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历险地下河（1）
夜已经很深了，刘炳辉和张玲都是强忍着哀伤，没有过度地表露出来，所有的人都是面带哀戚，没有任何人说话，整个洞里静戚戚地，没有任何人开口说离开，就那么在洞里面或站着，或在地面上坐着。
王明东浑身透湿地坐在地上，身上的水顺着地面流淌成一个个小河，瞬间又变成一条条的白线，衣服大部分地方已经变硬，衣袖、裤絧硬的都让手臂和腿难以打弯，整个人也是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牙齿不停地互相磕碰着。
看着王明东的样子，李梦莲还是终于开口了：“怎么办？先带这位同志回屋里暖和一下吧，换一身干衣服吧！”
“对，这里与孙思进家近些，就到孙思进家去，孙思进的衣服也跟这位同志比较合身。”不知是谁在一旁答着话。
李长说：“不错，就这么办，张海林，你就和青松两个带着这位同志去。”
“好的。”就是刚才答话的那个叫张海林的社员说着，就蹲下身子拉着王明东要往背上背，李青松也在用手帮忙扶着。
可是王明东不要他背用软弱的声音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走。”又看向刘炳辉那边有气无力地喊声：“首长，怎么办？”
刘炳辉突然惊醒了一样抬起头看着王明东：“哦，快！你赶快去找干衣服换上。”
王明东这才拖着僵硬的双腿随着李青松、张海林往孙思进家困难地走去。
刘炳辉站起来想用大声说话，但发出的声音却又很微弱，只见嘴唇颤颤地说着：“谢谢老乡们的帮助，大家辛苦了，我刘炳辉在此向大家敬礼！”随即一个老军人的军礼，虽然抬起的手臂略显困难，却依然是那样的庄严而肃穆！
刘炳辉放下手臂有些无奈，有些不舍地，用那无力而又显得沧桑的声音说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辛苦大家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
张玲虽然表现坚强地扶着刘炳辉，但自己也是满眼含泪，跟着刘炳辉后面说：“辛苦大家了，谢谢乡亲们！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我们等车来了也就走。”
刘炳辉低哑着声音自言自语着：“这我怎么向叶家交代，怎么向王根旺、邢涛，还有你哥张凯交代？”
张玲问“叶家还有其他人吗？”
刘炳辉说：“有，叶家是个大家族，他们叶家对小帅子寄予着很大的希望。这个到不是重要的，主要是小帅子父母和奶奶都已经去世了，现在小帅子又……唉，现在小帅子家就只有一个妹妹了。”
张玲问道：“小帅子的妹妹呢？”
刘炳辉回答：“在他们舅舅家。”
张玲说：“要么我们安排时间去看看小帅子的妹妹吧？”
刘炳辉点点头：“嗯！是要作安排。”
黄岭生产队的社员并没有因为刘炳辉的话而离开，而是一直跟在刘炳辉和张玲的后面，李长根他们心里其实都想留下刘炳辉他们几个人，先在他们家里住下，等天亮再走，但又怕刘炳辉他们在乡下住不惯，所以也不敢开口，又不愿就那么离开回家休息。
一直到了公路边，刘炳辉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才发现一群人仍然跟在他们两个后面就问道：“大家都很疲劳，为什么不早点回去休息呀？我们的车也不要多久就会来的。”
李长根说：“老首长，我们陪着你们，等车子来了再说。”
刘炳辉说：“那辛苦大家了!哎，我问老哥，这个洞过去掉下去过人吗？”
李长根说：“唉，这个洞自古至今也不知道掉过多少人。”
刘炳辉又问道：“那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不封死呢？”
“主要是我们这里经常闹干旱，但那个洞里的井水就从来没有干过，不封死也是为了干旱时取水方便。”李长根回答说。
刘炳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接着问道：“那掉下去的人有救上来过的吗？”
