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诡异
“林兄，这就是人证。”路至指着他们两人道：“一个是媚香楼的嫲嫲，一个是赌坊的小厮，我是审问过他们才确定了景生的事。所以林兄，你可要问清楚啊！”
林霄恒放下茶杯，望着堂下的两人，一时半会什么都没有提问，只望着。那目光惹得淡定的妇人和傲然的小厮有些紧张。
路至和张廷卉面上也没多大变化，只不慌不忙的品着茶。
“说说，你们都看到什么？”林霄恒说道。
妇人和小厮得了命令，都有种迫不及待要将事情的原委都说出来，但因为路至视若无睹的目光，才隐藏了一些。妇人和小厮两人相视一眼，妇人才开口：
“启禀林家主，就在前日，林少爷来到奴家的媚香楼光顾，还是奴家亲自招待的。林少爷说要奴家媚香楼最好的姑娘，所以奴家就吩咐了媚儿伺候。林少爷足足待了两个时辰方才离去。如果奴家说的这些林家主觉得不够，奴家可将媚儿叫来。”
“启禀林家主，我是赌坊的小厮。林少爷也是在前日开始光顾赌坊的。在开赌时，因为林少爷不服输钱，趁机喊乱，导致我们赌坊损失了不少。也有不少客人不满林少爷此举，才和林少爷谈起道理，林少爷脾气一来，就与客人产生矛盾，故而才打起来。我们也都劝过，但都被呵斥了一顿。加上我们知道那是林少爷，我家东家才不追究。”
“林兄，可都听清楚了？”路至道。
“就这样？”林霄恒直接略过路至的问话，问道。
妇人和小厮介垂下头，没有更多的证词意思。路至反倒不满，道：“林兄这是在质疑我带来的证人？”
林霄恒看了路至一眼，便继续问向两个所谓的证人：“他自己亲口说，他是林家的少爷？”
妇人和小厮两人相视了一眼，连声称是。
“林少爷具体是什么时辰去你们那里？”林霄恒问。
一旁得不到林霄恒的回答，他暗自‘哼’了一声。妇人和小厮感觉到路至的目光和脾气，便一五一十的回答。
“亥时。”妇人和小厮异口同声。他们两人发现不对劲，又同时改口：“戌时。”在他们还想改口的时候，林霄恒想要喝止，却被路至先一步。
“你们想清楚了再回答！别想着糊弄了我再来糊弄林兄。”
“奴家不敢啊！”
“小的不敢。”
“路兄弟，让他们继续说。”林霄恒不慌不忙道。
小厮看了路至一眼才看向妇人，道：“你先说。”
妇人斜了小厮一眼，便惶恐的对林霄恒道：“林家主，奴家的媚香楼都开了有十年之久，奴家可不敢拿谎话来糊弄您，我家东家可是不会饶了奴家。”
“林家主，我家东家亦是如此，小的也绝对不敢说谎。”小厮连忙附和道。
“那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补充？”张廷卉突然道。
小厮和妇人介摇头，然后望向正在悠哉喝茶的林霄恒。后者半抬起眼帘，问：“你们也亲眼看清楚，林少爷长得是什么模样了？”
小厮和妇人沉沉点头。
“那长得如何？”
小厮和妇人想了想，再认真的想了想。突然，妇人激动的指向端着茶盘的小厮模样的人道：“那个，就是跟着林少爷一起去奴家媚香楼的小厮，就是他，奴家认得他。”
妇人一说，堂里的所有人都望向她指着的小厮。那小厮慌忙的跪向林霄恒，一直摇头。
“对，对！就是他，他帮着林少爷打了我们赌坊的客人。”小厮也道。
“林家主这小厮一连两晚都是守在媚儿门前，奴家铁定没认错。”
路至先发制人的叫人将那小厮拉到妇人和赌坊小厮面前，再让他们认清楚。那妇人和小厮一口咬定就是他。
“林兄，这？”路至问。
“阿正？”林霄恒道。
叫阿正的小厮，一脸无辜的激动起来。他没有为证明不是自己而开口，只是一直跪着摇头，如果双手没有被牵制，也许没有被牵制的他会跑到林霄恒面前拼命的解释，因为牵制着阿正的两个小厮，被他晃动的有些站不稳。
“阿正，你怎么在这里？”林霄恒再次道。
