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回忆中的学生
fri feb 20 22:05:50 cst 2015
“怎么样？我有资格指导你了吧？”老者笑道。
洛熙呆呆地看着老人脚下金色的光焰，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发呆的洛熙，老人渐渐收起了自己的精气。刚才还金光灿烂的小树林又恢复了原来那副样子。
“喂。不会是吓傻了吧？”老者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这个老头绝对不是一般人，这种怪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洛熙心里想着，一颗颗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你到底要不要飞给我看，不飞我可喝酒去了。”
“我觉得我还是不飞了，免得在你面前献丑。”洛熙淡淡说道。
“怕什么啊！谁不是从新手过来的！”老人又是喝了几口酒，笑道“算了，你不飞给我看那就陪我喝酒吧！一个人喝挺闷的。”说着，老人往大树下的一块大石头走去。洛熙看着老人，只是坐在地上，没敢走过去。
眼看这谨慎的少年无动于衷，老人似乎不耐烦了，回头一下抓住洛熙往大石头走去。
“老头你干嘛！”
“叫你被我喝酒都那么难！不会尊敬老人啊没教养的小子！”老人一路拖着洛熙，一边品尝着自己的美酒。
把洛熙放在一边，老人自己一下跃上大石头。他看着皎洁的月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子，你是碧火学院的学生吧？”老人问道。
“你这个问题真好笑，我不是碧火学院的学生能出现在这里吗？这里是碧火学院的后山啊！”洛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答道。
一颗不知名的石子又飞了过来，正正砸中了洛熙的脑袋。
“老头！有完没完！”
“长辈问话要好好回答！我没拿这东西砸你就不错了。”说着，老人举起了一把小匕首，这把匕首正是之前洛熙飞出去的那一把。
洛熙没有办法，只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来真是倒霉，这一个晚上他的脑袋都不知道遭多少罪了。
“情报师可不容易当。你为什么想要当情报师啊？”
“管得着……”洛熙的话还没说完，只看见大石头上的老人正有意无意地摆弄着那把匕首，顿时他把话咽了下去，然后轻声地说道：“因为我想知道得更多……”
虽然轻声细语，但是老人还是听得很清楚，“想知道得更多当学者不就行了吗，情报师有时候还得把命搭进去，多危险啊……”
“书本上的知识谁都可以得到，但我想知道的，是那些书本没办法告诉我的。”洛熙又回到当初观星醉问他这个问题时候的答案。
洛熙看不到，此时的老人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口气不小啊，不过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吗？”老人说道。
“我这不是刚起步吗？就算我天分没有别人高，但是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一定能缩小和他们的差距，就像我现在一样。”洛熙回答道，眼中流露出一丝自信的光芒。
“你说这些话，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学生……”老人对着月光，喝了一口。
“学生？这么说，你以前是碧火学院的老师？”
“算是吧……”老人躺下，用手撑着脑袋，“我的那个学生啊，为了追赶那些天分比他高的学生，也像你一样，来到这片后山练习。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了在练习的他。之后每一天，我都来到这片后山。无一例外，我都发现他在练习，风雨无阻。”
老人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我，跟我说明了一切。我觉得他的这份坚持非常可贵，所以往后的日子里，白天我正常上课，晚上再对他作特别的指导。一段时间过后，他进步得飞快，甚至超过了某些他认为天分比他高的同学。这时我才意识到，并不是他天分不够高，只是他在发掘自己天分的路上绕了弯路。”
“之后呢？那个学生怎么样了？”洛熙问道。
“当然是非常顺利地毕业了。而且在毕业之后还闯出了一些名堂。”说完，老人并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表情。他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酒壶，反而露出了一个颇为惋惜的苦笑。