李长根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没有。”
刘炳辉无奈地摇摇头，突然站起来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吼“啊——啊——”从不轻易流泪的热血刚劲的汉子，泪水也是喷涌而出流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张玲默默地垂泪，轻轻的抽泣着，还是站起身来扶着刘炳辉的手臂说：“没有捞到，也许事情结果就没有那么坏，是不是啊？”
这时，有一个不知趣的声音响起：“这个井是专门吃小龙的，一般只要是属龙的小孩子进了洞就没有好。”
刘炳辉和张玲听到一惊同时发问：“为什么？”
李长根看刘炳辉问到，就只得如实介绍起来。
这是一个自古流传下来的传说，这里原来并不是叫黄子岭，而是叫黄龙岭，这个洞就叫黄龙洞。据说这个黄龙每年都在寻找自己的龙子，因为它的龙子在一次与海魔作战时失踪了。
自我们这个地方有人居住以来，就不知道人为地送多少属龙的小孩进黄龙洞里去，古时候，每年五月都要举行为黄龙选子送子的大典，以保地方风调雨顺。汉代以后虽没有再送真人，但大典依然举行，就是用米粉做个假人送去。
民国初年，人们思想有些开化，就没有怎么举行大典，由此也就年年发生小孩掉井的事件。于是又请道士、又请和尚来摆道场、设法坛，布道施法，并将黄龙岭改名叫做黄子岭，把洞口也封了起来。但是，从此几乎是隔一年就有一次干旱，又只得打开封口取水，饮用和灌溉，每逢干旱时候总又有孩子掉进去。
“反正这事总是透着奇怪，过去的口口相传这口井掉进多少人，我们不能确定真假，但自我记事时起，这个井里也掉进去四十多个，也是奇怪得很其中只有一个不是属龙的。”李长根终于叙说完。
刘炳辉听完心真的凉了，他也不自觉地相信了这个传说，因为叶小帅正好也是属龙的，竟双手捧着脸抵在双腿膝盖上，轻轻地低嚎起来，双肩不停地颤动着。张玲见状立刻蹲下身子拍着刘炳辉的后背，也是抽泣着鼻子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有人突然喊了声：“那边有车子来了，”这条路上来往车辆极少，来车自然就是薛其中开的车。这才使刘炳辉抬起头来看向汽车灯光的方向，
张玲抽泣着对李长根说：“麻烦你们去叫一下我们那位同志出来，就说车来了。”
旁边有几个人同时说：“我去。”也同时转身就往孙思进家跑。
不一会亮亮的车灯就照亮了刘炳辉他们所在的地方，一个刹车声刚刚停下，薛其中就冲过来急急地问道：“小帅子找到了吗？”
张玲看了薛其中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长长地“唉”了一声说：“扶首长上车吧。”
刘炳辉、张玲都没有怎么与李长根等老乡们打招呼告辞，只是摇摇手就坐上车去。一上车，张玲又是大惊失色，着急地问：“薛其中，忆南呢？”
刘炳辉紧张地坐直了身子。
薛其中回道：“忆南已经在招待所睡着了，我怕弄醒他就没有再带他来。”
刘炳辉一听：“好。”又软瘫着坐下去。
薛其中又说道：“招待所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张玲放下来心也是懒懒地瘫坐下去，弱弱地挥挥手：“好，走吧。”
此刻，浑身透湿透湿的叶小帅，硬抗着又冷又饿的折磨和似乎求生无望的恐惧，正急急地在离水面很近的一块大石板上摸索着，很想在井里的石壁上能找求生的出口。
叶小帅心里极其希望能像回龙山上一样有人救他，但奇迹会出现吗？
刚刚掉下井的时候，叶小帅还没有怎么恐惧。
当时叶小帅翻进洞里，就以为是一般人家储藏过冬物品的土洞，虽然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没有任何害怕地向洞里深处，其实到洞里深处叶小帅还是很小心的，就不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而是脚跟脚地往前摸索着缓缓移动。