阿正抽不动被牵制的双手，总算要开口了，嘴一张，却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发出，正常的一字半语都没有。路至忽略林霄恒的问话，即刻命令其中一个小厮掰开阿正的嘴，小厮顿时大惊：“他没了舌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的视线一同直射在林霄恒和云艺身上。
“林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路至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疑惑解答了，他眯眼盯着林霄恒：“这阿正干了什么不好的差事，至于被割了舌头？”
“阿正，你怎么在这里？”林霄恒完全将路至的话当耳边风，他直视着阿正，又道：“你今日一早明明和少爷一起去了学院，为何会没了舌头留在这里伺候？”
所有人的焦点瞬间被林霄恒的话转移到阿正身上。阿正依旧‘哼哼唧唧’的对着林霄恒摇头，一脸痛苦。他的双手被牵制的比先前厉害，左右两边站着的小厮脸都憋红了。
“林兄，你要好好解释给我们听，你说这话的意思。”张廷卉问道。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明白？”林霄恒问。
“你说阿正随着景生去学院，那这个人又是谁？林兄莫不是想在白天说鬼话？”路至道。
“那你觉得，他就是我林宅的小厮，阿正？”林霄恒问向路至，后者一张便秘脸，半天都在思考，没有回应。林霄恒又道：“连路兄弟都解释不了，我这个做主人的就更加觉得诡异。”
“那你说，你是谁？”张廷卉走到‘阿正’面前，指着问：“你说，你是不是阿正？只要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阿正激动的情绪依旧，只摇头。张廷卉和在场的人等了半盏茶的时间，阿正都一直在摇头。张廷卉看不过，一掌拍向‘阿正’的肩膀，怒吼道：“快给我点头！你这个下贱的奴才！”
林霄恒放下茶杯，望着堂下的两人，一时半会什么都没有提问，只望着。那目光惹得淡定的妇人和傲然的小厮有些紧张。
路至和张廷卉面上也没多大变化，只不慌不忙的品着茶。
“说说，你们都看到什么？”林霄恒说道。
妇人和小厮得了命令，都有种迫不及待要将事情的原委都说出来，但因为路至视若无睹的目光，才隐藏了一些。妇人和小厮两人相视一眼，妇人才开口：
“启禀林家主，就在前日，林少爷来到奴家的媚香楼光顾，还是奴家亲自招待的。林少爷说要奴家媚香楼最好的姑娘，所以奴家就吩咐了媚儿伺候。林少爷足足待了两个时辰方才离去。如果奴家说的这些林家主觉得不够，奴家可将媚儿叫来。”
“启禀林家主，我是赌坊的小厮。林少爷也是在前日开始光顾赌坊的。在开赌时，因为林少爷不服输钱，趁机喊乱，导致我们赌坊损失了不少。也有不少客人不满林少爷此举，才和林少爷谈起道理，林少爷脾气一来，就与客人产生矛盾，故而才打起来。我们也都劝过，但都被呵斥了一顿。加上我们知道那是林少爷，我家东家才不追究。”
“林兄，可都听清楚了？”路至道。
“就这样？”林霄恒直接略过路至的问话，问道。
妇人和小厮介垂下头，没有更多的证词意思。路至反倒不满，道：“林兄这是在质疑我带来的证人？”
林霄恒看了路至一眼，便继续问向两个所谓的证人：“他自己亲口说，他是林家的少爷？”
妇人和小厮两人相视了一眼，连声称是。
“林少爷具体是什么时辰去你们那里？”林霄恒问。
一旁得不到林霄恒的回答，他暗自‘哼’了一声。妇人和小厮感觉到路至的目光和脾气，便一五一十的回答。
“亥时。”妇人和小厮异口同声。他们两人发现不对劲，又同时改口：“戌时。”在他们还想改口的时候，林霄恒想要喝止，却被路至先一步。
“你们想清楚了再回答！别想着糊弄了我再来糊弄林兄。”
“奴家不敢啊！”
“小的不敢。”
