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漫长的一天(6)
武警第二十七机动旅一营。中午12.00正。全营除车辆外，轻装步兵机降二连浩特。直升机从二连浩特运走了一批无私家车的老弱病残。二连浩特私家小车巳全部出城，剩下的全是装运各种物资的大型拖车。晋国宁书记终于松了一囗气：“各机关干部开始撤离，警察除留下部分维持交通外，其余撤离。”
一营的步兵按计划在二连浩特市东面防守。二连三班防守处离边境最近，是城市边缘的一个大型住宅小区。三班班长爬上小区靠边境的一栋十八层楼的顶楼，观察自已的防区。现在三班连刘爽一共十人。副班长、司机、炮手隋装甲车来，短时不会到。小区围墙外就是一条环城公路，公路边是一条宽1.5米、深1米的排水沟，排水沟外是草原，适合装甲部队开进。班长得到的命令是：防俄侦查兵向市内渗透。如敌有进攻小区意图，呼唤炮兵或空中打击。如敌装甲行军纵队往南开进，报告敌坐标。
三班长将自已的指挥位置设在顶楼的东北角，此处视野开阔，蒙古境内，东面旷野，尽收眼底。刘爽在室内找到网线挿座，将班用战术系统连接上光纤。与指挥系统导通。
小王兵兴奋地往客厅里宽大的沙发上躺下：“班长，真舒服，就象回到家一样。”这个家与中国典型的家庭设施大同小异，明亮的家俱，各种电器齐全。刘爽打开电脑，居然还能上网，点击开一个新闻网页，正准备看热闹的战争新闻。“刘爽，你和老兵观察警戒。王兵休息，我去看看另外两组。”王兵高兴地说：“我先冼澡，睡一觉。蹲了半个月的坑，该亨受享受了。”
中国内地的武警机动旅，由原武警机动师缩编而成。编成四个作战营，一个支援营及后勤支持部队。全旅三千五佰人，属轻装部队。一个连十四辆8x8装甲战斗车，含连部两辆指挥车。没有支援兵力。战时编入的地方预备伇支援部队，其武器装备基本是上世纪研制的，已从现役部队退伇的老装备。四门82迫击炮、四辆107火箭炮车、四辆双管25毫米弹炮一体化防空车，算是本世纪初的先进近程防空武器了。补充来的预备伇四排，只装备了三辆6x6装甲运兵车。全连已超过200人。这时，一营的所有车辆才开始从原驻防地出发。
刘爽和老兵躲在宽大的阳台上，阳台拦杆平台，阳台上栽满了盆栽。如果站在阳台上观察，是很方便，但也易暴露目标。老兵说；“各面移开一盆花，我们坐着观察，又不累，又不暴露目标。”
刘爽的望远镜是阻击手的30倍望远镜，老兵用的是15倍的普通军用望远镜。刘爽说：“我先看北面，你看东面，看看老毛子有没有动静。”
刘爽用望远镜向蒙古境
内望去，一片起伏的草原，未看见俄军人影。再向远处看去，终于看到俄军装甲集群，刘爽测算了下距离，约有八公里，没看见车辆有移动的迹相。秋天正午的阳光，直射大地，草原上的能见度极好，能看见草浪隋风起伏，看来蒙古境内的俄军暂时没事，刘爽感到有点口干，放下望远镜去取水壶，摇了一下，没水了。一看客厅里有个自动饮水机，刘爽一看，细心的主人走时巳取下电源。刘爽挿上电源，看来要喝水要等一会了。他灵机一动，走到厨房，看见一个双开门的冰箱，打开一看，水果饮料什么都有，刘爽吞了一下口水，“我这不是犯纪律吗？”又一想：“这场仗不知打到什么时候，这栋楼是否存在都成问题，吃吧，反正大门都开了进来了。”刘爽抱了几筒饮料出来：“来！老兵，喝饮料。”
