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是曹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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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领人(加更,我们目标前一!)

    满宠的狗腿子们办事效率还行,五天就把那骚气熏天的山羊胡的同党全部抓获。

    另外救出了五名妇女和年龄不等的女娃子。

    一大早就叫子桓去市楼领这些个妇女和女娃。

    这可为难子桓了!

    前面那两个妇女他都还不知道咋安置呢,她们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自觉地就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子桓如何鼓励她们忘记过去,她们好像都有抹不去的阴影。

    二零一八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纳迪娅·穆拉德,就是***受害者。

    后来她把这些悲惨故事写了出来。

    其实写出来就好了。

    任何悲伤痛苦,找到一个排泄通道就没事。

    司马迁要是不写《史记》,估计早得抑郁症疯了。

    曹雪芹要不写《红楼梦》,也早疯了。

    文学、绘画和音乐,对于任何时代任何国度任何种族的人来说,的确是带人走出精神危机的良药。

    生命需要安慰和营养,保持振作,精神需要抒发,快乐可以抒发,痛苦也需要抒发。

    需要哈哈大笑,享受,也需要哭泣。

    哭泣也是一种安慰,一种释放。

    文学、绘画、音乐其实就是一种哭泣。

    阅读文学作品、欣赏绘画艺术、聆听音乐,与作者共鸣,也是一种哭泣。

    中国历朝历代要是不让写诗读诗了,估计得精神病的人会暴涨几倍。

    别看咱们中国古代诗人多如牛毛,随便跳出一个读过四书五经的都可以来两首,有的甚至上百上千首,还不算被毁掉的那一部分,其实都是遇到不公平待遇时发的牢骚。

    牢骚发完了,人就没事了,整天喝喝花酒作作诗,日子照常过下去。

    虽然大部分人的诗作都写得很烂,但是不良情绪都找到了一个出口,即便有满腔的愤怒与不快,也都化作笑谈了。

    所以很少见到说古代人自杀的记载。

    在现代,那个最大的中文站起点,要是没了,估计也会多出上亿个不正常的人。

    看着那些个妇女死灰一样的眼睛,子桓叹了口气,走到她们面前道:“你们愿意跟我到饭店去做工吗?工作有烧菜、洗菜、切菜、烧水、传菜、扫地等等,管吃管住,有米饭吃,有肉吃,你们愿意吗?”

    子桓只能拿出只要是地球人都爱的肉和白米饭!

    “别问她们!这哪由得她们选?想活着这可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然充做官妓!营妓!”

    市令特么就是个只求活着,不管人的尊严与内心快活与否的俗得不能再俗的俗物。

    子桓白了一眼市令,想抢白他几句,可又觉得他说的其实蛮有道理。

    跟着子桓走,至少她们不用再遭受践踏,充作官妓,那跟在人贩子手中有何区别!

    市令说得挺俗,但是实际啊。

    子桓细细思量了自己来三国干的事,那样不俗?那样像个高级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不都是以低到尘埃里的姿态活着么?

    “这样吧,你们有会乐器的吗?”

    子桓瞧着个那些那妇女,虽然脏兮兮的,但是五官端正,颜色都比一般人好一点。

    北京有一种很高级的餐厅,进去吃饭都是边看歌舞听音乐边吃饭的,子桓要做出许都最好的饭店,这样的歌舞伎可不能少。

    子桓此话一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知道听成了什么意思,立马就甩头滚到地上,又是抓扯自己的脸又是哭嚎道:“让我死了算了!”

    “我不想活了!”

    “你们救我回来干什么!活受罪!”

    “让我去死!”

    市令二话不说,立马蹲到小姑娘面前,掰着姑娘的小脸,狞笑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再造得十七八年呢,爷爷要了你,你愿不愿意?”

    子桓瞅着市令那恶心的爪子,将手里的折扇想都没想就搁了过去,推开市令的脏手,道:“嗨嗨,满县令叫我来领人呢,少了一个如何向他老人家交待啊。”

    “再说了,我司空府就是白养这几个人也养得起!给我全都带走!”

    子桓一声令下,曹子文的那些小走狗就扑了上来,把那些个女人用麻绳绑了,提着麻绳把妇女和半大女娃子推攘着下了市楼。

    人被带走了,市令的脸立马就灰了,足足僵了一分钟。

    见子桓没走,又赶忙弯腰过来陪笑道:“公子有这雅趣,何不早说?以后只要是这种来路的,多得是,小的都为公子备着。”

    说完重重弯下身子作揖。

    子桓转身,正望见市令端着肥胖的身子撅着屁股。

    他就想不通了,按道理说,在这大家都闹饥荒的时代,怎么会有胖子出现呢。

    子桓见过的胖子,曹安民、满宠、还有这市令,跟后世得肥胖症那些人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好说好说,以后直接送到本公子店铺就行!哦对了,要是我从她们口中得知已被人享用过,我这人素来心胸狭窄斤斤计较,指不定会找吃了豆腐的人索回便宜也未定。”

    “公子放心!放心!有我在,谁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她们分毫!”

    子桓笑着望着缩成一团弯腰十分费劲的市令,扶他道:“那是当然啦,你办事,我放心嘛!”

    威吓过后当然是抚慰,在没找到合适的备胎之前,只能把这些毒瘤将就用着。

    子桓指了指远处的市肆,道:“欸,你这市楼倒是挺高大的,连我的前院后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还真想不到锡福记左右两个铺面竟然形成合抱之势,把整个锡福记给团团包围住。只要打通中间那堵墙,就成了园中园。”

    说起市楼,市令可骄傲了,忙抖抖肥颤的身子,伸直了腰板,与子桓并肩道:“嗨,公子不知,这可是专门为市肆设计的,目的就是能够随时侦查市肆里的一举一动。每家店铺再加高三层,小的都能做到一览无遗。”

    这句话可吓着子桓了,这是无时无刻不监视啊。

    回去可得想办法逃过这种无端的监视,虽然他不会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但是后背总被一双眼睛盯着不好吧。

    “你能做到一览无遗,为啥就没发现拐子的窝点呢?”

    子桓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市令扑通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