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大计
众人一怔，齐齐看向韦方。
勾践皱眉道：“卜父所言何意？”
韦方正色道：“卦中所示，晖绣夫人不可去也！”
众人都一愣，不明所以，毛嫱却暗松一口气：“原来他还是记得要帮我的……”
勾践也是似乎心头一松，扬眉道：“这是为何？请卜父释卦。”
“晖绣夫人美冠后宫，本是可以去的，只是……”
“卜父之意，是否她心地单纯，不足以帮助寡人？”勾践顺势道。
韦方却摇摇头，毛嫱一怔：“他究竟是不是在真的帮我？”
“那又是为何？”勾践奇怪道，忍不住看了看雅鱼王后，微有尴尬。
韦方闭目凝神，手指乱掐，装作又在算卦，过了一会才睁眼道：“大王容禀，晖绣夫人并非不可用，而是她另有大用！”
“什么另有大用？”雅鱼王后也忍不住奇道。
韦方却道：“大王王后若要知详情，便请先屏退左右。”
勾践一怔道：“可是眼前这事似乎还未完了？”
“禀大王，已经完了，她们几个足矣。”
勾践点头道：“众爱姬先退下罢！”
众姬齐齐向大王王后行礼告退，毛嫱临出去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韦方，心里又惊又喜，又是奇怪，却还没有完全明白韦方的意思。
众人全都退下，只剩勾践王后范蠡韦方四人。韦方道：
“大王可还记得臣之前所卜中说到大王最多三年回来之卦？”
勾践点点头，韦方又道：“大王若果能在两三年后顺利回来，是否将知耻后勇，发奋图强？”
勾践哼道：“那是当然！”
“那好，只是到时越国还自势弱不足以抗吴，自然是要一边强国，一边麻痹吴王，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矣！”
范蠡刚才一直没有出声，忽道：“韦大夫此言极是，臣附议，到时定要以麻痹吴国为先，我越方能慢慢强国。”
王后点头道：“二位大夫所言有理，只是这又和嫱姬有什么关系呢？”
韦方微笑道：“三个字，美人计。”
三人恍然，勾践点点头，范蠡喜道：“不错，晖绣夫人美绝群姬，若用她去麻痹蛊惑吴王，说不定对大王的复国大计大有帮助呢！”
勾践点头道：“那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去？”
韦方正色道：“臣也不知，卦象是这样的，臣猜想，定是她足未出宫，人情世故和权谋心计甚至是媚惑之术尚不足够，还需训练，以待大用吧。大王，此乃大计，请大王定夺！”
心里暗乐：“老子的大计，便是让毛嫱去做日后的西施！哈哈，绝吧？相信她美貌不输夷光多少，稍加训练，便又是超级美女间谍一枚！还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夷光郑旦们会去吴国受苦了，哈哈！这便是老子的一箭双雕之计。虽然要牺牲毛嫱，但她本就是越王的女人，本就要去吴国为婢的，迟一些去，让她再享几年平安福已经对得起她了！若她能顺利完成西施使命，那她更将千古流芳了，哈哈！”
他越想越得意：“尼玛，老子既改变不了历史，便陪它斗狠！不管怎样，老子都得趁乱从中占些便宜回来，哈哈！比如最好便是勾践叫我天天去训练毛嫱，那老子就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个……咳咳……”
果然勾践展颜道：“如此甚是有理，看来真是天意注定，韦大夫才能过人，便由你来训练嫱姬吧！”
心道：“这样也好，嫱姬若真让夫差糟蹋，我也实在是心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不定几年后形势有变，不用再牺牲嫱姬呢……”
他实在宠爱毛嫱，如此困境，竟还是要尽量为她着想打算。
韦方大喜，却装作不愿道：“臣惶恐，臣只愿陪大王前去吴国……”
勾践叹道：“爱卿忠心耿耿，寡人自然明白，有了你那三年之卦，寡人心里已大大笃定，你便不用去了，好好留在这里帮寡人打点管理这烂摊子吧！”
韦方装作无可奈何道：“臣遵命！臣必竭尽全力，为大王打理整顿，力争为大王回来时打下些复国根基。”
“好！”勾践低喝道，“有韦大夫此言，寡人便可放心去吴国磨砺了！”
