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老鲁的“生意”是什么？
我随口说的这一句，打住了老鲁的神侃，也使他想起来，说了半天，他还没提起他想要我们合伙做的是什么生意。
老鲁说：“哎呀，看看，要不我为什么想请老木你入伙呢。我这人，就好设计，想像，当不了一把手。需要一个领头的，带领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
老木你放心，我们这小本买卖，不搞那些什么贩运人口的蛇头业务。那玩艺儿是来钱，可是犯了国家法规，也违反国际大法。咱屁股上肉不多，不够坐牢挨板子。”
啤酒对聊天有好处。小肖好像有了些酒意。他听我们俩一来一回，说得来劲儿，也凑了进来说：“对，老木哥坐镇伦敦。老鲁哥外语好，去金三角，或者哥伦比亚。我还蹲在我们货仓，就用这进货机会，多弄点四号来，最好打翻英伦三岛的卖海洛因大哥们。咱吃香的喝辣的，再找几个漂亮妞儿。”
平时小肖不显山不露水，这会儿有几克酒精壮胆，开起玩笑来，也一套一套的。
我看看小肖。他正看着我和老鲁之间的空间，眼光中有几分嘲讽。
我想了想方位，判断小肖目光是在老鲁脸上。
我笑说：“小肖，你老弟想女人想疯了。在这里，别提女人的事儿。人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老鲁待会儿还要作战，不要分了他的心。”
老鲁说：“不要紧，咱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信那个。不过，赌神说过的忌讳中，就有一条，‘情人在侧，不宜赌钱，正所谓心思思，有金执不到。’这是广东话，就是说，心有旁骛，发财机会就在面前，也抓不住。”
我和小肖在货仓，每天都要和只会说广东话的华人打交道。听老鲁带发挥的解释，我俩都笑了。
我说：“香港电影里，有赌神赌王，真有其人？在哪儿，你认识他？咱能见着吗？”
老鲁神情一黯：“我也无缘得见，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又振奋道，“不过，他的事业，应当后继有人。”
我心里一动：“老鲁，你说的生意，是不是冲着赌场去的？”
老鲁把啤酒杯一放，嗨呀一声，伸出手来，握一下我的手：“我没看错人，小肖也没介绍错人。老木，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好，只要老木你愿意出山，我看，大事将定。”
小肖这时面色惨白，耷拉着脑袋。
我说：“小肖，你怎么啦？你低着头，跟老二算帐呢？这生意，还没开始谈，干不干，成不成，都还没准儿。你怕什么？”
老鲁解释：“老木，小肖刚来的时候，在餐馆打工，餐馆下班之后，到赌场玩，输过一点钱，早就下决心不赌了。”
我没想到有过这么一出，不知说什么好。
小肖猛灌一口啤酒，说：“一点钱？好几千镑呢。妈的，要是去按摩，不够一百次，也够八十回了。”看来小肖有点醉了
。他的酒量差点儿，也可能实在是心疼那几千镑，这不，胡话粗口都出来了。
我说：“小肖，过去的事儿，翻过那一页，吸取历史的教训。你不想再赌，不赌就是了。看开点儿，咱中国有位名将说过，‘钱如鸭蛋壳，财去人安乐’。你只当是花钱消灾了。”
老鲁倒不在意：“小肖，咱这生意开始，你那点儿损失，三下五除二，没几天就回来了。哎，二位坐着，我再去要三个啤酒。”
我忙说：“我来我来。”
（本章完）
老鲁说：“哎呀，看看，要不我为什么想请老木你入伙呢。我这人，就好设计，想像，当不了一把手。需要一个领头的，带领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
老木你放心，我们这小本买卖，不搞那些什么贩运人口的蛇头业务。那玩艺儿是来钱，可是犯了国家法规，也违反国际大法。咱屁股上肉不多，不够坐牢挨板子。”
啤酒对聊天有好处。小肖好像有了些酒意。他听我们俩一来一回，说得来劲儿，也凑了进来说：“对，老木哥坐镇伦敦。老鲁哥外语好，去金三角，或者哥伦比亚。我还蹲在我们货仓，就用这进货机会，多弄点四号来，最好打翻英伦三岛的卖海洛因大哥们。咱吃香的喝辣的，再找几个漂亮妞儿。”
平时小肖不显山不露水，这会儿有几克酒精壮胆，开起玩笑来，也一套一套的。
我看看小肖。他正看着我和老鲁之间的空间，眼光中有几分嘲讽。
我想了想方位，判断小肖目光是在老鲁脸上。
我笑说：“小肖，你老弟想女人想疯了。在这里，别提女人的事儿。人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老鲁待会儿还要作战，不要分了他的心。”
老鲁说：“不要紧，咱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信那个。不过，赌神说过的忌讳中，就有一条，‘情人在侧，不宜赌钱，正所谓心思思，有金执不到。’这是广东话，就是说，心有旁骛，发财机会就在面前，也抓不住。”
我和小肖在货仓，每天都要和只会说广东话的华人打交道。听老鲁带发挥的解释，我俩都笑了。
我说：“香港电影里，有赌神赌王，真有其人？在哪儿，你认识他？咱能见着吗？”
老鲁神情一黯：“我也无缘得见，他老人家，已经仙去了，”又振奋道，“不过，他的事业，应当后继有人。”
我心里一动：“老鲁，你说的生意，是不是冲着赌场去的？”
老鲁把啤酒杯一放，嗨呀一声，伸出手来，握一下我的手：“我没看错人，小肖也没介绍错人。老木，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好，只要老木你愿意出山，我看，大事将定。”
小肖这时面色惨白，耷拉着脑袋。
我说：“小肖，你怎么啦？你低着头，跟老二算帐呢？这生意，还没开始谈，干不干，成不成，都还没准儿。你怕什么？”
老鲁解释：“老木，小肖刚来的时候，在餐馆打工，餐馆下班之后，到赌场玩，输过一点钱，早就下决心不赌了。”
我没想到有过这么一出，不知说什么好。
小肖猛灌一口啤酒，说：“一点钱？好几千镑呢。妈的，要是去按摩，不够一百次，也够八十回了。”看来小肖有点醉了
。他的酒量差点儿，也可能实在是心疼那几千镑，这不，胡话粗口都出来了。
我说：“小肖，过去的事儿，翻过那一页，吸取历史的教训。你不想再赌，不赌就是了。看开点儿，咱中国有位名将说过，‘钱如鸭蛋壳，财去人安乐’。你只当是花钱消灾了。”
老鲁倒不在意：“小肖，咱这生意开始，你那点儿损失，三下五除二，没几天就回来了。哎，二位坐着，我再去要三个啤酒。”
我忙说：“我来我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