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丧心病狂
昨夜赵章本是要在金龙殿侍奉易帝，结果却被易帝和妖妃忽悠到兵部而去，妖妃用得理由就是易帝担忧漠北军情，所以让赵章亲自去兵部，在旁聆听和记录下众军机大臣、武将们的打算。
昨夜兴国公杨龙渊同在，众人争论到大半夜，依然没有结果，却搞得赵章没能赶回宫中，大兴宫后夜落锁，他只得在外面歇息。
可赵章怎么都没想到，他就一宿没守着皇上，然后……皇上就没了！
得知这噩耗时，赵章吓得直接尿在裤子里！
这不，他急慌慌返回宫中，正巧碰见兴国公杨龙渊，才有了之前的对话。
“国公爷，这……这接下来怎么办？”
“公公莫急，太后娘娘口谕，命我彻查妖妃一事，我正好需要公公相助。”
赵章闻言心头疑惑，妖妃？他刚回宫，还不知道之前发生在金龙殿中的事。
“既然太后她老人家有令，咱家自当配合。”
杨龙渊点头：“好，具体情形北国公会告知你，朝堂之上诸公和大臣们此时都还在等消息，我得赶去，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他看了眼李元，眼中带着期许，旋即转身朝勤政殿走去，那里还有一堆老狐狸等着他应付呢。
李元目送杨龙渊离去，暗自松了口气，之前一切，和他预想的一样。
“北国公？”
赵章语气异样，他是宫中老太监，自然听说过北国公李元，可他听闻北国公府这几年没落许多，连公爵之位都快保不住了，没想到少年今日会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巴结上兴国公了？
赵章如此猜测，浑浊老眼悄俏打量起李元。
李元怎么会感觉不出赵章的异样？
可他不在乎。
既然入了这个天下大局，李元就没打算再低调下去。
他如今正要借彻查妖妃这个差事的风，让大兴城的某些人看到，他北国公府，可还没败落呢！
“赵公公，刚才我姨父的话你也听到了，正好我这就要去搜查静心苑，还请赵公公配合。”
李元不跟赵章啰嗦，直言道。
“什么？搜查静心苑？刚才兴国公口中的妖妃难道是……”
赵章神色一紧，不由追问。
李元点头，把刚才金龙殿发生之事挑着说了一遍，赵章听得是心惊肉跳，面色频变。
听完后，他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顾不得额头冒出的冷汗，低声道：“北国公哎，这……这……咱家可真没想到，蒋贵妃竟然会是这等妖妃啊！您放心，咱这就去查，查她！”
李元见此，便在赵章的引路下，和左监卫朗将杨龙承一起赶到静心苑。
此时，静心苑内宫女太监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所犯之事。
李元赶到静心苑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太监宫女抓起来。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贵妃娘娘的静心苑！”
一个小宫女站出来，指着李元呵斥。
李元冷笑：“你的贵妃娘娘谋害皇上，才是真的大胆！”
话落，他高声对身后左监卫众人下令。
“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抗拒、逃跑者杀无赦！”
杨龙承瞥了眼发令的李元，眼中虽然不屑，却还是示意自己手下执行命令。
一时间，静心苑内皆是哭闹、惨叫和喧哗声。
“其他人，给我搜！发现任何异常，不要轻举妄动！”
太监宫女都被扣押在静心苑院中，李元接着下令。
身后赵章和杨龙承相视一眼，神色莫名。
他们二人虽然听兴国公的调遣，配合李元，可不意味着他二人就真的乐意听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命令。
他们，可等着李元出丑呢！
这会儿李元可没空理身后两人的想法。
他发现自己命令刚下，那之前的小宫女面色陡然变得惨白。
“嗯？”
李元伸手把小宫女重新拽出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如果是平时，小宫女被李元这般俊朗少年抓着，她铁定羞脸，然而此时她却浑身颤抖，摇着小脑袋：“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元一听，知道这小宫女有秘密。
他不由伸手挑起小宫女的下巴，语气森然道：“不说是么？来人，把她衣服扒光了，赏给杨朗将手下的侍卫们！”