刘爽边喝饮料边向东面的草原看去，看着隋风起伏的草浪。现在刮的是东南风，草浪向东南方向起伏着，刘爽拿起老兵的望远镜看着远处，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些草怎么向西面移动呢？丢下老兵的望远镜，拾起自巳的望远镜细心看去，约三公里远处，确有一丛丛草缓慢地向西移动，刘对了下焦距，对难一草丛下方，看见了一张脸，一张西方人的脸。将望远镜慢慢的左右移动，刘爽看见了更多类似的脸。
“不好，老兵！俄罗斯人要偷袭。”
“在哪？”老兵吃惊地吐出了口中的饮料。
“你往那看！”刘爽把望远镜递给老兵，转身奔向班用战术系统，将俄军偷袭信息发了出去。这时室内有线电话响起，刘爽拿起一听，是班长：“班长，俄军从东面偷袭，距此约三公里，我已将信息发出，在我们连防区正面。”
“你再核实一下，俄军偷袭规模。”
“从正面看，密密麻麻，约有几百人。”老兵对刘爽说。刘爽拿过望远镜，看了一下北面，还是没有动静。又向东南方看去，看见了密集的草丛在移动着。刘爽连忙扑向班用战术系统，将信息发出去。拿起电话对班长说：“班长，我们营的正面都是敌人。我巳将信息发出。”
刘爽对老兵说：“把嗑睡虫小王兵推醒，叫他准备战斗。”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刘爽望着异囯的同行，在初秋直射的阳光下，身上盖着厚厚的伪装草皮，驮着满身披挂的武器，象乌龟一样缓慢地在草地上爬着。刘爽想，这个滋味不好受吧！爬到冲锋出发地，应还有2500米，就算3秒爬一米，中间不休息。刘爽算了一下，最快也要2小时。俄国兵还有体力冲锋吗？不可思议？看来科技一落后，大兵也跟着吃亏。
电话铃响起，老兵接电话，一听是班长：“你叫小王兵带上机枪马上下来，你和刘爽继续观察。”
“是
！”老兵丢下电话，踢了一下脚正在揉着眼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小王兵，“快滚！带上你的武器，班长招唤。”他们平常都把小王兵象小孩一样逗着玩。
小王兵斜背上通用机枪，一手提一个子弹箱就要走。“慢点，带点吃的走。”老兵装了一塑料袋饮料、水菓挂在小王兵枪上。老兵看着小王兵好笑，真像是一个抢了老百姓东西的兵痞。“快滚吧！小兵痞！”老兵戏谑地笑着。
二连长郑浩天招开班排长紧急会议，拟定防守方案。
二连的装甲车及支援火力还未到，只带来了四个未满编的排及连属排的后勤通讯人员。支援火力只有各班的60迫击炮，要对付约三公里正面敌人的进攻，确有点捉襟见肘。连长说：各排迫击炮集中使用，分成三个迫炮群。机枪手，榴弹机枪、火箭筒手在二楼，阻击手在三楼、或四楼，四排及连部排做预备队。这一场守卫战可能会打得很苦，俄军虽是偷袭，很可能发起冲锋时会炮击。注意防炮，把沙发、床推到窗前当掩体用，老百姓的房子都保不住了，这些东西也没用了，不算犯纪律！”
三班长老油条说：“连长，我看老毛子爬到离我们一公里处就用油气弹招呼，把草原点燃，风向东南，先烧他狗日的再说。”
连长问副连长：“迫击炮弹里带了多少油气弹？”
“有四分之一是，考虑到是城市作战，这个东西用处大。单兵火箭弹中有二十枚。”副连长回答。
“老油条建议很好，每门迫炮打三发，给他妈的来个火烧连营。”
“连长，我看把老兵和刘爽撤下来，老毛子重炮一开炮，他们在顶楼，首先遭秧。”
“叫他们撤到四楼，要监视蒙古境内俄军动静。这十八层的高楼俄军一颗152炮弹也炸不穿。好，大家分头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乱开火。”
