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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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孽之过_第275章 原来如此

楚安柏心里这个后悔呀,真不该一时冲动,把想法和这个自以为铁哥们的毛之车说出。这下可好,万一,毛之车为了显摆自己的行侠仗义,把楚安柏求他的事公布于众,那自己可就是光腚推磨转圈丢人了。真的到了那一步,活着还真不如早些死去的好,免得让人在背后戳着自己的脊梁骂道祖宗八代。楚安柏越想越害怕身子禁不住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他觉得应该向毛之车道歉,只要是毛之车能够对此事闭口不言搜口如瓶,哪怕给他跪倒地上也行。

“毛哥,我知道这事对不起你,考虑咱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你就宽容我一次吧,都怪我一时……”楚安柏挺身做了起来,一脸沮丧地哀求着毛之车,可还没等后话“糊涂”说出口,就被毛之车厉声的低声恐吓给止住了嘴。

“好啊,那你把头给我缩进龟壳里!”毛之车暗自窃喜地向楚安柏呵斥道。显然,他没有理解楚安柏的歉意动机,还以为他在恳求他实施昨晚商议好的计划哪。其实,毛之车对楚安柏的妻子早有恻隐之心,只是碍着朋友的份上没机会下手而已,既然,楚安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做个无奈的顺水人情岂不是一举两得?

楚安柏怔了。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生怕毛之车返回,怪怪地将脑袋缩回被窝里。

只要毛之车亲近过楚安柏的老婆朴元霞,待毛之车离婚后,朴元霞就有希望和毛之车走进新婚的殿堂。楚安柏就是即刻死去,也不会再担心妻子的后生没有着落。

毛之车佯装生气地甩身走出屋门,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来到了楚安柏平日里和妻子就寝的卧室门前。

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拉便毫无声息地敞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毛之车心跳的很厉害,自感到拉门的手都在颤抖。

卧室的面积不大,但是装修的富丽堂皇显得室内宽敞舒适,尤其是室内的色彩搭配的合理而且富有独特的创意,使人感到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现在的卧室都趋于时尚简单而实用,一个壁柜,一张二人床,当然床头旁还要有一个小小的床头柜,放些水果、书籍、手机等物品。油光睁亮的竹制地板反射着宽大的浅色花格窗帘,给人一种明快的色调。

毛之车探进头的瞬间又但却地缩了回来。他看见毛之车的老婆闭目的脸此时正面向房门。是睁还是闭着的毛之车看不准,慌里慌张哪里看的清楚。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唐突,如果迎视他是一副狐疑的眼神,那该做怎样的解释哪?说想过来做坐显然不合情理,哪有女人的卧室被一个外来男人突然介入,不怀好意的定论是推脱不掉的;辩解去卫生间后走错了门,倒是一个借口,但这个借口这能是一个求得别人谅解的权宜之计,要想留在卧室里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走错了就赶紧出去啊,怎么还将错就错地赖着不走了呢?你什么意思?左想一个借口右想一个妙计总感到不妥,就在这犹豫之际,屋里传来几声女人的干咳声,将毛之车吓得魂飞魄散冲回就寝的卧室里。

“碰壁了?”楚安柏不安地问道。

毛之车摇了摇头,“我怕我丢不起这个脸!”

“你不是说我是一泼牛粪吗?既然你一直来那么喜欢弟妹,到手的机会还怕花刺扎手吗?”楚安柏由于心情激动,一时竟然爆发地咳嗽不止。

毛之车本能地抬手拍打着楚安柏的背部依旧没有缓解楚安柏憋红的脸。“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就在角柜的抽屉里。顺便再给我倒杯温水来。”楚安柏捂着胸部断断续续地说道。

毛之车翻遍了抽屉也没有找到楚安柏说的那种消炎药,“安柏,药瓶倒是找到了,可惜瓶里是空的。这种药别的地方还有吗?”

“噢!”楚安柏忽然想到昨天吃药的时候就发现药瓶里只剩下一天的药量,本打算去趟医院在抓点药,谁知别的事一忙竟然把这件事给望到了脑后。

就在楚安柏摇头的瞬间,突然眼睛精光一闪,“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东边的卧室里还存有一些,你去帮我拿来好吗?”

“……”毛之车犹豫了一下后站起身来,满腹狐疑地看向楚安柏察言观色。

“去吧。”楚安柏深情地看了一眼毛之车,“女人就像一张纸,戳破了什么都看的清楚。”

再度拉开东屋卧室的房门时,毛之车的心理已不是刚才的恐惧心态。因为他有一个很好的借口可以搪塞女人疑问的质问,如果女人对异性有意,一个小小的暗示便可以让他心安理得地坐下来或者是钻进她的被窝里……

女人的睡眠姿态和刚才截然不同,她调转了一个姿势背对着房门静静地睡着,那微弱的呼吸,就像一个小虫子钻进毛之车的心里,在痒痒地蚕食着他。他觉得热血指向脑门上涌,呼吸都粗糙起来,隐隐之时就觉得腹下有一种膨胀的感觉,一条一条地把棉质内裤顶的很高。

毛之车并没有去给楚安柏找药,因为他猜测出这间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储放这些杂七杂八的地方,此时,他终于会意到楚安柏的用意。

但面对一个躺以待毙的猎物他不知怎样才可以冠冕堂皇地下手?他束手无策。

或许是一个健康的男性,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望特别是对待钟情的女人想要刻意地去抑制,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毛之车以一个健康的男人,有着与男人一样的要求。

毛之车下意识地用手按压了一下顶起的帐篷,咽了咽快要流出的口水,身不由己地向床边靠去。

凭借着昏暗的视线,毛之车悄悄地揭开被子的一角挺身钻了进去。

女人察觉到身后鼻息沉重、贴在后背的胸部在不停地颤抖。他担心地想转过身来,却突然被一只胳膊冲身后一下子将她揽住。“怎么了,你身子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病了?”

