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交锋
玉凝烟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神色，不是没见过敷衍人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敷衍人的……
随即她又嫣然一笑：“那公子不妨现场编一个借口，看看我会不会相信？”
李子明心里一笑，编故事啊，满嘴跑火车可是我的强项啊！
“那就不知道凝烟姑娘想听真实一些的还是虚假一些的了。”
玉凝烟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真实一些如何？虚假一些又是如何？”
“那我先给你来个真实版的吧那是一个白雪茫茫，寒风刺骨的冬天，我家门口躺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爷，我看他可怜，便将他扶入家中，悉心照料。
有一天，那位老爷爷不见了，但是我家的桌子上却是多了一本《广陵散》，上面还记叙了这些事情和这首曲子。”
玉凝烟微微颔首：“说的倒也算符合情理，只是那位老爷爷身怀价值千金的琴谱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都说了是在编啊，你也别拆我台呀。”
玉凝烟笑靥如花，又问道：“那虚假一些的呢？”
李子明就说：“我做梦梦到了我经历了我跟你说的聂政刺韩王，嵇康绝命曲这些事情，并且把这首曲子给记了下来！”
玉凝烟抿嘴轻笑：“果然够虚假，梦境之事过于荒诞，人一觉醒来大抵只会记得做过梦，至于什么梦则是模模糊糊，你又怎能如同亲历，还把那曲子给记下来的？
不过这个说法倒是胜在无从考据，你若一口咬定，倒也无人能够反驳。”
李子明也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记不住什么的倒也不打紧，我若是说我连着做了数月同样的梦，倒也说的过去……”
在两人互相打趣之下，表面上玉凝烟已经放弃追求真相了，但是她对于李子明的更为感兴趣了……毕竟这是一个浑身都透着神秘感的人啊。
两人之后又聊了一会儿，一个语言风趣幽默，时常妙语迭出，另一个谈吐大方，反映灵敏，很快就能接上话头，真是相谈甚欢。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外面便有人敲门打扰，说是外面有一男一女来寻李子明。
李子明这才想到，自己好像夜不归宿了……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夜宿青楼……
妈耶，不会是我娘押着钱胖子来逮自己了吧？
我要不要从后门出去然后偷偷回府，告诉他们自己大晚上的迷路了？
算了，别说精明如我娘了，便是蠢萌如小妮子恐怕也不会相信……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待会打死也不能承认发生了什么，不对啊，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啊！
玉凝烟带上面纱，陪同李子明一齐解释去了。
到了明月阁门口，才发现来人并不是陈月华和钱胖子，而是小妮子和方管家。
这让他对方管家的偏见更加深了——每次遇上他，准没好事！
小妮子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很有可能是彻夜未眠，这不由得让李子明有些心疼，他把小妮子拉过来，“惩罚”般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女孩子不睡觉可是容易变老的。”
小妮子搂住他，小嘴一瘪，眼睛里的雾气变升腾起来了：“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嘛~”
看着玉凝烟看自己的眼光，得，禽兽之名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
小妮子眼泪汪汪的说道：“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担惊受怕，你倒好，在外面风流快活。”
得，恐怕自己的形象已经不是禽兽，而是禽兽不如的姜国陈世美了，如果他们知道谁是陈世美的话……
“乖，不哭不哭啊……”李子明有些无奈，自己也没有过谈恋爱的经验啊，不会哄女孩子啊，只能把小妮子当做小娃娃来哄。
“我就是喝多了，在这里睡了一觉，没发生别的事情……”
小妮子哭的更厉害了，这是当自己傻嘛？一个正常的男子，在这种地方还喝多了酒还住了一晚，怎么可能不发生那种事情……真的把自己当做三岁小孩吗？
李子明有些无奈，自己好好地跟你解释，你怎么越哭越厉害了啊？
看来仅凭自己是没办法搞定这个小妮子了，必须得请援兵了！
他对玉凝烟使了个眼色，相信女子应该有安慰女子的办法……
玉凝烟看了看李子明怀里的穿着丫鬟服的小妮子，斟酌了一下对小妮子称呼的遣词。
“这位姑娘，你放心，我和你家公子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昨夜他喝多了直接睡了过去，是我找了几个小厮将他抬到床上的，并非姑娘你想的那样，姑娘若是不信，不妨找那几个小厮出来问问。”
小妮子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李子明，李子明连忙拼命的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
小妮子这才破涕为笑，视线从看着李子明转为看向了玉凝烟，然后两人都被对方的精致的俏脸给震得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眼神交锋，视线交汇处仿佛能擦出火花。
随后两人视线同时下移，玉凝烟眼神一亮，嘴角一翘便移开了视线，小妮子眼神微眯，露出了危险的目光，小拳头一挤，头一扭便避开了视线。
而这一切外人自然无从知晓。
小妮子跺了跺脚，拉着李子明就往回走，一刻也不想停留。
玉凝烟轻轻地招了招手：“李公子，今晚再向你请教琴艺。”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李子明也回头招了招手。
“再会！”
然后腰上就挨了一下暴击伤害，小妮子直接拉着他跑了起来。
忠厚老实的方管家愣在原地，自己少爷就是厉害，将两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看那都是什么理由嘛？
在青楼喝醉了酒啥事没干就睡了一晚？也就骗骗这种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骗自己老方——呵呵，还是嫩了一些。
