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修道与资质
霎时安静，中年人震惊不已，片刻后满脸不敢置信道：“老夜，不要告诉我关于修道的一切你没有告诉过你孙子。”老人一叹：“唉，我不想那么早让孩子知道，因为……”老人不再言语，中年人则一脸狐疑，至于小柱则更是疑惑不已。
“你现在已是小柱老师，就由你先给小柱说说吧。”老人满脸怜惜的看着小柱，对中年人说道。“唉，好吧，孩子没想到你爷爷竟然这么不负责，我就给你上第一堂课，与你说说这修道。”中年人顿了顿，看到小柱满脸的好奇与崇敬，这才满意的继续道：“这世上，除凡人外，还有一种人，便是修士，他们天生便具有灵根，哦所谓灵根，是个模糊的说法，只要天生能感受到天地间的灵气便可以修道，也可以说是有灵根，但还有一些人天生便是某种特殊体质，如道衍真体，冥王体等，这些个体质虽有高下之分但大多百万年难遇一回，但凡出现过的，无不在世上留下过赫赫威名，他们是上天的宠儿，修炼各有独到之处，我就不一一细说了，而有的人则是受过某种机缘，体质改变得可以修道，但更多的修士则是天生能感应灵气，自然，资质好的很小便感受到灵气，这就占了先机而且修炼速度更快，感受到灵气越晚则证明资质越差，修炼速度也不会太快，一生难有作为，当然，不乏一些依靠苦修近道之人，但毕竟太少。另外，如果过了十岁还不能感应到天地灵气，那就此生与道无缘了。”小柱恍然，自己今年八岁，从未感受到灵气的存在，那自己……想到此，他看向爷爷，老人此时也在看他，满脸疼惜，“爷爷，我几岁能感受到灵气呢？”清澈的眼神透着渴望与期盼。
老人心中一痛，慢慢道：“这爷爷也不知，也许，明年就可以了吧。”中年人此时叹道：“你也不必再蒙骗孩子，但凡修士都可以探测资质，你肯定也早就试过了，到底几岁，你明确说得得越早越好，长痛毕竟不如短痛。”小柱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哪怕晚一点，只要能修道，他自己一定会通过苦修努力弥补资质上的差距的，老人此时摸了摸小柱的头，正在犹豫，小柱越发的害怕起来，中年人也越发担心，万一没有修道天赋，这对这样满怀期待又天真纯洁的孩子来说太过残忍。
“爷爷，您别担心，小柱能接受，不管怎样小柱永远都是您的乖孙儿，小柱…一定会给你…尽孝，小柱一定能……想到办法……保护您的。”小柱微笑说道，但最后却抑制不住的啜泣，眸光依旧清澈，却留下了眼泪，平日里虽然调皮，但其实懂事得很。中年人也肃然道：“老伙计，你放心吧，这孩子交给我，我自可以保他一生平安，不能修道也无妨。”
老人终于不再犹豫，缓缓道：“其实，你本可以在今年就能感应天地灵气，踏入修行路的。”听到次，小柱一下子坐到地上，长出一口气，竟有劫后余生之感，中年人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嘛，以你夜流云的无法无天，孙子怎可能平庸，更何况当年小柱父母那也是惊艳之极，那可是把天都……”说到此，老人暗自传音，打断中年人，他也意识到什么，赶紧打住，小柱则一脸茫然，“八岁，资质算得上是中上了，也是胜过大多修士了。”中年人点评道，但其实心里又在叹气，这等资质其实最多勉强算是中等，如何能继承其父母还有我这老伙计的事业啊，但又不愿意打击到小柱。“你们听我说完。”老人继续道。小柱和中年人这才发觉还有后话，“在今年就能修道不假，但是当年踏天终究留下了隐患，小柱受天道蒙蔽，即便年岁到了，因为天机依旧无法感受天地灵气，这种情况最起码会维持到十岁。”中年人脸色大变，继而冷笑道：“难道这就是那所谓上苍的惩罚，嘿，那为何不直接在小柱出生前在冥冥中改变其资质，彻底封死才好。”“这也从侧面说明当初的努力是有效果的，它的确很虚弱了，有些东西已无法决定了。”老人悠悠道。小柱对此到还感受不深，体会不到其中差距，虽有失落但还是满意的，能踏入修行路就可以，但此时也压不住心中的一些疑惑了。