毛之车吓得没了思想。他哪里还敢做声回答,情急之下,他将被子撩起,将女人和自己蒙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毛之车凭着感觉找到女人的嘴,狂吸着女人的芳香。

女人有好久没有与丈夫深情地*了,面对如饥似渴的爱意,女人感到满足。也微张这香唇迎合着丈夫。

毛之车尽管是在黑漆漆的被中缠绵,尽管彼此的视线里没有任何影像,可毛之车似乎还是有股强盗的罪孽感,紧闭双眼不敢正视对方。

“安柏,客人还没走,一旦撞见多尴尬。明天是公休日,我答应你陪你一天好吗?”女人从**中冷静下来,抽出嘴巴和对方商量到。

毛之车懵了,他哪里还敢做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破绽,他毛之车就死定了。他毛之车听人说过,一个再坚强的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他瞬间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不敢令人相信的女人;一个甘鞠俯首称臣的女人哪怕被人看成是一个不值钱的丫鬟也不介意。尽管此言有些夸张,但它也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女人在感情上是坚强的、对待生理上的意志是脆弱的。既然事已至此只有宁可信其有。

毛之车没有间断*肌肤的爱意,顺着脖颈依次向下,滑至胸间**更加猛烈。

女人被异样的情爱荡起前所未有的**,悄悄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将刚才的问话早已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毛之车也在惊险中渐渐平和了心态,坍塌的腹下武器再次挺拔竖起,探宝般地游离了一阵子后,随着一声粗犷的兴奋呐喊,直刺灼人的熔炉中。

女人倍感意外地尖叫一声,“你是谁?”

女人感悟到自己的下身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胀痛与兴奋,也察觉到体味与体态与熟悉的过程有着微妙的不同,她惊异地问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孤注一掷的避而不答,猛烈地**着身躯。

女人此时相信自己的判断,爱抚她的绝不是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她挣扎地从

混乱中抽出一只手,想推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可那重如千斤的躯体她一个纤弱女子哪里推得动。

伴随一声急促的低声呐喊,身上的躯体软榻下来。女人知道这是男人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女人竭尽全力猛地将身上的肉体掀翻下去。

“怎么是你?”女人惊异地瞪大眼睛忿恨地怒视着毛之车质问道。

“我……我爱你!”毛之车强打起精神,起身将女人搂住,深情地想用情感求得他的谅解。

“你……你给我滚出去!”女人本能地扫视了一眼房门,愤怒中刻意地压低了音调,显然是心存顾忌而不想惊动西屋里睡觉的丈夫。

“我……是真心喜欢你,请你相信我!”毛之车一副坦诚的样子,毫不亚于教徒对教主的祷告所怀有的x诚。

“滚!”女人嗓音提高了八度。

毛之车一见女人狰狞的面孔,知道无论在做何等解释,只会弄巧成拙,顿时慌了手脚,胡乱地抓起衣裤,仓皇逃出卧室。

女人茫然地坐在**发懵,这是怎么啦?毛织车为什么那么无所顾忌地钻到我的被窝里?难得他就毫无顾忌自己男人的存在吗?

女人怎么也搞不明白,这一切是不是人为地设计自己,可是这个人又该会是谁呢?

女人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设计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男人。然而,这一切真的是他的丈夫所为。

女想不通,也搞不懂。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人怀孕了。

女人要到医院去把孩子做掉,丈夫居然毫无顾忌地打赢了女人,并且和女人一同去了医院。

“安柏,你不是说还想要一个孩子吗?为什么要做掉?”女人问道。

“咱们家有钱吗?”楚安柏苦笑道,“抚养一个孩子需要有多大的代价你知道吗?更何况,这孩子……”

“别和我说怎么写废话,你根本就没希望要这个孩子。不是吗?”女人气愤不过第揭穿了丈夫的老底。冷冷地笑道“既然你喜欢我和那毛个作乐,为什么不让他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呢?”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楚安柏一脸金牙的样子直视着女人我的。

“你真的不明白?笑话,你连男人都给我整到**了,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啊?”女忍无可忍。

楚安柏没有在意女的感受,变戏法似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大的伤心不过是对有情人的忽略和藐视。

女人伤心极了,恨不得冲进厨房抓起菜刀,一刀将这个无耻的爷们毙命方解心头之恨。但女人左中还是冷静下来,收拾好自己的衣装,随着打工妹的时潮涌向了大都城市。当他得知事情的缘由是,女人已经投奔了他人的怀抱。继而又做了他人的压寨夫人。

楚安柏与刘丽的恋情就这么了断了姻缘。

后来,尽管楚安柏因医院的误诊得到了医院的巨额赔偿,打他毕竟失去了心爱的女人。楚安柏曾几次寻找机会力图和解,但在女人的心里,原来的那个男人早已死去!

为了避免楚安柏的纠缠,女人辗转他乡来到了她理想中的美丽城市。

这个不屈不饶的女人便是刘丽。她不想与楚安柏回复恋情,因为那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实,那样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谁还会靠得住哪?那是一辈子的事!绝不是儿戏!

刘丽正在陷入痛苦的回忆之时,突然门外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刘丽这才收回了记忆。疑惑地王着房门。

“谁呀?请进来吧!”刘丽下意识地朝房门的方向喊道。

“刘姐!”来人似乎神态有些紧张,但绝不像刀疤那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小军,出了什么事?”刘丽见半截烟头朝烟灰缸里按住掐灭,不漏声色地瞧着来人。

“店里又要来了几位陌生的舞客,看样子有一定的来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