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苏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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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冲突

    第二十二章  冲突

    好的日头,阳光是依旧的明媚,并没有因为秋冬所去改变,照在人的身上依旧是暖烘烘的。

    陈索觉得今天的太阳是最暖和温柔的了,因为今天不用穿甲负重训练。虽然训练很是辛苦,但是这样的日子比起以前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担惊受怕要强太多了。而且主公也说过,练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嘛。

    期初听说,一个月还要两日休沐,陈索都不敢相信。印象中,只有县里的官老爷们才会用到休沐,自己一个穷丁,但是不用辛苦训练,薪酬还是照发,这样的主公哪去找?

    陈索和一同休沐的战友约好了,进城放松一下。听着旁边三班的大牛谈论着城里的娼妓,陈索心底想的却是家乡的老娘。

    自己的原班长吴平,因为表现突出,被主公看中,如今已经升为连长,他已经把乡下的老娘接了过来,如今就住在庄园的大瓦房里,还有一个丫鬟伺候着。

    想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娘接过来,不知道老家怎么样,娘还在不在。

    默默的算着存在军银行里的铜钱,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立功升值。心中暗自决定,这次无论战友们怎么劝,自己都绝不乱花钱,跟着瞧瞧,长长见识就好了。

    赌坊

    陈索被战友们拉进了赌档,望着桌子上刻着鸡、鱼、狗、猪、马、鹅等动物的博戏。

    周围的吵杂和喧闹振的人耳朵有些发聋。各种咒骂与狂笑,有人欢喜有人哭。

    这个东西,陈索也玩过。压上面六种动物,最外面的一圈,压中有其中一个的庄家就赔双倍,压中两个相同的就配十倍,压中全部相同的就赔二十倍。

    同伴们在大声的叫喊声中,压着手里的铜钱。陈索打定主意不玩,尽管心底有个小人,一直在蛊惑着,压一个,万一中了,就能翻倍,就有钱租房子,有钱做路费,把娘接过来。

    看赌也是一种乐趣,看着赢钱的人,心中羡慕,自己怎么没赌马啊,要是赌了也能和他一样赢钱。看见输了的人,又是一阵庆幸,还好自己没有赌,瞧这个傻子,输了吧,哭丧个脸,像死了大父一样。

    这种游戏消耗的时间往往是最快的。正当陈索等人想要离去的时候,楼上的雅间里传来了打斗声。

    一楼是面向大众的,二楼是给有钱人玩的。

    一阵嚣张的叫骂从楼上传来。

    “李通,你今天吃了豹子胆了?敢来撸乃公的虎须?”

    “苏家小狗,输不起就别赌,在这耍无赖?仗了你姐夫的势?还是仗了你家新来的野种二叔的势?”

    苏安气的双目通红,因为最近新多了个叔父,本来以为多就多呗,反正也不碍自己什么关系。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拿出大量的钱粮支持所谓的叔父,在东郊的庄园耍猴戏。自己身边的朋友总是拿这个事情打趣自己,如今李通这个出生低微妾生子也敢骂自己,还敢给蛐蛐上药,耍诈赢自己。输钱是小,面子是大。

    “给我打,一个商贾之子,打死了我负责。”

    战局一面倒,苏安加上身边的三个仆人,很快就被对面十来个壮汉打倒在地,只得抱头蜷缩在地上。

    赌档里的所有人都躲的远远的,深怕灾祸找上自己。

    陈索听到苏家,商贾,就已经猜到了,上面挨打的人可能就是苏家的公子。

    自己等人,如今是吃苏家的喝苏家的,还住苏家的。说是奴仆也不为过,只是没有一纸卖身的文书。

    陈索大喝一声:“公子莫慌,陈索在此。”

    扛着条桌就冲了上去。

    “商贾贱民,也敢称之为公子?真当自己是个公卿侯爵了啊。哈哈哈。”

    陈索上前,唰唰的挥动长条台桌,砸到两人。呼啦啦的冲了三个上来,挤住陈索,想将其推下楼去。

    索侧着身子,抵着楼上的围栏,苦苦支撑。这个时候,楼下懵逼的战友们也反应过来了,几个月的训练压抑着充沛的体力与血性,在这一刻得到了用场。

    默契的步伐,一致的向楼上冲来。六对十六,一个个如同铁钵般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六人互相补位,你供上,我就打侧面,你冲撞,我就卡在你后面给你助力。

    片刻,对面有十人被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殷红的鲜血染着地板,还有六人带着他们的主子,落荒而逃。

    “你们是二,二叔的手下?”吐了口,混合着鲜血的唾液,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场面留下的刺激,还是因为疼痛,苏安说话都有些磕绊。

    “公子没事吧,我们是二爷的手下,今天刚好休沐,就来城里玩耍玩耍。”

    “没事,没事,都是好壮士,走,我请你们喝花酒去。”少年人的心性跳跃总是这么大,顶着鼻青脸肿的脑袋,还想着去潇洒。

    “安哥儿,还是先去医馆看看吧,别落下伤病。”旁边的小厮捂着流血的嘴,建议道。

    “要你多嘴,乃公不知道吗?”苏安心道,要不是看在你刚才还算忠心,死死的护着我,乃公非把你卖到妓院做龟奴。

    没想到这个二叔,手下的人这么厉害,一个个的都这么能打,想想自己手下的几个废物,改天一定要向二叔讨要几个过来,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我。