“爷爷，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踏天是什么？我父母究竟因何而亡？是否与此有关？当初的坏人又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让中年人听了都感觉头疼不已，但老人却道：“孩子啊，你一定要记住，这天，不是真实的天，所谓修士，有受天地庇护的，也有逆天而行的，而爷爷与你父母，属于后者，那些上天的宠儿，虽然有了过人的修道资质，但也受到上天的约束，其修为尽头也有了终点，修道资质是这所谓的天给的，但它给得越少，其实将来受到的束缚越少，打破头上的藩篱的可能性越大。”小柱似懂非懂，“所以，你虽然八岁才能修道，资质其实只能是中等，但爷爷到有些欣喜，这反而会减少你的束缚，爷爷相信，我夜流云的孙子总有一天能走到绝颠，资质的影响只是一时，真正的道果是一步步踏实走来的。”“不愧是做过那种逆天之事的人，对于修道能有这种与大众几乎相反的看法，要是早些年，听到此话我早就破口大骂了，后来知道真相这才相信了你老夜，不过我自认为是终生难以过这藩篱了。”中年人深深叹息一声。
小柱更加疑惑，“那爷爷，为何之前您还那么愁眉苦脸呢？”老人这才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不得不叹上苍好手段，它不仅让你被蒙蔽感应不到灵气所在，这样一来，你的各方面修道表现与十岁才感应到灵气之人的一样，它如今对你天生资质影响有限，但却用此方法尽可能封了你的修道路，这样最起码在达到上苍所允许的最高境界前你的路是最难走的那一列。”十岁才感应天地灵气，是资质最差的表现了。“那还有呢？”小柱知道爷爷真正的愤怒不在此，不论是自己还是爷爷，都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还是能走到那一步的，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不都走到过这一步嘛。“最令我担心的，则是我推演过，你将来二十岁会受一次天道反噬。”“什么！”中年人震惊了，“不说你在二十岁前能否达到那种境界，你父母，便是死于当初的天道反噬，而爷爷我，也是受过此劫，但当时在你父母不要命的协助下，这才挺了过来。”老人目光一黯，看着自己膝下的儿子儿媳纷纷离他而去，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每回忆一次都不下于那天道反噬。“天道反噬对于它也是一种相当大的损耗，应劫之人几乎一沾即死，当初在那最高境界的人大半因此而死，没想到这上苍竟然会专为你孙子来这么一次，而偏偏受资质影响，十年能走多远，根本承受不住此劫，这是无解之局啊。”中年人更是叹息，对小柱生出了许多同情。老人更是沉浸在深深的痛哭与愤怒中。
而此时，小柱低头，沉默不语
“你现在已是小柱老师，就由你先给小柱说说吧。”老人满脸怜惜的看着小柱，对中年人说道。“唉，好吧，孩子没想到你爷爷竟然这么不负责，我就给你上第一堂课，与你说说这修道。”中年人顿了顿，看到小柱满脸的好奇与崇敬，这才满意的继续道：“这世上，除凡人外，还有一种人，便是修士，他们天生便具有灵根，哦所谓灵根，是个模糊的说法，只要天生能感受到天地间的灵气便可以修道，也可以说是有灵根，但还有一些人天生便是某种特殊体质，如道衍真体，冥王体等，这些个体质虽有高下之分但大多百万年难遇一回，但凡出现过的，无不在世上留下过赫赫威名，他们是上天的宠儿，修炼各有独到之处，我就不一一细说了，而有的人则是受过某种机缘，体质改变得可以修道，但更多的修士则是天生能感应灵气，自然，资质好的很小便感受到灵气，这就占了先机而且修炼速度更快，感受到灵气越晚则证明资质越差，修炼速度也不会太快，一生难有作为，当然，不乏一些依靠苦修近道之人，但毕竟太少。另外，如果过了十岁还不能感应到天地灵气，那就此生与道无缘了。”小柱恍然，自己今年八岁，从未感受到灵气的存在，那自己……想到此，他看向爷爷，老人此时也在看他，满脸疼惜，“爷爷，我几岁能感受到灵气呢？”清澈的眼神透着渴望与期盼。
老人心中一痛，慢慢道：“这爷爷也不知，也许，明年就可以了吧。”中年人此时叹道：“你也不必再蒙骗孩子，但凡修士都可以探测资质，你肯定也早就试过了，到底几岁，你明确说得得越早越好，长痛毕竟不如短痛。”小柱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哪怕晚一点，只要能修道，他自己一定会通过苦修努力弥补资质上的差距的，老人此时摸了摸小柱的头，正在犹豫，小柱越发的害怕起来，中年人也越发担心，万一没有修道天赋，这对这样满怀期待又天真纯洁的孩子来说太过残忍。
“爷爷，您别担心，小柱能接受，不管怎样小柱永远都是您的乖孙儿，小柱…一定会给你…尽孝，小柱一定能……想到办法……保护您的。”小柱微笑说道，但最后却抑制不住的啜泣，眸光依旧清澈，却留下了眼泪，平日里虽然调皮，但其实懂事得很。中年人也肃然道：“老伙计，你放心吧，这孩子交给我，我自可以保他一生平安，不能修道也无妨。”
