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落难法云寺（1）！
刘忆南眯着眼睛看着叶小帅，“帅子，还打坏蛋呢，我现在都快饿死了，怎么长大啊？”装着一副哭哭的可怜相说道。
叶小帅说：“我也好饿。”眼睛四下的滴溜溜转了一通后又说道：“忆南哥，想不想填饱肚子？”
“想，那个孙子不想。”刘忆南懒洋洋地回道。
叶小帅笑着说：“怎么？你不就是孙子吗！”
刘忆南也不示弱：“对对，我不是孙子的孙子，你是孙子的孙子。”
叶小帅大怒，紧紧地捁住刘忆南的脖子：“嘿嘿，你敢耍我？说！想不想填饱肚子？”
刘忆南一边嘻嘻哈哈挣扎着捶打着叶小帅，一边说嘴里肯定地吐出一个字：“想！”
“想，就跟我走。”叶小帅一边松开捁着刘忆南脖子的手，一边随即拉着刘忆南的手就走。
刘忆南问道：“到哪里去？”
叶小帅用一根指头挡着嘴唇作出神乎其神的样子小声说道：“别说话，跟我走。”
叶小帅拉着刘忆南避开人群，就放开脚步向茅草屋东边小路上跑。
小路边的山脚下有一个土洞，被一堆稻草帘子遮着。叶小帅走到洞口边，伸手将稻草帘子费力地搬开了一些，一看洞口下方大部分是被砖头碎石砌筑起来挡着，只剩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半月形的洞口，叶小帅有些挑衅地样子对刘忆南说：“我们进去！”
刘忆南弓着身子向里面张望着说：“喔，这是一个洞哦，好黑哟。”
“进去就有吃的，进不进去？”叶小帅问。
“这里面有吃的？你耍鬼哟？”刘忆南十二分地不信。
“随你，我进去了。”说着，叶小帅就猫着腰翻身钻进洞里。
刘忆南一看叶小帅先进去了，虽然也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很坚决地跟叶小帅的屁股后面往里钻，嘴中惊呼，“喔呵，什么也看不见！帅子，帅子，这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
一听叶小帅没有回答他，又看不见，只得又大声喊道：“小帅子，你在哪里？”只听自己的声音好像灌满了整个洞里一样，满洞就只有一个声音“小帅子，你在哪里？”
这时候，刘忆南急了，只顾哭个不停地喊：“小帅子，叶小帅，你说话呀！你在哪里？”刘忆南虽然比叶小帅大二岁，却没有叶小帅的胆量大，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当时我们这里的乡下，家家户户都有一个这样的土洞地窖，用来储藏一些过冬的蔬菜，有大白菜、山萝卜什么的，储藏最多的就是山芋。这样的土洞外面的洞口很小，只能容一个人蹲着身子移步进去，但里面的空间很大，不仅能储藏很多东西，还有很大的空闲地，以利于搬进搬出东西的方便。但是储藏东西的土洞是不会用砖头石块砌筑封口的，为进出方便大部分都是没有任何遮挡。
刘炳辉亲自安排自己、张玲、王明东分头行动，找老乡进一步了解和核实整个事情的发生经过，和协助老乡出具证明材料，在李长根，李梦莲的积极配合下，很快整个黄岭生产队二十一户人家又二十户的户主都写了事实证明，全生产队六十五名社员有六十三名签字按了手印，只有生产队队长因为到公社去了不在家，他的妻子不敢做主，就没有写事实证明，也没有在其他人的证明上签字按手印。
刘炳辉和李长根一起坐在公路边的长条石上，刘炳辉拉着李长根的手说：“老乡哥，谢谢你的帮助，我们现在就将邓望懋带到县里，交给县公安局处理，请你们放心！另外，你一定要告诉老乡们千万不能忌恶怕恶，要敢于与恶作斗争。你越怕恶忌恶，恶就越恶越狠越毒，你不怕恶不忌恶。恶就没有了生发的土壤。”
又转向站在李长根身边的李梦莲说：“你很勇敢也很能干，不错！一定要告诉老乡们，在公安局来调查了解案情时，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能发生让恶人继续回来当干部，继续胡作非为祸害人民百姓。”
