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决定
“师父和师兄他们看不明白。”云艺摸着标下的线路：“师兄他们也按照这些线路走过两次，都没有异样。”
“城镇呢？”
“走过了。只是...”
“只是什么？”林霄恒追问道。
“那里的城镇都处在荒漠中，有种民不聊生的感觉。但是他们的身体又很健壮，干起重活来面不改色，就像吃饭喝茶那样平常。”
林霄恒看着画沉默了一会，问：“生活如何？”
“师兄说，多数以素食为主，家禽很少见，荤腥都是打猎得来。”云艺思考了一会，恍然道：“师父说他们的大概方位在西北，只是不知道具体位置。想想他们的生活方式，不正是游牧国生活的方式吗？”
“不对。”林霄恒说：“西北，不可能种植得了那么多的蔬菜，大多以肉类为主，怎么可能会以素食为主？！连家禽都没有，这就更加可疑。”
“夫君，你游历过荒漠？”
林霄恒点头：“去过一次，在我印象里，西北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那我的猜测就没有错了，这幅图果然有问题。”
“谁？！”
林霄恒对房门边大喝边以轻功飞奔过去。就在这时，林景生推门而入，没踩稳地板的他差点往地上趴去。
“谁推我？”林景生对门外大喊一句，然后才看向林霄恒和云艺，弱弱的喊道：“爹，娘亲。”
林霄恒和云艺双双看着林景生皱眉，没有说话。
“那个，我刚才，听了那么一丢丢，没听全。”林景生见他们依旧皱眉不说话，他又怯怯道：“那个，娘亲和爹不得空，那我走了啊！我走了啊！”
“等会。”林霄恒道。
林景生停住双脚，微垂着脑袋，等待林霄恒的到来。后者直接越过林景生，将门关上，然后说：“有什么事，进去说。”
“景生，过来娘亲这。”
林景生走到云艺面前，顺道瞧了两眼挂在木架上的旧图画。
“你看得出这幅图的不同之处吗？”云艺问道。
“这幅图娘亲和爹是不是看不出什么？”林景生反问道。
林霄恒和云艺被问住了。
“既然娘亲问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看看。不过...”林景生打住了一会，又道：“我有可能也看不出。”
“那你可以不用看了。”林霄恒扶住林景生的肩：“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是来看你们。”
“无事不登三宝殿。”林霄恒道。
“爹，你别这样认为你儿子我是这样的人。”
林霄恒斜着林景生，没有答话。云艺在一旁，捂嘴笑了。
“好吧，其实我是来告诉你们，我要当一个败家子。”林景生又道。
“什么？！”林霄恒和云艺异口同声，后者捋了捋神思，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严肃点说，是装。”
“说清楚。”林霄恒说。
“爹，你想不想让路叔叔安分点？让他从心底服从我？”
“继续说。”
“反其道，必然不能让他安分，不如顺其道。既然他认为我是那样的人，那就让他真的觉得是，然后嘛！到最后肯定要让他大吃一惊。”林景生说道。
“你有把握进太学？”林霄恒问。
林景生迅速回答：“没把握。”
云艺皱眉，问：“那你为何还要这样做？流言蜚语可是能将一个人逼死。”
“娘亲，我不怕。你们也不用怕。”林景生拉着云艺坐下：“到时你们就称病，谁都不见。那些士族由我来挡，反正我都不要脸惯了。”
“我知道你在云崖阁学了很多东西，但也不是这样用。”
“娘亲，你就放心吧！”林景生望向林霄恒：“爹，你不做声就是赞同了？”
林霄恒看着林景依旧生皱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嘛，让路叔叔安分，打从心底的敬佩我。”
“真的？”云艺问道。
“比真金都要真。你们就相信我这一回吧，必不会让你们失望。”
林霄恒和云艺两人相视了一会，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疑惑，但嘴上介叹了叹息。云艺说：“如果很艰难，可以和我还有你爹商量。”
“我都是要成一族之长的人，肩膀当然有几分重量。”林景生垂眸复抬眸，问：“对了，后天我进学院，能不住在学院吗？”
“没有要你住院的安排。”云艺道。
“那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问题也问完。我现在就要去当败家子了，你们就等着气急败坏吧！”
“你这孩子，还说你有一族之长的模样呢。”
“我才十岁，自然也会有孩童的天真模样。”林景生说完，一下子奔到房门前。对着林霄恒和云艺两人‘天真烂漫’的笑了一番后才离开。
“从我出现在云崖阁开始，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他心里有事情，又不愿意说出来。”云艺道。
“孩子长大总归是好事，我到时再找个时间和他谈谈。”
“还是我去吧！”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云艺嗔了林霄恒一眼，才认同他的说法。
林景生收回贴着门缝的耳朵，无奈的嘴角微勾，走出竹苑。他再次停在进竹苑的门前，轻声道：“也许，也会让你们也吃一惊哦！”
微风吹过，使得竹苑里的竹子相互拥挤，碰撞出细微的‘吭吭叮叮’之音，就像在回答林景生的自言自语。
三日已过。第四日的天还未亮的时候，林景生已经穿戴好学院分发下来的弟子服，正仰躺在屋顶上，闪着眸中亮光的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就像穷得身无分文，要赚钱的那种势在必行。
一直到天灰蒙蒙的时候，林景生从坐起来，一眼便看着坐在他房门前的木栏上的盛德。
“你什么时候来的？”林景生问道。
屋下的盛德挠了挠头，答：“天刚亮的时候。见你看天看的那么入神，便没有打扰你。”
林景生跃下屋顶，说：“进来吧。”
“你的轻功看似很不赖，可以教教我吗？”盛德问。
“可以，不过我只能教你从屋顶跳上跳下。”林景生瘪瘪嘴：“因为我只会这样。”
“城镇呢？”
“走过了。只是...”