老人终于不再犹豫，缓缓道：“其实，你本可以在今年就能感应天地灵气，踏入修行路的。”听到次，小柱一下子坐到地上，长出一口气，竟有劫后余生之感，中年人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嘛，以你夜流云的无法无天，孙子怎可能平庸，更何况当年小柱父母那也是惊艳之极，那可是把天都……”说到此，老人暗自传音，打断中年人，他也意识到什么，赶紧打住，小柱则一脸茫然，“八岁，资质算得上是中上了，也是胜过大多修士了。”中年人点评道，但其实心里又在叹气，这等资质其实最多勉强算是中等，如何能继承其父母还有我这老伙计的事业啊，但又不愿意打击到小柱。“你们听我说完。”老人继续道。小柱和中年人这才发觉还有后话，“在今年就能修道不假，但是当年踏天终究留下了隐患，小柱受天道蒙蔽，即便年岁到了，因为天机依旧无法感受天地灵气，这种情况最起码会维持到十岁。”中年人脸色大变，继而冷笑道：“难道这就是那所谓上苍的惩罚，嘿，那为何不直接在小柱出生前在冥冥中改变其资质，彻底封死才好。”“这也从侧面说明当初的努力是有效果的，它的确很虚弱了，有些东西已无法决定了。”老人悠悠道。小柱对此到还感受不深，体会不到其中差距，虽有失落但还是满意的，能踏入修行路就可以，但此时也压不住心中的一些疑惑了。
“爷爷，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踏天是什么？我父母究竟因何而亡？是否与此有关？当初的坏人又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让中年人听了都感觉头疼不已，但老人却道：“孩子啊，你一定要记住，这天，不是真实的天，所谓修士，有受天地庇护的，也有逆天而行的，而爷爷与你父母，属于后者，那些上天的宠儿，虽然有了过人的修道资质，但也受到上天的约束，其修为尽头也有了终点，修道资质是这所谓的天给的，但它给得越少，其实将来受到的束缚越少，打破头上的藩篱的可能性越大。”小柱似懂非懂，“所以，你虽然八岁才能修道，资质其实只能是中等，但爷爷到有些欣喜，这反而会减少你的束缚，爷爷相信，我夜流云的孙子总有一天能走到绝颠，资质的影响只是一时，真正的道果是一步步踏实走来的。”“不愧是做过那种逆天之事的人，对于修道能有这种与大众几乎相反的看法，要是早些年，听到此话我早就破口大骂了，后来知道真相这才相信了你老夜，不过我自认为是终生难以过这藩篱了。”中年人深深叹息一声。
小柱更加疑惑，“那爷爷，为何之前您还那么愁眉苦脸呢？”老人这才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不得不叹上苍好手段，它不仅让你被蒙蔽感应不到灵气所在，这样一来，你的各方面修道表现与十岁才感应到灵气之人的一样，它如今对你天生资质影响有限，但却用此方法尽可能封了你的修道路，这样最起码在达到上苍所允许的最高境界前你的路是最难走的那一列。”十岁才感应天地灵气，是资质最差的表现了。“那还有呢？”小柱知道爷爷真正的愤怒不在此，不论是自己还是爷爷，都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还是能走到那一步的，自己的父母，还有爷爷，不都走到过这一步嘛。“最令我担心的，则是我推演过，你将来二十岁会受一次天道反噬。”“什么！”中年人震惊了，“不说你在二十岁前能否达到那种境界，你父母，便是死于当初的天道反噬，而爷爷我，也是受过此劫，但当时在你父母不要命的协助下，这才挺了过来。”老人目光一黯，看着自己膝下的儿子儿媳纷纷离他而去，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每回忆一次都不下于那天道反噬。“天道反噬对于它也是一种相当大的损耗，应劫之人几乎一沾即死，当初在那最高境界的人大半因此而死，没想到这上苍竟然会专为你孙子来这么一次，而偏偏受资质影响，十年能走多远，根本承受不住此劫，这是无解之局啊。”中年人更是叹息，对小柱生出了许多同情。老人更是沉浸在深深的痛哭与愤怒中。
而此时，小柱低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