洛熙看着老人的表情，似乎察觉到一切端倪，问道：“你不是说那个学生闯出了名堂吗？你应该很自豪才对啊。怎么看你的表情不太自然啊？”
“哪有啊，酒喝多了头有点晕而已，毕竟不是年轻人了。”老人辩解道。
听着老人的措辞，虽然知道是狡辩，但洛熙也不好意思去揭穿他。看来这个学生还是做了一些令老人觉得遗憾的事情。
“头晕就别喝那么多了，一个不小心掉到山下可没人救你。”洛熙劝道。他看了看，发现时候已经不早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不是头晕吗，我顺便送你下山吧，免得你出意外了。”
“我都住在这山上十几年了，闭上眼睛都能走回去。你怕黑的话就先回去吧。”老人笑道。
“怕黑？所以说你搞笑吧……”洛熙话还没说完，老人又拿东西飞了过来。这次洛熙显然有所察觉了，右手一下就抓住了飞来的东西。
“你以为我会被相同的地方跌到三次吗？”洛熙对着老人笑道。
他摊开右手。本以为是石头，仔细一看，却是一个戒指。
“仔细一看，你和我那个学生还挺像的。这个戒指是我最后一次遇到那个学生他交给我的，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你就向他看齐，好好努力吧。”老人说道。
洛熙仔细打量着戒指。戒指是银色的，被一条黑色的纹理环绕，上方还有一颗闪闪发亮的黄晶。
“谢谢啦……”正当洛熙想像老人道声谢事，发现老人已经不见了。后山上，只留下他一个人。
碧火学院，教员宿舍楼。柯凡的房间。
“叩叩叩！”
“进来吧。”柯凡说道。
教员映菁推门而入，说道：“指导，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调查有结果了吗？”柯凡说道。
“是的，刚出来的结果，立马来向您汇报。”映菁回答道，“很遗憾，我们已经反复对身法馆的设备和周遭进行了调查，可惜没有任何发现。负责身法馆仪器和设备的教员也提供不了有关的材料……”
伴着灯火，映菁把调查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向柯凡汇报了一番。
“泷云没事吧？”柯凡问道。
“不算有事，只是有点沮丧。”
“是吗。”柯凡惋惜道，“看来这次的对手不太好对付，能够潜入学院并且把一切安排得那么周全，也是难得一遇的奇才。”
“怎么样？我有资格指导你了吧？”老者笑道。
洛熙呆呆地看着老人脚下金色的光焰，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发呆的洛熙，老人渐渐收起了自己的精气。刚才还金光灿烂的小树林又恢复了原来那副样子。
“喂。不会是吓傻了吧？”老者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这个老头绝对不是一般人，这种怪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洛熙心里想着，一颗颗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你到底要不要飞给我看，不飞我可喝酒去了。”
“我觉得我还是不飞了，免得在你面前献丑。”洛熙淡淡说道。
“怕什么啊！谁不是从新手过来的！”老人又是喝了几口酒，笑道“算了，你不飞给我看那就陪我喝酒吧！一个人喝挺闷的。”说着，老人往大树下的一块大石头走去。洛熙看着老人，只是坐在地上，没敢走过去。
眼看这谨慎的少年无动于衷，老人似乎不耐烦了，回头一下抓住洛熙往大石头走去。
“老头你干嘛！”
“叫你被我喝酒都那么难！不会尊敬老人啊没教养的小子！”老人一路拖着洛熙，一边品尝着自己的美酒。
把洛熙放在一边，老人自己一下跃上大石头。他看着皎洁的月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子，你是碧火学院的学生吧？”老人问道。
“你这个问题真好笑，我不是碧火学院的学生能出现在这里吗？这里是碧火学院的后山啊！”洛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答道。
一颗不知名的石子又飞了过来，正正砸中了洛熙的脑袋。
“老头！有完没完！”
“长辈问话要好好回答！我没拿这东西砸你就不错了。”说着，老人举起了一把小匕首，这把匕首正是之前洛熙飞出去的那一把。
洛熙没有办法，只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来真是倒霉，这一个晚上他的脑袋都不知道遭多少罪了。
“情报师可不容易当。你为什么想要当情报师啊？”
“管得着……”洛熙的话还没说完，只看见大石头上的老人正有意无意地摆弄着那把匕首，顿时他把话咽了下去，然后轻声地说道：“因为我想知道得更多……”
