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出乎意料
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个大娘，因为只有她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春风还带这点寒意，大娘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又开始说了起来。
大娘说道“大壮小的时候并不是个腼腆的孩子，他很会说话，嘴巴很甜。那年夏天他跟同村的五个小孩去河里洗澡，突然发了大水，所有的孩子都被水冲走了。只有大壮离岸边近，抓住河边的草没有松手。只有他活了下来，来到家里就躲到房间里不出来，也不吃不喝，怎么问都不说话。
终于他爹不耐烦了，打了他一顿，他才哭着给我们说了。我们当时害怕，就没敢跟另外几家说，还让大壮骗他们说今天根本就没出门。
他们几户人家急坏了，到处找，终于在下游发现了那几个孩子，他们被冲到了岸上，已经死了，而且尸体已经泡的面目全非。
从此以后大壮就变得不爱说话了，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爹第二年就死了，同村人说是报应。没想到大壮也死在了那条河里，真是造孽啊！上天惩罚就惩罚我吧，他只是个孩子。”
他们三个人不这么想，白飞灵问道“那既然是你家的报应，那为什么大壮死了两天又活了过来，还杀了别人一家人，这怎么说？”
大娘终于被问到了最不想说的话题上，因为她也不清楚。不过大娘还是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他死了两天，我舍不得就没有埋。打算等过几天挑个好日子再说，可是前几天同村的张二麻子看见了大壮出去。第二天就传来了大壮杀人的消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忠觉得可以去找这个张二麻子了解一下情况，于是问道“那张二麻子在哪里？”
大娘说道“出门左拐，右手边第三家。”
白飞灵说道“谢谢您了，这是一百两银子，您收好。节哀顺变，您要好好的活着。”
大娘急忙推辞，可是墨月晴直接抓住她的手，给她放到了手里，说道“您就收下吧。”
大娘急忙把手收回，说道“谢谢。”
他们三个人走了出来，李忠笑道“你小子出手挺大方啊！”
白飞灵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一天能赚二百两银子了。”
李忠问道“怎么回事？”白飞灵就笑着把他的事情说给了李忠听。
李忠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个贼六太贼了。”
白飞灵说道“你知道吗？你走后花猫姑姑天天想你呢。”
李忠笑了一下，说道“我们是有缘无分啊！”
白飞灵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墨月晴，问道“你怎么了？”
墨月晴抬起头，说道“那个大娘得手好软，好嫩啊，像一个大姑娘的手。”他们两个人听见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白飞灵笑道“你不会是羡慕吧。”
墨月晴说道“哪有，我只是觉得奇怪。”说话间就到了张二麻子的家里。
他们轻轻敲了敲门，一位稍胖的小伙打开了门，问道“找谁？”
李忠说道“找张二麻子。”
小胖子愣了一下，突然说道“哦，我就是，对，我就是张二麻子，怎么了？”
墨月晴看了看他，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啊？”
“是，如假包换。”张二麻子肯定的说道。
李忠把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张二麻子说道“这我实在不愿意提起，太吓人了，你们走吧。”
白飞灵掏出了五十两银子，扔给了张二麻子，说道“够吗？”
张二麻子立马跟吃了蜜似的，笑道“够，够。你们里边坐，我给你们倒茶。我好好给你们讲讲这个鬼事。”
张二麻子跑前跑后忙了好大一会，一会找茶壶，一会砍柴烧水，终于忙活完了。他就坐了下来，说道“要不是你们来了，我是真想把这事忘了。那天我赌完钱回来，我就碰到了那个李大壮，我们虽然离得不远，但是我那几天没在家，不知道他死了。于是我就给他打招呼，他没有理我，我还以为是天黑，他没有看清楚，我就走上去拍了他一下。