    “走,几位壮士,随我一起去医馆,检查检查。”

    一人背着苏安,企业的人架着三个仆人,快步朝医馆走去。

    李通这里挨了打,整个鼻脸全是血,眼睛也青一个,肿一个。哭丧着去找自己的父亲,李洵。

    李洵是奴卢县的县尉,主管治安、缉盗,因为自东汉光武皇帝改革以后,县尉便不如以前,拥有掌管整个县的军事权力了,但是也是属于二把手的位置。

    望着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李洵顾不得苏安是县令小舅子的身份了,就算是县令的儿子,也要给自己一个说法。

    当即点齐一班县卒,气势汹汹的朝着赌档的方向冲去。

    县尉带兵抓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都不可能瞒过县令许封,许封这边,连忙派人去通知苏双,和东郊的苏云。

    玉草堂

    李洵已经带人将其团团围住,陈索几人死死的顶住堂门。

    李洵命人冲撞了几波,无果,只得喊道。

    “里面的贼人听着,赶快出来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要放火了”。

    玉草堂的老医倌,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哭喊着:“官爷,不能放火啊,这是小老儿的祖业啊,不能放火啊,不能啊,官爷。”

    苏安听着心烦,喝道:“老儿莫要吵闹,乃公给他个胆子也不敢放火。”

    堂外,

    县令带人骑着马,急冲冲的赶到。

    “李县尉,这是要做什么?当街纵兵,侵入民宅?”

    面对县令的质问,李洵将来的时候想好的对策说了出来。

    “县尊,里面藏有黄巾乱党。”李洵并没想到,县令会来的这么快,此刻已经骑虎难下了。

    “快,给我撞开大门,一个个的都没吃饭么?快啊!”

    李洵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全部停手,现在这里由我接手,李县尉,我感觉你这个态度很有问题啊,我怎么听说你这是要公报私仇啊!”

    “县尊,不要勿听他人谗言啊!下官确实可以确定里面有黄巾乱党,县尊这般阻挠,莫非与乱党勾结?”

    李洵有些失了智,以下犯上,不论是在哪个朝代,都是官场大忌,况且,许封还是个实权县令,县里三分之二的兵权都在其手里。他在这里与其正面刚,后果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或许,他是看见许封带过来的人并没有他多,才敢有此底气。

    “放肆,李县尉看来今天是吃大了酒,左右帮李县尉醒醒酒。”

    许封一声令下,就已经有两人上前要去拿人。

    “哼哼,县尊,为啥不敢同众人说,你小舅子此刻就在里面和乱党一伙啊!”

    李洵高呼一声:“县令通贼,二三子,且与我将其拿下,送至郡府,交由郡君发落。”

    一干兵众犯了迷糊,县尉下令拿县令。这个命令谁敢执行啊,谁都知道县令比县尉大。

    “李洵,你意欲谋反么?”

    见众人迟疑,李洵再次高喝。

    “二三子动手,有事我担着。”

    “我看谁敢,我乃朝廷钦命的县令,且不说这反贼的一面之词,即使有过,想拿我还需要兰台的文书,尔等胆敢将刀兵向我,就是谋反,要诛族的!”

    许封人虽少,但是没有丝毫惧色。李洵人多,却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派人将其围住,不让许封派人前去调兵。

    李洵心底明白,这样僵持下去,自己肯定要倒霉。恶向胆边生,自己生的高大,望着怎么也要比这个儒生县令要强上许多。李洵皱胆持刀,面色狰狞的朝着许封冲去,一干兵卒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一件简单的冲突,县尉居然,突然暴起持刀行凶。

    眼见的人马上就要到许封近前,两名护卫慌张的拔出挡在前面。

    此时,一支羽箭穿空而至,直接洞穿了县尉只裹着青巾束发的脑袋。

    对峙的人群静了下来,只见一个少年度着马步跑过来,高声喊道;“县尉李洵谋反,证据确凿,被县令大人发现,企图做垂死挣扎,行刺县令,当场格杀,尔等伏地免罪。”

    苏云骑着马,巡视着一百多弃兵伏地的县卒,轻蔑的挪开了视线。

    “全部都绑了,下狱查清楚,还没有党羽。”

    苏云末了暴喝了这么一句。

    其中有两人一听,连忙想去抓起刚才丢落的兵器。苏云抬手就是一箭,将其射死。

    “敢有异动着,就是党羽,格杀。”

    地上的人全都死死的低着头颅,深怕被苏云侵略的目光扫到自己的脸。

    许封带过来的人,很快上前一干人等的兵器,全部收缴,又去找来绳索将其,一一捆住。

    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这才算完美解决。 苏云不禁感叹,自己早就想处理掉这个县尉,帮许封完全掌握这个县的兵权,没想到他自己这么作死?居然直接持刀袭杀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