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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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大理寺暗牢

    黑夜寂静中魑魅横行,寂静的夜色向来是罪行者的掩饰色,黑夜掩盖了许多的罪行和暗地里的肮脏污秽。

    太原王家庞大的府邸院楼等级分明,主院、偏院、次院,院楼的位置极其大小是等级和地位的象征。

    紧邻主院和偏院的一处院楼,修饰也是精美,但还位置和大小已经看出主人并不多么受欢迎的,一是深夜这间院落依旧灯火通明。

    房间中,父女对坐,这位中年父亲就是北王家老太爷点名的王文安。

    女子一身绫罗女装,精致的五官,媚眼如丝,肌肤如雪,却难以掩盖其中的干练和果敢。

    女子望着唉声叹气的的父亲道:

    “父亲不要再忍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王家那点事情给抖搂出去。”

    “混账,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也是王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面对自己父亲的责怪,女子脸上一点也不在意,满是讥讽的到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王家那帮子人和时把我们当做自家人看待了?不说父亲为了他王家这些年来殚精竭虑,大半的家业不是父亲守着,开阔者,可是最后到头来,王家那糊涂老家伙却将一切都交给了他那一事无成的儿子,还有那整日只是知道花天酒地的孙子,我们呢,不但什么都没给,还被赶出了主院,甚至是偏院都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你可也是他老头子的亲儿子啊!”

    中年男子望着自己女儿无奈的摇头,谁让他只是庶出,在这个将血脉高低的世家,庶出注定是抬不起头来的。

    王文安不甘心的到道:

    “我除了努力保全点地位,其他的又能做什么呢?”

    女子冷冷的望着自己的父亲道:

    “他们不仁就不要怪我们不义,我们未必要明着来,只要我们派出去的人被抓着,而且供出的是二伯而不是我们就行了。”

    “难啊!”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二伯家那个志大才疏的家伙,他儿子犯得事情最后不还是算到他老子的头上?”

    说着,女子寒光闪闪的贴在王文安这位父亲耳边耳语几刻中,父女两人眼底竟是寒光。

    黎明十分,在大理寺暗牢里,之所以称之为暗牢,是因为这里关押的一般都是皇帝下令秘密关押的重要烦人。

    黎明十分,这个时间是人睡得最香的时辰,大理寺暗牢中,狱卒趴在牢房中的大桌子上昏昏欲睡。

    一伙身穿崭新的狱卒服饰的一伙人,低着头,急匆匆的赶往了打牢,望着几个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狱卒,那几个穿着崭新的狱卒服饰的人,纷纷亮出寒刀,手起刀落;利落的将还在睡梦中的几个压抑送入了地狱。

    整个地牢的犯人都睡的正香丝毫没有察觉,这是有几个牢房的人却侧身躺着佯装熟睡,而耳朵却竖了起来,外面的响动丝毫没有逃脱他们的法眼。

    当以后穿着崭新狱卒服饰假冒狱卒的人打开某一牢房大门的时候,牢狱中的那名犯人却暗暗的抓紧了身下的刀柄,只是一瞬间,当假冒的狱卒的刀落下的一瞬间,犯人瞬间暴起,将刺来的寒刀给打落在地,接着同时相邻的几个牢房的大门也打开了,几个假冒狱卒的人被包围起来。

    假冒狱卒的几个人显示一惊,随后似乎观察明白了局势,其中一个人突然暴起,只是刀口对准的并不是包围自己的人而是身旁的三个同伴,似乎同伴早有这个意识,并没有反抗,一瞬间几个同伴被其戳扣了心脏死的不能再死了。

    包围的人大惊,想要擒下这个人,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人直接将刀口对准自己的脖子,一道下去,脖颈动脉的鲜血喷溅,整个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个过程都太过果决,这些人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也是狠辣。

    一众人沮丧的望着这个场景,有羞愧,更有不知所措,其中一个人连忙跑出禀报,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了。

    不一会,一身黑袍的人进来,虽然带着钢铁面具,但是身形,和李承乾部下暗影无二。

    这位贴面男子皱眉望着眼下的场景,冰冷的一言不发扫视了一圈这几个假冒犯人的手下,眼角的凌厉让一众手下忍不住,心底冒气了寒光。

    只是最后特面男子只说了一句话:

    “都退下,等候发落。”

    “是。”

    虽然只是一句话,没有明确惩罚是什么,但是这些人还是忍不住心底一颤。

    众人却不敢违背这位蒙面男子的话,有序的退下了。

    只剩下贴面男子和身后一位一身布衣的少年,贴面男子一眼不发的观察者现场,搜寻着蛛丝马迹。

    最后在一名男子身上搜出了一块腰牌,这块腰牌纯玉打造,镶着一圈金边,金镶玉,这可是价格斐然的东西,杀手竟然有着这样珍贵的东西。

    只是贴面男子看着这个腰牌后面的字,微微一凝,眼神中更加迷茫。

    男子将腰牌递给身旁的少年道:

    “晓峰,你怎么看?”

    少年望着令牌看着现场,简简单单的吐出两个词:

    “栽赃,内斗。”

    闻言,男子心头眉宇间豁然开朗,赞许道:

    “不错。”

    短短的两个词,四个字,整个过程就被他描述的淋淋尽致。

    是也,这位贴面男子将这个腰牌加上整个过程送到了东宫,李承乾听了描述后也是有些不解。

    你说,他们要是暗杀也就暗杀,为什么傻傻的将表明身份的腰牌给留下来,或者没有打算留下来,可是叫自己的人杀人还带着自己的腰牌,这要多傻的人可以干出。

    要说栽赃吧,谁在栽赃王家,毕竟这个时候最想杀人灭口的还是王家自己啊。

    李承乾到时没有纠结这些,有些神经大条的和贴面男子,也是这个时候卸下面具来的暗影讨论起了这些杀手为什么会这样怪异的方式结束生命问道:

    “暗影你说是这些人为何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他们不应该自己抹脖子嘛,干嘛要提自己同伴抹脖子?这里里面是不是有啥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