虽然轻声细语，但是老人还是听得很清楚，“想知道得更多当学者不就行了吗，情报师有时候还得把命搭进去，多危险啊……”
“书本上的知识谁都可以得到，但我想知道的，是那些书本没办法告诉我的。”洛熙又回到当初观星醉问他这个问题时候的答案。
洛熙看不到，此时的老人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口气不小啊，不过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吗？”老人说道。
“我这不是刚起步吗？就算我天分没有别人高，但是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一定能缩小和他们的差距，就像我现在一样。”洛熙回答道，眼中流露出一丝自信的光芒。
“你说这些话，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学生……”老人对着月光，喝了一口。
“学生？这么说，你以前是碧火学院的老师？”
“算是吧……”老人躺下，用手撑着脑袋，“我的那个学生啊，为了追赶那些天分比他高的学生，也像你一样，来到这片后山练习。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了在练习的他。之后每一天，我都来到这片后山。无一例外，我都发现他在练习，风雨无阻。”
老人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我，跟我说明了一切。我觉得他的这份坚持非常可贵，所以往后的日子里，白天我正常上课，晚上再对他作特别的指导。一段时间过后，他进步得飞快，甚至超过了某些他认为天分比他高的同学。这时我才意识到，并不是他天分不够高，只是他在发掘自己天分的路上绕了弯路。”
“之后呢？那个学生怎么样了？”洛熙问道。
“当然是非常顺利地毕业了。而且在毕业之后还闯出了一些名堂。”说完，老人并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表情。他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酒壶，反而露出了一个颇为惋惜的苦笑。
洛熙看着老人的表情，似乎察觉到一切端倪，问道：“你不是说那个学生闯出了名堂吗？你应该很自豪才对啊。怎么看你的表情不太自然啊？”
“哪有啊，酒喝多了头有点晕而已，毕竟不是年轻人了。”老人辩解道。
听着老人的措辞，虽然知道是狡辩，但洛熙也不好意思去揭穿他。看来这个学生还是做了一些令老人觉得遗憾的事情。
“头晕就别喝那么多了，一个不小心掉到山下可没人救你。”洛熙劝道。他看了看，发现时候已经不早了，“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不是头晕吗，我顺便送你下山吧，免得你出意外了。”
“我都住在这山上十几年了，闭上眼睛都能走回去。你怕黑的话就先回去吧。”老人笑道。
“怕黑？所以说你搞笑吧……”洛熙话还没说完，老人又拿东西飞了过来。这次洛熙显然有所察觉了，右手一下就抓住了飞来的东西。
“你以为我会被相同的地方跌到三次吗？”洛熙对着老人笑道。
他摊开右手。本以为是石头，仔细一看，却是一个戒指。
“仔细一看，你和我那个学生还挺像的。这个戒指是我最后一次遇到那个学生他交给我的，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你就向他看齐，好好努力吧。”老人说道。
洛熙仔细打量着戒指。戒指是银色的，被一条黑色的纹理环绕，上方还有一颗闪闪发亮的黄晶。
“谢谢啦……”正当洛熙想像老人道声谢事，发现老人已经不见了。后山上，只留下他一个人。
碧火学院，教员宿舍楼。柯凡的房间。
“叩叩叩！”
“进来吧。”柯凡说道。
教员映菁推门而入，说道：“指导，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调查有结果了吗？”柯凡说道。
“是的，刚出来的结果，立马来向您汇报。”映菁回答道，“很遗憾，我们已经反复对身法馆的设备和周遭进行了调查，可惜没有任何发现。负责身法馆仪器和设备的教员也提供不了有关的材料……”
伴着灯火，映菁把调查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向柯凡汇报了一番。
“泷云没事吧？”柯凡问道。
“不算有事，只是有点沮丧。”
“是吗。”柯凡惋惜道，“看来这次的对手不太好对付，能够潜入学院并且把一切安排得那么周全，也是难得一遇的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