李梦莲保持着军队的作风，来了个立正敬礼：“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李长根面带愧色又有些许忧虑地说：“首长同志，我为我刚才的犹豫向你检讨，因为我的一些私心和顾虑，没有立时如实向你反映情况，作为老党员实在脸上无光。不过，有个情况我还是说一下，这个邓望懋是我们南岳县革委会主任的儿子。现在我不是担心我女儿和公社的关系，也不是担心我女儿工作中会遇到的刁难，而是担心这事好了吗？”
刘炳辉拍了拍李长根的手背说道：“谢谢老乡哥，我知道了，放心吧！”
刘炳辉站起身来又对着李长根和李梦莲说：“两个小孙兄妹的事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我们就告辞了。”
李长根和李梦莲同声回答：“放心吧，首长。”
刘炳辉对王明东说：“我们直接到县里去，走！”
刘炳辉、张玲、王明东都向车边走，薛其中看到刘炳辉他们向车子走来，就立即打开车门下车，在车边等着刘炳辉他们几个坐上车去，刘炳辉刚刚一弯腰准备坐进车里，却见车里只有一个邓望懋，没有看到叶小帅和刘忆南，立即退出车外对着薛其中问道：“两个孩子没有到车里来？”
薛其中大惊回答道：“没有啊！从下车到现在也没有回车上来过，不是在老乡那里吧？”
张玲看着刘炳辉着急的样子就安慰说：“莫着急，可能在老乡们家里没有出来，我也是以为他们到车上来了，我们回去看看。”
薛其中说：“首长和张主任在车上等着，我去找他们。”说完拔腿就开跑起来。
刘炳辉和张玲坐先后上车，刘炳辉就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想假寐一下，但心里却又莫名的惴惴不安，又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问张玲：“两个孩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张玲说道：“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有这么大的地方，我看了周围也没有水塘什么的，危险应该是没有的，这个可以放心。”张玲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是没着没落的。
刘炳辉轻声说：“嗯，应该是。”
大约过了二三十分钟，薛其中垂头丧气地一个人往车子这边走来。
王明东一看心想：“糟了，没有找到。”也就不管刘炳辉和张玲都已经轻轻地打着鼾声，立即说道：“首长，好像没有找到，薛其中一个人在往回走呢。”
刘炳辉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因为其身材高大，头就一下子碰到车顶上。“什么？没有找到？”
刘炳辉看向车外只见薛其中一个人已经到了车边，刘炳辉立即推开车门下车问道：“怎么回事？”
张玲这时也下了车，站在刘炳辉身边也急急地问道：“没有找到？”
薛其中嘴中懦蠕着：“没有，每个老乡家都去看了，都没有。”刘
炳辉立即一边迈开大步急急忙忙地往村户人家走去，一边说：“人家没有？周围有没有地洞地窖？孩子们饿了，也许是去找吃的去了。”刘炳辉心里估摸着自己在战争年代就这样干过，叶小帅既是鬼灵精怪的，有是乡下孩子知道这些地方有吃的东西，毕竟是孩子，饿了，什么干不出来？也许就在地窖或者地洞里吧！
王明东也跟着跑来，刘炳辉一看生气地大吼：“你跑来干什么？车上的人跑了怎么办？回去！”
王明东只好回转身往车边走，恰在这时邓望懋正在下车，王明东赶紧跑几步赶上去问道：“干什么去？邓营长！”
邓望懋说：“我要撒尿，你们凭什么扣我？”
王明东笑着说：“我们没有扣你呀，只是首长有话问你，邓营长就不能等吗？”
邓望懋说道：“你们没有权力扣住人家，就是首长也不行。”
“呵呵，邓营长怎么啦？首长没有权力问你的话吗？你不会心里有事虚的怕见首长吧？放心，就像你说的首长无权直接管你的事，这有组织纪律嘛。尿照撒，车照坐，等还是要等的。”王明东有些调侃的意味说道。
刘炳辉、张玲和薛其中又赶回农户家里，李长根和李梦莲正还在组织社员寻找两个孩子，一见刘炳辉他们，李长根就说道：“首长，不要着急，小妹妹们肯定跑不远，应该就在附近。”