突然，一阵风从脚下旋转起来，让叶小帅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风卷了起来，也没有任何感觉地落进了水里。
好在落进水后风也没有了，静戚戚地没有任何的声响，受水一惊，叶小帅也就马上清醒自己所处的环境，就快速地划动起来，也很快就冲出了水面，叶小帅在黑暗的水面中不停地划，不停地游，希望很快地游到岸边，不一会手就触及到石头，立即就往石头上攀爬，站上石头脱下衣服拧干上面的水。
这时候叶小帅还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什么样的危险，还以为只要到了岸边就行了，以为水岸就是他进来时的那个山洞。他一边拧着衣服，一边还叫着刘忆南，虽然只有洞壁的回音，没有刘忆南的回答，他还认为是刘忆南胆小没有进来呢，还笑着说：“刘忆南，你就是个胆小鬼。”
等感觉衣服的拧得差不多干了，就再又穿上在石头上坐下休息了一会。等叶小帅站起来准备在洞里找找有什么吃的，如果有，就拿出去和刘忆南一起吃，结果，他东摸西莫除了水和石壁，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这时他才有些惊慌了，心里想：“这个洞到底有多大？”
于是，叶小帅就决定重新下水，找到洞口的位置，立刻又把衣服脱了放在石头上，站在石头上张开双手在心里确定一个坐标记住石头的方位，就跳下水按自己确定的坐标顺方向游起来，就这样在水里游了三个小时的样子，找来找去除了石壁还是石壁，身体也极为疲倦，只得又游回到那个石头上穿上衣服。
好在井里的水跟外面的不一那，是不会结冰上冻的，衣服也只是潮潮的，没有结冰上冻，穿在身上不像结冰的衣服那样的令人难受，但是因为冷，因为饿，因为疲倦，叶小帅已经体力不支处于半昏迷状态。
直到人们开始救援打捞时，也许是顽强的求生力量，井口泻下的光亮让叶小帅有了知觉，也才知道自己掉井下了，当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时而进水，时而出水，如此往返个不停，就想到是刘爹爹在找他救他，可是他怎么喊就是没有人听见，就是没有人理他。当叶小帅感觉到时而进水，时而出水的东西消失了，接着井口也没有光亮了，实实在在地让叶小帅惊骇不小，心里的承受力已经近乎爆炸崩裂成碎末的状态。
叶小帅真的绝望了。
王明东浑身透湿地坐在地上，身上的水顺着地面流淌成一个个小河，瞬间又变成一条条的白线，衣服大部分地方已经变硬，衣袖、裤絧硬的都让手臂和腿难以打弯，整个人也是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牙齿不停地互相磕碰着。
看着王明东的样子，李梦莲还是终于开口了：“怎么办？先带这位同志回屋里暖和一下吧，换一身干衣服吧！”
“对，这里与孙思进家近些，就到孙思进家去，孙思进的衣服也跟这位同志比较合身。”不知是谁在一旁答着话。
李长说：“不错，就这么办，张海林，你就和青松两个带着这位同志去。”
“好的。”就是刚才答话的那个叫张海林的社员说着，就蹲下身子拉着王明东要往背上背，李青松也在用手帮忙扶着。
可是王明东不要他背用软弱的声音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走。”又看向刘炳辉那边有气无力地喊声：“首长，怎么办？”
刘炳辉突然惊醒了一样抬起头看着王明东：“哦，快！你赶快去找干衣服换上。”
王明东这才拖着僵硬的双腿随着李青松、张海林往孙思进家困难地走去。
刘炳辉站起来想用大声说话，但发出的声音却又很微弱，只见嘴唇颤颤地说着：“谢谢老乡们的帮助，大家辛苦了，我刘炳辉在此向大家敬礼！”随即一个老军人的军礼，虽然抬起的手臂略显困难，却依然是那样的庄严而肃穆！
刘炳辉放下手臂有些无奈，有些不舍地，用那无力而又显得沧桑的声音说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辛苦大家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滚。