“只是什么？”林霄恒追问道。
“那里的城镇都处在荒漠中，有种民不聊生的感觉。但是他们的身体又很健壮，干起重活来面不改色，就像吃饭喝茶那样平常。”
林霄恒看着画沉默了一会，问：“生活如何？”
“师兄说，多数以素食为主，家禽很少见，荤腥都是打猎得来。”云艺思考了一会，恍然道：“师父说他们的大概方位在西北，只是不知道具体位置。想想他们的生活方式，不正是游牧国生活的方式吗？”
“不对。”林霄恒说：“西北，不可能种植得了那么多的蔬菜，大多以肉类为主，怎么可能会以素食为主？！连家禽都没有，这就更加可疑。”
“夫君，你游历过荒漠？”
林霄恒点头：“去过一次，在我印象里，西北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那我的猜测就没有错了，这幅图果然有问题。”
“谁？！”
林霄恒对房门边大喝边以轻功飞奔过去。就在这时，林景生推门而入，没踩稳地板的他差点往地上趴去。
“谁推我？”林景生对门外大喊一句，然后才看向林霄恒和云艺，弱弱的喊道：“爹，娘亲。”
林霄恒和云艺双双看着林景生皱眉，没有说话。
“那个，我刚才，听了那么一丢丢，没听全。”林景生见他们依旧皱眉不说话，他又怯怯道：“那个，娘亲和爹不得空，那我走了啊！我走了啊！”
“等会。”林霄恒道。
林景生停住双脚，微垂着脑袋，等待林霄恒的到来。后者直接越过林景生，将门关上，然后说：“有什么事，进去说。”
“景生，过来娘亲这。”
林景生走到云艺面前，顺道瞧了两眼挂在木架上的旧图画。
“你看得出这幅图的不同之处吗？”云艺问道。
“这幅图娘亲和爹是不是看不出什么？”林景生反问道。
林霄恒和云艺被问住了。
“既然娘亲问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看看。不过...”林景生打住了一会，又道：“我有可能也看不出。”
“那你可以不用看了。”林霄恒扶住林景生的肩：“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我是来看你们。”
“无事不登三宝殿。”林霄恒道。
“爹，你别这样认为你儿子我是这样的人。”
林霄恒斜着林景生，没有答话。云艺在一旁，捂嘴笑了。
“好吧，其实我是来告诉你们，我要当一个败家子。”林景生又道。
“什么？！”林霄恒和云艺异口同声，后者捋了捋神思，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严肃点说，是装。”
“说清楚。”林霄恒说。
“爹，你想不想让路叔叔安分点？让他从心底服从我？”
“继续说。”
“反其道，必然不能让他安分，不如顺其道。既然他认为我是那样的人，那就让他真的觉得是，然后嘛！到最后肯定要让他大吃一惊。”林景生说道。
“你有把握进太学？”林霄恒问。
林景生迅速回答：“没把握。”
云艺皱眉，问：“那你为何还要这样做？流言蜚语可是能将一个人逼死。”
“娘亲，我不怕。你们也不用怕。”林景生拉着云艺坐下：“到时你们就称病，谁都不见。那些士族由我来挡，反正我都不要脸惯了。”
“我知道你在云崖阁学了很多东西，但也不是这样用。”
“娘亲，你就放心吧！”林景生望向林霄恒：“爹，你不做声就是赞同了？”
林霄恒看着林景依旧生皱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嘛，让路叔叔安分，打从心底的敬佩我。”
“真的？”云艺问道。
“比真金都要真。你们就相信我这一回吧，必不会让你们失望。”
林霄恒和云艺两人相视了一会，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疑惑，但嘴上介叹了叹息。云艺说：“如果很艰难，可以和我还有你爹商量。”
“我都是要成一族之长的人，肩膀当然有几分重量。”林景生垂眸复抬眸，问：“对了，后天我进学院，能不住在学院吗？”
“没有要你住院的安排。”云艺道。
“那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问题也问完。我现在就要去当败家子了，你们就等着气急败坏吧！”
“你这孩子，还说你有一族之长的模样呢。”
“我才十岁，自然也会有孩童的天真模样。”林景生说完，一下子奔到房门前。对着林霄恒和云艺两人‘天真烂漫’的笑了一番后才离开。
“从我出现在云崖阁开始，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其实他心里有事情，又不愿意说出来。”云艺道。
“孩子长大总归是好事，我到时再找个时间和他谈谈。”
“还是我去吧！”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云艺嗔了林霄恒一眼，才认同他的说法。
林景生收回贴着门缝的耳朵，无奈的嘴角微勾，走出竹苑。他再次停在进竹苑的门前，轻声道：“也许，也会让你们也吃一惊哦！”
微风吹过，使得竹苑里的竹子相互拥挤，碰撞出细微的‘吭吭叮叮’之音，就像在回答林景生的自言自语。
三日已过。第四日的天还未亮的时候，林景生已经穿戴好学院分发下来的弟子服，正仰躺在屋顶上，闪着眸中亮光的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就像穷得身无分文，要赚钱的那种势在必行。
一直到天灰蒙蒙的时候，林景生从坐起来，一眼便看着坐在他房门前的木栏上的盛德。
“你什么时候来的？”林景生问道。
屋下的盛德挠了挠头，答：“天刚亮的时候。见你看天看的那么入神，便没有打扰你。”
林景生跃下屋顶，说：“进来吧。”
“你的轻功看似很不赖，可以教教我吗？”盛德问。
“可以，不过我只能教你从屋顶跳上跳下。”林景生瘪瘪嘴：“因为我只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