武警二七旅一营长刘汉正在和二连浩特守备司令部通话。守备司令部通知：二连浩特城西也发现大批偷袭的俄军，俄军很可能三面同时进攻。注意防炮！守备兵力先撤到地下室，只留观察哨。炮兵，陆航观瞄通联组马上到你营部，由你指挥。二十七旅主力巳出发，两小时内到达。如俄军提前发起攻击，你营务必守到主力到达。
刘汉要通二连长电话：“老郑，你连可能两面受敌，你的兵力够不够。”
“如果你有富余，当然多多益善。”
“只给你一个排，给老子至少守两小时。”
“刘头，先用油气弹招呼老毛子吧，如果营部有多的油气弹，给我一百发吧！”
刘汉一想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应当马上通知各连都按此方案办，把营部运带的油气弹分下去，打他个烽火连天。
“你小子鬼主意好，给你两百发。”
“哪是我的主意，是老油条那混小
子想出来的。”
“这个老油条真是个宝，告他，战后给他报功。”
“他的功还少吗？今天早上他们班就立了大功，打下八架直升机。我看你应当提拔一下老油条了，当个连长绝对没问题。”
“你小子想让贤？”
“我还叮着你那营长的位置呢。”
“行了，你梦吧，老油条的事打完这仗再说。你小子要丢了阵地，老子毙了你。”
二连前指的作战会议还未结朿，因情况紧急，乌日图、政委林惠民和朱科乘直升机赶回了二连浩特。同时用空突旅的直升机将武警二十七机动旅的两个步兵营运来，并运来了大批城市作战的弹药。一个营加强城市西面的防守，一营作预备队，警戒城南。防止俄军迂回城南或机降城南，守住与后方联系通道。城市东、南、西三个方向，守备兵力巳达四千人。
乌日图、林惠民和朱科一回到二连浩特，立即分头视查各处防务。林惠民大校来到一营。刘汉一见到立即立正警礼。
“准备得怎么样？”林政委开门见山地问。
“没问题！保证叫老毛子有来无回。”
“战士们情绪怎么样？”
“一个个嗷嗷叫！今天早上二连打直升机立了大功，那几个连不服气，声称面子要挣回来，要和二连比一下。说什么他们打天上的行，在地上真刀真枪的干才是本事。”
“有这股劲好，这才是我们军队的传统。我们军队的传统就是比谁会打仗、谁歼敌多、谁的缴获多。你们营缴获的俄军直升机上的装备上交没有？”
“直升机上电器、发动机、整个外壳都装车运走了，武器留下了，还在装甲车上。政委，我看老油条是该动一动了，这小子立的功不少了。”
政委也熟习这个老油条，叫尤万生，三级士官，参加过台海战争。打仗鬼精鬼精的。台海战争时就是一级士官，因平常有点油头滑脑，外号人称老油条。功立得不少，凭打仗指挥能力，当连长绰绰有余。因文凭只有中技毕业，未提升为军官。
“这个亊旅长也在考虑，这一仗打完再说。你这里还需要什么吗？”
“迫击炮弹越多越好，尤其是油气弹。”
“人不要了？”
“暂时还行。营有一个连作预备队，每个连都有一个排的预备队。就是二连压力大一点，有可能两面受敌，我将营部警卫排调给二连了。”
“那个阻击手刘爽还在你们营吧？”
“在二连，分在老油条那个班。他和老油条倒像是一对，也是鬼精鬼精的。老毛子偷袭就是他首先发现的。”
“这小子是个人材，给我好好的带，对我们旅大有用处。”
“是！政委。”
二连浩特的撤退已接近尾声，还有约几百辆大型拖车还未出城，警察们还在维持交通，听说要坚守二连浩特，一批机关干部、医院的
一些医务人员自愿留下支援战勤工作，晋书记还未走。晋书记看了看这上千人的队伍，都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干部，医务人员中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医生，晋书记感动得流下了热泪。