小宫女听到李元的话，如水双目中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如此俊朗飘逸的少年，怎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小宫女的身子，瞬间抖得好似筛糠。
这边，已经有侍卫笑着撕扯小宫女的衣服。
“不不不！不要……啊！呜呜呜……不要！我说……我说！”
小宫女挣扎着跌倒在地，头都磕破了。
李元示意侍卫停下。
“说吧。”
“呜呜……贵妃……贵妃她……她吸血……她会吸人血！”
小宫女说完这话，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彻底趴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李元面无表情，接着追问：“怎么个吸人法？”
赵章和杨龙承二人，听到这里身子骨都忍不住一哆嗦。
吸人血？
这么可怕的事，怎么眼前的少年还如此冷静！
他难道没看到四周宫女、太监和侍卫都纷纷色变吗？
烂泥般的小宫女似要彻底吐出这个秘密一般，抽噎着、抖动着终于说完。
李元的脸色，逐渐冰冷。
《龙古秘策》封字句中，介绍到血魅蜕变之法，他以为是妖妃蒋芸早已完成之事，可听这小宫女所言，血魅的出现，分明就是蒋芸利用自己的身份，不知从何处抓来活人，放血，配以百花，还美其名曰‘红花浴’，简直丧心病狂，穷凶极恶，令人发指！
其他人此刻早就被小宫女所说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搜查的侍卫突然出现。
“报告大人！有发现了！”
李元闻言，一脚跨过瘫倒在地的小宫女，朝里走去。
片刻后，李元面色铁青！
人！
少女！
活着的、死了的、半死不活的少女！
足足十几个人，就关在静心苑后花园的地窖之中。
随后，侍卫甚至从后花园那盛放着秋菊的花田地里，挖出一具又一具尸体！
李元逼问小宫女之下，知道这些尸体，全是被放血折磨而死的少女！
“……那妖妃做的这些事，你都知道？”
李元铁青着脸，捏着小宫女的脖子，沉声问。
小宫女被他捏得直翻白眼，别说回答他，就连喘气都难。
“呵，她们死了，你怎么能活着？”
咔嚓！
小宫女，就这么被李元，生生捏断脖子。
四周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同时心头一寒。
北国公，好狠！
昨夜兴国公杨龙渊同在，众人争论到大半夜，依然没有结果，却搞得赵章没能赶回宫中，大兴宫后夜落锁，他只得在外面歇息。
可赵章怎么都没想到，他就一宿没守着皇上，然后……皇上就没了！
得知这噩耗时，赵章吓得直接尿在裤子里！
这不，他急慌慌返回宫中，正巧碰见兴国公杨龙渊，才有了之前的对话。
“国公爷，这……这接下来怎么办？”
“公公莫急，太后娘娘口谕，命我彻查妖妃一事，我正好需要公公相助。”
赵章闻言心头疑惑，妖妃？他刚回宫，还不知道之前发生在金龙殿中的事。
“既然太后她老人家有令，咱家自当配合。”
杨龙渊点头：“好，具体情形北国公会告知你，朝堂之上诸公和大臣们此时都还在等消息，我得赶去，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他看了眼李元，眼中带着期许，旋即转身朝勤政殿走去，那里还有一堆老狐狸等着他应付呢。
李元目送杨龙渊离去，暗自松了口气，之前一切，和他预想的一样。
“北国公？”
赵章语气异样，他是宫中老太监，自然听说过北国公李元，可他听闻北国公府这几年没落许多，连公爵之位都快保不住了，没想到少年今日会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巴结上兴国公了？
赵章如此猜测，浑浊老眼悄俏打量起李元。
李元怎么会感觉不出赵章的异样？
可他不在乎。
既然入了这个天下大局，李元就没打算再低调下去。
他如今正要借彻查妖妃这个差事的风，让大兴城的某些人看到，他北国公府，可还没败落呢！
“赵公公，刚才我姨父的话你也听到了，正好我这就要去搜查静心苑，还请赵公公配合。”
李元不跟赵章啰嗦，直言道。
“什么？搜查静心苑？刚才兴国公口中的妖妃难道是……”
赵章神色一紧，不由追问。
李元点头，把刚才金龙殿发生之事挑着说了一遍，赵章听得是心惊肉跳，面色频变。
听完后，他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顾不得额头冒出的冷汗，低声道：“北国公哎，这……这……咱家可真没想到，蒋贵妃竟然会是这等妖妃啊！您放心，咱这就去查，查她！”