刘炳辉问道：“你们家有没有地窖地洞什么的？”
李长根回答：“有，不过也就只有十几家的土洞。”
刘炳辉说：“把人分开，一个一个洞地去找，也许他们在地洞里。”
李梦莲立即说道：“好，我来安排。”说完转身就将人分为二人一组，有地洞的人家各带一个人去找。
李长根问道：“他们两个小妹，怎么知道地洞呢？”
刘炳辉回答道：“我那个帮助救人的孙子知道，他们也许是饿很了，想到地洞找吃的。”
李长根说：“怎么？首长你们还没有吃中饭？现在天都快黑了，还饿着肚子怎么行？”
薛其中说：“我们还是早上喝了一些稀饭呢。”
李长根说：“走，都到我家去，一边等一边吃点东西。”
张玲说道：“不去了，现在也吃不下，先找到孩子再说。”
刘炳辉说：“这样，老乡哥，你们家如果有煮熟的山芋给我们弄一些，我们在路上吃。”又对薛其中说：“小薛，你和李老队长一起去拿来，要付钱哦。”
李长根说：“哪能要钱呢，我们山芋有的是，不值钱的。”
刘炳辉没有回答李长根，只是继续对薛其中说道：“小薛，记住！不要钱就不要拿。”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光景，各家带人回自家地洞找孩子的人们都陆续回到刘炳辉的周围，带回来的结果都是摇头：“没有。”
在场的社员们议论纷纷，做着各种各样猜测判断，弄得人及其心烦。张玲皱紧了眉头说道：“就这么大的地方，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呢？大家帮忙想想，是不是还有地方没有想到没有找到？”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跟身边的另一个小一点的孩子说道：“我刚才从家里过来，在孙思进家路边那个水井洞经过的时候，听见洞里好像有呼呼的声音，吓了一跳。”
刘炳辉听到精神一震：“走，到那里去看看。”
人们也如梦初醒一般纷纷说道：“对，也就那里没有找了。”
又有一个声音说：“不过那里很危险呢，洞口不是封起来了吗？”
一个声音回答道：“封是封了，只是封了一大半，小孩子还是能爬得进去的。”
让刘炳辉和张玲听了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
叶小帅说：“我也好饿。”眼睛四下的滴溜溜转了一通后又说道：“忆南哥，想不想填饱肚子？”
“想，那个孙子不想。”刘忆南懒洋洋地回道。
叶小帅笑着说：“怎么？你不就是孙子吗！”
刘忆南也不示弱：“对对，我不是孙子的孙子，你是孙子的孙子。”
叶小帅大怒，紧紧地捁住刘忆南的脖子：“嘿嘿，你敢耍我？说！想不想填饱肚子？”
刘忆南一边嘻嘻哈哈挣扎着捶打着叶小帅，一边说嘴里肯定地吐出一个字：“想！”
“想，就跟我走。”叶小帅一边松开捁着刘忆南脖子的手，一边随即拉着刘忆南的手就走。
刘忆南问道：“到哪里去？”
叶小帅用一根指头挡着嘴唇作出神乎其神的样子小声说道：“别说话，跟我走。”
叶小帅拉着刘忆南避开人群，就放开脚步向茅草屋东边小路上跑。
小路边的山脚下有一个土洞，被一堆稻草帘子遮着。叶小帅走到洞口边，伸手将稻草帘子费力地搬开了一些，一看洞口下方大部分是被砖头碎石砌筑起来挡着，只剩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半月形的洞口，叶小帅有些挑衅地样子对刘忆南说：“我们进去！”
刘忆南弓着身子向里面张望着说：“喔，这是一个洞哦，好黑哟。”
“进去就有吃的，进不进去？”叶小帅问。
“这里面有吃的？你耍鬼哟？”刘忆南十二分地不信。
“随你，我进去了。”说着，叶小帅就猫着腰翻身钻进洞里。
刘忆南一看叶小帅先进去了，虽然也犹豫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很坚决地跟叶小帅的屁股后面往里钻，嘴中惊呼，“喔呵，什么也看不见！帅子，帅子，这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
一听叶小帅没有回答他，又看不见，只得又大声喊道：“小帅子，你在哪里？”只听自己的声音好像灌满了整个洞里一样，满洞就只有一个声音“小帅子，你在哪里？”