就拍了一下，我浑身感觉都是冷的，那种冰冷透骨的感觉让我赶紧收手。我就去看他的脸，白花花的，跟雪似的，没有一点血色。特别是那双眼睛，往外凸，都快掉下来了。吓得我立马扭头就跑，跑了两条街，我停了下来。我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会这样呢？而且走路一晃一晃的，跟没有骨头似得。我就在后面跟了上去。”
这时墨月晴小声问道“那你不怕吗？”
白飞灵看了她一眼，说道“别打岔，这不是怕不怕的事。”
墨月晴吐了下舌头，说道“反正我是挺害怕的。”
李忠笑了一下，说道“你继续。”
张二麻子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我就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不敢出声。李大壮还是那样晃晃悠悠的走着，有好几次踩到石头都没有摔倒，我很好奇，就趴在地上看了一下，你们猜怎么着？”
墨月晴就像好奇的猫一样瞪大双眼，问道“怎么着。”
张二麻子说道“他的脚压根就没有着地，跟飘着似的。我当时就…就。”
白飞灵急忙问道“就怎么了？”
张二麻子脸一红，说道“尿裤子了。”说完也不在乎笑的直不起腰的墨月晴和白飞灵。
张二麻子又喝了口水，对着李忠说道“你们是没见，见了也得尿裤子。我张二麻子可是出了名的张大胆，我都怕的要命。”
李忠强行收起了笑，咳嗽了一下，让他们两个安静，然后说道“是，没准换了我都要拉裤子了，您接着说，后来怎么了？”
张二麻子说道“那天夜里出奇的黑，路上除了打更的人就没人了。我就找打更的讨了口酒，就又追了上去。
李大壮走的很快，不对，应该说飘得很快，我必须小跑才能追上。突然他停了下来，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的头竟然转过来，用那双凸出来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躲了起来。过了一会，我偷偷看了一下，发现李大壮没影了。
我踮起脚尖走到了他刚才停下来的位置，发现人不见了。可就在这时，我听见了有户人家传来惨叫声，我急忙跑了过去，那正是镇上有名的皮影师父关庆关师傅家。惨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我就没敢多待，赶紧跑了回来。
第二天足足躺了一天，第三我一打听，原来他早就淹死了。李大壮那天晚上竟然就留在了关师傅家里，坐在人家正当屋的太师椅上，而关师傅全家都躺在地上死了。”
墨月晴已经吓得闭起了眼睛，白飞灵推了她一下，吓得她大叫一声，说道“太吓人了，我们回去吧。”
白飞灵笑道“早就说了不让你来，你就跟个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现在想走，晚了。”
李忠摸了摸胡子，说道“太邪门了。那你知道其余两个人怎么死的吗？还有他们杀的那两家人是干什么的？”
张二麻子说道“一个是欠赌债，上吊了，一个是要饭的，饿死在了路上。至于他们杀那两家，一家是有名的大财主，另一家也是皮影大师，不过早就不干了。”
白飞灵说道“被杀的这三家是不是以前认识？”
张二麻子说道“是，他们三家都是这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打过交道。”
白飞灵说道“只是简单的打过交道？”
张二麻子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你得去问老人，我记事起他们就没太多来往。再说了人家有什么来往也不会跟我说不是，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人家哪会搭理我啊。”
李忠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游手好闲的人成了现在最重要的人，我们先走了，还会回来找你的。”
张二麻子搓了搓手，说道“我也说了这么多，你们是不是得再给点。”
墨月晴最讨厌无赖，说道“刚才不是给了你五十两，你为什么还要？”墨月晴也是担心钱花太快，马上就要捉襟见肘了。
白飞灵知道墨月晴怎么想，轻轻拍了拍墨月晴的肩膀，对着张二麻子说道“再要多少？”
张二麻子说道“再给五十两，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找你们。”
白飞灵说道“你怎么找？”
张二麻子笑道“我虽然没本事，但是在这古德镇上，没有我打听不出来的消息，你们等着吧。”
白飞灵扔给了他五十两银子，拉着墨月晴走了出去。
墨月晴说道“你现在真是花钱大手大脚，你是会赢钱，但是总不能靠着赌桌上赢来的钱养活我吧。”