李元见此，便在赵章的引路下，和左监卫朗将杨龙承一起赶到静心苑。
此时，静心苑内宫女太监还不知道他们的主子所犯之事。
李元赶到静心苑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太监宫女抓起来。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贵妃娘娘的静心苑！”
一个小宫女站出来，指着李元呵斥。
李元冷笑：“你的贵妃娘娘谋害皇上，才是真的大胆！”
话落，他高声对身后左监卫众人下令。
“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抗拒、逃跑者杀无赦！”
杨龙承瞥了眼发令的李元，眼中虽然不屑，却还是示意自己手下执行命令。
一时间，静心苑内皆是哭闹、惨叫和喧哗声。
“其他人，给我搜！发现任何异常，不要轻举妄动！”
太监宫女都被扣押在静心苑院中，李元接着下令。
身后赵章和杨龙承相视一眼，神色莫名。
他们二人虽然听兴国公的调遣，配合李元，可不意味着他二人就真的乐意听一个十四岁少年的命令。
他们，可等着李元出丑呢！
这会儿李元可没空理身后两人的想法。
他发现自己命令刚下，那之前的小宫女面色陡然变得惨白。
“嗯？”
李元伸手把小宫女重新拽出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如果是平时，小宫女被李元这般俊朗少年抓着，她铁定羞脸，然而此时她却浑身颤抖，摇着小脑袋：“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元一听，知道这小宫女有秘密。
他不由伸手挑起小宫女的下巴，语气森然道：“不说是么？来人，把她衣服扒光了，赏给杨朗将手下的侍卫们！”
小宫女听到李元的话，如水双目中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她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如此俊朗飘逸的少年，怎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小宫女的身子，瞬间抖得好似筛糠。
这边，已经有侍卫笑着撕扯小宫女的衣服。
“不不不！不要……啊！呜呜呜……不要！我说……我说！”
小宫女挣扎着跌倒在地，头都磕破了。
李元示意侍卫停下。
“说吧。”
“呜呜……贵妃……贵妃她……她吸血……她会吸人血！”
小宫女说完这话，整个人仿佛虚脱一般，彻底趴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
李元面无表情，接着追问：“怎么个吸人法？”
赵章和杨龙承二人，听到这里身子骨都忍不住一哆嗦。
吸人血？
这么可怕的事，怎么眼前的少年还如此冷静！
他难道没看到四周宫女、太监和侍卫都纷纷色变吗？
烂泥般的小宫女似要彻底吐出这个秘密一般，抽噎着、抖动着终于说完。
李元的脸色，逐渐冰冷。
《龙古秘策》封字句中，介绍到血魅蜕变之法，他以为是妖妃蒋芸早已完成之事，可听这小宫女所言，血魅的出现，分明就是蒋芸利用自己的身份，不知从何处抓来活人，放血，配以百花，还美其名曰‘红花浴’，简直丧心病狂，穷凶极恶，令人发指！
其他人此刻早就被小宫女所说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搜查的侍卫突然出现。
“报告大人！有发现了！”
李元闻言，一脚跨过瘫倒在地的小宫女，朝里走去。
片刻后，李元面色铁青！
人！
少女！
活着的、死了的、半死不活的少女！
足足十几个人，就关在静心苑后花园的地窖之中。
随后，侍卫甚至从后花园那盛放着秋菊的花田地里，挖出一具又一具尸体！
李元逼问小宫女之下，知道这些尸体，全是被放血折磨而死的少女！
“……那妖妃做的这些事，你都知道？”
李元铁青着脸，捏着小宫女的脖子，沉声问。
小宫女被他捏得直翻白眼，别说回答他，就连喘气都难。
“呵，她们死了，你怎么能活着？”
咔嚓！
小宫女，就这么被李元，生生捏断脖子。
四周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同时心头一寒。
北国公，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