范蠡赞道：“磨砺两字大王用的好，看来大王真的准备好了。”
勾践点点头，面现毅色，面朝吴国方向，似乎已经看到了此去后的日子里的所有痛苦了。
范蠡又道：“大王，这人选之事已差不多办妥，但还只差一人。”
“谁？”
“是臣范蠡。臣愿陪大王同去，保护大王。”
勾践还未回答，韦方忙抢道：“这个人选最重要，事关重大，臣说过，还是等文大夫回来再说吧！”
勾践点头道：“如此甚好！”
范蠡看了看韦方，只得道：“是，大王！”
韦方和范蠡退出来后，范蠡埋怨道：“三弟为何总是不愿我陪大王去？”
“这个……是卦象……”
范蠡截口道：“三弟不用骗我了，卦象一定不是这样，是你不想我去吧？可是既然天意如此，咱们又怎可乱改？”
韦方笑道：“小弟说过，卦象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能变则变，不受其困也！”
范蠡苦笑道：“你总能说得有理，让人难以反驳。”
韦方摇摇头笑道：“二哥别心急，大哥应该将回，到时咱们兄弟再好好商议此事吧！”
心道：“你好歹是我的偶像，我可不愿看着你去吴国陪勾践受苦，反正只要文种能搞定那伯嚭，勾践便能回来，范蠡也用不着去受这几年苦了……”
范蠡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点了点头道：“也好，便等大哥回来再说吧。”
韦方道：“二哥先行一步，小弟还有事要忙。”
范蠡点点头，“如今这里景物依旧，却已人事全非，不再是咱们的王宫，三弟要一切小心啊！”
韦方笑道：“小弟自然明白，二哥放心！”
范蠡拍拍他肩膀，凝视着他，欲言又止，终于转身走了。
韦方见他走远，心道：“刚才二哥似乎有话想说，不知是不是想提醒我不要乱来？”
他心里有鬼，便总有些心虚。
想了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心道：“不管了，马上找毛嫱实施大计去也！”他清咳一声，整了整衣冠，转身朝晖绣轩方向而去。
现在整个王宫连一个侍卫都没有了，只要手有刀剑器械的，一律他们都被吴军所制。
韦方现在随便在后宫里乱闯，便可说是畅通无阻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管来问。
他大摇大摆走进晖绣轩大门，曦日明媚，晖绣轩更显秀美绮丽。迎面一个婢女正在采花，正是绣儿。
她一见韦方，一怔道：“原来是韦大夫大驾光临，我……我这就去叫夫人。”
“有劳。”韦方笑道。待绣儿不见，他见前面红话娇艳，心里一动，摘了一朵，藏在袖子里。
不一会儿，绣儿出来道：“夫人有请韦大夫到前阁一叙。”
到了前阁，看见毛嫱已在你相候，面有异色，向韦方盈盈欠身拜倒道：“毛嫱谢过韦大夫。”
两人对面坐定，绣儿奉茶上来。韦方点点头，又看了看绣儿，毛嫱会意，对绣儿道：“你且退下。”
“是！”绣儿看了看韦方，眼里闪过一丝异色，静静退下了。
韦方这才嘻嘻笑道：“君夫人谢我什么？”
他见毛嫱已换了一身白衣，更衬得美若玉兰，娇艳欲滴。
毛嫱轻咬朱唇，正色道：“韦大夫神卦，助毛嫱免去吴国为婢之苦，毛嫱自然感谢于心。”
韦方见她早已在自己面前不再自称本宫，知她谦退，不禁暗暗好笑。
“晖绣夫人不用客气，臣说过会助你，便说话算话，不过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要是教别人说我偏心……”
毛嫱忙道：“毛嫱明白，这是韦大夫对毛嫱的厚爱，你放心，毛嫱自己知道便足够了。”
韦方微笑道：“很好……晖绣夫人既然知道这是臣对夫人的偏心，不知夫人想怎样回报于臣？”
心道：“对这种重利轻义的女子，老子也用不着和她客气，不如先开门见山挑明来说……”
毛嫱一怔，想了想，突然俏面一红，满面羞涩，垂首敛目，轻声道：“韦大夫大恩，毛嫱无以为报，韦大夫但有所命，毛嫱定不敢不从……”
韦方听得心里一荡：“尼玛，当日在王宴上初见她时，就看得出她是一个闷骚美女，果然这样，老子稍一试探，便原形毕露了。哼，既然这样，送到嘴里的肥肉怎能不吃？而且这种女人最适合老子的那超级美女间谍大计了，嘿嘿嘿……”
便笑道：“晖绣夫人果然是个聪明人，而且秀外慧中，冠绝后宫，要是到时吴王夫差说，为何美名远播的晖绣夫人没来侍奉我呀，嘿嘿……”
