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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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小儿女情

    我回到家。这是我不久前,我从一位在马拉西亚做生意的华人朋友那里租下来的一个小小单元。

    雪儿说她那边一次已经交了半年的房租,住到时间了,就不再续。她的东西,也陆陆续续地搬了一些过来。

    雪儿有时候到了半夜,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我了,我就说:“回来吧,坐的士,车费我给你报销。这边儿上下左右都没人住。你可以随便练嗓,叫破房顶,也没人埋怨你。”------

    大哥,这是我爱情故事中,也是我的生活中,最最美好的日子。我一回忆起这段日子,常常想起,咱中国那位著名的西部歌王的歌里唱的:“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你身旁,我愿你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后来一段日子,逢雪儿回来,我们铁三角就休息,各自回家。

    一天晚上,我回到家时,雪儿正在整理功课。

    看见我,雪儿噘着嘴说:“找不着了,找不着了。”

    我心一跳,什么找不着了?我心想,“别是找我那‘玩具钱币’吧?”

    雪儿说:“我记的笔记本儿,好多内容呢,这下儿糟了,没辙儿啦。”她受我影响,说话常带了北京话的“儿”音。

    我立即作出判断:“还没出事儿。”

    我心中暗喜,嘴里说:“啊呀,我怎么闻到这屋里有一股鸭子肉味道?”

    雪儿诧异地扬起眉毛:“是吗?我怎么没闻到?上次吃鸭子,我记得好像是两个星期之前嘛。”

    我说:“没有鸭子味儿?我怎么听到北京鸭子叫?”

    雪儿明白过来,冲过来捶我,发嗔说:“都是你这北京公鸭子给带的。”

    我一把搂住她,说:“那你承认你是母鸭子了?”

    雪儿没了力气,说:“随你怎么说吧。”

    我说:“咱不做呱呱叫的鸭子,咱是人间的鸳鸯,永不分离。”

    雪儿被感动了:“鸳鸯,好,咱就做鸳鸯,你是公鸳鸯,我是母鸳鸯。”

    我说:“想好了,公鸳鸯可是比母鸳鸯要漂亮得多。”

    雪儿愣一下,说:“倒也是,这怪了。”

    我叹口气:“人类和绝大多数动物不一样,动物都是公的漂亮,好引起母的注意,人类倒过来,让女的漂亮了,让男的追,嗨,追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真是比五——嗯,比登天还难哪。”

    我差点儿就说出,“比五张牌中上同花大顺还难”,幸好收住了改口。

    雪儿说:“哼,又说好听的哄我。不行,不行。”

    我一眼看见茶几下面,笔记本露着一个角。拥着雪儿过去,我说:“雪儿,我给你变个戏法儿。”

    雪儿说,什么戏法?

    我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石头转,石头不转人的屁股转。”说着我一弯腿,把雪儿吓一跳:“你要干什么?”我说:“不干什么,看!”

    雪儿乐了:“哎,你从哪儿找到的,

    好,是你藏起来了。”

    我苦笑说:“我的鸳鸯姑奶奶,我可是刚到家啊。”

    雪儿说:“倒也是,我怎么就没看看茶几下面呢?”

    我说:“可以理解,思夫心切,爱情蒙蔽了你的双眼。”

    雪儿又反过身来捶我:“才不想你呢,你这公鸳鸯。”

    半夜里,雪儿躺在我手臂上,说:“讲个故事,我不要听三国,尽是打打杀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