自己就从玉凝烟的话里面读出来很多东西，她说是她找了几个小厮将少爷抬到床上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少爷醉酒睡着之前她就在少爷身边啊！
然后玉凝烟说的什么晚上再请教琴艺肯定是暗语，嗯，自家少爷自己还不知道吗？琴艺？他能知道琴有几根弦就不错了！
这两人要是没发生什么——他方正直三个字倒过来写！
随即她又嫣然一笑：“那公子不妨现场编一个借口，看看我会不会相信？”
李子明心里一笑，编故事啊，满嘴跑火车可是我的强项啊！
“那就不知道凝烟姑娘想听真实一些的还是虚假一些的了。”
玉凝烟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真实一些如何？虚假一些又是如何？”
“那我先给你来个真实版的吧那是一个白雪茫茫，寒风刺骨的冬天，我家门口躺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爷，我看他可怜，便将他扶入家中，悉心照料。
有一天，那位老爷爷不见了，但是我家的桌子上却是多了一本《广陵散》，上面还记叙了这些事情和这首曲子。”
玉凝烟微微颔首：“说的倒也算符合情理，只是那位老爷爷身怀价值千金的琴谱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都说了是在编啊，你也别拆我台呀。”
玉凝烟笑靥如花，又问道：“那虚假一些的呢？”
李子明就说：“我做梦梦到了我经历了我跟你说的聂政刺韩王，嵇康绝命曲这些事情，并且把这首曲子给记了下来！”
玉凝烟抿嘴轻笑：“果然够虚假，梦境之事过于荒诞，人一觉醒来大抵只会记得做过梦，至于什么梦则是模模糊糊，你又怎能如同亲历，还把那曲子给记下来的？
不过这个说法倒是胜在无从考据，你若一口咬定，倒也无人能够反驳。”
李子明也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记不住什么的倒也不打紧，我若是说我连着做了数月同样的梦，倒也说的过去……”
在两人互相打趣之下，表面上玉凝烟已经放弃追求真相了，但是她对于李子明的更为感兴趣了……毕竟这是一个浑身都透着神秘感的人啊。
两人之后又聊了一会儿，一个语言风趣幽默，时常妙语迭出，另一个谈吐大方，反映灵敏，很快就能接上话头，真是相谈甚欢。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外面便有人敲门打扰，说是外面有一男一女来寻李子明。
李子明这才想到，自己好像夜不归宿了……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夜宿青楼……
妈耶，不会是我娘押着钱胖子来逮自己了吧？
我要不要从后门出去然后偷偷回府，告诉他们自己大晚上的迷路了？
算了，别说精明如我娘了，便是蠢萌如小妮子恐怕也不会相信……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待会打死也不能承认发生了什么，不对啊，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啊！
玉凝烟带上面纱，陪同李子明一齐解释去了。
到了明月阁门口，才发现来人并不是陈月华和钱胖子，而是小妮子和方管家。
这让他对方管家的偏见更加深了——每次遇上他，准没好事！
小妮子有着深深的黑眼圈，很有可能是彻夜未眠，这不由得让李子明有些心疼，他把小妮子拉过来，“惩罚”般地捏了捏她的小脸。
“女孩子不睡觉可是容易变老的。”
小妮子搂住他，小嘴一瘪，眼睛里的雾气变升腾起来了：“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嘛~”
看着玉凝烟看自己的眼光，得，禽兽之名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
小妮子眼泪汪汪的说道：“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担惊受怕，你倒好，在外面风流快活。”
得，恐怕自己的形象已经不是禽兽，而是禽兽不如的姜国陈世美了，如果他们知道谁是陈世美的话……
“乖，不哭不哭啊……”李子明有些无奈，自己也没有过谈恋爱的经验啊，不会哄女孩子啊，只能把小妮子当做小娃娃来哄。
“我就是喝多了，在这里睡了一觉，没发生别的事情……”
小妮子哭的更厉害了，这是当自己傻嘛？一个正常的男子，在这种地方还喝多了酒还住了一晚，怎么可能不发生那种事情……真的把自己当做三岁小孩吗？
李子明有些无奈，自己好好地跟你解释，你怎么越哭越厉害了啊？
看来仅凭自己是没办法搞定这个小妮子了，必须得请援兵了！
他对玉凝烟使了个眼色，相信女子应该有安慰女子的办法……
玉凝烟看了看李子明怀里的穿着丫鬟服的小妮子，斟酌了一下对小妮子称呼的遣词。
“这位姑娘，你放心，我和你家公子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昨夜他喝多了直接睡了过去，是我找了几个小厮将他抬到床上的，并非姑娘你想的那样，姑娘若是不信，不妨找那几个小厮出来问问。”
小妮子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着李子明，李子明连忙拼命的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
小妮子这才破涕为笑，视线从看着李子明转为看向了玉凝烟，然后两人都被对方的精致的俏脸给震得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眼神交锋，视线交汇处仿佛能擦出火花。
随后两人视线同时下移，玉凝烟眼神一亮，嘴角一翘便移开了视线，小妮子眼神微眯，露出了危险的目光，小拳头一挤，头一扭便避开了视线。
而这一切外人自然无从知晓。
小妮子跺了跺脚，拉着李子明就往回走，一刻也不想停留。
玉凝烟轻轻地招了招手：“李公子，今晚再向你请教琴艺。”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李子明也回头招了招手。
“再会！”
然后腰上就挨了一下暴击伤害，小妮子直接拉着他跑了起来。
忠厚老实的方管家愣在原地，自己少爷就是厉害，将两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看那都是什么理由嘛？
在青楼喝醉了酒啥事没干就睡了一晚？也就骗骗这种未经世事的小姑娘，骗自己老方——呵呵，还是嫩了一些。
自己就从玉凝烟的话里面读出来很多东西，她说是她找了几个小厮将少爷抬到床上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少爷醉酒睡着之前她就在少爷身边啊！
然后玉凝烟说的什么晚上再请教琴艺肯定是暗语，嗯，自家少爷自己还不知道吗？琴艺？他能知道琴有几根弦就不错了！
这两人要是没发生什么——他方正直三个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