“国难见丈夫！我晋国宁留下来当这个支前队长，誓死保卫我们的城市！后方人员有市长安排。走！整队出发！我们向乌日图司令报到。”
（本章完）
一营的步兵按计划在二连浩特市东面防守。二连三班防守处离边境最近，是城市边缘的一个大型住宅小区。三班班长爬上小区靠边境的一栋十八层楼的顶楼，观察自已的防区。现在三班连刘爽一共十人。副班长、司机、炮手隋装甲车来，短时不会到。小区围墙外就是一条环城公路，公路边是一条宽1.5米、深1米的排水沟，排水沟外是草原，适合装甲部队开进。班长得到的命令是：防俄侦查兵向市内渗透。如敌有进攻小区意图，呼唤炮兵或空中打击。如敌装甲行军纵队往南开进，报告敌坐标。
三班长将自已的指挥位置设在顶楼的东北角，此处视野开阔，蒙古境内，东面旷野，尽收眼底。刘爽在室内找到网线挿座，将班用战术系统连接上光纤。与指挥系统导通。
小王兵兴奋地往客厅里宽大的沙发上躺下：“班长，真舒服，就象回到家一样。”这个家与中国典型的家庭设施大同小异，明亮的家俱，各种电器齐全。刘爽打开电脑，居然还能上网，点击开一个新闻网页，正准备看热闹的战争新闻。“刘爽，你和老兵观察警戒。王兵休息，我去看看另外两组。”王兵高兴地说：“我先冼澡，睡一觉。蹲了半个月的坑，该亨受享受了。”
中国内地的武警机动旅，由原武警机动师缩编而成。编成四个作战营，一个支援营及后勤支持部队。全旅三千五佰人，属轻装部队。一个连十四辆8x8装甲战斗车，含连部两辆指挥车。没有支援兵力。战时编入的地方预备伇支援部队，其武器装备基本是上世纪研制的，已从现役部队退伇的老装备。四门82迫击炮、四辆107火箭炮车、四辆双管25毫米弹炮一体化防空车，算是本世纪初的先进近程防空武器了。补充来的预备伇四排，只装备了三辆6x6装甲运兵车。全连已超过200人。这时，一营的所有车辆才开始从原驻防地出发。
刘爽和老兵躲在宽大的阳台上，阳台拦杆平台，阳台上栽满了盆栽。如果站在阳台上观察，是很方便，但也易暴露目标。老兵说；“各面移开一盆花，我们坐着观察，又不累，又不暴露目标。”
刘爽的望远镜是阻击手的30倍望远镜，老兵用的是15倍的普通军用望远镜。刘爽说：“我先看北面，你看东面，看看老毛子有没有动静。”
刘爽用望远镜向蒙古境
内望去，一片起伏的草原，未看见俄军人影。再向远处看去，终于看到俄军装甲集群，刘爽测算了下距离，约有八公里，没看见车辆有移动的迹相。秋天正午的阳光，直射大地，草原上的能见度极好，能看见草浪隋风起伏，看来蒙古境内的俄军暂时没事，刘爽感到有点口干，放下望远镜去取水壶，摇了一下，没水了。一看客厅里有个自动饮水机，刘爽一看，细心的主人走时巳取下电源。刘爽挿上电源，看来要喝水要等一会了。他灵机一动，走到厨房，看见一个双开门的冰箱，打开一看，水果饮料什么都有，刘爽吞了一下口水，“我这不是犯纪律吗？”又一想：“这场仗不知打到什么时候，这栋楼是否存在都成问题，吃吧，反正大门都开了进来了。”刘爽抱了几筒饮料出来：“来！老兵，喝饮料。”
刘爽边喝饮料边向东面的草原看去，看着隋风起伏的草浪。现在刮的是东南风，草浪向东南方向起伏着，刘爽拿起老兵的望远镜看着远处，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些草怎么向西面移动呢？丢下老兵的望远镜，拾起自巳的望远镜细心看去，约三公里远处，确有一丛丛草缓慢地向西移动，刘对了下焦距，对难一草丛下方，看见了一张脸，一张西方人的脸。将望远镜慢慢的左右移动，刘爽看见了更多类似的脸。