毛嫱大惊，颤声道：“要是这样，大王会怎么说？”
韦方暗笑，却正色道：“夫人放心，夫人刚才之话若是真心，微臣自会教大王说，她心疼心忧大王，一病不起了。”
毛嫱这才松了一口气，目露感激之色，瞟了韦方一眼，盈盈欠身道：“谢韦大夫，毛嫱自然说的是真心话，韦大夫但有所命……”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韦方暗暗得意，看着她那绝美容颜，窈窕身段，现在又对自己这么温顺，不禁色心又起，欲念暗涌。
毛嫱见他肆无忌惮的对自己上上下下全身乱看，不禁大羞，有点不安，却又不敢说个不字，甚至内心竟隐隐有些兴奋窃喜。
韦方忍不住站起来，缓缓走过去，边走边笑道：“夫人可还记得你我初见时？当日王宴上，夫人便如天仙下凡，只怕满座臣子都被夫人惊艳了，韦某更是对夫人一见倾心，念念至今……”
毛嫱垂首暗羞：“他……可真是大胆，竟敢说得这么轻佻……”但见他这么赞美倾心自己，心底竟也隐隐欢喜。
韦方走到毛嫱身后，嘻嘻笑道：“夫人可知，当时臣便只想到时四个字矣！”
毛嫱越听越不对，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哪四个字？”
“相逢恨晚！”韦方嘻嘻笑道。
毛嫱一呆，双颊一红，垂下头去，不敢出声。
韦方暗喜，又道：“臣当时便想，要是夫人能让臣一亲芳泽，定是臣三生之幸矣！”
毛嫱大羞，见他已走到自己身侧，气息可闻，竟是不敢动弹，只能垂首不语，满面红晕，芳心乱跳。
见她如此神情，韦方暗喜：“她有求于老子，怕老子反悔，自然便不敢生气，不敢不从了……”
便从衣袖里取出那朵红花，笑道：“君夫人请看，这红花多美啊，但夫人容颜，却比它更美百倍，不如便让它插在夫人发上，给夫人增色吧！”
说着将红花轻轻插进毛嫱发上，毛嫱又慌又羞，竟是不敢拒绝，而且心底竟是隐隐欢喜。
韦方暗乐，笑道：“果然如此，夫人好美啊！”
毛嫱心如鹿撞，满面娇羞，不敢动弹。
见她这样，韦方自然胆子更大了，再也忍不住，四下看看没人，突然坐下来双手从后面抱住毛嫱纤腰，嘻嘻笑道：“不如现在就让臣一亲芳泽如何？”
勾践皱眉道：“卜父所言何意？”
韦方正色道：“卦中所示，晖绣夫人不可去也！”
众人都一愣，不明所以，毛嫱却暗松一口气：“原来他还是记得要帮我的……”
勾践也是似乎心头一松，扬眉道：“这是为何？请卜父释卦。”
“晖绣夫人美冠后宫，本是可以去的，只是……”
“卜父之意，是否她心地单纯，不足以帮助寡人？”勾践顺势道。
韦方却摇摇头，毛嫱一怔：“他究竟是不是在真的帮我？”
“那又是为何？”勾践奇怪道，忍不住看了看雅鱼王后，微有尴尬。
韦方闭目凝神，手指乱掐，装作又在算卦，过了一会才睁眼道：“大王容禀，晖绣夫人并非不可用，而是她另有大用！”
“什么另有大用？”雅鱼王后也忍不住奇道。
韦方却道：“大王王后若要知详情，便请先屏退左右。”
勾践一怔道：“可是眼前这事似乎还未完了？”
“禀大王，已经完了，她们几个足矣。”
勾践点头道：“众爱姬先退下罢！”
众姬齐齐向大王王后行礼告退，毛嫱临出去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韦方，心里又惊又喜，又是奇怪，却还没有完全明白韦方的意思。
众人全都退下，只剩勾践王后范蠡韦方四人。韦方道：
“大王可还记得臣之前所卜中说到大王最多三年回来之卦？”
勾践点点头，韦方又道：“大王若果能在两三年后顺利回来，是否将知耻后勇，发奋图强？”
勾践哼道：“那是当然！”
“那好，只是到时越国还自势弱不足以抗吴，自然是要一边强国，一边麻痹吴王，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矣！”
范蠡刚才一直没有出声，忽道：“韦大夫此言极是，臣附议，到时定要以麻痹吴国为先，我越方能慢慢强国。”
王后点头道：“二位大夫所言有理，只是这又和嫱姬有什么关系呢？”
韦方微笑道：“三个字，美人计。”
三人恍然，勾践点点头，范蠡喜道：“不错，晖绣夫人美绝群姬，若用她去麻痹蛊惑吴王，说不定对大王的复国大计大有帮助呢！”
勾践点头道：“那为何不让她现在就去？”