张玲虽然表现坚强地扶着刘炳辉，但自己也是满眼含泪，跟着刘炳辉后面说：“辛苦大家了，谢谢乡亲们！你们就回去休息吧！我们等车来了也就走。”
刘炳辉低哑着声音自言自语着：“这我怎么向叶家交代，怎么向王根旺、邢涛，还有你哥张凯交代？”
张玲问“叶家还有其他人吗？”
刘炳辉说：“有，叶家是个大家族，他们叶家对小帅子寄予着很大的希望。这个到不是重要的，主要是小帅子父母和奶奶都已经去世了，现在小帅子又……唉，现在小帅子家就只有一个妹妹了。”
张玲问道：“小帅子的妹妹呢？”
刘炳辉回答：“在他们舅舅家。”
张玲说：“要么我们安排时间去看看小帅子的妹妹吧？”
刘炳辉点点头：“嗯！是要作安排。”
黄岭生产队的社员并没有因为刘炳辉的话而离开，而是一直跟在刘炳辉和张玲的后面，李长根他们心里其实都想留下刘炳辉他们几个人，先在他们家里住下，等天亮再走，但又怕刘炳辉他们在乡下住不惯，所以也不敢开口，又不愿就那么离开回家休息。
一直到了公路边，刘炳辉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才发现一群人仍然跟在他们两个后面就问道：“大家都很疲劳，为什么不早点回去休息呀？我们的车也不要多久就会来的。”
李长根说：“老首长，我们陪着你们，等车子来了再说。”
刘炳辉说：“那辛苦大家了!哎，我问老哥，这个洞过去掉下去过人吗？”
李长根说：“唉，这个洞自古至今也不知道掉过多少人。”
刘炳辉又问道：“那么危险的地方，为什么不封死呢？”
“主要是我们这里经常闹干旱，但那个洞里的井水就从来没有干过，不封死也是为了干旱时取水方便。”李长根回答说。
刘炳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接着问道：“那掉下去的人有救上来过的吗？”
李长根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没有。”
刘炳辉无奈地摇摇头，突然站起来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吼“啊——啊——”从不轻易流泪的热血刚劲的汉子，泪水也是喷涌而出流在脸上冰凉冰凉的。
张玲默默地垂泪，轻轻的抽泣着，还是站起身来扶着刘炳辉的手臂说：“没有捞到，也许事情结果就没有那么坏，是不是啊？”
这时，有一个不知趣的声音响起：“这个井是专门吃小龙的，一般只要是属龙的小孩子进了洞就没有好。”
刘炳辉和张玲听到一惊同时发问：“为什么？”
李长根看刘炳辉问到，就只得如实介绍起来。
这是一个自古流传下来的传说，这里原来并不是叫黄子岭，而是叫黄龙岭，这个洞就叫黄龙洞。据说这个黄龙每年都在寻找自己的龙子，因为它的龙子在一次与海魔作战时失踪了。
自我们这个地方有人居住以来，就不知道人为地送多少属龙的小孩进黄龙洞里去，古时候，每年五月都要举行为黄龙选子送子的大典，以保地方风调雨顺。汉代以后虽没有再送真人，但大典依然举行，就是用米粉做个假人送去。
民国初年，人们思想有些开化，就没有怎么举行大典，由此也就年年发生小孩掉井的事件。于是又请道士、又请和尚来摆道场、设法坛，布道施法，并将黄龙岭改名叫做黄子岭，把洞口也封了起来。但是，从此几乎是隔一年就有一次干旱，又只得打开封口取水，饮用和灌溉，每逢干旱时候总又有孩子掉进去。
“反正这事总是透着奇怪，过去的口口相传这口井掉进多少人，我们不能确定真假，但自我记事时起，这个井里也掉进去四十多个，也是奇怪得很其中只有一个不是属龙的。”李长根终于叙说完。
刘炳辉听完心真的凉了，他也不自觉地相信了这个传说，因为叶小帅正好也是属龙的，竟双手捧着脸抵在双腿膝盖上，轻轻地低嚎起来，双肩不停地颤动着。张玲见状立刻蹲下身子拍着刘炳辉的后背，也是抽泣着鼻子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有人突然喊了声：“那边有车子来了，”这条路上来往车辆极少，来车自然就是薛其中开的车。这才使刘炳辉抬起头来看向汽车灯光的方向，
张玲抽泣着对李长根说：“麻烦你们去叫一下我们那位同志出来，就说车来了。”
旁边有几个人同时说：“我去。”也同时转身就往孙思进家跑。