“不好，老兵！俄罗斯人要偷袭。”
“在哪？”老兵吃惊地吐出了口中的饮料。
“你往那看！”刘爽把望远镜递给老兵，转身奔向班用战术系统，将俄军偷袭信息发了出去。这时室内有线电话响起，刘爽拿起一听，是班长：“班长，俄军从东面偷袭，距此约三公里，我已将信息发出，在我们连防区正面。”
“你再核实一下，俄军偷袭规模。”
“从正面看，密密麻麻，约有几百人。”老兵对刘爽说。刘爽拿过望远镜，看了一下北面，还是没有动静。又向东南方看去，看见了密集的草丛在移动着。刘爽连忙扑向班用战术系统，将信息发出去。拿起电话对班长说：“班长，我们营的正面都是敌人。我巳将信息发出。”
刘爽对老兵说：“把嗑睡虫小王兵推醒，叫他准备战斗。”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刘爽望着异囯的同行，在初秋直射的阳光下，身上盖着厚厚的伪装草皮，驮着满身披挂的武器，象乌龟一样缓慢地在草地上爬着。刘爽想，这个滋味不好受吧！爬到冲锋出发地，应还有2500米，就算3秒爬一米，中间不休息。刘爽算了一下，最快也要2小时。俄国兵还有体力冲锋吗？不可思议？看来科技一落后，大兵也跟着吃亏。
电话铃响起，老兵接电话，一听是班长：“你叫小王兵带上机枪马上下来，你和刘爽继续观察。”
“是
！”老兵丢下电话，踢了一下脚正在揉着眼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小王兵，“快滚！带上你的武器，班长招唤。”他们平常都把小王兵象小孩一样逗着玩。
小王兵斜背上通用机枪，一手提一个子弹箱就要走。“慢点，带点吃的走。”老兵装了一塑料袋饮料、水菓挂在小王兵枪上。老兵看着小王兵好笑，真像是一个抢了老百姓东西的兵痞。“快滚吧！小兵痞！”老兵戏谑地笑着。
二连长郑浩天招开班排长紧急会议，拟定防守方案。
二连的装甲车及支援火力还未到，只带来了四个未满编的排及连属排的后勤通讯人员。支援火力只有各班的60迫击炮，要对付约三公里正面敌人的进攻，确有点捉襟见肘。连长说：各排迫击炮集中使用，分成三个迫炮群。机枪手，榴弹机枪、火箭筒手在二楼，阻击手在三楼、或四楼，四排及连部排做预备队。这一场守卫战可能会打得很苦，俄军虽是偷袭，很可能发起冲锋时会炮击。注意防炮，把沙发、床推到窗前当掩体用，老百姓的房子都保不住了，这些东西也没用了，不算犯纪律！”
三班长老油条说：“连长，我看老毛子爬到离我们一公里处就用油气弹招呼，把草原点燃，风向东南，先烧他狗日的再说。”
连长问副连长：“迫击炮弹里带了多少油气弹？”
“有四分之一是，考虑到是城市作战，这个东西用处大。单兵火箭弹中有二十枚。”副连长回答。
“老油条建议很好，每门迫炮打三发，给他妈的来个火烧连营。”
“连长，我看把老兵和刘爽撤下来，老毛子重炮一开炮，他们在顶楼，首先遭秧。”
“叫他们撤到四楼，要监视蒙古境内俄军动静。这十八层的高楼俄军一颗152炮弹也炸不穿。好，大家分头准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乱开火。”
武警二七旅一营长刘汉正在和二连浩特守备司令部通话。守备司令部通知：二连浩特城西也发现大批偷袭的俄军，俄军很可能三面同时进攻。注意防炮！守备兵力先撤到地下室，只留观察哨。炮兵，陆航观瞄通联组马上到你营部，由你指挥。二十七旅主力巳出发，两小时内到达。如俄军提前发起攻击，你营务必守到主力到达。
刘汉要通二连长电话：“老郑，你连可能两面受敌，你的兵力够不够。”