韦方正色道：“臣也不知，卦象是这样的，臣猜想，定是她足未出宫，人情世故和权谋心计甚至是媚惑之术尚不足够，还需训练，以待大用吧。大王，此乃大计，请大王定夺！”
心里暗乐：“老子的大计，便是让毛嫱去做日后的西施！哈哈，绝吧？相信她美貌不输夷光多少，稍加训练，便又是超级美女间谍一枚！还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夷光郑旦们会去吴国受苦了，哈哈！这便是老子的一箭双雕之计。虽然要牺牲毛嫱，但她本就是越王的女人，本就要去吴国为婢的，迟一些去，让她再享几年平安福已经对得起她了！若她能顺利完成西施使命，那她更将千古流芳了，哈哈！”
他越想越得意：“尼玛，老子既改变不了历史，便陪它斗狠！不管怎样，老子都得趁乱从中占些便宜回来，哈哈！比如最好便是勾践叫我天天去训练毛嫱，那老子就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个……咳咳……”
果然勾践展颜道：“如此甚是有理，看来真是天意注定，韦大夫才能过人，便由你来训练嫱姬吧！”
心道：“这样也好，嫱姬若真让夫差糟蹋，我也实在是心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不定几年后形势有变，不用再牺牲嫱姬呢……”
他实在宠爱毛嫱，如此困境，竟还是要尽量为她着想打算。
韦方大喜，却装作不愿道：“臣惶恐，臣只愿陪大王前去吴国……”
勾践叹道：“爱卿忠心耿耿，寡人自然明白，有了你那三年之卦，寡人心里已大大笃定，你便不用去了，好好留在这里帮寡人打点管理这烂摊子吧！”
韦方装作无可奈何道：“臣遵命！臣必竭尽全力，为大王打理整顿，力争为大王回来时打下些复国根基。”
“好！”勾践低喝道，“有韦大夫此言，寡人便可放心去吴国磨砺了！”
范蠡赞道：“磨砺两字大王用的好，看来大王真的准备好了。”
勾践点点头，面现毅色，面朝吴国方向，似乎已经看到了此去后的日子里的所有痛苦了。
范蠡又道：“大王，这人选之事已差不多办妥，但还只差一人。”
“谁？”
“是臣范蠡。臣愿陪大王同去，保护大王。”
勾践还未回答，韦方忙抢道：“这个人选最重要，事关重大，臣说过，还是等文大夫回来再说吧！”
勾践点头道：“如此甚好！”
范蠡看了看韦方，只得道：“是，大王！”
韦方和范蠡退出来后，范蠡埋怨道：“三弟为何总是不愿我陪大王去？”
“这个……是卦象……”
范蠡截口道：“三弟不用骗我了，卦象一定不是这样，是你不想我去吧？可是既然天意如此，咱们又怎可乱改？”
韦方笑道：“小弟说过，卦象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能变则变，不受其困也！”
范蠡苦笑道：“你总能说得有理，让人难以反驳。”
韦方摇摇头笑道：“二哥别心急，大哥应该将回，到时咱们兄弟再好好商议此事吧！”
心道：“你好歹是我的偶像，我可不愿看着你去吴国陪勾践受苦，反正只要文种能搞定那伯嚭，勾践便能回来，范蠡也用不着去受这几年苦了……”
范蠡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点了点头道：“也好，便等大哥回来再说吧。”
韦方道：“二哥先行一步，小弟还有事要忙。”
范蠡点点头，“如今这里景物依旧，却已人事全非，不再是咱们的王宫，三弟要一切小心啊！”
韦方笑道：“小弟自然明白，二哥放心！”
范蠡拍拍他肩膀，凝视着他，欲言又止，终于转身走了。
韦方见他走远，心道：“刚才二哥似乎有话想说，不知是不是想提醒我不要乱来？”
他心里有鬼，便总有些心虚。
想了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心道：“不管了，马上找毛嫱实施大计去也！”他清咳一声，整了整衣冠，转身朝晖绣轩方向而去。
现在整个王宫连一个侍卫都没有了，只要手有刀剑器械的，一律他们都被吴军所制。
韦方现在随便在后宫里乱闯，便可说是畅通无阻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管来问。
