会衣冠楚楚,一路上因风挂在屋檐下的灯笼左右晃动,风也吹动了威泽散乱的头发。看着威泽充满落寞。

    武元良在威府吃了闭门羹后,想起昨夜老父的话,心中一阵苦闷。想着最后走进了自己家的酒楼,进了包厢一个人从中午喝到天黑,喝的伶仃大醉。后来由下人送回武府。

    武宏看着被抬回来的武元良,没说什么?让人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屋中等武元良醒来。

    岳镇喜滋滋的回到岳家,找来自己父亲,分享着他的首战成果。岳浦听后再次将岳镇带到了留神亭。岳镇有点诧异平常说话都会在父亲小院,今日没想到两次来到留神亭。

    “我当初在岳州岳府,当时众多子弟中我不算聪慧,但是天王缺让我来了。我在来的路上都不明白,岳天王的决定,直到我来到这座郡城才明白,因为我的圆滑很适合当时威武城。但是经过上一代老城主自杀明智,我当时听闻噩耗后,在这座凉亭坐了。第二日命工匠将着亭子改修。”岳浦讲述留神亭的来历。

    岳镇没接话等待父亲下面的故事。

    “我这些年来每当沾沾自喜时就会来这里静静心。好了以后这座亭子我也交给你了,没事多来看看湖中鱼,感受下亭中建造。”说完留下岳镇,自己离去。

    岳镇缓步走向父亲刚站立的地方,低头看着不断往上跳跃,张着有尖齿的鱼嘴,有种撕碎一切的感觉。本来因为早上喜悦被脚下的鱼,清扫一空,他现在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脚下。

    半夜沉睡了一天一夜的马重阳,缓缓地睁开双眼,他不知道外面时日,可以确定现在是躺着,眨巴几下眼睛适应下当下环境,他刚想起身,发现胸口被什么压着,借着月光看清是林雨菲,在趴在他胸口,他重新躺下去了手臂轻轻的将林雨菲拦住,再次睡了过去。

    武宏一直待到午夜,武元良才晃悠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来人,给我端碗水。”武元良扯着嗓子对外面喊道。

    外面等着的小厮早得了老家主武宏吩咐端进一碗醒酒汤。

    武元良一口将醒酒汤灌下,随手将碗递给小厮,小厮麻溜着离开了房间。武元良推开窗户,让月光洒进来,同时也透透房中的酒气。

    武元良转身发现自己本来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有个人影在月色照耀下一半看的清,一半隐于黑暗中。武元良见此酒意全醒,颤抖问道。

    “什么人,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

    “是我。”一个声音在黑暗中传出。

    武元良一听是自己父亲声音连忙跪下。

    “孩儿无意顶撞父亲。”

    “起来吧!你也是做家主的人,不要随便下跪。”

    “孩儿知道,但是儿子给父亲下跪天经地义。”

    “嗯,也罢。说说什么情况。”武宏不在追求此事反而问起他醉酒原因。

    “是。早上孩儿去了威府,威泽那老匹夫让孩儿我一个人坐在偏厅。没人过来招待孩儿,孩儿只好在偏厅一个人喝闷茶,茶喝完一壶,外面侍从马上换一壶新的。”武元良越说越气。

    “后来威博见你了吗?”

    “后来我气不过,直接将威家偏厅砸了个稀巴烂,气冲冲的离开了。在威府门口碰到岳家的人,这次他们来的是岳镇。”武元良长话短说。

    “威博在那?”武宏又询问了一次威博的事情。

    “父亲为何一再询问威博?”武元良不解。

    “你在喝酒不知道很正常。今早东门开门时威家私自上调入城税。”

    “什么?他威家既如此。”武元良听闻此言下了一跳。

    “嗯,虽说这几年入城税有所增长那也是威武城繁华吸引了不少客商来往。可控范围内跟城主府商议后才能上调,据说这次是威博下得令,威泽事发后但是城主府前去问责才知道的。”

    “那城主府没借机打压威府。”

    “打压肯定有的,从明日起东西两门控制权已到城主府手上了。”武宏有点兔死狐悲感觉。

    武元良听后问道:“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静观其吧!你最近多多跟岳镇走近些。”武宏思量后说道。

    “对了,父亲。”武元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武元良忙从怀中掏出那块绢帛递给武宏。

    “什么事?”武宏不解看着自己儿子。

    “你看看绢帛上的字。”

    武宏拿着绢帛走到窗前,借着月光想看清绢帛上的字,依稀看清了几个字但看不全无奈,让下人掌灯。

    武宏在灯光下,看清了绢帛上字。随后一把火将其焚烧。

    “父亲你这是……”武元良看着父亲举动问道。

    “这个东西留下就是祸害,现在威家是多事之秋少于他们来往。”武宏严厉道。

    “假如威府度过了这次难关,我们此时亲近无疑雪中送炭。”武元良的小算盘开始活跃了。

    “你还没睡醒?威家出了个混账威博翻身之日渺茫,最近让家中纨绔子弟都别出去了,谁要私自出去已叛族罪论处。”武宏冷声道。

    武元良看到自己父亲发怒不在言语。

    “对,你也病了。喝酒喝出的病。”说完离开武元良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