这时候，刘忆南急了，只顾哭个不停地喊：“小帅子，叶小帅，你说话呀！你在哪里？”刘忆南虽然比叶小帅大二岁，却没有叶小帅的胆量大，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当时我们这里的乡下，家家户户都有一个这样的土洞地窖，用来储藏一些过冬的蔬菜，有大白菜、山萝卜什么的，储藏最多的就是山芋。这样的土洞外面的洞口很小，只能容一个人蹲着身子移步进去，但里面的空间很大，不仅能储藏很多东西，还有很大的空闲地，以利于搬进搬出东西的方便。但是储藏东西的土洞是不会用砖头石块砌筑封口的，为进出方便大部分都是没有任何遮挡。
刘炳辉亲自安排自己、张玲、王明东分头行动，找老乡进一步了解和核实整个事情的发生经过，和协助老乡出具证明材料，在李长根，李梦莲的积极配合下，很快整个黄岭生产队二十一户人家又二十户的户主都写了事实证明，全生产队六十五名社员有六十三名签字按了手印，只有生产队队长因为到公社去了不在家，他的妻子不敢做主，就没有写事实证明，也没有在其他人的证明上签字按手印。
刘炳辉和李长根一起坐在公路边的长条石上，刘炳辉拉着李长根的手说：“老乡哥，谢谢你的帮助，我们现在就将邓望懋带到县里，交给县公安局处理，请你们放心！另外，你一定要告诉老乡们千万不能忌恶怕恶，要敢于与恶作斗争。你越怕恶忌恶，恶就越恶越狠越毒，你不怕恶不忌恶。恶就没有了生发的土壤。”
又转向站在李长根身边的李梦莲说：“你很勇敢也很能干，不错！一定要告诉老乡们，在公安局来调查了解案情时，一定要实话实说，不能发生让恶人继续回来当干部，继续胡作非为祸害人民百姓。”
李梦莲保持着军队的作风，来了个立正敬礼：“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李长根面带愧色又有些许忧虑地说：“首长同志，我为我刚才的犹豫向你检讨，因为我的一些私心和顾虑，没有立时如实向你反映情况，作为老党员实在脸上无光。不过，有个情况我还是说一下，这个邓望懋是我们南岳县革委会主任的儿子。现在我不是担心我女儿和公社的关系，也不是担心我女儿工作中会遇到的刁难，而是担心这事好了吗？”
刘炳辉拍了拍李长根的手背说道：“谢谢老乡哥，我知道了，放心吧！”
刘炳辉站起身来又对着李长根和李梦莲说：“两个小孙兄妹的事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我们就告辞了。”
李长根和李梦莲同声回答：“放心吧，首长。”
刘炳辉对王明东说：“我们直接到县里去，走！”
刘炳辉、张玲、王明东都向车边走，薛其中看到刘炳辉他们向车子走来，就立即打开车门下车，在车边等着刘炳辉他们几个坐上车去，刘炳辉刚刚一弯腰准备坐进车里，却见车里只有一个邓望懋，没有看到叶小帅和刘忆南，立即退出车外对着薛其中问道：“两个孩子没有到车里来？”
薛其中大惊回答道：“没有啊！从下车到现在也没有回车上来过，不是在老乡那里吧？”
张玲看着刘炳辉着急的样子就安慰说：“莫着急，可能在老乡们家里没有出来，我也是以为他们到车上来了，我们回去看看。”
薛其中说：“首长和张主任在车上等着，我去找他们。”说完拔腿就开跑起来。
刘炳辉和张玲坐先后上车，刘炳辉就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想假寐一下，但心里却又莫名的惴惴不安，又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问张玲：“两个孩子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张玲说道：“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有这么大的地方，我看了周围也没有水塘什么的，危险应该是没有的，这个可以放心。”张玲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心里也是没着没落的。
刘炳辉轻声说：“嗯，应该是。”