“路兄弟，让他们继续说。”林霄恒不慌不忙道。
小厮看了路至一眼才看向妇人，道：“你先说。”
妇人斜了小厮一眼，便惶恐的对林霄恒道：“林家主，奴家的媚香楼都开了有十年之久，奴家可不敢拿谎话来糊弄您，我家东家可是不会饶了奴家。”
“林家主，我家东家亦是如此，小的也绝对不敢说谎。”小厮连忙附和道。
“那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补充？”张廷卉突然道。
小厮和妇人介摇头，然后望向正在悠哉喝茶的林霄恒。后者半抬起眼帘，问：“你们也亲眼看清楚，林少爷长得是什么模样了？”
小厮和妇人沉沉点头。
“那长得如何？”
小厮和妇人想了想，再认真的想了想。突然，妇人激动的指向端着茶盘的小厮模样的人道：“那个，就是跟着林少爷一起去奴家媚香楼的小厮，就是他，奴家认得他。”
妇人一说，堂里的所有人都望向她指着的小厮。那小厮慌忙的跪向林霄恒，一直摇头。
“对，对！就是他，他帮着林少爷打了我们赌坊的客人。”小厮也道。
“林家主这小厮一连两晚都是守在媚儿门前，奴家铁定没认错。”
路至先发制人的叫人将那小厮拉到妇人和赌坊小厮面前，再让他们认清楚。那妇人和小厮一口咬定就是他。
“林兄，这？”路至问。
“阿正？”林霄恒道。
叫阿正的小厮，一脸无辜的激动起来。他没有为证明不是自己而开口，只是一直跪着摇头，如果双手没有被牵制，也许没有被牵制的他会跑到林霄恒面前拼命的解释，因为牵制着阿正的两个小厮，被他晃动的有些站不稳。
“阿正，你怎么在这里？”林霄恒再次道。
阿正抽不动被牵制的双手，总算要开口了，嘴一张，却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发出，正常的一字半语都没有。路至忽略林霄恒的问话，即刻命令其中一个小厮掰开阿正的嘴，小厮顿时大惊：“他没了舌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的视线一同直射在林霄恒和云艺身上。
“林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路至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疑惑解答了，他眯眼盯着林霄恒：“这阿正干了什么不好的差事，至于被割了舌头？”
“阿正，你怎么在这里？”林霄恒完全将路至的话当耳边风，他直视着阿正，又道：“你今日一早明明和少爷一起去了学院，为何会没了舌头留在这里伺候？”
所有人的焦点瞬间被林霄恒的话转移到阿正身上。阿正依旧‘哼哼唧唧’的对着林霄恒摇头，一脸痛苦。他的双手被牵制的比先前厉害，左右两边站着的小厮脸都憋红了。
“林兄，你要好好解释给我们听，你说这话的意思。”张廷卉问道。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明白？”林霄恒问。
“你说阿正随着景生去学院，那这个人又是谁？林兄莫不是想在白天说鬼话？”路至道。
“那你觉得，他就是我林宅的小厮，阿正？”林霄恒问向路至，后者一张便秘脸，半天都在思考，没有回应。林霄恒又道：“连路兄弟都解释不了，我这个做主人的就更加觉得诡异。”
“那你说，你是谁？”张廷卉走到‘阿正’面前，指着问：“你说，你是不是阿正？只要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阿正激动的情绪依旧，只摇头。张廷卉和在场的人等了半盏茶的时间，阿正都一直在摇头。张廷卉看不过，一掌拍向‘阿正’的肩膀，怒吼道：“快给我点头！你这个下贱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