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在大神的阴影下瑟瑟发抖吧
如果问中国历史中哪一段产生的大师最多。那毫无疑问是清末民初，不管是文学的还是文艺的。只要跟艺术沾边，见人叫大师准没错。而提起这段历史又不得不提到新文化运动，提起新文化运动又要提它的转折54运动。
马友不是来搞运动的，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觉悟。他卡着白话文已现而54尚无的点，直接找到了新青年杂志编辑部。
1918年8月，箭杆胡同9号。
马友敲响了门扉：“请问陈主编在吗？”
*******
马友和他的“启点五百小学生”出名了。
事情要从“新青年编辑部”说起，在表明了自己“启点高小”的校长身份之后。陈主编在自己书房接待了他，并询问来意。
马校长表示。自己看了“新青年”近期刊行的文章，很佩服陈主编为白话文的推广所做的努力，因此自己也加入了白话文推广的工作。
这次冒昧来访，是因为受“新青年”诸位前辈启发，在自己的指导下，在300名小学生共同努力下，创作出了几本白话文小说，想要请陈主编指教。
陈主编表示不敢当，愿意和启点小学的同学们共同探讨白话文写作的技巧。
双方言谈甚欢渐入佳境。期间马校长向陈主编展示了自身携带来的书稿。足有百十斤分几大捆，是特意做旧的油印纸。
陈主编不敢怠慢，找来了杂志社的同仁共同试阅。
这一看不要紧。面对着这些幼稚的文笔，天马行空的思路。众人纷纷惊呼：白话文的极致，不过如此了。
——[民国轶事摘录].无名氏著
陈主编抓着一本“我和秦始皇有个约会”问马友：“马兄弟，您和贵高足的这些书稿是怎么样个章程？”
对此马友早有计划，当下胸有成竹回答：
“陈大哥，我是这样打算的。”
“这些书籍就请新青年的各位高才帮助校阅并发行，稿酬就作为各位大才的润笔费。”
陈主编连忙推辞：“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对于这种能极大推进‘白话文推广事业’的事情，新青年诸同仁不敢收取报酬。”
“那这样吧，稿酬就用来投入杂志社的再扩大。这算是我和启点的同学们，对白话文推广事业的赞助。”马友不耐烦墨迹，一锤定音。
“请受为兄一拜！”
“马某不敢当！”
两人你推我谦一番，总算敲定了此事。
时间恍然间就过去了半个月，书稿早已修改完毕并安排刊行。细心翻阅过的马校长相信，就算自己把修改后的书籍拿给原作者看。他除了能感觉里面的设定和桥段似曾相识，其它的一概不敢认，还得高呼“大佬666”。
大师们效率惊人，这半个月马友也没有闲着。相继荣获“教育家”“白话文大师”荣誉之后，又成功打入女子学界。获得了“妇女之友”“弃妃的小情人”“驻华武官之敌”等等称号。
对此，马大师曾公开申明：“鄙人洁身自好，诸位佳丽也是自尊自重。请各位朋友不要误传谣言，损人损己。”
众人纷纷表示：我们相信马校长的人品。作为清水文的主角，您是要立志单身一辈子的。
视角转回现实，小柴总没想到马友效率也这么高，不到二十天就拿出了成果。连忙发动手下的编辑们连夜审稿，好在马校长已经做了文字转图片处理，大家在家熬夜就好。
第二天早上结果出来了，几位主编顶着熊猫眼在会议室等候柴总指示。柴俊国正在阅读审稿结果，满篇的“精品”“神书”“大作”看得他有点头晕。
放下手中的打印纸，柴俊国询问发行总监：
“可以操作吗？”
“目前看来没问题，线上线下都足以支撑。”
“那就好，线下先行刊印，打通渠道。线上尽快收购一家阅读网站，大小不要紧，我要两面开花。”
“没问题，柴总。”
“那么接下来就是签约问题，拿出一个一揽子方案来。”柴俊国指示法务部。
“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法务经理问。
“别太复杂，别留暗坑，这是个长期合作伙伴。”
“明白了，柴总”
“那就散会”柴俊国起身，他要去约马友喝茶。