白飞灵笑道“没事，我的本事大了去。我给了他钱，他才会帮我们忙。只有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哄好他怎么来消息。”
李忠说道“飞灵说的对，放心，等着案子破了，我一定给你们补上。”
白飞灵笑道“看来李大哥也没少占小便宜啊。”
李忠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想要在官场上待下去，必须跟他们一起贪。走，想吃什么，我请客，吃完看皮影戏去。”
白飞灵笑道“我已经闻到烧花鸭和红烧鱼的味道，再配上上好的竹叶青。得嘞，今天就吃它了。”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闻着味跟了上去。
“三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清脆嘹亮，不管多吵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飞灵说道“我可是闻着味来的，先给我上红烧鱼和烧花鸭，把你们最好的竹叶青拿来。”
店小二说道“得嘞，您稍等。”
这个酒馆很大，上下两层，下面一层有片空地，正在表演皮影戏，是三英战吕布。打的非常热闹，不光有人操控皮影戏，还有人在一边吹拉弹唱，好不热闹。台下的观众也是看的热血沸腾，喝彩声不断。
他们坐在一楼最清楚的地方，一边吃着喝着还一边看着皮影戏，忽然觉得这样挺舒坦。
墨月晴第一次看皮影戏，激动地小手都拍红了还毫无察觉，毕竟三英战吕布确实让人振奋。墨月晴笑道“太好玩了，这简直就是真的，后面的小人太可爱了。”
白飞灵笑道“确实好看，明天我们还来看。”
李忠可没他们两个人的那么清闲，喝了口竹叶青，说道“好酒。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来，你们有的是机会看。可惜关师傅死了，不然让你们看看他的拿手绝活，大闹天宫和白蛇传，那更是漂亮。”
白飞灵说道“等于没说，他已经死了。”
李忠说道“是啊，多好的手艺，失传了。”
白飞灵问道“那我们这几天怎么找线索，总不能傻等吧？”
李忠说道“说句不该说的，等再死一个人，我们就能出手了。”
墨月晴笑道“呵呵，你这人真怪，哪有捕快天天盼着别人死的。”
李忠也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没办法，不再死一个，我无从下手啊！”
皮影戏上刘备已经冲了上去，帮他的二弟三弟对付吕布……
(本章完)
大娘说道“大壮小的时候并不是个腼腆的孩子，他很会说话，嘴巴很甜。那年夏天他跟同村的五个小孩去河里洗澡，突然发了大水，所有的孩子都被水冲走了。只有大壮离岸边近，抓住河边的草没有松手。只有他活了下来，来到家里就躲到房间里不出来，也不吃不喝，怎么问都不说话。
终于他爹不耐烦了，打了他一顿，他才哭着给我们说了。我们当时害怕，就没敢跟另外几家说，还让大壮骗他们说今天根本就没出门。
他们几户人家急坏了，到处找，终于在下游发现了那几个孩子，他们被冲到了岸上，已经死了，而且尸体已经泡的面目全非。
从此以后大壮就变得不爱说话了，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爹第二年就死了，同村人说是报应。没想到大壮也死在了那条河里，真是造孽啊！上天惩罚就惩罚我吧，他只是个孩子。”
他们三个人不这么想，白飞灵问道“那既然是你家的报应，那为什么大壮死了两天又活了过来，还杀了别人一家人，这怎么说？”
大娘终于被问到了最不想说的话题上，因为她也不清楚。不过大娘还是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他死了两天，我舍不得就没有埋。打算等过几天挑个好日子再说，可是前几天同村的张二麻子看见了大壮出去。第二天就传来了大壮杀人的消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忠觉得可以去找这个张二麻子了解一下情况，于是问道“那张二麻子在哪里？”
大娘说道“出门左拐，右手边第三家。”
白飞灵说道“谢谢您了，这是一百两银子，您收好。节哀顺变，您要好好的活着。”
大娘急忙推辞，可是墨月晴直接抓住她的手，给她放到了手里，说道“您就收下吧。”
大娘急忙把手收回，说道“谢谢。”
他们三个人走了出来，李忠笑道“你小子出手挺大方啊！”
白飞灵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在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一天能赚二百两银子了。”