不一会亮亮的车灯就照亮了刘炳辉他们所在的地方，一个刹车声刚刚停下，薛其中就冲过来急急地问道：“小帅子找到了吗？”
张玲看了薛其中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长长地“唉”了一声说：“扶首长上车吧。”
刘炳辉、张玲都没有怎么与李长根等老乡们打招呼告辞，只是摇摇手就坐上车去。一上车，张玲又是大惊失色，着急地问：“薛其中，忆南呢？”
刘炳辉紧张地坐直了身子。
薛其中回道：“忆南已经在招待所睡着了，我怕弄醒他就没有再带他来。”
刘炳辉一听：“好。”又软瘫着坐下去。
薛其中又说道：“招待所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张玲放下来心也是懒懒地瘫坐下去，弱弱地挥挥手：“好，走吧。”
此刻，浑身透湿透湿的叶小帅，硬抗着又冷又饿的折磨和似乎求生无望的恐惧，正急急地在离水面很近的一块大石板上摸索着，很想在井里的石壁上能找求生的出口。
叶小帅心里极其希望能像回龙山上一样有人救他，但奇迹会出现吗？
刚刚掉下井的时候，叶小帅还没有怎么恐惧。
当时叶小帅翻进洞里，就以为是一般人家储藏过冬物品的土洞，虽然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但没有任何害怕地向洞里深处，其实到洞里深处叶小帅还是很小心的，就不是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而是脚跟脚地往前摸索着缓缓移动。
突然，一阵风从脚下旋转起来，让叶小帅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风卷了起来，也没有任何感觉地落进了水里。
好在落进水后风也没有了，静戚戚地没有任何的声响，受水一惊，叶小帅也就马上清醒自己所处的环境，就快速地划动起来，也很快就冲出了水面，叶小帅在黑暗的水面中不停地划，不停地游，希望很快地游到岸边，不一会手就触及到石头，立即就往石头上攀爬，站上石头脱下衣服拧干上面的水。
这时候叶小帅还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什么样的危险，还以为只要到了岸边就行了，以为水岸就是他进来时的那个山洞。他一边拧着衣服，一边还叫着刘忆南，虽然只有洞壁的回音，没有刘忆南的回答，他还认为是刘忆南胆小没有进来呢，还笑着说：“刘忆南，你就是个胆小鬼。”
等感觉衣服的拧得差不多干了，就再又穿上在石头上坐下休息了一会。等叶小帅站起来准备在洞里找找有什么吃的，如果有，就拿出去和刘忆南一起吃，结果，他东摸西莫除了水和石壁，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这时他才有些惊慌了，心里想：“这个洞到底有多大？”
于是，叶小帅就决定重新下水，找到洞口的位置，立刻又把衣服脱了放在石头上，站在石头上张开双手在心里确定一个坐标记住石头的方位，就跳下水按自己确定的坐标顺方向游起来，就这样在水里游了三个小时的样子，找来找去除了石壁还是石壁，身体也极为疲倦，只得又游回到那个石头上穿上衣服。
好在井里的水跟外面的不一那，是不会结冰上冻的，衣服也只是潮潮的，没有结冰上冻，穿在身上不像结冰的衣服那样的令人难受，但是因为冷，因为饿，因为疲倦，叶小帅已经体力不支处于半昏迷状态。
直到人们开始救援打捞时，也许是顽强的求生力量，井口泻下的光亮让叶小帅有了知觉，也才知道自己掉井下了，当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时而进水，时而出水，如此往返个不停，就想到是刘爹爹在找他救他，可是他怎么喊就是没有人听见，就是没有人理他。当叶小帅感觉到时而进水，时而出水的东西消失了，接着井口也没有光亮了，实实在在地让叶小帅惊骇不小，心里的承受力已经近乎爆炸崩裂成碎末的状态。
叶小帅真的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