喝茶的地点在小柴总的办公室。马老板翘着二郎腿仰卧在电动按摩椅上，手中感受着皮革摩擦手心的质感。嘴巴里发出“啧啧”赞叹：“不愧是老总的办公室，够大，够亮，座椅也舒服。”
柴俊国哭笑不得：“你要喜欢我送你一把？”
“免了，我坐不惯。”
背着手在沙发和茶几间仗量着空间：“我说，你找我来不是真为了喝茶吧？”
“自然不是”小柴总一边来回倒腾茶具一边示意马友坐下。
“我用这个”无视了对面快要发绿的脸色，直接用咖啡杯倒了满满一杯，惬意的抿着。
“是不是版权问题搞定了？”
“比想象中容易，之前打乱情节重新编排的招数很好用。加上字数大量压缩，基本上跟两本书没二样。”
“那不就得了？”马友有点小兴奋。
“话说你这个自动码字软件还挺好用，要不咱们也别借鉴别人的了。用软件量产行吗？反正无论多差我都能给你整通顺了。”
柴俊国都懒得跟这个it白痴解释什么是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直接告诉他：“小说要的是创意，这个电脑做不了。还有，咱们该说正事了。”
幸幸的放下杯子，马友也认真起来。眼神示意柴俊国继续。
“我这边呢，初步打算是这样的！”口中说着话，把笔记本屏幕转向了对面。以手示意：
“之前做的ppt你嫌弃太乱，这是我让文案重新做的样本。”
马友认真往下翻：
马友（以下简称甲方）先生与汴梁出版社（以下简称乙方）关于组建联合出版集团的协议样本：
1.由甲乙双方共同出资组建“新世代出版集团（以下简称集团）”，双方按出资比例和渠道分别占49（甲）51（已）公司股份。
2.甲方需在规定时间内组建好“五千年集体创作室”，并在合约期内向联合出版集团特定数量的提供稳定优质作品。
3.由甲方提供的作品，除发行权外的版权，委托集团进行运营，甲方保有终止权。
4.集团拥有所发布作品规定时限的发行权。
5.本协议样本不具备法律效力。
6.未尽事宜请另行咨询。
马友很满意，这份协议书把他能想到的点都做了解释。阅读起来也很通顺，一下子就能看懂。
“就这样吧，具体内容你们和我的委托律师谈。”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马友不是来搞运动的，至少现在还没有这个觉悟。他卡着白话文已现而54尚无的点，直接找到了新青年杂志编辑部。
1918年8月，箭杆胡同9号。
马友敲响了门扉：“请问陈主编在吗？”
*******
马友和他的“启点五百小学生”出名了。
事情要从“新青年编辑部”说起，在表明了自己“启点高小”的校长身份之后。陈主编在自己书房接待了他，并询问来意。
马校长表示。自己看了“新青年”近期刊行的文章，很佩服陈主编为白话文的推广所做的努力，因此自己也加入了白话文推广的工作。
这次冒昧来访，是因为受“新青年”诸位前辈启发，在自己的指导下，在300名小学生共同努力下，创作出了几本白话文小说，想要请陈主编指教。
陈主编表示不敢当，愿意和启点小学的同学们共同探讨白话文写作的技巧。
双方言谈甚欢渐入佳境。期间马校长向陈主编展示了自身携带来的书稿。足有百十斤分几大捆，是特意做旧的油印纸。
陈主编不敢怠慢，找来了杂志社的同仁共同试阅。
这一看不要紧。面对着这些幼稚的文笔，天马行空的思路。众人纷纷惊呼：白话文的极致，不过如此了。
——[民国轶事摘录].无名氏著
陈主编抓着一本“我和秦始皇有个约会”问马友：“马兄弟，您和贵高足的这些书稿是怎么样个章程？”
对此马友早有计划，当下胸有成竹回答：
“陈大哥，我是这样打算的。”
“这些书籍就请新青年的各位高才帮助校阅并发行，稿酬就作为各位大才的润笔费。”
陈主编连忙推辞：“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对于这种能极大推进‘白话文推广事业’的事情，新青年诸同仁不敢收取报酬。”
“那这样吧，稿酬就用来投入杂志社的再扩大。这算是我和启点的同学们，对白话文推广事业的赞助。”马友不耐烦墨迹，一锤定音。