李忠问道“怎么回事？”白飞灵就笑着把他的事情说给了李忠听。
李忠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个贼六太贼了。”
白飞灵说道“你知道吗？你走后花猫姑姑天天想你呢。”
李忠笑了一下，说道“我们是有缘无分啊！”
白飞灵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墨月晴，问道“你怎么了？”
墨月晴抬起头，说道“那个大娘得手好软，好嫩啊，像一个大姑娘的手。”他们两个人听见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白飞灵笑道“你不会是羡慕吧。”
墨月晴说道“哪有，我只是觉得奇怪。”说话间就到了张二麻子的家里。
他们轻轻敲了敲门，一位稍胖的小伙打开了门，问道“找谁？”
李忠说道“找张二麻子。”
小胖子愣了一下，突然说道“哦，我就是，对，我就是张二麻子，怎么了？”
墨月晴看了看他，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啊？”
“是，如假包换。”张二麻子肯定的说道。
李忠把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张二麻子说道“这我实在不愿意提起，太吓人了，你们走吧。”
白飞灵掏出了五十两银子，扔给了张二麻子，说道“够吗？”
张二麻子立马跟吃了蜜似的，笑道“够，够。你们里边坐，我给你们倒茶。我好好给你们讲讲这个鬼事。”
张二麻子跑前跑后忙了好大一会，一会找茶壶，一会砍柴烧水，终于忙活完了。他就坐了下来，说道“要不是你们来了，我是真想把这事忘了。那天我赌完钱回来，我就碰到了那个李大壮，我们虽然离得不远，但是我那几天没在家，不知道他死了。于是我就给他打招呼，他没有理我，我还以为是天黑，他没有看清楚，我就走上去拍了他一下。
就拍了一下，我浑身感觉都是冷的，那种冰冷透骨的感觉让我赶紧收手。我就去看他的脸，白花花的，跟雪似的，没有一点血色。特别是那双眼睛，往外凸，都快掉下来了。吓得我立马扭头就跑，跑了两条街，我停了下来。我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会这样呢？而且走路一晃一晃的，跟没有骨头似得。我就在后面跟了上去。”
这时墨月晴小声问道“那你不怕吗？”
白飞灵看了她一眼，说道“别打岔，这不是怕不怕的事。”
墨月晴吐了下舌头，说道“反正我是挺害怕的。”
李忠笑了一下，说道“你继续。”
张二麻子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我就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不敢出声。李大壮还是那样晃晃悠悠的走着，有好几次踩到石头都没有摔倒，我很好奇，就趴在地上看了一下，你们猜怎么着？”
墨月晴就像好奇的猫一样瞪大双眼，问道“怎么着。”
张二麻子说道“他的脚压根就没有着地，跟飘着似的。我当时就…就。”
白飞灵急忙问道“就怎么了？”
张二麻子脸一红，说道“尿裤子了。”说完也不在乎笑的直不起腰的墨月晴和白飞灵。
张二麻子又喝了口水，对着李忠说道“你们是没见，见了也得尿裤子。我张二麻子可是出了名的张大胆，我都怕的要命。”
李忠强行收起了笑，咳嗽了一下，让他们两个安静，然后说道“是，没准换了我都要拉裤子了，您接着说，后来怎么了？”
张二麻子说道“那天夜里出奇的黑，路上除了打更的人就没人了。我就找打更的讨了口酒，就又追了上去。
李大壮走的很快，不对，应该说飘得很快，我必须小跑才能追上。突然他停了下来，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他的头竟然转过来，用那双凸出来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躲了起来。过了一会，我偷偷看了一下，发现李大壮没影了。
我踮起脚尖走到了他刚才停下来的位置，发现人不见了。可就在这时，我听见了有户人家传来惨叫声，我急忙跑了过去，那正是镇上有名的皮影师父关庆关师傅家。惨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我就没敢多待，赶紧跑了回来。
第二天足足躺了一天，第三我一打听，原来他早就淹死了。李大壮那天晚上竟然就留在了关师傅家里，坐在人家正当屋的太师椅上，而关师傅全家都躺在地上死了。”
墨月晴已经吓得闭起了眼睛，白飞灵推了她一下，吓得她大叫一声，说道“太吓人了，我们回去吧。”