大约过了二三十分钟，薛其中垂头丧气地一个人往车子这边走来。
王明东一看心想：“糟了，没有找到。”也就不管刘炳辉和张玲都已经轻轻地打着鼾声，立即说道：“首长，好像没有找到，薛其中一个人在往回走呢。”
刘炳辉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因为其身材高大，头就一下子碰到车顶上。“什么？没有找到？”
刘炳辉看向车外只见薛其中一个人已经到了车边，刘炳辉立即推开车门下车问道：“怎么回事？”
张玲这时也下了车，站在刘炳辉身边也急急地问道：“没有找到？”
薛其中嘴中懦蠕着：“没有，每个老乡家都去看了，都没有。”刘
炳辉立即一边迈开大步急急忙忙地往村户人家走去，一边说：“人家没有？周围有没有地洞地窖？孩子们饿了，也许是去找吃的去了。”刘炳辉心里估摸着自己在战争年代就这样干过，叶小帅既是鬼灵精怪的，有是乡下孩子知道这些地方有吃的东西，毕竟是孩子，饿了，什么干不出来？也许就在地窖或者地洞里吧！
王明东也跟着跑来，刘炳辉一看生气地大吼：“你跑来干什么？车上的人跑了怎么办？回去！”
王明东只好回转身往车边走，恰在这时邓望懋正在下车，王明东赶紧跑几步赶上去问道：“干什么去？邓营长！”
邓望懋说：“我要撒尿，你们凭什么扣我？”
王明东笑着说：“我们没有扣你呀，只是首长有话问你，邓营长就不能等吗？”
邓望懋说道：“你们没有权力扣住人家，就是首长也不行。”
“呵呵，邓营长怎么啦？首长没有权力问你的话吗？你不会心里有事虚的怕见首长吧？放心，就像你说的首长无权直接管你的事，这有组织纪律嘛。尿照撒，车照坐，等还是要等的。”王明东有些调侃的意味说道。
刘炳辉、张玲和薛其中又赶回农户家里，李长根和李梦莲正还在组织社员寻找两个孩子，一见刘炳辉他们，李长根就说道：“首长，不要着急，小妹妹们肯定跑不远，应该就在附近。”
刘炳辉问道：“你们家有没有地窖地洞什么的？”
李长根回答：“有，不过也就只有十几家的土洞。”
刘炳辉说：“把人分开，一个一个洞地去找，也许他们在地洞里。”
李梦莲立即说道：“好，我来安排。”说完转身就将人分为二人一组，有地洞的人家各带一个人去找。
李长根问道：“他们两个小妹，怎么知道地洞呢？”
刘炳辉回答道：“我那个帮助救人的孙子知道，他们也许是饿很了，想到地洞找吃的。”
李长根说：“怎么？首长你们还没有吃中饭？现在天都快黑了，还饿着肚子怎么行？”
薛其中说：“我们还是早上喝了一些稀饭呢。”
李长根说：“走，都到我家去，一边等一边吃点东西。”
张玲说道：“不去了，现在也吃不下，先找到孩子再说。”
刘炳辉说：“这样，老乡哥，你们家如果有煮熟的山芋给我们弄一些，我们在路上吃。”又对薛其中说：“小薛，你和李老队长一起去拿来，要付钱哦。”
李长根说：“哪能要钱呢，我们山芋有的是，不值钱的。”
刘炳辉没有回答李长根，只是继续对薛其中说道：“小薛，记住！不要钱就不要拿。”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光景，各家带人回自家地洞找孩子的人们都陆续回到刘炳辉的周围，带回来的结果都是摇头：“没有。”
在场的社员们议论纷纷，做着各种各样猜测判断，弄得人及其心烦。张玲皱紧了眉头说道：“就这么大的地方，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呢？大家帮忙想想，是不是还有地方没有想到没有找到？”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跟身边的另一个小一点的孩子说道：“我刚才从家里过来，在孙思进家路边那个水井洞经过的时候，听见洞里好像有呼呼的声音，吓了一跳。”
刘炳辉听到精神一震：“走，到那里去看看。”
人们也如梦初醒一般纷纷说道：“对，也就那里没有找了。”
又有一个声音说：“不过那里很危险呢，洞口不是封起来了吗？”
一个声音回答道：“封是封了，只是封了一大半，小孩子还是能爬得进去的。”
让刘炳辉和张玲听了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