“请受为兄一拜！”
“马某不敢当！”
两人你推我谦一番，总算敲定了此事。
时间恍然间就过去了半个月，书稿早已修改完毕并安排刊行。细心翻阅过的马校长相信，就算自己把修改后的书籍拿给原作者看。他除了能感觉里面的设定和桥段似曾相识，其它的一概不敢认，还得高呼“大佬666”。
大师们效率惊人，这半个月马友也没有闲着。相继荣获“教育家”“白话文大师”荣誉之后，又成功打入女子学界。获得了“妇女之友”“弃妃的小情人”“驻华武官之敌”等等称号。
对此，马大师曾公开申明：“鄙人洁身自好，诸位佳丽也是自尊自重。请各位朋友不要误传谣言，损人损己。”
众人纷纷表示：我们相信马校长的人品。作为清水文的主角，您是要立志单身一辈子的。
视角转回现实，小柴总没想到马友效率也这么高，不到二十天就拿出了成果。连忙发动手下的编辑们连夜审稿，好在马校长已经做了文字转图片处理，大家在家熬夜就好。
第二天早上结果出来了，几位主编顶着熊猫眼在会议室等候柴总指示。柴俊国正在阅读审稿结果，满篇的“精品”“神书”“大作”看得他有点头晕。
放下手中的打印纸，柴俊国询问发行总监：
“可以操作吗？”
“目前看来没问题，线上线下都足以支撑。”
“那就好，线下先行刊印，打通渠道。线上尽快收购一家阅读网站，大小不要紧，我要两面开花。”
“没问题，柴总。”
“那么接下来就是签约问题，拿出一个一揽子方案来。”柴俊国指示法务部。
“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法务经理问。
“别太复杂，别留暗坑，这是个长期合作伙伴。”
“明白了，柴总”
“那就散会”柴俊国起身，他要去约马友喝茶。
喝茶的地点在小柴总的办公室。马老板翘着二郎腿仰卧在电动按摩椅上，手中感受着皮革摩擦手心的质感。嘴巴里发出“啧啧”赞叹：“不愧是老总的办公室，够大，够亮，座椅也舒服。”
柴俊国哭笑不得：“你要喜欢我送你一把？”
“免了，我坐不惯。”
背着手在沙发和茶几间仗量着空间：“我说，你找我来不是真为了喝茶吧？”
“自然不是”小柴总一边来回倒腾茶具一边示意马友坐下。
“我用这个”无视了对面快要发绿的脸色，直接用咖啡杯倒了满满一杯，惬意的抿着。
“是不是版权问题搞定了？”
“比想象中容易，之前打乱情节重新编排的招数很好用。加上字数大量压缩，基本上跟两本书没二样。”
“那不就得了？”马友有点小兴奋。
“话说你这个自动码字软件还挺好用，要不咱们也别借鉴别人的了。用软件量产行吗？反正无论多差我都能给你整通顺了。”
柴俊国都懒得跟这个it白痴解释什么是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直接告诉他：“小说要的是创意，这个电脑做不了。还有，咱们该说正事了。”
幸幸的放下杯子，马友也认真起来。眼神示意柴俊国继续。
“我这边呢，初步打算是这样的！”口中说着话，把笔记本屏幕转向了对面。以手示意：
“之前做的ppt你嫌弃太乱，这是我让文案重新做的样本。”
马友认真往下翻：
马友（以下简称甲方）先生与汴梁出版社（以下简称乙方）关于组建联合出版集团的协议样本：
1.由甲乙双方共同出资组建“新世代出版集团（以下简称集团）”，双方按出资比例和渠道分别占49（甲）51（已）公司股份。
2.甲方需在规定时间内组建好“五千年集体创作室”，并在合约期内向联合出版集团特定数量的提供稳定优质作品。
3.由甲方提供的作品，除发行权外的版权，委托集团进行运营，甲方保有终止权。
4.集团拥有所发布作品规定时限的发行权。
5.本协议样本不具备法律效力。
6.未尽事宜请另行咨询。
马友很满意，这份协议书把他能想到的点都做了解释。阅读起来也很通顺，一下子就能看懂。
“就这样吧，具体内容你们和我的委托律师谈。”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