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公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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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从此只是路人甲

她胸前的傲挺天地弹性十足,迅速激荡深埋在心里的欲望。易峰边吻,手边在她胸膛上揉捏,声音无比温软地乞求着:“樊妮,给我一次拥有你的机会?”

他大腿间的庞然大物硬如磐石,眼底是不可遏制的欲望,身体又被他压得死死的,我这次真的没节操可保了。

樊妮心里虽然这样想着,还是拼命推他。可惜,他这次势在必得,身体如铜墙铁壁,根本推不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周围连个鬼影都没有,她正扭头到处张望,他突然拉开裤链,扒下她的底/裤,**。

她虽然和宁飞**,在他心里却是纯洁的。畅游在她身体里,身上的每个毛孔都释放着爱意:“樊妮,宁肯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她被宁飞伤得千疮百孔,他对富二代长久的纠缠无动于衷。就算老天爷总是这么不公,可对他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他的话刚完,樊妮已经拼劲全力做最后的一搏:“易峰,你可以怨我无情无义,但我绝不能和你在这苟合!”

感觉她暗中使力,他边在她身上腾跃,边加力按住她:“我今天志在必得,你躲得过吗?”

见挣扎不脱,她清眸中瞬间浮起轻蔑:“我没想到,你只会趁人之危!”

她的轻蔑映进心里,凄苦却从嘴里脱口而出:“当了这么多年的君子,眼睁睁看着你投入宁飞怀里,我心不甘!樊妮,你不会知道,这么多年,我忍得多辛苦。我有血有肉有欲望,你完全无视。其实我可以很花心,但我忘不了你!”

憋在心里的话今天一吐为快吧,反正明天,他们的关系就进入冰河期。易峰幽怨地瞪着樊妮咬牙切齿地说完,即刻加快在她身体里的行进速度。

憋了有多久,就会有多大的杀伤力。没多久,樊妮光滑的额头就冒出抖大的汗珠,缓流到眼眶,视线瞬间迷蒙:“易峰,今天咱们就算了断了,明天,我们只是路人甲和路人乙。”

从穿行在她身体的那刻起,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他还是要为之。这么多年,他和她从来没有明天,有的只是无望的守候。

“不求长相厮守,只求一夜拥有,樊妮,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他阴冷地答完,一波高过一波地在她身上加速律动,尽情享受她带给他的舒畅感觉,直到最后销魂在欲望的顶端。

大病初愈,现在又遭遇他高强度的长久折磨,樊妮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易峰整理好衣服伸手拉她,她却双脚颤抖着缓缓站起来,指着他大声愤恨:“别过来!不然,我跳下去!”

她一说完,转身就往前走去。和她相识十年,她倔强的个性,他心知肚明。看着她脚步踉跄地往前走去,易峰没有跟随,只是站在原地,冲着她的背影大吼:“樊妮,给我一次,你就想跳河。被他欺负无数次,你都一再原谅。不公平!不公平!我哪点比不上他了?”

前行几步,

她突然回头,大声回应道:“命运从没对我公平过!我喜欢的人,正眼都不瞧我!我不喜欢的人,一直苦苦纠缠我!宁飞,也是个王八蛋!我一次次为他堕胎,一次次被他连累!最后,竟被他用军婚这种无心的枷锁套得死死的!

我上辈子肯定是恶人,这辈子才会受这样的惩罚!你问我哪点比不上宁飞,我还想反问你,我哪点配不上黄力?为什么他正眼都不瞧我?”

他的不服气,瞬间把她心里长久的憋屈牵引。停下脚步回望的她,越说越气愤,越说眼泪越流得欢,说到最后,她已经站在原地泣不成声。

她柔弱的双肩不停轻颤,哭声在他心间不停回响,揪得他心痛。易峰在原地站了一会,突然大步朝她冲去。

见他朝自己冲来,樊妮转身拼命朝前跑。可是,此时的她体乏脚软,只跑了几步,就被后面冲上来的易峰紧紧抱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们现在只是路人!”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在他怀里摇头晃脑地挣扎。他却紧紧抱住她,大声嘶吼:“就算现在是路人,我也要把你背回去!”