“如果你有富余，当然多多益善。”
“只给你一个排，给老子至少守两小时。”
“刘头，先用油气弹招呼老毛子吧，如果营部有多的油气弹，给我一百发吧！”
刘汉一想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应当马上通知各连都按此方案办，把营部运带的油气弹分下去，打他个烽火连天。
“你小子鬼主意好，给你两百发。”
“哪是我的主意，是老油条那混小
子想出来的。”
“这个老油条真是个宝，告他，战后给他报功。”
“他的功还少吗？今天早上他们班就立了大功，打下八架直升机。我看你应当提拔一下老油条了，当个连长绝对没问题。”
“你小子想让贤？”
“我还叮着你那营长的位置呢。”
“行了，你梦吧，老油条的事打完这仗再说。你小子要丢了阵地，老子毙了你。”
二连前指的作战会议还未结朿，因情况紧急，乌日图、政委林惠民和朱科乘直升机赶回了二连浩特。同时用空突旅的直升机将武警二十七机动旅的两个步兵营运来，并运来了大批城市作战的弹药。一个营加强城市西面的防守，一营作预备队，警戒城南。防止俄军迂回城南或机降城南，守住与后方联系通道。城市东、南、西三个方向，守备兵力巳达四千人。
乌日图、林惠民和朱科一回到二连浩特，立即分头视查各处防务。林惠民大校来到一营。刘汉一见到立即立正警礼。
“准备得怎么样？”林政委开门见山地问。
“没问题！保证叫老毛子有来无回。”
“战士们情绪怎么样？”
“一个个嗷嗷叫！今天早上二连打直升机立了大功，那几个连不服气，声称面子要挣回来，要和二连比一下。说什么他们打天上的行，在地上真刀真枪的干才是本事。”
“有这股劲好，这才是我们军队的传统。我们军队的传统就是比谁会打仗、谁歼敌多、谁的缴获多。你们营缴获的俄军直升机上的装备上交没有？”
“直升机上电器、发动机、整个外壳都装车运走了，武器留下了，还在装甲车上。政委，我看老油条是该动一动了，这小子立的功不少了。”
政委也熟习这个老油条，叫尤万生，三级士官，参加过台海战争。打仗鬼精鬼精的。台海战争时就是一级士官，因平常有点油头滑脑，外号人称老油条。功立得不少，凭打仗指挥能力，当连长绰绰有余。因文凭只有中技毕业，未提升为军官。
“这个亊旅长也在考虑，这一仗打完再说。你这里还需要什么吗？”
“迫击炮弹越多越好，尤其是油气弹。”
“人不要了？”
“暂时还行。营有一个连作预备队，每个连都有一个排的预备队。就是二连压力大一点，有可能两面受敌，我将营部警卫排调给二连了。”
“那个阻击手刘爽还在你们营吧？”
“在二连，分在老油条那个班。他和老油条倒像是一对，也是鬼精鬼精的。老毛子偷袭就是他首先发现的。”
“这小子是个人材，给我好好的带，对我们旅大有用处。”
“是！政委。”
二连浩特的撤退已接近尾声，还有约几百辆大型拖车还未出城，警察们还在维持交通，听说要坚守二连浩特，一批机关干部、医院的
一些医务人员自愿留下支援战勤工作，晋书记还未走。晋书记看了看这上千人的队伍，都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干部，医务人员中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医生，晋书记感动得流下了热泪。
“国难见丈夫！我晋国宁留下来当这个支前队长，誓死保卫我们的城市！后方人员有市长安排。走！整队出发！我们向乌日图司令报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