他大摇大摆走进晖绣轩大门，曦日明媚，晖绣轩更显秀美绮丽。迎面一个婢女正在采花，正是绣儿。
她一见韦方，一怔道：“原来是韦大夫大驾光临，我……我这就去叫夫人。”
“有劳。”韦方笑道。待绣儿不见，他见前面红话娇艳，心里一动，摘了一朵，藏在袖子里。
不一会儿，绣儿出来道：“夫人有请韦大夫到前阁一叙。”
到了前阁，看见毛嫱已在你相候，面有异色，向韦方盈盈欠身拜倒道：“毛嫱谢过韦大夫。”
两人对面坐定，绣儿奉茶上来。韦方点点头，又看了看绣儿，毛嫱会意，对绣儿道：“你且退下。”
“是！”绣儿看了看韦方，眼里闪过一丝异色，静静退下了。
韦方这才嘻嘻笑道：“君夫人谢我什么？”
他见毛嫱已换了一身白衣，更衬得美若玉兰，娇艳欲滴。
毛嫱轻咬朱唇，正色道：“韦大夫神卦，助毛嫱免去吴国为婢之苦，毛嫱自然感谢于心。”
韦方见她早已在自己面前不再自称本宫，知她谦退，不禁暗暗好笑。
“晖绣夫人不用客气，臣说过会助你，便说话算话，不过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要是教别人说我偏心……”
毛嫱忙道：“毛嫱明白，这是韦大夫对毛嫱的厚爱，你放心，毛嫱自己知道便足够了。”
韦方微笑道：“很好……晖绣夫人既然知道这是臣对夫人的偏心，不知夫人想怎样回报于臣？”
心道：“对这种重利轻义的女子，老子也用不着和她客气，不如先开门见山挑明来说……”
毛嫱一怔，想了想，突然俏面一红，满面羞涩，垂首敛目，轻声道：“韦大夫大恩，毛嫱无以为报，韦大夫但有所命，毛嫱定不敢不从……”
韦方听得心里一荡：“尼玛，当日在王宴上初见她时，就看得出她是一个闷骚美女，果然这样，老子稍一试探，便原形毕露了。哼，既然这样，送到嘴里的肥肉怎能不吃？而且这种女人最适合老子的那超级美女间谍大计了，嘿嘿嘿……”
便笑道：“晖绣夫人果然是个聪明人，而且秀外慧中，冠绝后宫，要是到时吴王夫差说，为何美名远播的晖绣夫人没来侍奉我呀，嘿嘿……”
毛嫱大惊，颤声道：“要是这样，大王会怎么说？”
韦方暗笑，却正色道：“夫人放心，夫人刚才之话若是真心，微臣自会教大王说，她心疼心忧大王，一病不起了。”
毛嫱这才松了一口气，目露感激之色，瞟了韦方一眼，盈盈欠身道：“谢韦大夫，毛嫱自然说的是真心话，韦大夫但有所命……”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
韦方暗暗得意，看着她那绝美容颜，窈窕身段，现在又对自己这么温顺，不禁色心又起，欲念暗涌。
毛嫱见他肆无忌惮的对自己上上下下全身乱看，不禁大羞，有点不安，却又不敢说个不字，甚至内心竟隐隐有些兴奋窃喜。
韦方忍不住站起来，缓缓走过去，边走边笑道：“夫人可还记得你我初见时？当日王宴上，夫人便如天仙下凡，只怕满座臣子都被夫人惊艳了，韦某更是对夫人一见倾心，念念至今……”
毛嫱垂首暗羞：“他……可真是大胆，竟敢说得这么轻佻……”但见他这么赞美倾心自己，心底竟也隐隐欢喜。
韦方走到毛嫱身后，嘻嘻笑道：“夫人可知，当时臣便只想到时四个字矣！”
毛嫱越听越不对，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哪四个字？”
“相逢恨晚！”韦方嘻嘻笑道。
毛嫱一呆，双颊一红，垂下头去，不敢出声。
韦方暗喜，又道：“臣当时便想，要是夫人能让臣一亲芳泽，定是臣三生之幸矣！”
毛嫱大羞，见他已走到自己身侧，气息可闻，竟是不敢动弹，只能垂首不语，满面红晕，芳心乱跳。
见她如此神情，韦方暗喜：“她有求于老子，怕老子反悔，自然便不敢生气，不敢不从了……”
便从衣袖里取出那朵红花，笑道：“君夫人请看，这红花多美啊，但夫人容颜，却比它更美百倍，不如便让它插在夫人发上，给夫人增色吧！”
说着将红花轻轻插进毛嫱发上，毛嫱又慌又羞，竟是不敢拒绝，而且心底竟是隐隐欢喜。
韦方暗乐，笑道：“果然如此，夫人好美啊！”
毛嫱心如鹿撞，满面娇羞，不敢动弹。
见她这样，韦方自然胆子更大了，再也忍不住，四下看看没人，突然坐下来双手从后面抱住毛嫱纤腰，嘻嘻笑道：“不如现在就让臣一亲芳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