他吼完,不管她情不情愿,扳正她的脸,拽起她的一只手就往肩上搭。垂死挣扎一会,她的身体终于被他紧紧禁锢。

“樊妮,给我一次最后照顾你的机会。”他飘在耳畔的声音带着些凄婉,前行的脚步却铿锵有力。一步,一步,仿佛慢慢跨越着他们纠缠的十年。

“校园第一次见你,你正弯下腰捡地上的落叶。我就奇怪,这女孩是不是有病?树叶的书签到处都买得到,何必这么麻烦自己做?后来,我才知道,你喜欢透过残缺的树叶仰望天空。

那里的天空在你眼里也许很美,但很美的东西总让人觉得不真实。古代的四大美女很美,哪个不是因美落难?”

樊妮静静趴在他后背上听着,没回他,就听见他继续道:“第二次见你,是在秋雨绵绵中。你那把伞好大,我越看越担心,你纤细的指尖能支撑多久?

第三次见你,你成为了我的同桌。三八线那种东西,虽然没在我们中间出现,但你仰望的眼神中从来没有我。后来,我才知道,学生会主席,我永远比不上!

从那以后,我就清楚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了。渺小的我却不甘心,总期盼恒久的守望能感动你。可是,我错了,我以前输给的是学生会主席,我现在输给的是军区司令的外孙。

他们一个个都比我强,我拿什么和他们拼?昨天我走的时候,我妈还对我说:‘峰儿,别等了,是你的,不等她都在,不是你的,再怎么等,她都不会回头。’

也对,豪蕾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看着**不堪,第一次却一直为我留着。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用卑鄙的手段强要一次,让你一生记恨。

樊妮,今晚一过,我们今生的情缘彻底了断,但你依旧是我心底最美的那人……”

他絮絮

叨叨帮她回顾最初的相识,她心里的恨意却丝毫不减。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她冰冷的声音就在易峰肩头骤然响起:“已经彻底了断,就该放我下来!”

没在意她冰冷的话语,他回头轻应道:“到你房间门口,才能放你下来。”

“想赎罪求我原谅,没门!”她强硬反驳道。

“你不会原谅我,是我贪恋你柔软的身体,想多温存一会。”他苦笑着摇头。

“豪蕾,年轻漂亮,身体弹性又好,要贪恋,想温存,找她去。”她继续强硬。

“樊妮,给你句忠告,男人不喜欢在**强硬的女人。**寻的就是彼此开心快乐,床第间该是身体和情绪最放松的地方,你越是放肆尖叫,男人越开心,越兴奋,越爱你!”

他的流氓语言一套一套的,樊妮越听越反感,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果断采取行动。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大声在他耳边含糊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流氓语言大同小异,吃着锅里望着碗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第一次发现她这么混,易峰忍着疼痛,还是没放她下来,反而加快了行进速度。在招待所的房门口松手放开她,感觉耳朵边上好像流血了。抬手摸着耳朵,不觉看着她轻声调侃:“樊妮,我今天吃了肉,流血流汗弥补你,你该知足了!”

抬手抹掉嘴角残留的血渍,她大声愤恨一句:“最有应得!”立刻推门进去,接着“砰”的一声大力带上了门。易峰无奈地耸耸肩,前行几步,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刚在床边坐下,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抬手摸出来一看,是豪蕾打来的。一接通,就听见她的浅笑低吟:“易峰,怎样?习惯吗?”

“很好,校园里到处是美女放电的眼神。”他接口调侃。

“电眼迷人,小心电爆眼珠!”她娇嗔地轻骂一句。

没回她,他直接转换了话题:“豪蕾,从泰国回来,我们就结婚,十几天筹备个简单的婚礼该够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她大声调侃:“我是爸妈掌心中的公主,怎么也得选个黄道吉日出嫁?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这个日子最吉利!”

“不是吧!奥运开幕日成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不可置信地挑眉反问。

“奥运选在这天开幕,肯定是黄书上说的黄道吉日。就这么定了,我现在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妈,她的柳眉一定弯得没腰杆。挂了,晚安,老公!”

她总会把他带给她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只把他的好牢记在心。也许,这样的女人才最适合他。

挂了豪蕾的电话,躺在**的易峰脑海里想的,却是和樊妮纠缠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她的薄唇,她的酥/胸,还有令他牢记一生的销魂瞬间。

瞅着天花板想了一阵,他轻摇着头,合上了眼帘:“樊妮,我的关爱,你不再需要,转移给豪蕾,也许能有回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