白飞灵笑道“早就说了不让你来，你就跟个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现在想走，晚了。”
李忠摸了摸胡子，说道“太邪门了。那你知道其余两个人怎么死的吗？还有他们杀的那两家人是干什么的？”
张二麻子说道“一个是欠赌债，上吊了，一个是要饭的，饿死在了路上。至于他们杀那两家，一家是有名的大财主，另一家也是皮影大师，不过早就不干了。”
白飞灵说道“被杀的这三家是不是以前认识？”
张二麻子说道“是，他们三家都是这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打过交道。”
白飞灵说道“只是简单的打过交道？”
张二麻子说道“那我就不清楚了，你得去问老人，我记事起他们就没太多来往。再说了人家有什么来往也不会跟我说不是，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人家哪会搭理我啊。”
李忠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个游手好闲的人成了现在最重要的人，我们先走了，还会回来找你的。”
张二麻子搓了搓手，说道“我也说了这么多，你们是不是得再给点。”
墨月晴最讨厌无赖，说道“刚才不是给了你五十两，你为什么还要？”墨月晴也是担心钱花太快，马上就要捉襟见肘了。
白飞灵知道墨月晴怎么想，轻轻拍了拍墨月晴的肩膀，对着张二麻子说道“再要多少？”
张二麻子说道“再给五十两，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找你们。”
白飞灵说道“你怎么找？”
张二麻子笑道“我虽然没本事，但是在这古德镇上，没有我打听不出来的消息，你们等着吧。”
白飞灵扔给了他五十两银子，拉着墨月晴走了出去。
墨月晴说道“你现在真是花钱大手大脚，你是会赢钱，但是总不能靠着赌桌上赢来的钱养活我吧。”
白飞灵笑道“没事，我的本事大了去。我给了他钱，他才会帮我们忙。只有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哄好他怎么来消息。”
李忠说道“飞灵说的对，放心，等着案子破了，我一定给你们补上。”
白飞灵笑道“看来李大哥也没少占小便宜啊。”
李忠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道“想要在官场上待下去，必须跟他们一起贪。走，想吃什么，我请客，吃完看皮影戏去。”
白飞灵笑道“我已经闻到烧花鸭和红烧鱼的味道，再配上上好的竹叶青。得嘞，今天就吃它了。”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闻着味跟了上去。
“三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清脆嘹亮，不管多吵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飞灵说道“我可是闻着味来的，先给我上红烧鱼和烧花鸭，把你们最好的竹叶青拿来。”
店小二说道“得嘞，您稍等。”
这个酒馆很大，上下两层，下面一层有片空地，正在表演皮影戏，是三英战吕布。打的非常热闹，不光有人操控皮影戏，还有人在一边吹拉弹唱，好不热闹。台下的观众也是看的热血沸腾，喝彩声不断。
他们坐在一楼最清楚的地方，一边吃着喝着还一边看着皮影戏，忽然觉得这样挺舒坦。
墨月晴第一次看皮影戏，激动地小手都拍红了还毫无察觉，毕竟三英战吕布确实让人振奋。墨月晴笑道“太好玩了，这简直就是真的，后面的小人太可爱了。”
白飞灵笑道“确实好看，明天我们还来看。”
李忠可没他们两个人的那么清闲，喝了口竹叶青，说道“好酒。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来，你们有的是机会看。可惜关师傅死了，不然让你们看看他的拿手绝活，大闹天宫和白蛇传，那更是漂亮。”
白飞灵说道“等于没说，他已经死了。”
李忠说道“是啊，多好的手艺，失传了。”
白飞灵问道“那我们这几天怎么找线索，总不能傻等吧？”
李忠说道“说句不该说的，等再死一个人，我们就能出手了。”
墨月晴笑道“呵呵，你这人真怪，哪有捕快天天盼着别人死的。”
李忠也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没办法，不再死一个，我无从下手啊！”
皮影戏上刘备已经冲了上去，帮他的二弟三弟对付吕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