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罅隙
柯洛月快乐的笑着,一时之间房间里回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怎么了?”
苏世伦不解,他才穿好了睡袍,站到她身边,看到床下,他和她的拖鞋竟也交叠着的几乎是散乱的叠在一起。
她的手里是刚从地上的勾起的蕾丝胸罩,挂钩处已经脱了线,明显是被撕扯坏了的。
柯洛月故作严肃,却忍不住笑声的问他。
“怎么这么不结实?是吧!”
她拉长着尾音。
他皱眉,坚决不承认,昨天夜里,是某人的暴力所致。
“我才刚新买的。”
柯洛月语气故作的拉得更长了,语气里含有抱怨的意思。
她仰着漂亮的脸蛋上弥散着幸福的光色,她漫不经心的又挑起了她的漂亮的黑色铅笔长裤。
返回到了**,就在床边手勾着那条长裤,从他的后面伸手圈住了他的颈子,抱怨的说。
“你看,这东西也忒不结实了,怎么一脱就坏了呢?”
她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漂亮的脸蛋贴在他的脸上,一边和他厮磨着一边撒娇的把自己的长裤递到他的眼前,她撒娇的对他说。
“今天,陪我去再买一件,行吗?我喜欢。”
“喜欢什么?”
反手把她勾在怀抱里,抱着她,苏世伦的指间拂过她的长发,捏着她小巧的鼻尖。
“喜欢,我把它们撕了?”
不得不说,昨晚,他太过野蛮,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只是,几日的不见,竟让他想念的失去了理智。
“怎么,不行吗?”
柯洛月硬是咬着牙,红着脸,把那件黑色外裤塞在他的身前。
“反正,我不管,你给我弄坏的。”
“你啊。”
苏世伦封住了她的唇瓣,浅浅的碾转了片刻,才放开她,让她站到了地上。
“你先进去洗洗吧,我给你拿浴袍。”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苏世伦尽量的不让自己的目光下移,然后,在柯洛月走进了浴室以后,他才俯身拾起地上,两个人昨夜丢落在地上的衣物。
他微不可察的在心里的飘过长长的叹气,对自己的自制力,也是对昨夜的荒唐。
返回到了他的房间里,冲过了澡以后,他换了套便装,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等柯洛月走出来的时候,苏世伦已经坐在她的房间里了,他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衣,领口和袖口是漂亮的钻石扣子,lv的皮带闪亮的系在腰间,一件亚麻色的西装外套,这是他上班时候穿的西服,并不是便装!
这让柯洛月脸上还激动着的快乐,当即就变了颜色。
“怎么,你要出去?”
“公司有个文件要签,你先陪我过去,如果你不愿意上去,就在车里等我,也就半个小时。”
“好吧。”
她点了点头。
两个人下楼吃过了饭后,苏世伦亲自开着车,带她先回了一趟柯氏。
她坐在车里,听着电台的音乐,迷糊的竟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苏世伦已经开着车,带她上了东四环的主路。
“办完了?”
她动了动略显麻木的身体,又打了个哈欠,问他。
“没有什么事吧?”
苏世伦稳稳的开着车,他转过头,仍旧如常般的温和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洛月,你没告诉我,李中把他们打算在南方开厂的的开发案给你看过。”
“我没看啊,丢在你的书房了,怎么,他没给你看过?”
“看过,只是,我没同意。”
“噢。”
柯洛月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她奇怪苏世伦怎么想起来问她这个来了。
“怎么,李中还舔着脸和你提了这事?”
她都不提李幽兰那个女人给她的那些个照片了,那两个人还敢跟苏世伦提这件事情,真是脸皮厚到了极致了。
“洛月,这里面的勾连很多,等你真正执掌公司的时候,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但是现在,听我的,行吗?”
刚才,李中在楼上对他咄咄逼人的质问,说他控制了柯洛月,目的不外乎是染指和想要霸占柯氏。
并且,还叫嚣的对他说她已经建议柯秋海考虑在考虑南方开厂的提案了。
“我知道。”
她点头,不想破坏了今天难得的约会,柯洛月极痛快的对苏世伦说。
“
我没打算管啊,是那在我和同学吃饭的时候,他们俩找上我,而且,也是那天,他们告诉了我股票的事情。”
柯洛月还是没有说照片的事情,因为,她不需要问他,她愿意相信自己的男人。
“好,谢谢你。”
苏世伦这句话对柯洛月说太过沉重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谢谢,未免显得过于生疏。
“轮子。”
柯洛月知道这句谢谢里的份量,这是压上了他的自尊和尊严的份量。
她不愿意他这样的委屈,而且,他也不应该这样的屈辱的屈就在自己的身下。
“轮子,我相信你,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从刚开始一直到现在,还有未来,我都是坚定的站在你的一边,别再怀疑我,好吗?”
她把手罩在他的右手背上,坚定的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好吗?”
苏世伦深邃的眼睛此时一直望向,伸向了远方的路。
他没有承诺,他沉默着。
没有一贯的淡淡的笑容,也没有冷漠的疏离,他这时候的沉默,让她看到了他最不愿意为人知晓的脆弱。
柯洛月这时候,已经不知道她自己要说什么了,只能是把心里的想法如实的告诉他。
“轮子,我愿意相信你。”
她这时候,根本就读不出来他心里那些迷宫一样的想法,他的眼睛更是一色的沉重,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柯洛月只能握着他的手,扫过了他眼里的沉重,柯洛月说。
“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样,她又怎么有心思去玩呢。
“说好了陪你的。”
他的眼神极深刻的转向了她,里面蕴藏着她能看懂的和她读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那,你能开心点吗?”
她问他。
很多的事实,即便是不愿意承认,可是,她就是他的老板,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任何的时候,拿这件事情来直戳他的神经,如果,他经受不住的话,那么,未来,在两个人之间的荆棘,他和她,都不能独自的跨越。
她尝试着开始包容,试图让自己勇敢的替他分担两个人共同经历的风雨,而不是只做他豢养的金丝鸟。
被他保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